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一样的交欢(言语侮辱,塞口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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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mama知道我和哥哥现在是恋爱关系。他们也很支持我们的恋情,但他们可能肯定不知道我们私底下已经玩成那般yin乱的模样。 哥哥在开往机场去接爸爸mama的路上发出了感叹。 “我们是不是不能睡在一起了?” 我想象了一下很是传统保守的爸爸mama,要是知道我们天天睡一起,几乎天天zuoai会是一个什么样子的地狱场景。 “睡在一起?你想让爸爸打死我们吗?” 哥哥满不在乎,像是早就预料到这种事情会发生。 “没关系,要打只会打我,都是我教坏你的。” 我想起了我们的第一次,明明是我强迫哥哥的,小声嘟囔着说出了事实。 “其实都是我……” “那也是我宠坏你的。” 哥哥从小时候开始就是这样,把一切错误都揽在了他的身上,仿佛我一直是他眼里那个长不大的小不点儿。 爸爸mama回来后也没多说什么,就问了我们过得好不好,问了哥哥书写得怎么样,问了我学习还困难吗。还问了我们发展到哪一步了,看我们感情这么好,不如快点领证。 哥哥看向我,牵起了我的手,在爸爸mama面前婉拒。 “太早了吧,她还没毕业,等她再长大一些再说吧。” 其实一点也不早,我早就到了法定结婚年龄,再过一年我就毕业了。我还想说什么时,爸爸mama已经换了个话题。 晚上睡觉时,卧室里只开了一盏夜灯。我看着床的一边是空的难免有些失落。平时都是哥哥抱着我睡觉的,无缘无故少了另一边总觉得心里空荡荡的。 我抱着哥哥躺过的枕头,想起了我们在这张床上做过的事情,身体起了反应。 卧室门慢慢被推开,哥哥偷偷溜了进来,他冲我比了个噤声的手势,随后慢慢摸上了我的床。他上床的第一件事就是抱着我亲,我半推半就地看着禁闭的房门却觉得不安全。 “被爸爸mama发现怎么办?” “我看见他们已经睡了。” 现在是午夜,他们确实应该睡着了。但他们的房间和我的房间比较近,如果发出了什么响动的话…… “原来你也在想着我,都这么湿了。” 哥哥的手在我的内裤中按摩着我的yinchun,我不敢呻吟,咬着嘴唇什么声音都不想发出来。 “唔…哈、啊…哥哥…” 我被哥哥的手指玩弄得去了,小声地喘息像窒息了一般难受又刺激。哥哥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个骨头形状的口塞,将它戴在了我的嘴巴上,还用摸了几下我的下巴。 “真的变成小母狗了呢。” 哥哥脱掉了我身上的衣服,含住了我的rufang,吸食着我的乳rou,用牙齿衔住了我的乳尖。很舒服但我发不出声音,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变得更像了,是不是在祈求我的垂怜。” 哥哥声音很轻,但不妨碍他语气的强硬,仿佛是一个身居高位的上位者在羞辱我。哥哥真的是被我带坏了啊,他越来越熟练了。 我发不出声音,只能点点头。哥哥脱掉了衣服,又肿大的硬物挺立着,我不禁幻想这根东西插进来会有多舒服,xue里又吐出了很多yin液。 “yin荡的小母狗又馋了?要吃东西就要学会撒娇。” 哥哥故意用roubang蹭着我的yinchun,迟迟不肯进入。我没了办法,只能学着像个狗一样扭动屁股祈求他的垂怜。 哥哥观赏了很久我的可怜样子,越是这样把我晾着,我越是兴奋。我发着呜呜的声响蹭着他的roubang,硬物竟然被我蹭的越来越大,上面沾满了我的爱液。 “小狗真贪吃啊,上面吃着骨头,下面还要吃jiba。” 哥哥将巨根插入了我的身体,我渴望已久的东西进入了我的体内,我自然不肯轻易让他出去,把他的roubang紧紧锁在了我的xue里。 哥哥抽出的时候很艰难,下一次进入的时候加大力度直接挤入我的rou缝,压在了我的宫口处。 “呜呜…” 粗暴的动作让我爽到翻了个白眼,xiaoxue的媚rou被他的抽插cao得都湿润无比。 “小母狗还学会反抗了。不是喜欢吃jiba吗?今天我就喂你吃个够。” 哥哥疯了般在我的体内cao弄,啪啪的声音回荡在房间内,我不确定爸爸mama是不是会听见这yin乱的声响,如果他们看到这一幕一定会崩溃吧。 房间外突然想起拖鞋走路的声音,我们不约而同地停止了动作。哥哥的roubang还在我的体内,他没有打算轻易放过我,手还在蹂躏我的rufang。 我伸手阻拦,哥哥依旧在玩弄我的乳尖,粉嫩的rutou被他揪住又松开,带动着整个乳rou颤栗。我咬着骨头形状的口塞不敢发出声音,这般场景宛如我们两个人在别人眼皮子底下偷情。 拖鞋声渐渐消失,待确认真的无人了后,哥哥又开始cao弄我的rouxue,这一次比刚才还要激烈。像是压抑依旧的野兽,掠夺着我身体每一次寸自由。 我被全身的快感所折服,已经开始不去想被发现会怎么样,也顾不上床被我们弄得吱呀作响,只在想着和哥哥zuoai的愉悦。 哥哥和我一同达到了高潮,他神色迷离地解开了我的口塞。我大口大口呼吸着空气,体会嘴巴被解放的自由。哥哥立刻剥夺了我体会的权利,用漫长的亲吻塞住了我的嘴唇,像是要把我吃进他的嘴里。 哥哥最后还是和我一起睡了,只不过在天亮之前又偷偷溜走了,真的像是在偷情一样避讳着别人。 第二天mama关心地询问哥哥:“昨天没睡好吗?黑眼圈都出来了。” 我不敢出声,只敢低头吃着手里的早饭,对于昨晚发生的一切心知肚明。哥哥看了一眼我的样子,大概是觉得我此时像个鸵鸟一样只顾着把头埋起来,他回答mama的声音都带着憋笑的音调。 “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