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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同学们去的,也不知道她现在交没交到人类朋友。阿娇不高兴了,她知道项云黩是在推搪,“哼”了一声,拿起他桌上那盒烤鸭,气啾啾的说:“不给你吃了。”她这么热心跑来送外卖,他竟然一点也不领情,气呼呼跑走了,她要学电影里那样,花钱发泄!宋芳等阿娇走了才说:“项队,孩子考第一多不容易啊,就鼓励鼓励她,再说这两天也没这么忙了。”项云黩没回答,他心里苦笑一下,不看见的时候还好,一看见又克制不住的想太多,比如他刚刚就在想,不能做那么多,她将来应该跟她男朋友一起做的事情。阿娇心情很不好,光明正大逃课了,跟着钱二去闹鬼的白家老宅“看风水”。白家老宅在城郊的山脚下,是一栋有百来年历史的大宅子,白家有钱的时候整个山头和水田都是他们的,后来时局动荡,举家出国。还是白老太太老了,想要落叶归根,这才回乡疗养,没想到老太太一死,老宅里就不太平。钱二恭恭敬敬开着他的车接阿娇,还清理了后备箱,心想她总要放点东西,到了地方,阿娇手里确实拿了一大包东西。满满一大包的垃圾食品,炸鸡可乐汉堡包,薯片巧克力彩虹糖,她让钱二开车,到路口的西餐厅取了个批萨。钱二傻了眼,呵呵笑两声缓解尴尬,搓着手问:“陈小姐就不带点儿……别的东西?”阿娇咬着棒棒糖:“带什么呀?”钱二嗞着牙,幸好他自己也准备了一套,这活三分靠运气,七分靠演技,钱二能在江城民俗产业中闯出点名气来,靠的就是演技,和他那套一看就特别唬人的道具。从古钱剑到铜香炉,一样都不能少,这可是吃饭的家伙。看到阿娇这么随随便便就准备去看“风水”,钱二有点担心,又忍不住后悔,怎么就给说漏嘴了呢!早知道先带她跑跑小活。心里这么想,但其实也明白,他自己对这一行完全是“兴趣爱好”,能知道点什么真本事假本事的,小活成不成的,他也看不出来。“您怎么也得预备一把桃木剑?”钱二想了想,说了一个标配,不管是不是真有本事,这东西总该带一把,什么道具都没有,人家还当你是去旅游的呢。“胡扯,我怎么能拿那个呢!”阿娇翻了个白眼,桃木克鬼,多烧手啊。钱二本来心里没底,听阿娇这么一骂,反而安心了,她连桃木剑都瞧不上,应该是有真本事的,白家正在办丧事,要连办七七四十九天,今儿是头七,凶得很,反正到时候眼瞅着不对,那就溜呗。九月末天气已经凉爽,这一片山里挖出温泉来,开了个温泉度假山庄,山清水秀,满山都种了竹子,据说还要规划一个竹山景区。白家老宅,就在这么个风水宝地。钱二多少掌握一点理论知识,一边开车一边说:“这地方背山靠水,山管人丁水管财,这又聚气又聚财,按说不该闹什么幺蛾子呀,陈小姐您说呢?”钱二一回头,看见阿娇在后座睡着了,她竟然还带了一条毯子,还有眼罩和枕头。高人,这一定是高人,钱二心里这么说服自己,可到底有些吃不准儿,这万一她就是个花架子,只有嘴巴厉害可怎么办?到了白家老宅停下车,就见一座广屋豪宅,门前车马纸幡样样俱全,白家在各地的亲属都回来奔丧。因为阿娇一路上都要停下来买各种吃的,他们已经来晚了。阿娇一摘眼罩,睡眼惺忪,慢腾腾伸个懒腰:“到了?”钱二急得脸都青了,就在刚才,他看见和尚道士往白家去,原来不光是请了他一个,这是一碗饭,大家伙争着吃啊。“姑奶奶,咱可快着些,这晚了……”晚了他肚子里那点东西别人就先说完了。钱二还真看出点门道来,远看白家老宅座落之处那确实是块风水宝地,近看才知道,山还是那个山,水可不是那个水了。可能是山上动工造温泉山庄,动过了水脉,这水斜飞下来,钱二瞬间编出一套风水上的说辞,要是陈娇真的靠不住,靠他自己也能发一笔小财了。钱二带着阿娇进了白家大门,这里头点了好香烛,阿娇吸上一口,有点满足,又看纸车纸马都扎得精神,对钱二点头:“这丧事办的倒还不错。”白家有人站在门口接应,一般能当丧事接应的,那都是主家心腹,钱二把他肚里那一套都抖出来:“方才远远看了一眼,门前水脉是不是最近大动过?这是逆水来朝,不大好,不大好。”接应的就是白家人,方才那几个都很沉得住,没一个像钱二这样,进门就开口的,反而引起他的注意:“怎么不好?”钱二在人前完全换了一付模样,收起他那殷勤的脸,腰也挺直了,人也深沉了。他今天是和蔼可亲的高人人设:“山管人丁水管财,人人都觉得门前有水能发财,这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恶水不能沾,这斜飞水就是逆水,我看这流势不利二房。”钱二来的时候就做了一点背景调查,白家一共三房人家,现在是二房掌家,这门口接应的那肯定得是二房的人,张嘴一下就说到了人家的心坎上。那人果然脸色微变,还请教了钱二的姓名,钱二微微有些得意,看了阿娇一眼,心想自己靠着嘴皮子吃饭,那也是有真功夫的。阿娇完全没注意钱二,她已经知道自己是来抓鬼的了,开门见山的问白家人:“抓一只给多少钱啊?”纸片剪的东西虽然好,但太消耗法力,昨天她回家收拾背包,发现有一半都又重新变回了小纸片,还焦黑焦黑的,烧过一回,不能再烧第二回了。卖金子的钱,她已经花掉一半儿,房间里的大衣柜才填了一半,要是又有功德又有钱,那就最好不过了。本来这个年轻人一直都在打量阿娇,他就是白家二房最年轻的一辈,虽然他常年不在国内,但阿娇实在是太漂亮了,还想问她要个联系方式,心里还想她可能就是个高人的秘书之类的。没想到她一张口就拿“鬼”按只算。瞬间压下所有的想法:“这个还要进厅堂商量。”这宅子实在叫人心慌,只有正午的时候,一家人才敢齐齐出现,到了下午二三点,天色一暗,就纷纷找理由离开。厅堂里除了刚刚钱二看见的和尚道士之外,也有几个民间非正统工作者,看见钱二带着阿娇进来,纷纷侧目。钱二太油滑,阿娇又太不沾烟火气。白家二儿媳妇穿一身旗袍,打扮得很是素净风雅,由她一手料理丧事,可没想到会出这种事,她往堂前一坐:“请各位大师前来,是替我们排忧解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