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颈3 她终于有空把他吃干抹净(刮阴毛灌肠后xue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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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眼睛里的不甘心要溢出来了。” “嘻嘻,真好玩。” 再次醒来在县城的厢房里。和之前在农家借宿相比,客栈的房子肯定不便宜。他见过兰破替村民诊治赚钱——应该叫义诊才对。无论什么病,只需要五文钱就能得到一个药方。有药师的村子不难发现兰破开出的药材都是山中非常容易采到的。 借宿没有成本,缺点是不方便。村民都会感恩戴德送她走,连带着他这个瘫子夫君待遇都好了不少。至少后来村妇不会在给他洗澡的时候揩油。 他一进房间就被压在了床上,女人柔软温热的唇在自己脖颈间逡巡。日复一日的吮吸让他的脖子十分敏感,吹一口气就红了一大片。 凌城艰难地开口,“别、现在还是白天。” “理由无效~” 兰破迫不及待解开他的衣服,再次被抓住手腕。 男人诚恳地看着她,“我身上都是汗,脏。” 兰破同样诚恳地看回去,顺便在他唇上啄了一下,“我不介意。” “夫君~” 涂油的木势挤进破开软嫩的肠rou,凌城难以自制地摇头喘息。这感觉清晰的可怕,可他没有丝毫拒绝的能力,只能咽下口中呻吟,让自己不那么狼狈。 养尊处优的皇子殿下,从军后被万人敬仰的靖王殿下,揣摩得透敌人的意图,掌控得了属下生死,拒绝不了一个乡野郎中阴阳颠倒的交媾,被对方用假阳具jian得抽搐扭动。 一阵恍惚。 兰破扶着他的膝弯,木制阳具打湿后呈现出厚重温润的颜色,每一次进出都刺激凌城的阳具分泌出粘液顺着柱身留下,如哭泣一般。 “夫君——夫君——” 凌城被她忽然激烈的动作刺激到,口中不由泄出低低的呻吟。兰破的情潮来得快去得也快,将他的叫声卡在喉咙中不上不上,roubang弹跳了几下,什么东西都没射出来,只有粘液流的越发汹涌了。 兰破按住他完好的手臂与他十指交错,俯身而上亲吻他的面颊、颈侧、锁骨。 他的指缝间尽是汗水,这样被拥抱竟得到一种奇异的安心感。 凌城的眼神微妙地瞥向自己涨的紫红的性器,希望对方能读懂自己的眼色给它一点抚慰。 兰破显然理解错了他的意思,轻轻用丝帕沾了温水擦干净体液,替他整理好衣裳。 …… …… 凌城一口气堵在胸中,以他的自尊当然不会开口表述自己的欲望,只好默默忍耐。 这只是个开始。 黄昏的时候,房间里搬进两个浴桶和其他小盒子。药浴过后,他竟能短暂站立。兰破扶着他上榻。 还没高兴多久,兰破从桌上大大小小的盒子中挑出一个,一对银色的脚环啪嗒一声扣在了脚踝上,一堆银色手环扣在她手腕。 脚环的形制类似镣铐,两个脚环之间连了一条细细的银链子,约小臂长。手环上的链子要短得多,只有一指长。 这东西让凌城马上挣扎起来,他想起军中俘虏也是如此用镣铐锁住,心中涌起屈辱感。 “放开我!” 他的知觉刚刚恢复,还不能完全掌控自己的双腿,兰破轻轻一扯银链子,他的双腿便无法动弹了。 对于他的叫喊,兰破充耳不闻。她从盒子里拣出一盒膏状物,在凌城小腹上仔细涂抹。 他的体毛不算旺盛,身上汗毛均是透明的短绒毛,只有胯下是浓密一些的黑色体毛。 刀片从皮肤上刮过,带来轻微的刺痛感,凌城的脆弱之地被人拿捏住,不自觉屏住呼吸,挣扎也停下。 他紧张地额头冒出汗,身下却因为兰破专注的眼神起了反应。原本两指就可以拿捏摆弄的小东西,涨大到占据兰破整个手掌,睾丸也如核桃般涨的饱满,她得用整个手掌拖住才能进行下一步动作。 她的手掌只覆盖得了半截柱身,柔软弹性,她忍不住抚摸揉捏了几下。鸡蛋大的guitou红彤彤的,兰破指腹摩擦过小孔,激得凌城往后逃去,链条将他扯了回来,上半身向后仰倒的被褥上。 “真可爱呀。” roubang在她手心跳动,知道自己被夸奖了似的,马眼翕张流出透明的体液。 “该死。” “你能……不能……有点羞耻……哈羞耻心?你昨天、昨天才碰过我。” “不能。” 她任性得理所当然。 兰破用掌根将roubang按在男人小腹上挤压,刮去体毛的私处露出白嫩的颜色,和通红的roubang互相映衬,透明反光的体液在小腹上蹭出一片色情的水痕。 凌城把脸埋在头发里,喘息了几声。他自以为隐秘,起伏的脊背出卖了他。 “呃……你干什啊——” 戴着羊肠的手指探入后xue,仅仅一个指节就让凌城哆嗦了一下,后xue不知是在吞吃还是拒绝,一阵蠕动将兰破的手指裹得紧紧的,她看得眼热。 凌城退,她便跟着进,仿佛抽插。直到退无可退,脊背贴上了床沿。 兰破解了脚链手链,互相缠绕一番再扣回去,在凌城通红的脖子上啾一口,用恶魔低语的口气说道: “胳膊再断的话,报酬再加三个月哦~” “你——” 凌城不得不抬高双腿避免拉伤刚愈合的手臂,这个样子正好将整个后xue完整露出,双腿又遮挡了视线,他看到兰破把盒子都打开挑挑拣拣,不知道她最后都拿了什么。 水囊的口延长出一截拇指粗细的管子,兰破对准xue口慢慢插了进去。挤压水囊,温热的水流经肠rou,熨帖中带着别样的折磨,他居然感觉到舒服?! 这不像强暴那么激烈,所以凌城的挣扎也不够激烈,他在榻上轻微挣动起来,抿紧了嘴唇,刚扎好的发带又散落开。兰破注入完温水,将对方整个人抱在怀里。 “别——” 她的手按压在凌城略微鼓起的小腹上,医师的揉捏手法力度巧妙,他感觉那些水把自己整个腹腔流经了一遍。 “别——” 他不知道为何自己会有如此严重的羞耻反应,双腿紧紧并拢,xue口控制不住地抽搐。他用哀求的眼神恳求兰破。 别这样。 求你了。 兰破强制分开了他的双腿,水流倾泻,凌城“失禁”了。 “啊啊啊啊啊啊——” 他的身体无力往后仰到,长发经过兰破肩头散落在她背后,脚趾也紧紧绷起。 然后是第二次、第三次失禁。 他揪住兰破的衣领,崩溃地哭泣,小男孩一般边呜咽边放狠话。 “我会、我会杀了你……我一定呜……杀了你呜呜呜……” 兰破被蛊惑到了。他捉住这个“少年”的下巴,轻易堵住他的嘴唇,两道舌头胡乱缠在一起。她拿出最后一个道具:一个莹润的玉势,雕刻仿真的纹路经络,白色的柱体和另一个一模一样的roubang相抵。 这本该是今晚的重头戏,兰破原本很期待凌城看到它的反应,现在她满眼都是凌城混乱的表情,带鼻音的呜咽在她脑海中回荡,她迫不及待地将凌城的“阳具”抵入他的后xue。 “呃啊、啊慢……”呻吟丢掉了枷锁,兰破也去掉了碍事的锁链,长腿盘在她的腰间,被冲撞到无力滑落。 “呜慢一点……啊……” 他整个人被捞起来,面向卧榻,身下垫了被子,长腿挣动了两下,没能坚持住这悬空的姿势,跪卧在床上。 他早已忘记哭泣的理由,服帖地任人摆弄,发出甜美的呻吟。 想射、难受、舒服…… 经络摩擦过软rou,guitou随机磨过敏感点,也许三五下就会顶到,也许十来下也不会。 他被架在高潮边缘反复凌迟,roubang滴滴答答不能释放。 终于——在某次意外精准的顶弄下,rouxue咬紧玉势,再不能动一分,牛筋绳滑落,兰破看到艳红的xuerou如何吞吐玉势。 凌城的屁股高高拱起,腰部塌陷下去。 兰破解了牛筋绳爬到前面去,拨开凌乱的发丝,露出一张迷离的脸。 她抚摸过他的眉眼、鼻梁、嘴唇。凌城呆呆地,乖巧地看着她。 “乖,阿城,舔舔我。” 凌城埋头。 “我在干什么。” 舌尖扫过yinchun、阴蒂。 “我这是怎么了。” 含住阴蒂吮吸,听到兰破呻吟的声音。 吃掉yin水,用舌头戳刺花心。 被抓住头皮。更卖力吮吸。 我到底……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