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一夫一妻制的有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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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整了一下体位后哈罗尔特渐入佳境,原本因为怪异感觉有些萎靡的地方都逐渐兴奋起来,叠加的浪潮翻涌着,拍打出白色的浪花,泡沫裹挟着海上航行的小舟,将小舟卷入御海,欢愉过电般瞬间侵袭舒服得他脚尖都有些发麻。 双腿被抬起夹住卡维的腰腹,哈罗尔特只能往后靠在艾尔海森怀里,支着腰略微后仰让手能攀附到实处。刚刚让他尝到味道的器官紧挨着他的脊背,而器官的主人正以一种十分严谨的学术态度用适中的频率为哈罗尔特的快感累计添砖加瓦。 “好热,艾尔海森学长,遥控器在你手边,调一下空调。”哈罗尔特收紧了胳膊嘟囔着,快感即将决堤,他实在无法分心。 卡维眼见着哈罗尔特平坦的小腹因为他的动作而渐起波澜,那里被顶得有些突兀却又有种脆弱的美感,让人疑心是否会就这么穿破,被反复撞出弧度的坚韧实在吸睛,卡维只能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接触上,却还是忍不住提及:“那里,鼓起来了。” 身体的弱点被艾尔海森不容拒绝地把握,哈罗尔特只能努力遏制着呼喘,好教自己不那么狼狈,他的肩胛骨都因着顶弄轻颤,泛着春情的脸晕着糜艳的红,让他身上若有若无的颓废感都淡却许多:“那呃,学长要按按看吗?” 他算是给自己出了个昏招,可怜那一处皮rou本就被顶弄得过分,现在更是被内外夹击,爽的他瞬间止不住吐息,再加上敏感处的手未停止晃动,哈罗尔特身体紧绷,腰颤得厉害,过激的快感让他的大脑空白了一瞬,遗落的液体甚至溅到了卡维的身上,可惜无人在意。他的内里因为到达了极限痉挛般的抽搐起来,卡维也猝不及防地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痉挛收缩结束了自己的童贞。 嗯……处男能做到这种程度已经很棒了。 “等等,卡维学长,先让我,让我适应一下。”哈罗尔特陷入恍惚,等到哈罗尔特回过神,卡维正抚摸他紧绷的腰线,小心翼翼地唤回他的意识。他似乎打算帮哈罗尔特换个位置,让等待着的艾尔海森也加入这场学术交流。明白卡维意图的哈罗尔特连忙阻止,他现在的感知敏感得要命,腰腹部一个轻微的刺激都会让他忍不住颤抖,每一根神经都在兢兢业业的将感触传递到大脑皮层,哪怕是柔和的触碰都被放大成对那处皮rou的探索,哈罗尔特从来不知道自己能敏感成这样,而过于汹涌的快感浪潮也让他的拒绝带上了些泣音。 他哭的好美。卡维心想。那双黑色的眼睛还有些失焦,如同被水洗过一般,眼眶润着一层潮红,淡淡的黑眼圈为他增添几分脆弱。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卡维感觉哈罗尔特这幅被欺负得落泪的可怜模样怎么看怎么让人心跳加速。 透明的液体打湿眼睫,欢快的溢出眼眶,哈罗尔特渐渐缓了过来,深谙平衡之道的他侧身向艾尔海森索求安慰:“艾尔海森学长,亲亲我吧。” 艾尔海森只是亲吻他的后颈,将常隐于脑后不见光亮的皮rou吮出鲜艳的色泽:“你忘了你刚才吃过什么了么。” 哈罗尔特眼神飘忽:“啊。” 他忽然想到了一个以前只有自己能懂的梗,原本还因为情御晕乎乎的脑袋一下子精神起来了,有些疲惫的身体也回光返照一般迅速支楞起来,字正腔圆的反驳:“做学术交流不接吻,就像四大名著不读红楼梦,唐诗不读李杜,吃泡面不加调料包,就像西方没有耶路撒冷,就像英国没有莎士比亚,就像印度没有泰戈尔,就像俄罗斯没有列夫托尔斯泰,就像古希腊没有帕特农神庙……他整个人的层次就卡在这里了,说明这人审美能力和自我修养不足,欣赏不了这种阳春白雪的高雅艺术,只能看到肤浅的外在的人设堆砌,参不透其中深奥的精神内核,只能度过一个相对失败的人生。” 卡维感觉自己眼前在冒圈圈。 艾尔海森当机立断地堵住了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