那维莱特发情期,在外面就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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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审判官的脚步有些匆忙,那维莱特板着脸,一副生人勿近的的模样,比平常显得严肃许多。 虽然一定有很多人像纯白铃兰一样怀着蠢蠢欲动的不轨心思,但大多数人并不能承受这位传闻中真身水龙王的低气压,纷纷不着痕迹让开路来。 “呃……”那维莱特走进办公室,又确认一遍关严了门,终于支持不住,坐在沙发上,他的喘声越来越大,谢天谢地,他没有在众人面前表现出狼狈之态。 以往在大部分人看来,似乎一直是那维莱特在尽心尽力照料和帮助芙宁娜,然而自那维莱特进入人类社会以来,五百年间,却其实是芙宁娜在教导那维莱特关于人类的常识和知识。 自从芙宁娜卸任后,那维莱特靠着百年来积累的知识正常维持着自己的生活,直到古龙的力量引起了一些怪异的返祖现象,比如某种人类所没有的特殊时期。 芙宁娜已经搬离了沫芒宫,那维莱特不可能再向她寻求帮助,而且根据人类的常识,这属于一种私密的、要避免和未婚异性接触的时期,即使芙宁娜还在,那维莱特也不可能去求助,即使是关系还算不错的克洛琳德也不行。 龙王惯用的方法就是忍耐,但是这种自身的生理问题显然并不能和人类社会带来的繁重工作或复杂社交相比,他并不熟悉这种近乎原始的生理反应,汹涌的潮水在他体内翻腾,仿佛在一切事上都万分从容的那维莱特终于被发情打回古龙兽性的原形。 那维莱特知道自己必须想办法对这种情况进行一些研究和解决。他熟悉的男性中,只有莱欧斯利和他有些私交——作为审判长,他非常注意自己的社交圈子,但是莱欧斯利,他有些羞于让对方知道自己的窘境。 现在这种情况已经影响到那维莱特的工作了,他不能垮掉,即使莱欧斯利会觉得他很下流,他也要试着寻求帮助。 梅洛彼得堡常年暗日无光,那维莱特听见铁质的空间里自己的靴子踏在上面发出空旷的声响,冰冷的工厂的声音。 “你怎么有空下来了?到办公室来说吧,这一层恐怕人多眼杂。”莱欧斯利见他独身前来,以为是公事。 “好的,”两人走进办公室,那维莱特又一次检查了门锁,“我确实有事找你,但不是公事。” “唉呀,那么在意门锁,你不会要拷问我吧!我可老老实实待在梅洛彼得堡呢。”莱欧斯利对那维莱特的私事很感兴趣,有些摩拳擦掌,要知道,人前严肃的大审判长可从来没有让他知道过什么值得锁起门来的私事。 “我需要你告诉我,这种情况,要怎么解决。”那维莱特表面依然那么整洁正经,只有他自己知道外套之下已经多么不堪,他有些发软,不得不靠在莱欧斯利的办公桌上。 “什么……诶,不要解衣服!”莱欧斯利一眼不察,那维莱特已经脱了外套,手放在严严实实的领结上。 “先告诉我发生了什么!”莱欧斯利当然知道那维莱特做不出强迫人的事情,可他着实怀疑那维莱特懂不懂跑进别人办公室,锁了门脱衣服是什么事,难道是被什么人骗了,比如那个别的世界来的色眯眯黄毛……莱欧斯利真心实意担心起来。 那维莱特不得不坐下来:“由于获得了古龙全部权能,我……” “你知道你现在看起来是什么样子吗,嗯?”莱欧斯利再次制止了那维莱特的手。 “我只是,想让你帮我研究一下我的身体状况,以及,考虑一下解决方案。”那维莱特感觉过去了一阵热潮,似乎清醒了一些,再次思考自己刚刚的行为,终于觉得羞赧。 “我不是学者,也不是研究员,你不该来找我的,”莱欧斯利很想扶他一把,但那维莱特看起来不需要,而且他可不确定现在让他去碰触眼圈红红,唇齿欲滴,露出外衣下腰身的那维莱特,他能干出什么该上审判庭的事,“而且,你应该对人类的那种行为了如指掌吧,嗯,难道要我去帮你找一个……做那种职业的女士来?” “我的构造不太一样,如果让我在认识的人中,请求一位男性或雄性来告诉我该怎么做,我只能想到你。”那维莱特的呼吸又重了起来,他很庆幸有办公室这样密闭的空间,不然他还要再压抑自己的表现。 “天哪……”莱欧斯利看着失去外衣遮盖,那维莱特纤细的身材,水神在上,那腿环是勒rou的。 见到对方的犹豫,但没有嘲笑,那维莱特决定争取一下:“这对你来说也许很为难,但是,我诚挚请求你的帮助,作为朋友。” “别说了,”莱欧斯利心里求他别喘了,他可不想在办公室那么干,“我说了,我不是学者或研究员,不能帮你做研究,但是关于你的……你的这个时期,我可以帮你。也许你也该学一下怎么解决。” “我该怎么办?”那维莱特显然神志不清都开始询问他了,莱欧斯利知道自己可不能神志不清。 “穿上你的外套,到你的私宅去,你不想被囚犯们听见你叫得像个表子的话。”莱欧斯利说。 “我……我不是故意要请求你和我做那件事的……我只是,没有办法……”那维莱特支支吾吾,他理解人和人之间的这种事,可和莱欧斯利一起,以前并不在他的想象范围内,这种时期身体的变化让他不自觉渴望身材健硕的莱欧斯利,但如果真的发生了,他又对两人以后的关系感到忧虑。纯粹的水龙王心思细腻,他跟着莱欧斯利走进通往地面的直梯,只有厚重的外衣能遮住那之下的…… “我可不是那种到了第二天早上就不见踪影的人啊,还是你觉得任何人走进我的办公室都能得到和你一样的答复?” “这取决于你自己。” “好吧,龙王大人,”莱欧斯利说,“现在我来教你,发情期是有一个情字的,怎么可能随意对谁都可以呢,嗯?” “我没有,我只找了你。” “你来我这里的路上看着可是那么正经啊,你知道自己刚才跟在我身边,都快腿软得倒在我身上了吗?” “你!”那维莱特急着撇清,却无话可说。 “来吧,我的审判长大人,我不会让你后悔来找我的。” 那维莱特的私宅地点偏僻,很适合莱欧斯利做一些容易上审判庭的事。 “好吧,我倒是很想看看你的构造和人类有多大不同。”刚一进门,莱欧斯利就把那维莱特推倒在门上。 那维莱特脱了衣服,却实在羞于除去下装,被莱欧斯利按住。 “你刚才在办公室里可不是这样。” 那维莱特摇摇头,莱欧斯利身上男性的气味让他像被制服的雌性一样难以抗拒。 “我不能……” “可以让我‘研究’一下吗?”莱欧斯利低声问。 布料落下来,那维莱特捂住眼睛,有些不愿意面对。 “你的内衣都湿透了,你就这幅模样来找我的吗,嗯?”莱欧斯利的嘴唇上触上那维莱特的脖子,一路吻下去。 “我只是,忍不住。”那维莱特似乎意识不到这种说法更加像勾引了,他犹犹豫豫不知道是否应该接吻,莱欧斯利帮他做了决定,水龙王的嘴唇冰冷,难道会兽化吗,毕竟已经发情成了这个样子…… “原来是这个样子,我记得龙的应该叫,泄殖腔?” “我想是的,”那维莱特有些羞涩,但不想显得扭捏,只低着头任由莱欧斯利伸手碰触,“里面的是……那个。” “这样顶进去你真的受得了吗?”莱欧斯利亲吻他的眼睛,面颊,白色的长发,那维莱特被吻得迷迷糊糊。 “你不是还没……” “我已经硬了。”莱欧斯利知道面对这龙如果含蓄他要听不懂的。 “你在说什么!”那维莱特捂他的嘴。 “我不那么说你还在别扭吧?”莱欧斯利理所当然地扒了那维莱特的衣服,手伸向那维莱特下面那个已经流水的地方,“你靠近的时候,我也会有反应,和你一样。” “我并不为这种事担忧。”那维莱特喘息着。 “你在害怕什么呢?明明你是想要的?” “结束之后,你是不是会走?”纯粹的水龙王问道。 “你没有听我讲话,那维莱特,”莱欧斯利慢慢扩开下面那处,丰盈的水液和长期情潮的折磨让那处非常容易容纳,“我对你是有心思的,你为什么觉得我会走?” 那维莱特不再犹豫,他按住对方毛茸茸的后脑,但他显然不会接吻,只是两个人的唇久久紧贴。莱欧斯利不催促,也不侵入,只顺从他。 “要进去了,你……可以吗?” 那维莱特没有回答,但是腿环上莱欧斯利的腰。 那物顶入时,那维莱特终于发出呜咽。“疼吗?”莱欧斯利手伸到他胸前,希望通过触碰来减缓他的疼痛,当然,在那维莱特丰满的地方占便宜也是目的之一。 不是疼的。那维莱特里面被填满,顿时舒服得快要哭出来,多日以来自我疏解都不能满足的欲求终于被填补,他里面贪婪地吞吃着,勾住莱欧斯利的腰使劲向里送去。 “以为你难受……因为返祖的情况吗,像头野兽一样,一会做到一半你不会失去理智求我干你吧?”莱欧斯利笑道。 正在等着那维莱特斥责,他听见那维莱特说:“说不定呢?” 莱欧斯利用力向里冲刺,柔软的泄殖腔被当做rou套子一样使用,莱欧斯利掐了一把那维莱特纤细的腰,引来对方高声的叫喊,又向深处去。深处柔嫩的地方略一碰触就颤抖得不行,那维莱特再想逃避已经晚了,里面紧致的地方哭泣着吸紧了莱欧斯利那东西的头部,莱欧斯利差点缴械,低头把那维莱特的肩膀咬得一片牙印。 “不行……不……”酸涩感顺着尾椎蔓延,那维莱特几次受不住**想要从莱欧斯利身下爬走,被莱欧斯利掐着那腰或者丰腴的大腿拖回来进到更深处,两人滚在地毯上,整个房间都是羞人的水声。 “你的水都流到腿上了,你看地上都是些什么?”莱欧斯利咬着他的耳朵。 “别,别草了……里面受不了了,太多……”那维莱特的声音带了哭腔,可是他的腰身已经自己塌下去乖顺吃着莱欧斯利那里,莱欧斯利只觉得身下人饿得能把人的魂榨出来。 “刚才我动的时候你可吸着不让我出来呢。”又是一阵猛烈进攻,那维莱特原本就湿红的那处充血**,伴着龙王受不住的呜呜咽咽的声音直喷出一股水液来。 “这是受不了了?”莱欧斯利失声笑道。 “我……想要。”那维莱特几乎用尽所有力气说出这句羞耻的话,随即就是莱欧斯利将他抱起,扔在卧室床上,压下来,狂风暴雨般的进攻。 柔软湿嫩的地方实在让人流连忘返,莱欧斯利也舍不得手下那维莱特手感极佳的臀部,这场情事被拉得很长。 过度的感觉要烧坏那维莱特的脑子,何况水龙王还是第一次享受这种快乐:“不行了,不……会坏的,我觉得难受了……” “难受?”莱欧斯利笑了一声,把他捞起来放到窗户旁。 “不……”近似示众的感觉让那维莱特想要躲闪。 “看看吧,”莱欧斯利咬他的耳垂,“多晴朗的天气,水龙王大人,连星星都那么清晰。” 暴露自己愉悦到极点的那维莱特羞得缩紧身子,敏 感之处被一一照料。 “呃,呜——”那维莱特的声音越来越高,原本精虫上脑的莱欧斯利都听得脸红,低下身子,又享受了一会里面全方位的吸吃和挤压,终于赶在忍不住**来前拔了出来。 “为什么不在里面?”那维莱特问。 “泄殖腔里,会……” “我是雄性龙。你在想什么?”那维莱特无奈。 “我什么也没想。”莱欧斯利捂脸。 第二天清晨,莱欧斯利醒来时身边已经没了人,来到沫芒宫,才发现那维莱特已经在办公室了。 胡搞一夜,还能上班,恐怖如斯。 有人第二天早上不见踪影,是谁呢,反正不是我。莱欧斯利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