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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仙伪骨科赵柳】好色之徒3:玩物丧志(下)

    1.

    星都时间无序,可追道与柳星闻头一次身处星都时也掐着手指算时间,仅仅是因为在计算赵思青在星都留存了几日。

    若说柳星闻欲败赵思青,来成就他的星剑,天下第一剑,平分万古之剑意又何妨,亦可为成就父亲大业之剑,那追道就是要杀了赵思青,以证他之剑道万古。

    对此柳星闻不置可否。

    “若与星剑平分秋色,平分万古剑意,与星同辉,唯月而已。弟弟,你我之光辉,怎会因长夜而黯淡。”

    追道说这话时未避着赵思青,银白的精钢手甲尖锐的一头从赵思青胸膛缓缓往下滑动,赵思青的呼吸始终发着沉,鼓硕的胸膛一起一伏,比起双子来说稍显深色的胸脯上映着几枚深浅不一的吻痕,柳星闻更爱吃他的奶,将他的奶头又咬又吸得发肿。

    “届时待父亲大业成,我们父子三人便可在星都永聚。”

    柳星闻将手覆上追道的手背,执子之手交握。可谓相当天真的话语,追道竟也否认。他们之中并没人想趁着此刻要了赵思青的命,不论是谁都在以剑客的身份等一场君子的决战。

    赵思青稍有讶异,惊于追道的决绝诧异于柳星闻所求之简单,然如此简单的目的与想法,于柳星闻而言竟是奢望。

    以身试险忍辱负重,赵思青最大的收获是确认了双子的存在并非传闻胡言,只是再更进一步遍无所获,毕竟追道和柳星闻似是真将他当做泄欲的玩物。甚至当着他的面旁若无人磨镜。

    “哼嗯……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父亲的布局远不止一方东海之上。令哥哥隐姓埋名……必有考量…啊嗯……”

    不知是在说给追道听,还是说给赵思青听。

    柳星闻扶着那涨硬得青筋鼓起的阳具缓缓吃下,蚌rou贴着青筋脉络磨过去,呈现露出熟烂的嫣红,水津津的泛着湿。

    赵思青那处实在大,便是他能习惯也依旧在吃进去时被撑得胀痛,两股战战,一点点令那根重剑滑入rou鞘。

    赵思青答不了话,因为追道追道正背对着坐在他脸上,与柳星闻则是面对面,那口蜜xue正湿漉,甚至似比柳星闻更要敏感,赵思青只是两分呼吸打在那处,便感追道暗自一颤,一滴温热的黏腻的水滴在赵思青唇上。

    赵思青抬起手去摸追道的大腿,掌下腿rou丰盈柔软,充斥弹性,他大手一抓往下陷入,常年裹在裤子里不见光的大腿莹白如羊脂玉——在之前逼迫他去舔xue的时候这双大腿夹得赵思青差点窒息在丰盈的rou腿里。

    追道用手撑着他的腹肌,与柳星闻面对面,二人舌尖半吐在唇外,两截软粉小舌勾缠,在半空中交缠着接吻,口水滴落,从嘴角从勾缠在一起的舌头上往下滴,坠在赵思青的腹部。

    赵思青的舌尖卷走唇上上一滴汁水,顶进yinchun里时竟是早已湿透,他舌头顶着嫩沟蚌rou上下一滑,便搅得水声咕叽响,反复来回在嫩沟与yinchun间舔,挺拔的鼻梁拱着阴蒂,令水流成一滩,一半流进他嘴里,一半从嘴角流下来。

    赵思青用舌头模仿交合抽送,软湿的舌尖顶进rouxue里,也能隐约看见他一截舌头在一丛湿漉泥泞的花茸里进出,层叠的软rou微微抽动。卖力地仿佛是在努力地服侍与讨好,柳星闻与追道,又或者是故意卖力得伺候而让追道在这方面上失态。

    是了,他还尚未见过追道因此失控的模样,是否也与柳星闻一般会哽咽落泪,傲气瓦解,芙蓉泣露,情迷意乱地失魂。

    赵思青故意往上顶了一下,令柳星闻的闷哼拖得绵长,差点咬到追道大舌头。骑在赵思青脸上的身体抖得前所有未得厉害,追道的喘息实在急促,交织在柳星闻时不时被他顶得逼出来的呻吟里,兄弟低吟喘息也是催情剂,追道在他唇面上蹭了一下,赵思青全盘接受,张开嘴吮过软嫩光滑的rou阜,几乎将一整口蜜xue都含在嘴里去肆意,吸吮舔舐,追道口齿不清斥骂了一声,在脊背倏然绷直时微抬起吞,汁水喷涌,一股温热扑面,喷出水溅到追道臀rou上,赵思青脸上淌过温热的水流,他不得不眯起眼,免得水流到他眼里去。

    追道的战栗和喘气随着肩头的起伏而忽上忽下,乃至追道膝行向前,赵思青也只是胸前一沉,被追道坐在胸口。

    哥哥枕着弟弟的肩头,赵思青能看到柳星闻的神色,坐在他身上起伏的人食髓知味,汁水溢流,在被充分填满后像是妖精,搂着追道伏动,在啪啪的水声响里满眼潮红,水光潋滟,如同浸润的水晶,晶莹剔透,看向赵思青的脸时透着吸魂摄心的媚。

    冥冥之中地笃定,逃不掉了,你逃不掉了。这似梦非梦的极乐恍如深处梦境,如梦似幻的星都,迷情花带来致命的馥郁芬芳,好比谪仙岛的流光花,万象皆春的迷醉,沉沦得也心甘情愿。

    2.

    然而龙吟掌门绝不会就此沉沦。

    比起少侠柳星闻对赵思青温和太多,他甚至都没用锁精环让赵思青憋太久了。白浊浓精溅了柳星闻满腹,混着yin水汁液横流,实在色情。

    柳星闻勾着赵思青的下巴和他接吻,赵思青在终于得到发泄后畅快地呼气,在这方面空前主动,扣着柳星闻的下巴吻得用力,吮肿了柳星闻的唇。

    总得有点泄火撒气的举动,柳星闻舔了舔充血的唇面,红艳艳的水光淋漓,愈发饱满,赵思青的亲吻并非出于单纯的泄愤。

    柳星闻在星都一连待了好几日,追道若掰指一算竟算长,毕竟自从柳星闻为了父亲的大业开始奔波后他兄弟二人鲜少再有一连数日都在一起的时候。

    命泉之上幽兰微光浮动,列序的诗文是追道日日剑舞铭刻的剑痕,可惜始终少了星辉灿烂,月华也因此黯淡。

    这一回难得停留多日,也不只是否因为赵思青。追道摆酒送别柳星闻,美酒佳醇里添愁,李白对月思故人,追道在寄兴风雅时亦不忘想一想弟弟。

    这倒也导致追道无心去找赵思青的麻烦,而柳星闻离开前摘了锁精环,如今他一身轻,不受外物所扰,眼下正是挣脱禁制的好时机。

    赵思青深吸一口气,闭上眼,气沉丹田,全神贯注运转龙吟心法,他一身内力浑厚,达到无剑之剑境界的他可执万物作剑,与内力的掌控脱不开干系,故而赵思青对于内力的掌控炉火纯青,而他一身根基更是稳固。

    纵然如今身处永夜星都,在追道与柳星闻有意为之下筋脉封阻,然赵思青蓄劲一发,全力冲破阻塞的筋脉,打通被阻塞的经脉,龙泉鸣运转自如,静谧的不渡川里,一声龙吟平地惊起,惊得在命泉剑舞的追道不及多想,一转剑势,星光流转,便持星剑疾驰,朝那龙鸣之处赶去。

    此时此刻,追道头遭感到一顺心慌,满脑子想道:

    不好,大意了。

    3.

    得益于被双子逼着当狗训从而爬遍命泉的经历,赵思青过目不忘,纵是爬了一圈也知道命泉方位,也方便如今他将追道钳制在命泉中央的湖心亭里。

    亭中一方桌案,软塌安置桌案两面,通常都是柳星闻和追道对坐谈诗饮酒,如今被赵思青占了位置,追道也没能坐到对面去。

    没有什么是比在自己的地盘里阴沟里翻船还要火大的,若赵思青能因此与他一战也无妨,而谁知赵思青竟然也不按照常理出牌,随手折了长在命泉的梨树树枝,白梨纷纷扬扬,好巧不巧正应了一树梨花压海棠。

    追道也没胜过赵思青,否则他也不会在天旋地转间就被赵思青摁着后颈,以一个很是尴尬又羞耻的姿势趴在了赵思青腿上,赵思青绑住了他的手,孔武有力的手臂摁住他后腰,好像就怕他挣脱似的。

    “想来想去,总归赵某造访突然,全赖二位招待至今。故而,来算算账吧。”

    赵思青的淡然刻进骨子里,十年来他收敛脾性,愈发沉稳,却也不代表他彻底为人的脾气,实则不过就是脾气好了点,毕竟在星都做了两天的狗这种事,他总得还回去。

    故而赵思青一点都不拖泥带水,以牙还牙以眼还眼,追道既将他当做禁脔,他便以同样的方式还回去就是。

    于是赵思青就把追道裤子扒了。

    呵,他比追道大了一轮,按年龄来算也能称一声长辈,长辈教训小辈,如此一来不算违反常伦。

    追道的身材与长相一样皆与柳星闻极其肖似,那屁股亦是挺翘弹软。柳沧海并未因命令追道隐藏身份而有丝毫在饮食起居上有怠慢之处,而是与少阁主完全一致。

    这处常年包裹布料之下不见光,可谓雪白圆润,追道rou腿丰盈绵软,连带臀rou亦十分圆润有弹性,赵思青下手得毫不犹豫,追道还没反应过来呢,一掌扇在臀面,rou浪一颤,先留掌银鲜红,响声好不清脆,命泉静谧,巴掌声回响,与水流相衬,追道先是屁股一麻再疼,掌印发热,再是他的脸发红,红到耳根子,气的羞的懵的,气的是羞恼交加,赵思青竟是将他像顽童一般地摁在腿上打屁股,如何不羞如何不恼,懵得是被赵思青完全一巴掌打懵,大抵是追道活了二十几年,他亲爹柳沧海都没打过他,竟然是被赵思青这老匹夫打了。

    是报复吧,就是报复吧。虽然他们之前对赵思青做得事的确值得被赵思青报复……只是追道不服!

    “赵思青!你这没脸没皮的老匹夫!果真是与那yin贼蛮徒一个德行,真是顾全天下无处泄春,怎么做狗上瘾,如今恢复自由身也舍不得走了!啊额……赵思青,你敢打我!”

    骂得好、骂得太爽了。

    追道骂得痛快赵思青的手也扇得痛快。啪啪啪地巴掌声响就夹在追道的痛斥里,也是下了七分狠劲儿。五指叠着掌印,鲜红鲜红的发热,一巴掌打得先是麻麻得发热再是疼痛上来,一点小伤小痛于追道而言固然不算什么,架不住这姿势这部位,又羞又疼,更何况习武之人的手劲儿不小,赵思青连着十几下巴掌落下去,均落在一处臀上,红通地然了一整个臀面,也疼得追道双腿蹬动,卯足了劲儿挣扎,奈何赵思青摁着他的腰手劲儿实在大,竟是将他彻底摁捞在腿上,任凭追道嘴巴如何痛斥,也阻止不了赵思青铁砂掌频频落下,追道臀腿处的rou丰厚绵软,他臀上巴掌落下连连,不仅仅是臀rou颤动,连带着大腿rou也微微发颤。

    赵思青出了口恶气,又重重落下一巴掌,正好打在臀锋,便也不离手,他手掌生得宽厚,一手握住追道半边臀rou,正被他打得发红,红艳艳的一片,几乎完全抓握在手里,手感当真妙绝,厚实又不失弹性,真叫人爱不释手。

    “是了,星都奇景,引人致胜,就连我也不甚驻步,以至于着了两位的道。不过无妨,两位给予招待我自会一一奉还。”

    赵思青气定神闲,手上力道却不见,抓揉地臀rou变形,追道本就被打得生疼,在赵思青的反复揉搓下更是钝痛不已,他分明气得冒火,却因着是趴在赵思青腿上的姿势而令行为不断在赵思青裤腿上蹭,微糙得布料磨得他即便是在挨这样的打也欲望滋生。

    一连数日的纵欲令追道十分敏感,果真人不能一再沉迷这种事情。他从未如此恨极身体的不争气,阳具是磨着赵思青的裤腿抬头的,连着那口女xue亦感到一并的快慰,rou缝研磨间涌现出湿意,大抵连追道自己都未察觉,但是赵思青一低头便能看见,追道腿间的勃起与那口嫩白微粉的女xue,一线rou缝间水光隐隐,夹在被他打得一片嫣红的臀间,简直诱人。

    就是再迟钝的人,也不会察觉不到自身的变化。追道恼自己不争气,身体的反应压根不是他自己能控制住的。往常那些引以为傲的自控力在此刻通通化为乌有,赵思青这厮,竟是径直往那口冒着水光的蜜xue里揉,粗糙的指腹抹过rou缝,yinchun嫩沟已然湿润一片,追道的小腿抬了一下,脚背紧绷至足尖,玉足莹白如玉,一排脚趾圆润如珠,也微微蜷着,时不时在地上蹬动。

    他仍是不服,赵思青也好天下第一剑也罢,终归是他最终证道的踏脚石,毕竟赵思青的年纪年岁摆在那里,总是要在江湖为年轻的一代让路。

    追道眼眶发红,气得疼得,当然他不承认这点疼能撼动他。是到极点的羞耻与屈辱,哪怕是被赵思青打得流水了,他也试图挣扎逃脱,像是被冒犯了一般,怒吼着恨不得拽着赵思青的挥发左右开弓扇他十几个耳光。

    “混账!谁允许你碰我的!即便你是龙吟掌门也不能在永夜星都撒野,我放你离开,你给我滚!”

    他挣扎得厉害,斥得大声。赵思青的指节没入金沟深处,指侧有茧,随着追道的挣扎,无需赵思青动手,追道就像自己扭着屁股在吃赵思青的手指,反道把自己磨得yuhuo上身,臀面泛着热痛与麻麻的酥痒,赵思青的手指若是摁揉嫩xueyinchun,反倒止痒还舒服。

    赵思青自然不惯着他,二指并起揉压yinchun,揉得层叠rou瓣充血,愈发爆满肥厚,汩汩翻着汁水,剥离冒出豆粒大的阴蒂,也被赵思青一下捻着轻捻慢揉,任凭追道嘴硬,因为他发现追道的声音在连番斥骂里逐渐也失了气势,对于收拾反骨的后辈赵掌门极有一手,追道食髓知味,汁水在他腿间横流。

    赵思青不知道怎么的,捻着那粒阴蒂。追道显然最受不了这处的刺激,卯足了劲儿挣扎,赵思青差点摁不住他,而然也是这个时候,赵思青运转龙吟心法,他早已无需执剑,枯木是他的剑,而赤手空拳,他亦能以指为剑。故而在心法运转下,他指尖一丝电光闪过,只闻一声极细的噼啪声,一丝电流便打在这粒阴蒂上。

    追道的腿猛地抽搐了一下,几乎是当场叫出了声。这一下将他电上高潮,jingye喷涌而出,rou阜更是抽了抽,当场涌出一滩蜜液。

    追道眼睛发黑,哭腔上来,哆嗦斥责。

    “龙吟心法…你、你竟敢用在这种地方…啊嗯…呜呜……下作、下流…的混账东西……”

    温热淌过赵思青的裤腿,追道的大腿上都沾了水。他掌心朝上,二指就充盈的汁水送入xue腔蜜洞,撑开爆满的yinchun,像是熟透的一掐就挤出汁水果实。内里也温热湿濡,泥泞的xuerou咬得极紧,贪婪地吮吸赵思青的手指,与追道的誓死不从形成鲜明对比。

    赵思青不由发笑,一把将追道伸到臀后胡乱遮掩的手腕握住摁在后腰上的同时抬起手腕一气将手指没入到底,模仿着交合的姿势,三指并起,撑开软烂的xue与yinchun快速又重重的抽送起来。

    “二位以大礼相待,我若不回礼,就这么离去,属实显得怠慢。追道公子放心,先前你如何待我,我定一一还你,无需着急。”

    赵掌门的动作实在算不上温和,甚至可以说粗暴。掌心在抽插时也一下一下打在rou阜yinchun与臀面上,一时间拍打得汁水四溅,啪啪的声响里也充斥粘稠的水声。

    也不忘从指尖放出电流,他自是不敢做得太过,免得真的将追道玩坏了。只是每次电流涌过,一整个rou腔乃至小腹都会痉挛似地收缩一下,夹得赵思青的手指差点舒展不开。

    追道被赵思青用手指顶得腰都抬了起来,红得跟熟透的蜜桃一般的rou臀也不由抬起。一双有rou的大腿绷得紧,却印腿根近出的腿rou过于丰盈而在被顶得时候发着颤。

    一时间之间追道也说不出话,他一下喘得厉害,只能断断续续喊几声赵思青,赵思青一一应下,修长瘦削又长着剑茧的手指反复且有力的在泥泞的一腔潮湿rouxue里顶。追道双腿直打哆嗦,腰肢在那一刻发软,通红的眼眶潮意凝成泪,浸润双眼,视线模糊成一片朦胧,恍惚中一一滴滴温热从眼角滑过脸颊,哽咽声在喘息间含混不清。

    汇在尾椎骨的酥麻在瞬间像电流蹿过四肢百骸,纵然只是几根手指,也追道头皮也发麻,眼前纷飞一片白光,入骨的酥麻从从腰胯直达足尖,他都不知道什么时候骂不出声,只是喘息着伏在赵思青腿上,口涎流满下巴,腿间一片温热湿泞,快意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碰撞交织出顶尖的直达大脑的极乐,同时从不停收缩的女xue处一股水液喷涌而出,带着些许响亮的水声,一大股透明jingye的汁水,浇淋在赵思青的手上,就像是失禁一般,也将赵思青裤腿打得彻底湿透。

    温温的水流满了赵思青的手背,追道如伏云端恍神,连赵思青什么时候松开摁着他手腕的手都不知道。

    赵思青掰过追道的脸,落满了下巴的口水打湿透了他的手指。追道的头微微垂着,乌黑的鸦发垂下,露出一截十分白皙的后颈。

    赵思青问道:

    “服不服?”

    追道如何服得,懵了半晌才发觉竟是处了下风,不顾腿间湿泞和xue里仍夹着赵思青的手指,红着眼,梗脖子咬牙道:

    “你做梦!”

    4.

    赵思青倒也没指望仅仅如此就能令追道服软,于是他视线扫过书桌。半展的卷轴堆叠,砚台干涸,临摹一半的诗文列序在卷轴上,赵思青从一堆卷轴里抽出压在中间的一柄紫檀木戒尺,质地光滑,厚薄正好并无多复杂的花纹。从追道面前一晃而过。

    “那用这个?”

    追道瞪大了眼,愠怒中也有一丝丝的惶恐。强撑脸面,急着警告赵思青。

    “你敢用这个…赵思青,我一定会杀了以证我的剑!你……啊!”

    赵掌门可没再耐心听追道的威胁,他下手利落,戒尺照着那口水光淋漓的熟红嫩xue拍下。木尺与rou体的拍打声响闷闷清脆,并不输巴掌,且受力的面积比巴掌小很多,只集中在一处,就连疼痛也集中在抽下的一处,而又是在阴阜上,霎时疼得追道惊呼,汁水溅起,疼得追道猛抬小腿。

    赵思青也不废话,不管追道可否适应,一手握着一边弹软挺翘的臀掰,故意掰开露出雌xue来,戒尺起起落落,一口气接连抽落十几下,直打得那口嫩xue充血肿胀,热痛发痒,烂熟流汁,每一下都打得汁水四溅,赵思青甚至用指腹摁住一侧rou阜向外拉开,露出内里饱满的蚌rou嫩沟与颤巍挂出的阴蒂,而后毫不犹豫地继续落下戒尺,一下一下抽在yinchun与阴蒂上。

    追道当真是从未受过这般苦楚。

    那处属实娇嫩非常,非寻常可耐痛的部位。追道被打得直扭屁股,且挨打的部位又是阴蒂yinchun,他更是一边疼着一边也令快感四起,又痛又爽的感觉还是头一遭,屈辱亦是。被迫趴在找赵思青腿上的姿势令追道的双乳也贴在裤腿上,如今因为不断挣扎而摩擦乳尖,痛与快感同时滋生的感觉实在是说不出的妙绝,纵然是脾性一向倔犟的追道,在被打得数次高潮而喷水的时候亦是不由自主开口吐出类似求饶的话来。

    “嗯呜…呜…别、别打…别……啊嗯……”

    他浑身直打哆嗦,痛得爽得,满身是汗,一身湿黏,终究是落下泪来,似也挣扎地没什么力气,伏在赵思青腿上一抽一抽地啜泣。

    这种强迫下的服软也不过就是一时,但赵思青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戒尺的长度令他在抽打雌xue的时候亦能打到臀面,故而在他停手后,不止那口xue是红肿的,就连臀面上也是一片肿恨错落相叠。

    赵思青停手,伸手去揉被他打得红肿的臀rou。才握着戒尺,斟酌道:

    “这戒尺……”

    追道耷拉着脑袋不说话,但是不用多想赵思青也能猜到一二。他与柳星闻感情甚笃,又早有磨镜之好,床笫之间行一些情趣之事并不奇怪。

    以长兄如父为理由,用戒尺施落些许惩罚作情趣实在再合适不过,只是追道大抵想不到,这柄戒尺有一日竟会被用在了自己身上。

    他一想到自己竟被赵思青打屁股就屈辱且羞耻,而现在实在是被打怕了,有什么怒火委屈也只好往肚子吞。追道闭了闭眼,一片哭腔,气势全无。

    “你想讨回就讨回吧,只这次后,就滚出永夜星都。”

    赵思青闻言好笑,道你兄弟二人先前将我当狗训,按照追道公子一报还一报说是否该轮到他牵着追道当狗爬。

    追道闻言不可思议,回头瞪他,警告赵思青你这老匹夫别得寸进尺。但那双眼红透了,浸透了泪,还泛着水光,压根没有半点气势可言,不过赵思青也只是吓唬吓唬追道,他自诩长辈,倒也不会与追道这个小辈斤斤计较。

    但到底主动权还在赵思青手里,总得是追道要吃点亏才是。

    若以输赢来说,追道输得起,故而他也甘愿低头一回,跪在赵思青腿间,握住那根粗壮的巨龙往嘴里塞。

    他并未这般近距离仔细观察过赵思青的阳具,也才发现赵思青这口重剑惊人的尺寸与重量,握在手里沉甸甸的一根,灰白色的蜷曲的毛发丛生,扎手,扎嘴,也扎脸,将他的脸扎得发红。

    追道吞吐地反胃,他真怕无意间吞下一根毛发,却又不肯服软,哪怕赵思青的尺寸大的他的口腔难以容纳,也宁肯被赵思青cao喉咙,却不愿意再一次服输。

    赵思青却被追道口舌侍候地舒服极了,脸上的表情都不太能控制住,他缓缓呼出一口气,手掌放在追道头顶反复摩挲,像是不断安抚抚摸小狗的头顶,甚至夸赞。

    “呼……做得好,乖孩子。”

    追道怒目而视,他才不稀罕赵思青的口头夸奖,这该死的老匹夫把他当成什么了!

    追道的气有点不匀,恨不得干脆咬断算了。却被赵思青摁头一下一下往喉眼里cao,狭窄的口腔湿闷却禁止,赵思青顶进去的时候追道腮帮子微微鼓动,好像迎合似地在吸嘴里的巨物,赵思青顶得他泪花都出来了,撅起的屁股泛着红肿,也在赵思青眼底下扭动,好生勾人。

    好在赵思青没射在追道嘴里,却也将追道的嘴角磨得发红,差点磨破皮。他将书桌上的笔墨纸砚一股脑扫向一旁,追道被摁趴在书桌上,赵思青的动作很有几分急迫,连呼吸都急促沉重了几分,与追道的喘息交织在一起,他的手臂撑在追道身侧,欺身压在追道背上时几乎将追道完全罩在身下,眼前阴影压顶,赵思青的挥发从上方垂落,扫过追道的鬓角。

    他不顾追道被打肿的臀rou与雌xue,扶着阳具从肿胀的yinchun间缓缓进入,guitou顶开肿起的yinchun,疼得追道一再夹紧,即便是水流得再多也夹得赵思青连连倒抽冷气,安慰追道放松。

    追道疼得扣桌子,喃喃念到我一定会杀了你云云,疼得眼泪模糊了整个眼眶,那根巨物又硬又热,撑得他生疼,整副rou腔好似被塞满了,下腹胀鼓,沉甸甸得仿佛顶出了一整个性器的形状来。

    赵思青轻缓有度,他没有一开始就顶得凶猛,却十分沉重有力,轻轻咬着追道的肩膀,那口重剑也是利刃,在紧致湿热的狭窄rou腔里征伐,追道被顶得头皮发麻,双腿也开始连连发软。

    他必须得承认,追道必须得承认。在这方面他敌不过赵思青,即便是交欢赵思青也张弛有度,或深或浅试探着他的底,而后一举进发逼得他溃败,情欲像是星星点点的积蓄汇聚,一点点腾升起的快感实在太多,多得要将追道淹没、灭顶。

    溶溶的春水情潮使追道平素的锋锐都软化了,那本是柳星闻独属,如今竟被赵思青逼得透顶。赵思青握住他的腰,不由自主地施力,让青紫色的淤痕指印遗留在紧绷的精瘦腰间,充分得享受rou巢的潮湿温热,汁水淋漓,浇淋灌注,催发润滑地充分,令赵思青开始不加掩饰地凶猛顶撞,不顾追道的低泣,企图凿进禁闭得宫口。

    忽然赵思青抬头看向命泉之畔一处,巨大的郁葱梨树后方,幽蓝静谧一片,却仍然被赵思青捕捉到了一丝风吹草动。

    但他仍然紧紧拥着追道,进入地又深又紧,一边cao干着,一边看着梨树的方向沉静道:

    “出来吧。”

    “躲躲藏藏,偷偷摸摸,也并非是你的风格。”

    5.

    柳星闻还是头一次在星都躲躲藏藏。

    要怪那都怪赵思青,他本是无意间目睹,追道受制,他合该毫不犹豫提剑上前,却因亭中香艳生生止步。

    总算知道共感之下臀上痛楚来因了,然不止有疼,伴随的分明还有纠缠在一起的快慰感,羞耻,愤怒,一并冲着下腹去,柳星闻腿一软,扶着梨树方才站稳身形,习武之人眼力太好,他一抬头就看到赵思青从堆叠的卷轴下取出戒尺,与兄长昔日借以“训诫”为由头的情趣欢的回忆涌现,柳星闻脸一热,瞬间耳根子臊得通红,而赵思青竟是举着戒尺朝追道臀上蜜xue上落,戒尺接触rou体的声响属实清脆,还有水声,追道的怒斥,却因为含着哭腔与喘息再无一丝威慑力。

    就算是贯来性格强势的追道,此刻在赵思青手里也只有挨收拾得份。往昔在追道手里,这柄戒尺也叫柳星闻又爱又恨,如今被赵思青握着打在追道屁股上,不得不说,竟然绝出几分解气来。

    嘶……对,就是那里,打他那里!

    柳星闻借着一树梨花掩着身形在心里默默向赵思青叫好,同时也因从追道身上传达在自己身上的疼与快意而不自觉夹腿,他那处流水,打湿了亵裤,不得不用手掌紧紧捂住嘴,免得喘息声露出一点点。

    他听见赵思青用手指cao得追道喷水,又亲自提枪上阵,在追道被打得肿痛的xue强行撞入时亦感肿痛不已,精钢手甲抠挠树干,悉悉索索落下一滴木屑。

    柳星闻高潮了,心里还不听叫着哥哥。那根并不存在的阳具好像真真切切在他体内进出,宫腔内部酸胀一片,直到此时他才起了几分杀心,可惜赵思青直接截了喊出他的名姓了。

    追道才知道他的好弟弟竟是看了一路,竟也不来助他一臂之力。被cao得神志不清的追道因此清明了几分,撑着桌子抬头,柳星闻的手覆在他的手背上,赵思青从后面忽然重重往宫腔里顶了一下,顶向zigong壁,追道一个不稳,往前扑了一下,就像是看着弟弟的到来而委屈决堤,对着弟弟哭。

    他有气无力道:

    “你……看我待会儿怎么收拾你……”

    柳星闻闷闷一哼,犹绝一瞬恍惚,他险些跪倒,与赵思青对视一眼,同兄长十指相扣,聊以一丝慰籍。

    “我意非在断守护天下苍生的剑,待星剑成,父亲大业安定,与你平分秋色,平分万古之剑意又何妨。”

    柳星闻垂首与追道贴了贴额头,额间星痕成双相守,他跨上桌子,褪去裤袜鞋履,分膝跪立书桌,腿间汁水滴落,牵过追道的手,让追道来以手指抠弄湿泞得蜜xue,柳星闻口中舒适喟叹,掌扣追道后脑,任由追道埋首胸前,以口舌吸吮奶尖,不由自主挺起腰胯,也令赵思青将那口被追道cao得媚rou翻出汁水横流的女xue看得分明。

    汗从赵思青额上落下,滴在追道背上。追道夹得是很紧的,在看到柳星闻后险些夹得他缴械。赵思青的视线跟着柳星闻,他在此时下意识警惕柳星闻的举动,顶撞的力度愈发沉稳,可能不算快,却每一下都沉中入凿,不停有水从交合出流出来,都被打成白沫。

    赵思青反思过自己,但该如何狡辩?是放纵?还是报复?是好色之徒的色胆包天,还是谁对谁的玩物丧志?在这脱离时间掌控之地,爱欲纠葛,隐秘的情情爱爱疯狂滋长,那都是不被世人看见的,世人看不见,正如无人知晓的追道,没人知道他,没人知道他在干什么,所谓人伦常理,立场局势,果不其然,都是做给别人看的!

    赵思青由衷感慨。

    “我不应该踏足此地。”

    柳星闻被追道用手指cao得高潮,他的双腿发抖,挺起腰背,汁水喷涌淋溅,在书桌上很是显眼,可能压根就没听清赵思青的话,嗯嗯啊啊不知道是在应什么。

    共感是相互的,双重的快感压顶,追道在登顶极乐的那一刻宫腔与rou腔一再痉挛紧缩,赵思青那物受着两处rou壁的挤压,竟是cao射在追道zigong里。

    莫说追道眼前一黑,柳星闻亦有所感,他冷下视线,最终还是抽了赵思青一耳光。

    “就这样,除了比剑,别在让我看到你。”

    赵思青被打得一边脸有些发麻,还有点刺痛,指痕鲜明,但是一看柳星闻仍戴在手上的手甲,就了然柳星闻还是手下留情。

    踏出星都那一刻,恍然入黄粱一梦。

    唯有隐隐发热的脸颊和脸上的巴掌,提醒赵思青不是梦。

    6.

    少侠:好眼熟的巴掌啊,掌门你……

    赵思青:没有那回事。少侠,切莫玩、物、丧、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