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林隐寺
些密道。” “以前……”小妹凝视着一片虚无,显然陷入了回忆,“是啊,以前我们几个像野马一样到处跑,经常露宿野外,天为被,地为炉……呵呵,那时候真是自由自在啊……” 她露出一丝苦笑,接着说: “有一次我们在城里遇到了一个娶亲的队伍,记得吗?” “娶亲?” “是啊,然后我们俩就模仿那对夫妻对拜,二哥回去后告诉了爸爸,爸爸好凶地骂我。他从没那样对我发脾气。” “哦……”我努力穿越记忆的迷雾,“好像是的……当时你非要模仿别人的,害我被老爸打了一顿!”我有点不满地嘟哝道。 小妹轻轻地噗嗤一笑。 “对不起啦,当时很好奇,想尝试一下嘛……”她咬了一小口馍,偷偷看了我一眼,然后又垂下了视线,说: “哥,你知道我为什么总是拒绝那些提亲的人吗?” “为什么?” “因为他们……嗯……没有达到我心中理想的样子呀。” “你心中理想的样子是什么?”我随口问道。 “就是跟我认识的某个人一样,我只想要他那样的男人。”小妹轻声说,眼里透着柔情与期待。 “谁呀?那你跟他在一起不就好了吗?” 她低回婉转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略显无奈地微笑说:“这辈子恐怕没有希望了。” “为什么?”我不解地问。 小妹只是微笑,摇头。 “对方不同意吗?” 小妹仍然不说话。 “没事,回去我帮你看看,怎么可能有人会拒绝你呢?你既聪明又美丽、又乖巧,整个凉州……不,天下最好的女孩就是你。” “真的?那个人一定会喜欢我?”小妹别有深意地盯着我,眼里闪动出一丝狡黠的光。 “当然啦——” 我话音未落,在溪边饮水的马突然抬起了头,朝后望去,发出一阵嘶鸣。我们也奇怪地回头看去,不看不要紧,这一看吓得我魂飞魄散。 一头灰熊从树林里缓缓踱了出来。它体型肥硕,步履悠闲,仿佛在散步。但从小跟野生动物打交道的我们知道,这副样子是熊的一种伪装,没事它是不会靠近人类的,它装出漫不经心的样子在人周围晃悠,可千万不能大意,它随时可能扑过来。 我和小妹立刻站了起来,一边警惕地注视着灰熊,一边后退,打算骑马逃走。徒步是不可能跑过熊的。 然而没等我们退到溪边,一阵嘶鸣,马就扬起蹄子,转过身嘚嘚地跑掉了,缰绳拖在地上。它跑得飞快,一下子就消失在密林里,我们根本来不及反应。 我和小妹交换了一个惊恐的眼神,她脸上的血色褪去了,我自己的心也狂跳起来。 熊在我们周围走着弧线,与我们的距离逐渐缩短了。我们俩一边仍然盯着它,一边缓缓后退。我们不能转身跑,或者走得太快,熊看到这样的人就会直接冲过来。 “我吸引它的注意,”我注视着熊说,“你趁机跑,云禄。” “不,要跑一起跑——” “听话!我们俩一起是没有机会的——” “不——”小妹紧紧抓住了我的手,眼睛依然盯着灰熊,“不许你一个人乱来!” 她那样牢牢地抓住我,我甩不脱,只好握住了她的手,随后弯腰从地上捡起一颗巴掌大的石头,一边仍然注视着灰熊,小妹也学我,手里攥紧了一个鹅卵石。 我迅速地回头一瞥,发现身后两米左右有一棵树。我回过头来继续盯着熊,一边说:“等会我说扔,你就先扔石头,我再扔,扔完就爬到那棵树上——”我扭头示意,一边说道。 “好。”小妹绷紧脸蛋说道。 “预备——”我们扬起了手,“扔!” 小妹猛地一甩手,鹅卵石像箭矢一样破空飞出,结结实实地打到灰熊的脑袋上,发出“噗”的一声细响。灰熊抽搐了一下身子,摇摆了一下脑袋,没等它缓过劲来,我也把手中的石块朝它用力掷去,石块重重地砸在它的脑门上,它脚步趔趄了一下。 “快——”我抓着小妹迅速转身,两步跨到那棵树前,扶着她往上爬,“快上去——” 小妹灵巧地爬了上去,刚爬了大约两米,身后传来震耳欲聋的咆哮。我回头望去,只见那头熊用后脚站了起来,张开血盆大口冲我怒吼,短短的鼻子上皱纹毕露。它站起来大概有三米高,令人毛骨悚然。它轰然趴下,迈开四条粗短的腿朝我冲了过来,大地都在震颤,眨眼间就来到了我的面前,锋利的牙齿纤毫毕现。 “哥——!” 我来不及上树了,一个翻身向旁边扑去。半秒钟后,熊重重地撞到了树干上,树叶扑簌簌地掉落。云禄发出一声尖叫,紧紧抱着树干。 熊摇了摇脑袋,扭头看着我,又发出一声咆哮,声音在整个山林间回荡,几只鸟咕咕叫着飞出了树林。它再次朝我扑来,而我倒在地上,根本来不及站起来。 “看这里,大笨熊——” 云禄一蹬树干,跳了下来,双脚踹在熊背上,把它踹得一个踉跄。我趁机爬了起来,向后退去。 熊转向了小妹,又要站起来,一边愤怒地大吼,张开血盆大口。云禄毫不畏惧,趁它摆好架势前,身体像释放的弹簧一样旋转,扭动腰身一个高踢腿,带着凌厉的破空声,脚背正中熊的侧脸,发出沉重的打击声。熊被踢得趴在地上,眼睛愚钝地眨巴着,好像有点晕。 “云禄,快跑——”我朝她伸出手。 她抓住我的手,我们转过身,一起没命地跑。回头一看,熊用力甩了甩脑袋,然后迈开四肢,以不符合体型的敏捷奔跑起来,很快追了上来,它猛地一撞把我们撞倒。我们刚想爬起来,熊已经抬起了一只前掌,朝我们扇了过来,带着呼呼风声……说时迟那时快,我推开小妹,自己后背挨了一击。 顿时,我重重地扑倒在地,脊柱好像粉碎般的疼痛,痛得无法呼吸,浑身都失去了力量,这疼痛烧灼着我全身的神经,一瞬间达到了忍受的极点,我无法自主地昏了过去。失去意识前,我仿佛听见小妹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周围似乎传来了纷乱的脚步声…… 当我醒来时,发现自己好像躺在一个素雅的房间里,夕阳透过宽敞的窗户照射进来,染上一片血红。小妹正坐在床边,发现我醒来,顿时张大眼睛,倾身看着我,急切地说: “哥,你醒了——怎么样,还好吗?” 我感觉身体不受控制,稍微想动一下就浑身疼痛难忍,后背有个地方突突跳疼。 “等一下,我去叫人——”小妹说着,一边跑出房间一边叫道,“师傅——师傅——他醒了——” 从小妹带回来的几位僧人口中,我得知原来当时是他们赶跑了灰熊,把我们运到了这里。这是他们的寺庙,名为林隐寺,位于子午谷中,没想到我和小妹为躲避强盗竟然跑到了这条险峻的峡谷中。今天他们下山帮山民砍柴,换一些瓜果蔬菜,途中听见野兽的叫声,便闻讯赶来,救下了我们,当时真是千钧一发,要是再晚一点我就没命了。 僧人中有一个云游僧,名叫法藏,是前段时间来山上拜访,投宿于此的。他自称游历四方,借宿于不同的寺院,帮僧人干活,跟他们探讨佛学。据说这次是他第一个赶到我们身边,挡住了灰熊的攻击,保住了我的性命。 我向他道谢,他没有放在心上,为人看上去淡泊洒脱,不像其他僧人那样一板一眼规矩多,似乎不是特别遵守清规戒律的样子,但是跟寺院的人依然相敬如宾。 僧人们留我们在寺庙养伤,我却急着回家乡,迫切地想知道家里有没有发生变故。法藏不知是什么来头,竟然能使用千里眼、顺风耳,他帮我们观测到了武威的情况,说那里已经被魏军占领了。 我想既然他能看这么远,说不定能帮我们找到母亲现在在哪儿。他详细询问了母亲的外貌特点,然后再次施展法术,接着他说我mama不在武威。 “那别的地方有吗?”我有点着急地问。 “其它地方我现在看不到,”他解释道,“远距离的观察需要媒触,需要跟被观察对象密切相关的事物,如果你不了解那个地方,我也不了解,那就看不到……” 我和小妹悲从中来,一时不知何去何从,只好暂时留在寺院。我觉得法藏是一位深藏不露的高人,请求拜他为师,学习一些本领,好在乱世中保护自己与家人。 他一开始不愿收徒,但在我多次的恳求下终于松口了,让我选两个法术。我选了隐形术和飞行术,觉得它们比较适合生存。 随后的一个月,我就在他的指导下开始修行。他教我的基础是运气,有意识地感受和控制真气在体内流动。我花了二十多天才找到真气的感觉,接着又用了近一个月才能稍微控制真气在体内游走。 然后我们才进入了正题,开始正式学习那两个法术。法藏告诉我要用意念控制真气流向需要隐形或飞行的地方,这句话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经过将近个把月的刻苦练习,我终于取得了一点进展,能够把自身的一小部分隐形,让自己的双脚离开地面十几厘米,悬浮在那里。 这段时间小妹一直在悉心照料我,为我做饭、更衣、上药、擦拭伤口……我有些害羞,几次告诉她让我自己来,但她对待这件事态度颇为强硬,不容我拒绝。 “听话,”我躺在床边换绷带时,她颇有威严地说,“你手还动不了,乖乖的,让我来。” 我背上的伤影响到了神经,使我的双臂难以控制,好像把别人的手臂安在了我身上。 她一手端着一碗药水,一手拿着一支棉签蘸水,在我的上身涂抹。 她穿着一条白净的连衣裙,身段修长,缎子般柔亮的长发垂到腰际,发尾扎成一束,显得温婉柔美,颇有成熟的气息。她仔仔细细地给我搽药,动作小心呵护,好像我是一件易碎品,完全没有顾及自己弯腰时胸口露出的大半个rufang,它们就像两个剥了皮的、椭圆白嫩的大水果,我动用了全部意志才忍住不看。 “还疼吗?”她一边在我肩上涂抹药水,一边格外温柔地问,无辜的大眼睛爱怜地看着我。她吐气如兰,吹得我耳朵痒痒的。 “基本不疼了,就是动不了。”我有点羞赧地说。 “嗯,法藏师傅的药真有效果,多亏了他呀。” “是啊。” 小妹搽完了药,把小碗和棉签放下,然后从一个盆子里拿起了一条干净的毛巾,开始例行的身体清洁。 她给我擦脸时,我突然感到自己大腿间奇痒无比,我手动不了,只好难受地身子扭动起来。 “怎么了?”小妹一边洗毛巾,一边问,她看出了我异样的表情。 “我……腿那里好痒……” “是不是没做好清洁?”小妹关心地说,然后露出有点责备的表情,“谁叫你不让我给你擦,你自己肯定没有清洁好,对不对?今天一定要好好擦一遍啦,知道了吗,听话——” “云,云禄,算了吧……”我扭扭捏捏地说。 “好啦,听话!”一瞬间,小妹皱眉的严厉模样有点像mama,“我是你meimei,怕什么——来,站起来,把裤子脱下来——” 我不情不愿地让她把我的裤子扒了下来,羞得脸上发热,自己的生殖器完全暴露在亲meimei面前,还无法控制地勃起了。但让我自卑的是,我的鸡鸡即使勃起也只有小小的一截,前头藏在包皮里,跟之前jianyin小妹的那些男人比,就像大人跟小孩的差别一样…… 相较之下,我这根东西就像一根小手指似的,深深的自卑感压过了生理冲动,我的鸡鸡一下子就软了,变得更小了,像一粒花生。 meimei乖巧地、双膝并拢地跪在我旁边,眼睛似乎有意避开了我的阴部,但脸颊好像有点泛红。她纤细的手指按在我的大腿内侧,侧着头,轻声说: “来,张开腿——” 我听话地岔开双腿,小妹一手扶着我的腿,一手用毛巾专心地缓缓擦拭我的下体。擦着擦着,我的小弟弟又硬了起来。我羞得想找个洞钻进去,却动弹不得。 小妹也发现了我的变化,脸变得更红了,似乎忍住了一个微笑,向上含情脉脉又有点调皮地看了我一眼。 “好了。” 终于擦完了,小妹扶着我的腿站了起来,我害羞地躲避着她的视线,嘟哝着点了点头。 “好好休息呀,哥哥。” 她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臂,然后收拾好东西,端着盆子,脚步轻快地走出了房间。 外面仿佛传来一声银铃般的轻笑。 在小妹悉心的照料下,我的身体逐渐康复,也逐渐适应了寺庙平静的生活。我们的内心在这世外桃源般的环境里得到了疗愈,恢复了宁静,然而一件不幸的事悄然降临,打破了和平的日常。 那是在我练习法术又有月余的时候,天气越来越暖和,我的伤基本痊愈了。这天我往库房搬运柴禾,干些力所能及的活儿。我刚放下一垛柴,靠在门上擦汗,小妹突然来找我,跟我说她怀孕了。 “什么?你怀孕了?”我吃惊地瞪着她。 “嗯……”她低着头,绞着手,双眉紧锁,显得烦躁而苦恼。 “怎么回事?”我关切地问,“难,难道是之前被俘的时候——?” “嗯……”小妹轻轻咬着嘴,点了点头,模样既羞赧又难过。 我呆住了。 之前我不是没有想过这种可能,在曹营的那几天正是小妹的危险期,我亲眼见过三次她被干得xiaoxuejingye外流,而我没见过的就不知有多少次了…… 我心里像打翻了调味瓶,充斥着各种滋味。有对小妹的同情悲愤,有对敌人的憎恶仇恨,还有一种更隐秘的扭曲情感……兴奋,自己的亲meimei不仅被敌人俘虏轮jian,还被干到怀孕! 我愣愣地注视着小妹,一个多么青春靓丽的少女,本该被众星拱月、被大家捧在手心,却被敌人关在军营里,度过了不断被轮jian的两周……她鲜嫩曼妙的胴体一定让男人们发狂,他们几乎不分昼夜地轮流jianyin她……她这么青涩,却要面对那么多粗鲁、下流的大兵,他们从未见过这么美的尤物,肆意在她身上发泄guntang的欲望…… 更让人喷血的是,少女竟然被他们干得好像一个性奴、一条母狗,在粗壮大roubang的狂轰滥炸下高潮迭起,被cao得六亲不认,直管仇人的士兵叫哥哥,yin贱地摇晃着小屁股乞求大兵们的疼爱……这样的小sao货嘴里说出来的“不要射进去”,哪个男人会信?反而会更加卖力地猛cao,直至把积存已久的jingye全部灌进少女娇嫩的zigong,充分发挥雄性本能给她播种…… 现在好了,小妹真的怀孕了,仅仅一次危险期就怀上了,不知道那些男人们在她身体里到底射了多少,孩子的父亲肯定分辨不出来了……看着小妹纯洁无辜的表情,怎么想得到她已经因jian受孕,肚子里有了孽种?幸好我们逃离了军营,不然一个年轻苗条的美丽孕妇,不知道要遭受怎样更加激烈的jianyin…… 男人们看到她的孕肚,就会联想到自己的jingye已经在这个花朵般温柔甜美的少女体内播下了种子,肯定会更加血脉贲张,说不定他们会把她浑身所有的洞都开发了,前后上下三xue齐插,在她发不出声的激烈高潮颤抖中,毫不客气地继续往她身体里浇灌nongnong的jingye,把每个洞都灌满,把她变成一个公共厕所,每天都把她干得失魂落魄,伸着舌头流口水…… “你怎么了,哥?”meimei奇怪地盯着我。 我赶紧把意识拉回到现实,调整了一下脸上的表情,结结巴巴地说: “没,没什么……咳咳,几个月了?” “好像两个多月了……”小妹绷着脸,低声说,看上去心烦意乱。 我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放在她的下腹部,她有点惊讶而害羞地注视着我,微微缩着胳膊肘,没有反抗。我用心地抚摸着她的小腹,依然是那么平坦而紧致。 “还没那么快……”小妹嘟囔着说,“现在还没显啦……” “哦……”我有点不舍地收回了手,目光转移到她的胸口,雪白的双峰间深深的乳沟清晰可见。 “哥,你的眼神好色呀,”小妹露出有点害怕的表情,略微抬起手臂,“你在看哪儿呀?” “我……不是,那个……有奶了吗?” “生了孩子才有啦,笨蛋!”小妹又羞又气,涨红了脸。 “哦哦,不知道,对不起……” 我心虚地挠了挠脑袋,然后问: “那你打算怎么办,要这个孩子吗?” “我就是想问问你呀……”小妹露出痛苦无助的表情,好像内心充满激烈冲突,“说实话,我不想要这个孩子,这是那些人强迫我留下的果……我恨他们……竟然那样欺负我……一帮禽兽……” 她的身体颤抖起来,眼里一下子闪烁着泪光。她握紧双拳,努力深呼吸,却好像不能控制自己,情绪特别激动。 我心里有着跟她一样的难受,幻想虽然兴奋,但回到现实怎能不疼爱自己的meimei?我张开双臂,默默地把她搂进了怀里,无比怜惜地紧紧拥抱着她,想让她感受到我的心意:我理解她,同情她,也深深地爱着她,希望她明白我永远站在她这边,以后我要好好保护她,再也不让她受伤。 她用力回抱着我,双手紧紧地抓着我的衣服,头埋在我的胸口,开始低声啜泣,很快泪水就浸湿了我的衣服。我温柔耐心地抚慰她,一遍又一遍轻拍她的后背。 之前我们没有这样亲密接触,只是以战友的方式相处。此时此刻我强烈地意识到,云禄只是一个柔弱的少女,她柔弱的双肩并不适合承担男人的重负。这份责任应该由我来承担,必须由我来承担。 大约过了五分钟,小妹渐渐止住了哭泣,能够控制自己了。她离开了我的怀抱,用手抹着眼泪,脸上挂着晶亮的泪痕。 “不想要就不要嘛。”我注视着她,包容地柔声说,“没事的。” “是吗……”小妹吸了吸鼻子,声音还有点颤抖。 “嗯,没事的。” “可是……”她抬起头,用有点红肿的眼睛望着我,“我害怕把孩子弄掉,伤害身体,以后就怀不上了……” “唔……这个我不太清楚,”我微微蹙起眉头,meimei一脸求助地看着我,“我们去问问法藏吧,他神通广大,说不定有办法,既不伤害身体又不要孩子,嗯?” “啊,问别人我好害羞呀……要是让别人知道我曾经被那样……” “那我没办法了,我又不是医生……”我无奈地注视着左右为难的meimei,“你是不是想把孩子生下来?” “不,不想……” “那只能去问问法藏了。听我的。”我扶着她的肩膀,有点强硬地说。 她只好同意,迷惘不安地点点头。 我们把法藏请到房间里,向他说明了意图。整个过程meimei屁股坐在脚后跟上,双手放在膝盖上揪着自己的衣服,一直低着头、红着脸。 法藏没有惊讶,更没有嘲笑,只是若有所思地想了想,然后告诉了我们一个方法。他可以用点xue手法,让小妹流产,无需借助药物,但仍然会对身体造成一些损害。如果想完全消除损伤,修复机体,可以随后采用男女双修的办法。 “男女双修?”我惊奇地问。 “对。”法藏颔首道。 这是一种男女对练的气功修行方法。双方保持着交合的状态,互相用意念控制体内的真气流动。我初识这种修行是在小时候。大家知道,一个调皮的小男孩专爱探索那些奇奇怪怪和家长禁止的事物。我小时候不调皮,但我两个哥哥比较调皮,在他们的带领下我偷看了一些禁书,其中就有讲双修的。 这是一种道家心法,准确地说,是方术士的养生之道。大多数方术士都是道教流派的。我不明白法藏一个和尚,怎么懂得这个,这不是佛门大忌吗?不过法藏平时也不是那种遵守清规戒律的人,但他做事特别有分寸,而且似乎法力高强,经常跟各方丈、住持坐在一起谈话,谈的什么我一点儿也听不懂。或许正因如此,寺院才愿意接纳他吧? “……要想达到你们的目的,不光是要运作真气,还要把你的气有意识地输送给她。”法藏神情肃穆地说道。 “怎么输送?”我瞥了一眼小妹,好奇地问。小妹依然低着头,但一脸震惊的表情,害羞得耳朵通红。 “把真气运往交合的部位,想象着它喷薄而出,飞入对方体内。”法藏说。 “呃……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我吞吞吐吐地说。 “不用担心,我会帮你……有一点要切记,”法藏稍微加重了语气,严肃地注视着我,“千万不能泄精,不然女方受到刺激,身体会产生反噬,不但会前功尽弃,而且会对她的身体造成更大的损害!” “就是说……交合的时候不能射出来?”我语气有点艰涩地问。 “没错。” 我又看了一眼小妹,她眯着眼睛,头上热得仿佛在冒烟,双手把裙子攥得整个皱巴起来。 了解清楚后,我们谢过法藏,起身送客。临走前他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停下来对我说: “对了,马小弟,这种修行最好不要在寺庙里做。寺里本来就有些人对你们不满,不想把她留下来……”他略微朝小妹看了一眼,低声说道,“长老可怜你们,力排众议,让你们俩都住了下来……要是你们在这里做那种事,万一被发现,恐怕就不太好了……” “哦,这样啊,我明白了,”我郑重地点点头,“谢谢你告诉我,大师,非常感谢。” 法藏走了,我们关上了门,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小妹又害羞得低下了头。我们回到床边坐了下来,她好像还是不敢看我。我温柔而耐心地问道: “怎么样,要不要按法藏说的来?” “你怎么想,哥?”小妹低着头,嚅嗫地说。 “我……我可以啊,听你的。” “那我们不是要……要那个了……” “呃,那也没办法……” “人家可是你的亲meimei诶,你下得去手呀……”小妹向上翻着眼珠子,看了我一眼,又迅速垂下眼帘,整个人扭扭捏捏的。 “只要为你好,我什么都可以做。” “是吗?” “嗯。” “你……你这么关心我啊……” “是啊,这世上恐怕只有我们两人相依为命了。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小妹脸上的表情微妙而复杂,眼神明暗交错,嘴巴紧紧地抿着,心中好像经历了一番天人交战。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抬起头,目光坚定地凝视着我,开口说道: “好吧,就按法藏说的来。” 于是我们再次找到法藏,表达了自己的意愿。他告诉我们,点xue后过几个小时就会流产,当天先让小妹好好休息,次日开始,每天都要花一个小时双修,连续七天,不能中断。 “好的,大师。”我点点头,小妹在一旁发散出羞涩的气场。 “来,这张符要贴在你身上。” 法藏从长袍内衬抽出一张黄色的咒符,上面黑色的文字笔走龙蛇,无从辨认,但散发着强大的灵气。 “这是什么?”我好奇而略带不安地问。 “这个可以短期内增强你的简谐力,让你更好地控制气息。” “简谐力?”我一头雾水。 “这是一种基础广泛,而又高深莫测的法力,”法藏一边说,一边示意我转过去,“你现在已经可以在自己体内控制气息的流动了,控制气息的这种力就叫简谐力,你可能并没有意识到,但你一直在运用它。” 我背对着法藏,他掀开了我的上衣,一边继续温和地讲话。 “不知你有没有听说过一种江湖上流传的邪术,吸星大法?” “吸星大法?”我跟小妹交换了一个疑惑的眼神,“我们以前学武术的时候听过……” “世人普遍把简谐力的运用称为吸星大法,”法藏说着,把咒符贴到了我的背中心,一只粗糙而温暖的大掌持续按在上面,“这是不准确的,吸星大法只是简谐力掌握到一定阶段的表达,上面还有更为强大的形态……我觉得,那种高级形式跟宇宙万物的本质是有联系的……” 我正想问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突然开始低声念叨着什么,仿佛上古的咒语,透着深奥威严,我便没有打扰他…… 巍巍峨如高山,叮叮咚如泉水,飘飘渺如青烟,咒语在房间里缭绕…… 黄钟大吕般的吟唱像有生命的虫子似的,直往我耳朵里钻,由不得我拒绝,我不禁闭上了眼睛,黑暗中仿佛法相万千……咫尺处千军万马,恍惚间沧海桑田…… 这时,吟诵的声音停止了,随即咒符爆发出一阵炫目的光芒,我在前面都能感觉到,光线穿透了我的眼皮。 “此符切勿撕下,修行期间要一直贴着。”光芒消失后,法藏把我的衣服放了下来,郑重地告诫道。 我们点头受过,谨记在心。我先在山间找到了一处瀑布,这里比较僻静,似乎没有人来往。然后就让法藏给小妹点了xue,过程很快。法藏离开后,我照顾小妹躺下,毛巾、热水和换洗衣服都准备好了。两个时辰后,小妹流了。我把污物清理干净,床铺整理好,这次换我给小妹清洁身体,换上干净衣服,然后喂她喝了一碗红枣羹,接着扶她上床,看着她睡着,我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