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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井九果然再来。 洞府内昏暗无比,却能听见yin秽水声。 昨日交合后的香甜气息也未散去。 井九旋开洞府内悬挂着的夜明珠,于是整个洞府亮堂起来。 他看向太平真人。 少年的手臂被吊起,浑身仅靠锁链支撑,双股战战,已然站不住,只脚尖绷紧了、却也触及不到地面。 井九挑眉,在cao控之下,锁链松开,于是太平真人直直地摔落在地上。 井九半蹲下身,他抓起太平的黑发,去看那人的神情。 少年稚嫩清秀的脸上已经满是潮红春色。 再往下看,少年的双腿战战兢兢,小巧的yinjing几乎硬不起来,腿根处溢出着许多jingye以及春水,再看那人腿间的女xue红肿糜烂,后xue亦是如此。 井九坐在了那人面前。 太平真人被迫抬起头,他眼角湿红,双唇微启,仿佛是要说什么。 井九想听听他要说什么:“嗯?” 太平真人咬紧牙关,骂道:“剑妖——唔!” 他猝不及防地被抓着黑发按在了井九胯间勃起的孽根。 青衣少年翻白了眼眸,几乎在瞬间孽根顶到了他的喉口,强迫着他koujiao。 太平真人的嘴似乎被当作了rou套子,他不懂什么koujiao的技巧,于是只能像如今这般,被抓着头发按在孽根处taonong粗硬可怖的阳具。 井九淡淡问道:“师兄和别人做过?” 问出此话后,他将孽根从太平真人口中抽出,却又捏着那人的脸颊。 guntang的阳物磨蹭在太平真人的脸处,显得很是污秽。 太平真人眯起眼眸,嫌恶地要避开磨蹭在脸颊处的yinjing,却是被强迫着将guitou处溢出的jingye蹭在脸颊处。 他喘息道:“你猜猜?” 井九淡淡说道:“不猜。” 太平真人忽地笑起来,笑容带上嘲弄的意味:“那你问我作何?” 然而他很快便笑不出来。 井九微微弹指,便将灵力注入到那些玉石与珠串中 太平真人剧烈颤抖一下,随即翻白了双眸,双唇间溢出涎水。 他好似痴了,只茫然地跪坐在井九面前,毫无知觉地敞开了双腿。 太平真人湿红的女xue喷出淅淅沥沥的yin汁来,就连后xue,也淌出清液。 井九说道:“看来是有的。” 实际上他的记忆中,也有些画面。 修道之人一般健忘,他们活得太久,经历过太多,自然只会记得重要的事情。 但残留在井九记忆中的画面,却又那人与自己交合的画面。 花前月下,酒意作祟,他作为师弟将师兄压至于床褥间,细细密密的吻后,他进入了那人。 井九想起往事,又看向故人。 太平真人不情愿地避着他胯下勃起的孽根,双xue又是汁水肆意。 井九抓起那人的黑发,低头问道:“那么今日,师兄是想我cao你,还是把我口出来。” 他的问话也很淡。 太平真人愣了一瞬,他苦笑起来:“只有这两个选择?” “嗯。” 太平叹气一声,他扶住井九的孽根,看了很久,才很是小心地伸出舌、舔了一下。 井九拽住他的黑发,说道:“既然做了选择,那就快点,师兄。” 太平扶着井九的孽根,他无奈地抬眼看向井九,清秀的侧脸贴着井九胯下勃起的硬物,显得无比情色。 他冷笑一声,问道:“你就不怕我咬下去?” 井九说道:“你可以试试。” “你这家伙......”太平似乎生气过一瞬,很快他平静下来,无奈道,“你是剑妖,这胯下的阳根,估计也像剑一般硬,我可咬不动呀。” 井九平静说道:“你昨日试过。” 听他这般说,太平真人脸上又浮出可爱的红晕:“是啊,剑妖的器物那般硬,可险些将我cao死了,真是了不得呀。” 井九看向他。 那人的眼神很冷,若是解除了束缚,或者说那人手中有剑、该是要杀他了。 井九忽然笑了,他觉得此情此景,有些意思。 太平真人皱眉,似乎是觉出一些不妙来。 他忽地被提着身上捆缚着的剑索拎起来,扔到了一旁的冰床上。 锁链随即将太平真人的脚踝以及手腕捆住。 太平无奈,他仿佛一条任人宰割的鱼,只好在井九走过来时,发问道:“又来?” 井九扶着孽根,粗涨的阳物摩擦过太平真人的xiaoxue。 太平真人抬起眼,甚是平静,他问道:“这有意思?” 井九说道:“有点。” 太平冷笑道:“你既然已能够飞升,为何不走?你不早就想走?” 井九说道:“再看看。” “你——” 太平真人一口气未缓过来,便被强硬分开双腿cao入。 “咕....唔、唔——” 硬物侵犯他女xue的速度比昨日更快,力道也比昨日更强,硬热的器物顶在太平真人的宫口处打转。 井九说道:“师兄,腿再张开些。” 太平真人的眼神迷茫,他薄唇微启,好似要说些什么,最后却只发出一声哽咽。 井九掐住了他的脖颈,似乎失去了耐心,便是将孽根cao入了太平真人的女xue。 高潮带来堪称恐怖的痉挛......太平真人一瞬间眼前发白,他抖得像是筛糠,茫然无措间他带着哭腔喊着师弟。 井九拔出孽根,看着太平真人抽搐着双腿,从那人腿间的女xue喷出湿漉漉的汁水。 他心神微动,解开了绳索。 太平真人被扶起来,盘腿坐在冰床上,他眼神迷离,全然不知道之后要发生何事,又要做何事......井九为何中途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