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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食色R(被下藥/貓散發情求歡/強制高潮)

    寫寫情人節巧克力誤食梗,214情人節+222貓貓rourou日一起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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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浪者收到了巧克力。

    提瓦特沒有情人節,但須彌教令院學者去蒙德風花節遊覽一趟,把送花的習俗帶回來,演變成了送甜食傳情的期間限定活動。

    送甜食可以是向心上人告白,也可以是對同窗考試順利的祝福,是個立意良善的活動。甜點包裝各異,有些精緻如楓丹點心店櫥窗上的熱門商品,也有些一眼就瞧得出來手工製作的痕跡。

    我在智慧宮找到流浪者時,有一名因論派的女學生向他遞出小禮盒,流浪者視線從書本上飄向她,淡淡道,「我不吃甜食。」

    「這是可可口味,沒有加糖,不甜的,希望您能嚐嚐看。」

    由於對方很堅持,周圍開始有人側目,流浪者最後還是收下了那盒巧克力。

    除了生日以外,我沒見過他收過別人禮物。要不是親眼看到過程,我會以為那是他被拉去料理興趣小組,被迫帶回多出來的成品。

    女學生走後,我抱著繪本在少年對面坐下。

    「沒想到你竟然會收下巧克力。」

    「之前的確實都拒絕了。怎麼,要是吃醋,剛剛怎麼不過來宣示主權?」

    「……阿散,你該不會是故意在我面前收下的?」

    他哼笑一聲,「我看起來有這麼無聊,故意做出這種舉止刺激妳?她是伐護莫那學院的助教,每年都會送因論派學生一人一份巧克力,當作考試祝福,我要是不收,會讓她被人說閒話,我這才勉為其難收下。」

    流浪者有時候確實挺心軟的。

    我跟他說了虛假之天外的夢裡,也有一個送心上人巧克力的節日,如果沒有心上人,也可以送朋友義理巧克力。

    「那妳呢?」

    我以為他要問我的戰果,得意地拿出照片給他看,「嘿嘿,我收到婕德、娜薇婭跟琳妮特三個人的巧克力。」

    「……」

    流浪者定定看著我,像是想跟我比誰先眨眼似的,最後他轉過頭,「我不是這個意思……嘖,算了。」

    「啊?」

    我慢了半拍才意識到他想說什麼,「你該不會想要我送的巧克力?」

    「沒有,我又不吃甜食。」

    「既然想要就早說嘛,上回你說人類為了送禮,365天可以想出365種理由,我還以為你討厭這種儀式感。」

    「要來的巧克力有什麼意思?」流浪者起身,收拾好桌面文件,「回塵歌壺吧,這裡人多嘴雜,我要的參考文獻也都找到了。」

    沒想到一回到壺裡,他便要把助教送的巧克力扔進垃圾桶,被我及時攔截住。

    「唔,這可是人家的心意,你收下來卻不吃嗎?」

    「萬一她在裡面下毒怎麼辦?我可不是派蒙,見了吃的都能高興地往嘴裡塞。既然妳這麼不想浪費她的心意,要不乾脆送妳吃好了。」

    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吐槽他對派蒙的偏見,還是斥責他這樣糟蹋別人的心意。

    我終究還是捨不得浪費食物,動手拆開禮盒,一口大小的巧克力蛋捲酥擺在三乘三的格子裡,散發出濃郁可可味,聞著確實不怎麼甜,是偏苦的點心,表層還特地烙出貓咪、愛心等各種圖案,看著實在很誘人。

    我翻過來一看,盒蓋上還貼了張小卡。

    「阿帽,對方祝你學業順……」

    我話還沒說完,就被他塞了一口蛋捲酥,微苦的夾心可可內餡入口即化,和蛋捲酥本身的酥脆口感結合,恰到好處,尾韻還帶了點我說不上來的香氣。

    我無端想起先前寫過的一段台詞,偷吃神明的供品,是會遭天譴的--但這是神明親自餵給我吃的,應該沒關係吧?

    少年精緻的眉眼間多了絲戾氣。

    「祝誰學業順利?」

    「不過就是照著卡片內容念而已,有必要反應這麼大嗎?」我嘀咕道。

    他淡淡問,「味道如何?」

    「好吃,她沒騙你,真的不甜。」

    我舔了舔唇邊的粉末,拿起一顆蛋捲酥刁在嘴裡,按住他的肩膀吻上。小人偶沒料到我會這般主動攻擊,為避免兩人一起跌倒,他穩穩托住我的身體,兩隻手搭在腰上,沒有餘裕能阻止我餵他吃甜點。

    當作是借花獻佛了。

    「唔……妳……!」

    我輕咬流浪者的唇瓣,逼他張開嘴,舌尖掃過他的齒列,將可可蛋捲酥推入他口中。他吞也不是、吐也不是,瞇眼瞪著我將點心嚼碎嚥下。

    唇舌分開時,他狠狠在我舌尖上咬了一口,我疼得眼冒淚花。舌頭上的傷口最折磨人了,喝個水都像是被用刑。

    「你怎麼咬人啊……」

    流浪者用拇指擦去嘴角的殘漬,「別吃太多點心,給我留點胃吃晚飯。」

    扔下這句警告後,小人偶就走進了廚房。

    我抱著智慧宮刷他學生證借的繪本,在沙發找了個姿勢窩好。點心盒裡面還有七顆,我挑了顆蛋捲酥避開傷口慢慢吃。一顆而已應該還好吧?俗話都說,甜點是另一個胃。

    隨著點心滑入我的胃袋,我的身體漸漸沉重。

    該不會,真的有毒--

    「散……」

    我發不出聲音,視野天旋地轉,身體傾斜軟軟滑下,意識被黑暗吞噬。

    夢裡有很多人在說話,嘈雜而令人不耐。我最近睡眠品質不好,經常做惡夢。有工作出包的,也有跟流浪者相關的,都是些不重要的荒謬鬧劇。

    「醒醒。」

    有人搖醒了我,把我從紛亂的夢境中喚醒。腦袋昏昏沉沉,看什麼都扭曲得像陸鰻鰻。漂亮的貓耳少年近在面前,一臉被誰踩了尾巴似的,眉頭深鎖。

    不知何時被他抱到了臥室。

    我緩慢地眨了眨眼,伸手摸他的貓耳,觸感柔軟有彈性還會抖動,是真的沒有錯,不是髮箍貓耳。流浪者身體一顫,按住我的手,瞇起眼,就像小貓一樣哈氣,「別亂摸。」

    「你怎麼……怎麼長出貓耳了?夢?我在作夢嗎?」

    「當然是拜那盒點心所賜。」

    我愣住,「這……不可能啊,你跟她無冤無仇吧,為什麼她要對你下藥?」

    流浪者坐在床畔,尾巴拍著棉被,貓耳貓尾的存在讓他的攻擊性減低不少,「呵,就算我什麼都不做,也照樣會有人覺得我礙眼。」

    少年這話說得我心裡發酸,雙手一張把他摟進懷裡。他的尾巴掃過我的手背,一下一下,像撓在我的心上。他明明這麼好,卻因為諸多因素惹來許多非議。

    不過是重現魔神戰爭的一角罷了。他總是這麼調侃。

    不得不說,我確實有點感謝那位學者。我努力控制表情,但還是掩不住嘴角上揚。這可是期間限定的貓少年,不知道藥效會持續多久?好想帶他去淺瀨神社跟貓尾酒館拍照……

    我輕咳幾聲,「當初要是沒攔著你,讓你把點心扔掉就好了。」

    「不用裝了,我變成這副模樣,最高興的就是妳。」

    流浪者慵懶地靠在我肩上,體溫比平常要高許多。我摸了摸他的額頭,「……阿散,你有沒有覺得特別熱?」

    「妳現在才終於發現?」流浪者尾音上揚,「吃了這點心,不只會讓我們長出貓耳,還有其他副作用。」

    閱黃書無數的我,心中早已有答案。

    我拉開距離,支支吾吾道,「……萬一真是這樣,要不,你先把我綁起來?」

    「矯情什麼?這場面妳分明寫過許多次,如今倒是懂得矜持了?」

    流浪者的靈活尾巴探入裙襬,往大腿根部輕掃。人偶就算被下藥,體溫也比我低上許多,我忍不住蹭了蹭他的身體,想要解體內的熱。但理智又跟我說,屈服於藥性的求歡,就像野獸一樣交尾,實在過於浪蕩……

    「妳先前發情求我cao妳時,可沒有這麼多顧慮。」

    流浪者把我壓回床上,埋在我的肩窩又吻又蹭,毛茸茸耳朵蹭得我越來越燥。

    「等、慢著……你報告進度怎麼辦?」

    「晚一點再寫就好,就算遲交也不會影響成績。」流浪者見我還是沒有動作,在我唇上輕輕一啄,「我難得主動求歡一次,妳不打算滿足我?」

    我大腦直接當機。

    流浪者很少這麼直白的誘惑我,我跟他之間每次歡愛,要不是以滿足我的需求為開端,就是因為鬧了彆扭,用床頭吵床尾和的方式做到我明白為止。

    發情的小貓主動要我滿足他,哪有拒絕的道理?

    做就做,反正報告開天窗的是他。

    我像嚕貓一樣,從少年的靛藍髮尾順著背脊往下輕撫,按過一節節脊椎,流浪者低喘一聲,整個人軟軟地貼在我身上,貓耳立起,另一個部位也硬了。

    他總說人偶不會被區區人類的藥劑影響,看來那位助教還是有點本事,能讓人偶貓化。我是不是該把剩下的點心送去給白朮看一下,找出成分,說不定日後能派上用場……

    嘶,好痛。

    小貓咪在我脖子上咬了一口。

    「不會再有下次了,所以妳最好別分心。」

    少年解開我的白裙,分開雙腿,從我的胸乳往下,沿著腹部和骨盆啄吻,舔舐已經濕潤的腿心。從我的角度,可以看到他靛紫色的腦袋伏在兩腿間,舌頭靈活地彈壓陰蒂和陰唇,快感激得我身體不停發顫。

    「啊、……嗚嗯……!」

    我的尾巴瞬間炸毛。

    嘖嘖水聲侵占聽覺,一想到他像貓咪喝水般舔啜溢出的愛液,身下又湧出了一股潮濕暖流。他撥開層層花瓣皺褶,舌尖深入窄徑,模仿性器往上勾頂。我曲起膝蓋,反倒夾緊了他的頭顱。

    「別、別舔了……再舔下去……不行、啊嗯!」

    腰肢像是觸電般不停顫抖,快感來得突然,我無預警地洩了一次,舔吸的水聲更加響亮,他撤出軟舌時,還帶著啵一聲輕響,薄唇沾著晶亮水痕,紫眸染上欲色,撐起身子壓住我。

    「嘗嘗自己的味道。」

    語畢,他直接吻住我。

    我還沒來得及為這句話感到羞恥,剛剛高潮過的濕潤下身,被抵上一個熾熱巨物,少年貓尾捲住我的腳踝拉開,隨著在他面前打開自己,花瓣之間的稠液也牽出一條絲,流浪者的手輕輕揉捏花核,延長快感餘韻,一邊用吻吞吃我的呻吟,時而溫柔吸舔,時而用犬齒輕咬。

    就算整個人被他吃掉也沒關係。

    「唔、嗯……」

    本就高漲的情慾,因為他的前戲愛撫而更加濃烈,嬌嫩xue口一顫一縮地啄吻他的性器前端,像張小嘴正貪婪吸吮淺薄前液。

    「想要了?」他輕笑一聲,「才剛去過一次,現在插進去妳確定受得了?」

    「想要__、快點、快插進來……」

    他似乎被哪句話給戳中了要害,按住我的胯骨直接撐開濕熱甬道插了進來。

    「嗚……哈啊……好燙……」

    我環住他的頸後,抬起腰迎合他的侵略,被佔有的滿脹感熟悉又陌生,像這樣的歡愉已經享受過不下數十次,但是被長著貓耳貓尾,特別主動求歡的少年壓在床上cao還是第一次。

    想上他和想被他上兩種矛盾的想法在我腦袋打架。

    我的尾巴纏繞住他的大腿,往他的囊袋和臀瓣輕蹭,他渾身一顫,停下動作,含欲的眸光,像被一池被風吹皺的池水,波光瀲灩。

    「妳是真想被我cao死在床上?」

    「啊、啊!等等、慢點、別頂了……」

    流浪者開始挺腰抽插,一下、又一下,盡根沒入撞擊宮口,撤出時xue口還沒完全閉合,性器又貼著外翻的嫩rou再度插進來。縱然是吃了被下藥的點心,身體對歡愉的索求大過不應期的不適感,但高強度的抽插還是讓我幾度失神斷片。

    當我再度回過神時,被他抱在懷裡側躺在床上,身下依然繼續狠撞著,腿心一片紅腫,痠麻快意不斷湧上腹部,窄徑內每一個敏感點都被照顧到了,高潮延續了數分鐘,我對他的依賴感也隨之高漲,窩在他懷裡因為快意而顫抖不已。

    ……不夠、還不夠……

    我聽到有道聲音這麼說,慢了半拍才意識到,那軟嫩如奶貓的泣音出自我口。

    「哪裡還不夠?不夠深?不夠快?該不會,要徹底被我玩壞,才能滿足?」

    他每問一個問題,便在我體內深撞,窄小宮口幾乎要被他擠開。

    我搖頭啜泣,麻爽得腦袋一片混亂。

    「……再做下去、我會不會死掉?」

    「不會的,妳在提瓦特死不了,記得嗎?妳是降臨者,要是真暈了,我就抱妳去七天神像,回滿血再繼續做。」

    ……哪有這種哄人的方式?

    床上鋪著的浴巾已經濕透,凶狠小貓托起我推到牆上,雙手舉在兩側扣住,我跪坐在他的大腿上,完全無法動彈。他咬著我頸後的敏感肌膚,用絕對的體位優勢壓制我。

    流浪者平常看著像出家人般高冷寡欲,一但用藥發起情來像有性癮似的,比起以往要來得更加毫無節制。

    這個姿勢能讓性器吃得很深,小腹微微隆起,現在花徑完全是他的形狀了。他開始挺胯抽送,愛液咕啾拍打成白沫,流浪者的尾巴正環住我的胸乳下緣,用毛絨的尾端刺激頂端花蕾。

    「啊……不行、阿散……又要去了……啊、啊啊!」

    毛絨耳朵還一個勁兒地蹭著我的頸項,像要讓我沾滿他的氣味。兩條金色和深藍色尾巴不知不覺交纏在一起,就像我們交扣的十指緊密貼合。

    身下是密集且深入到點的撞,他太熟悉我的身體,即使是發情狀態,也沒有只顧著自己,而是往會讓我高潮暈眩的敏感軟rou頂弄。

    「再叫大聲一點。」

    喊到後來我的嗓音幾乎嘶啞,連撐起自己的身體都沒力氣,任由他擺布支配。高潮一波波襲來,花徑緊縮抽搐,流浪者終於射精了,一股股白濁打在內壁上,這股液體的灌入讓敏感的花徑又是一陣痙攣。

    他撤出性器後,窄境內不斷流出黏稠液體的異樣感,讓我有種失禁的錯覺。

    流浪者下床拿了條毛巾回來幫我清理擦拭。

    「今天先放過妳。」

    ……還真是謝謝。

    亂七八糟的歡愛過後,我窩在流浪者懷裡,手裡抱著他的尾巴不放。也許是做得太多了,理智已經飛到九天雲外,我不禁脫口而出,其實我沒有很喜歡童話貓那個繪本。

    「不喜歡妳還買這麼多?」他的聲音帶著歡愛後的沙啞慵懶。

    「我喜歡的是你,又不是貓。」

    流浪者這回沒笑我連繪本的醋都吃,只是靜靜看著我。被他看得有些燥熱,我繼續說,「我還記得,納西妲的繪本裡,那隻小貓想嚼碎月亮,成為月亮。月亮如果是指神座,那什麼是太陽呢?」

    「童話故事總是充滿暗喻和包裝,探究這些沒有意義。」

    「我知道喔,太陽……太陽早就不在了。」

    那是不能說出口的名諱。

    在那個夜晚,大家都做了一個美夢。

    「你還記得在淨琉璃工坊被我們打敗後,做了什麼夢嗎?」

    「不記得了,總之不是那種用輸液管當觸手把妳綁起來做的夢。」

    「……」

    看來人偶也一樣,做過的夢不一定都會記得。

    「妳要是想試,趁我現在藥性沒退,我可以勉為其難--」

    「別、謝謝你的好意,這樣就很好了。」

    我現在對我自己的極限深有感悟,被做懵了什麼話都能說出口,即使我忘了,他也會幫我記得。

    入夜後,流浪者披著單薄外衣,起身坐在書桌前趕報告,因為那盒點心耽誤了一整個下午,他大概是知道我最近睡得不安穩,並沒有開大燈。

    我因為破碎夢境醒來,悄悄下床走到他身後。他的貓耳和尾巴已經消失了,看起來藥性已退。

    流浪者回過頭,眸光閃爍,「想嚇我?」

    那點心我吃得比流浪者多,藥性自然也退得比他慢。睡前才剛洗過澡,現在又渾身發熱,被情慾蒙蔽理智,明知道最好別打擾他,卻還是想離他近一點。

    我貼著他的手掌蹭了蹭,「睡不著,想待在你身邊。」

    我想起院子裡那幾隻小貓經常一起曬太陽,還會幫彼此舔毛。什麼都不做也沒關係,只是想靜靜跟他待在一起。

    「如果還想要,等我寫完了報告再繼續。」

    「我體力哪有這麼好?藥性退得差不多了,剩下這耳朵尾巴還在,估計也快消失了。」我小聲說道,「你也別太寵我了。」

    流浪者目光瞥過來一秒,「不寵妳要寵誰?」

    「……」

    我開始懷疑那點心是不是還加了吐真劑進去。

    流浪者拉了張椅子過來讓我坐在旁邊,我雙腿曲起抱膝看他振筆疾書,他的筆跡蒼勁優美,百看不膩。我那金黃色的尾巴,不安分地纏上少年的勁腰,流浪者用空著的左手握著尾端輕輕愛撫,指節分明,力道剛好,舒服得讓我幾乎想要打盹。

    我開始有點羨慕家裡那些貓了,怪不得每隻都往他身上黏。

    「……之後可不可以再來一次?」

    「我這人可不會上第二次同樣的當。」

    那盒巧克力點心隔天還是被他毀屍滅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