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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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奎呼哧呼哧没两下便将一大碗粥喝完了,目光紧紧盯着旁边的女人,这女人吃东西小口小口的,与村里的那些人真是不同,小腰板正,一点声音几乎都没有,看着就是说不出的柔美乖巧。 看这样子,他险些都不相信眼前的人已经好久没吃过一顿饱饭了。 宋玉卿在炙热的目光下依旧有条不紊吃着,这粥糜很是顺滑,里面还放了一些碎rou,比起这段时间的米汤水来说,这已已然是珍馐。 若是放在半月前,怕是她贴身侍女都不会想吃的东西,但这一路跟着那三个绑匪一路往南,路上吃了不少苦,那干邦邦的饼险些吃到吐,最好的一餐竟然一个热乎乎的大馒头,那还是他们准备卖了她时候,最后的盛情款待。 后来在那老妪家中过了三日,每日只给水和米汤,她就想跑都没力气。 不知道是太饿还是这男人的手艺真的不错,她觉得这碗普通的粥糜比她吃过的任何东西都香甜。 思及此,宋玉卿咽下最后一口粥,正要开口说谢谢时,看到他的样子,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 那眼神,不说下谢谢都想要将她吃了,若是说了还指不定会怎么样呢。 真的没脸没皮,哪有这么盯着人看的! ... 心肝乱颤地吃完东西后,外头忽然下起了大雨,常奎将人抱回了床上后,收拾好桌上的碗筷便出去了。 熟悉的饱腹感传来,身子也恢复了些力气,宋玉卿躺在床上,愣神,想着该怎么从这人的眼皮子底下逃出去。 没一会,腹下隐隐传来的酸胀,让她越发坐立难安,那些乱七八糟的思绪也没空再想了。 辗转反则的,根本无法入睡。 算了...自己去找,活人还能让尿憋死不成! 看了看不远处宽大的鞋子,眉头一蹙,直接光脚走了出去。 雨滴噼里啪啦的,砸落在地面上又溅起水花。 宋玉卿拉开木门,探头出去看了看,天幕深深,隐约只觉得这茅草院子不算小,有四间房间,东边种着一棵树,树下有口井,旁边放些石板还有桶之类的用具,不远处便是厨房了。里头亮着昏黄的灯光,应该是他在里面。 在最边上的那间房的旁边有一个小房间,应该就是茅房了,她踏出门去,一手挡着烛火,慢慢走着,但天黑路滑,又赤着脚,地上不时出现几颗石子,刺得脚生疼。 “你这是要去哪?” 正凝神静气走着,忽然身后毫无预兆地响起低沉的声音。 “啊!”宋玉卿惊叫出声,险些心神俱灭,手中的烛火“啪”的一声掉落在地。 此时,一道惊雷轰隆而下,就着闪电的光,她终于看清了来人,一时气急,抬手狠狠拍了过去,不出意外,结实的胸膛震得她手更疼了。 她捂着手,气得眼眶泛红,“你这人怎么走路一点声音也没有,吓死我了!” 明明这么高大的身体,走路竟然没声音,真是奇了怪了。 哪是走路没声音,分明是她耳力不好,常奎也不辩驳,又问了一次,“你这是要去哪?” 他低头看了一眼她高高挽起的裤脚,嫩白的小脚就这么大喇喇踏在这满是小石子的地上,站这么久,一会又该脚疼了,这人向来娇气得很。 “唉...”,他暗暗低叹一声,扫了一眼那边的茅房,弯腰将人抱了起来,脚尖一转又走了回去。 宋玉卿看着越离来越远,急忙大叫起来,“哎...放我下来,我...我要去...”常奎将人按住,看着怀里脸色涨红的人,眉眼间带着些笑意,开口解释道:“茅房那边漏雨,现在去不方便。” 不方便?这雨怕是今夜都下不停了,难不成今晚要憋一夜? 还在想着,她已经被抱回到了房间,没说什么又转身走了出去,很快,又走了进来,手上拿着不知从哪里找来的一只木桶... 宋玉卿面色倏地一声,涨红不已,他这意思是让她用恭桶?? 用倒是没事,但这如此私密的事情,这十几年来除了那两个贴身丫鬟,再没人见过,便是她过世了的母亲,自她懂事后,也没再如此。 他既不是夫君又不是丫鬟,一会还要帮她倒了。 这个绝对不行! 常奎是个粗糙的性子,况且这人是自己娘子,自然不觉得有什么,他趁人怔愣时,一把将人抱起,将裤子往前一搂,guntang的大掌印在细嫩的大腿上... “啊!!”宋玉卿尖叫起来,比刚刚见鬼时还凄厉,仿佛要将这茅草屋顶掀翻。 这可是给小孩子的把尿姿势! 她面色涨红如血,填饱肚子后,挣扎的力气也越发大了起来,“我不要...我不要这样,你出去,我自己来!” 常奎觉得没什么羞臊的,铁棒似的两条手臂,将女人箍得紧紧的,只是,在她小屁股的蹭动下,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欲望,再一次紧绷。 比他自己用手的时候舒服多了。 刚享受没一会,怀里的人忽然停了下来。 “嗯?怎么不动了?”某臭不要脸的男人,暗哑低问,那细嫩的小屁股蹭着他,若是没有那一层薄薄的布料挡住,她再用力些,那裤裆里驴鞭似的玩意儿便能进那粉色的小洞。 “要么继续动,要么就这么拉,你自己选。”顿了一会后,沉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不然我帮你。” 说着,还按着她的屁股用力地蹭了蹭,喘息声久久不停。 “你!”宋玉卿凶狠地瞪着眼,手紧紧地抓着禁锢在两旁的手臂,望进那人的黑眸,眼眶一红,将头埋入了男人胸膛中,嚎啕大哭,“呜呜...你就会欺负我。” “这怎么是欺负,一直没和你说,我姓常,单名一个奎字,以后便是你的相公。”常奎介绍完自己,就低头叼住女人嫩生生的耳垂,细细啃咬着,随即一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指尖一转,用粗厚的嘴唇堵住了正在哭泣的小嘴。 “唔...” 宋玉卿反抗的声音还未来得及说出口,便有一条粗粗的舌头探了进来,蛮横地卷起里头粉嫩柔滑的小舌,疯狂吸吮着,啧啧作响,将口中的津液也一律吞咽了下去。 她瞪直了眼眸,大大的杏眼中盈满了粗犷的眉眼,直到舌根被人吸得生疼,这才回了神。 宋玉卿气急,力气肯定是比不过了,她耐心蛰伏着,随着他在嘴里乱撞,没一会,逮住里面欺负人的大舌头,狠狠一咬! “嘶...” 舌尖的疼痛,让常奎立即退了出来,黑漆漆的眼眸内满是兴味。 在她注视下,他舌头一转,将口中淡淡的血腥味和香甜的味道一同咽了下去。 果然是他看中的小兽,甜美多汁又有野性。 常奎低头看着被他亲得红艳艳的双唇,眉眼俱是笑意,随即,放在腹下炙热的大掌心朝着微微鼓起得小腹用力按了下去。 “啊!” 还在张小嘴喘息着的人,又是一声凄厉的叫喊,紧接着,便是淅淅沥沥的水声。 她真的尿了,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