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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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meimei!” 白月泽脸上温柔笑着,立在门前倒是一副儒雅模样。 单敏蹙了蹙眉,他不是守在京城照顾白三吗?怎么回来了?找她作甚?莫不是发现她卖唐墓里的东西?来兴师问罪了? 她不动声色地扯出一抹疏离客气的笑容“不知白哥哥有何事?” 白月泽敛了敛眸子,脸上一派深沉。 “可否借一步说话?” 单娇娇悄悄朝她挑了挑眉,小声询问“我这后面还有间茶室,借你用用?” 单敏点了点头,把人领了进去。 孤男寡女,她可不愿意和他独处。 门虽掩着,却还留有一道空隙。 单敏在茶台的主位上坐下,却没有泡茶,摆明是不想留客。 白月泽眼底的暗光闪了闪,面上却不显露,依旧语气诚恳: “单meimei,自唐墓回来后,我白家元气大伤。如今爷爷不知所踪,尸骨不存,三叔重病不醒,二叔也落水损了身子。我作为白家的长孙,自然有责任背负起白家的责任。” “嗯哼。”单敏淡然地点了点头,没有接茬。 “二叔待我也是极好的,如今白家要选出新的族长,有些长辈看我年轻,倒是不大赞成的模样。所以今日来,想向meimei讨教讨教。” 瞧瞧这话说的,二叔待他好,那二叔是不是那不赞成的长辈呀?拿这模棱两可的话,就想唬她? “我才入行不久,这样的事情,你该找我母亲才是。” “你母亲与我二叔相熟,想来对我可能有些防备。我只是想知晓我与二叔的气运如何,若是二叔更强盛些,我便将白家的重任托付于二叔了。” 绕到这里,单敏的眉蹙了蹙,眼底的不赞同之意显露出来。 “我们单家并不想掺和到白家的事里去,况且单家有家规,不可与一户人家的两人同时想看,也不可透露他人气运之势。这样违背族规的事情,恕我不能答应,也请白公子莫要为难于我。” 白月泽有些不甘心,张了张口想要再劝,单敏索性将脸撇向一侧,摆明自己的态度。 他咬了咬牙,眼底的难堪阴冷一闪而过。 “单meimei,罢了,我也不愿为难于你。”他顿了顿“自那日一见,我便觉meimei非同一般,他日若是...若是...也盼得能与meimei再熟稔些。” 呵,想使美男计?可惜,他的模样,可是远不如三郎和李重睿的。 单敏脸色缓了缓,心底虽不耻,却不想与他撕破脸皮。万一白家真让他上位了,以后免不了还要往来。 “谢谢白哥哥体谅,我单家自小族规严谨,我又是族长之女,自然要以身作则。” 说罢,便开了门,率先快步离去,送客。 夜里, 单敏把今日遇到白月泽一事,一字不落地交代给了玉娘。 玉娘:“你做得很好,白家的事情不要掺和。这白月泽却是心思重了些,白老二回来这么多天,都还未曾来寻我,他倒是急切,连自家三叔也不管了。” 两母女唠了一会儿,单敏便回屋了。 窗台上,青瓷瓶里的花已经谢了,正枯黄着蔫在瓶口处。她想起三郎趴在她身上撒娇时的模样,就像这枯花似的,软哒哒赖着她。 心念翻腾间,她已经站在了瓷瓶前,伸手欲将那枯花取出,待明日摘了新鲜的,再放进去。 指腹忽然一阵刺痛,原以为花谢了,花刺也是软的,便没有留意。不成想那花刺还尖利着,猛的将她扎出血来。 她转身将出血的手指含进嘴里吮了吮,却没有留意到,一丝血珠已经滴落在瓷瓶上,却没有顺着瓶身继续滑落,而是诡异地融入了瓷瓶。 她洗漱完躺在床上,没一会儿,就沉入了梦乡。 梦里, 她出现在一座木屋前, 木屋四周环绕着青山,山壁上一道瀑布坠下,在屋前形成一摊小湖。 恍若世外桃源。 她踱步向木屋走去,人还未靠近,只见木门吱呀一声开了。里头走出一人,身形样貌分明是她熟悉的模样。 “敏娘!”林三郎惊喜地朝她扑来,下一瞬,温热的气息便将她紧紧笼罩住。 今日这梦,怎么这么真实? 单敏怔愣了一会儿,才缓缓抬手环住他的腰。 这是她第一次梦见幻境里的人,尽管她白日也会想着,可却是一回都不曾在梦里应验。 “敏娘,我好想你~”少年在她颈窝蹭了蹭,语气里满是眷恋和委屈。 “我也想你,你怎么会在这里?”不知怎的,她就是觉得这里真实得好像不是梦境。 她的五感和触觉是那么地清晰鲜明,完全不像之前梦里总是没有什么细节,一切都模糊笼统。 “不知道,我在昏沉中感觉到召唤,醒来就出现在这里了。” “昏沉?” 少年似是不愿多谈,抱着人便急切地吻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