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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鹰帮,规模虽小,手段却层出不穷,着实难缠。 李相夷用手背蹭掉俊俏面庞上沾染的一抹血迹,脚底轻轻一转,运起了婆娑步,沿着刚才声音传来的方向飞去,几息之间便已飞过数片山林,稳落在丛间。他拨开层层灌木,眼前赫然是另一片光景——这厮倒是机灵的很,竟藏在了一处不见天光的山洞中。 他随手捡起一根竹枝,化掌为刃一击劈下,“砰”的一声用内力将其中一端炸得细如牛毛,又在指尖捻了团火,将竹枝点燃了握在手里,向山洞深处走去。 听入耳中的脚步声明明就在耳畔,却七拐八拐也寻不到地方,李相夷难得眉头紧锁,搜寻贼人的脚步也迈得急了些,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竟叫他寻到了一处精致石室。 这地方明显是有人住过的,屋内桌椅、床榻等日常所用的物件一应俱全,不过李相夷来不及惊叹旁的——在火光映照下,他看到了一张有点不熟的臭脸。 是金鸳盟盟主笛飞声! 笛飞声胸前衣襟湿润一片,应是被大量的血液瞬间喷溅上去过,他手中大刀寒光闪烁,还滴滴答答落着新饮的红,另一只手提着个面目狰狞的人头,可不正是李相夷所追杀的那位? “笛飞声!”李相夷对这位初现江湖便名声鹊起的魔头好奇不已,他收剑入鞘,冲着笛飞声极快地抱了抱拳,随后便问道:"你也是来剿灭飞鹰帮的?" 笛飞声没说话,锐利的视线将他从头扫到脚,眼中满满的不信任。 "那便是私仇了。" 笛飞声还是没说话。 "…行。"李相夷也不想再理他,"反正人死了,左右护法也被我杀了个干净,飞鹰帮已灭,我也没必要在这待着,回见。" "…李相夷。"笛飞声望着他的背影,忽然瞧见他持在手中的剑柄,雕刻精致的睚眦闪着华丽的银光。 少师? 大魔头眼睛都亮了,将那手中人头随意丢到一旁,飞身闪到李相夷面前。 "竟然是你!" 此前笛飞声只远远望过李相夷一眼,红绸剑舞引得万人空巷,他久闻这江湖传闻中大名鼎鼎的四顾门门主,自是也要去瞧上那么一瞧。 虽然行事与长相皆是风流招摇了些,却也确实称得上武林第一人。 "你来的正好。"笛飞声兴奋到连声音都有些颤抖,他手腕翻飞,利落甩掉刀上残血,随即竟直冲李相夷头顶劈下。 "我们打过!" ——这疯子! 李相夷闪身躲过致命一击,他拇指将剑格一推,少师即刻出鞘,可两把绝品兵器在碰撞出赤色火花的一瞬间—— 竟然全都消失不见了! 笛飞声维持着握刀的动作僵在原地,李相夷也傻了,望着空空的手心。 什么情况? 还没等他仔细分析,笛飞声又攻了过来,招势迅猛,拳脚上灌注了十成十的内力,李相夷知道跟这疯子讲不得道理,只能打起精神应付着。 未过三招又陡然生变,这狭小的石室里毫无征兆地回荡起一阵悠扬的旋律,落在耳畔,钻入脑中,简直叫人痛不欲生。二人瞬间止了动作,分别打坐运起功法来。 李相夷虽不在万人册名单上,却也是问鼎江湖,正道武林第一人;笛飞声更是步步厮杀出来的一身好本事,可此时他二人竟不能将这魔音隔绝哪怕片刻。 "这是音律阵法…笛飞声!"李相夷咬紧牙关吼道:"速来助我!" 笛飞声和他见面就打,招招往死里下手,因此李相夷也只是唤他试试,并没有报多大希望,更没有料到笛飞声居然真的没有趁人之危,反而听话地走过来与他四掌相贴。 属于扬州慢和悲风白杨的内力在空气中涌动,一炷香过后,在屋内萦绕的那阵旋律终于逐渐散去了,取而代之的是在他们脑海中响起的一道声音。 …是女人的声音,说着很恐怖的东西。 二人霎时间表情古怪,都以为是自己耳朵出了毛病。李相夷抿着唇,抬眼去瞧笛飞声,笛飞声面色如常,眼神却已经滞在了一处。 "…你刚刚…" 李相夷左思右想,还是顶着尴尬开了口:"你刚刚听到她说什么了吗?" "…嗯。"笛飞声眼睛转得很慢,好半天才看向他。 "传音入耳,字字清晰。" 这人功力远在他们之上,且敌在暗我在明,李相夷一时间不敢轻举妄动,只思绪翻飞去想破解之法。他观笛飞声表情,也是怪异非常,心中便暗道一声不妙。 …他与笛飞声听到的应该是同一句话。 [此间幻境,非交合不得出,望二位惜时,莫负良宵] "砰"的一声,石门落下——密室已成。 李相夷猛地回头,当机立断拍出一击裹挟内力的掌风,石室内霎时间飞沙走石,龙卷风样卷起的细碎石块将他身上刮出大大小小的伤口,周身上下如同浴血一般。 只听得一声巨响,石门受了李相夷一击,竟是纹丝不动,连点灰尘都没落下来。李相夷面朝石门,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掌心,就听身后传来笛飞声的声音。 "没用的。"笛飞声睁开眼,语气中带着一丝讥讽:"人死了,这秘法中的魂灵倒没事,散在各处,惹人不痛快。" 李相夷也觉出徒劳,闻言便收了功,奇道:"什么意思?" "这是飞鹰帮帮主的独门绝学,天底下能破解的人不超过三个。"笛飞声自顾自打起坐来,眉心竖起一道悬针,似乎陷入了某些难捱的回忆中。 "我曾与他的亲生弟弟相处过几日,他用过这招,确实无解。" 如此说来,情况算得上是危急了,然而李相夷天生狂傲,并不认为这天底下有什么事是自己解决不了的。 况且——这是自李相夷与笛飞声真正认识以来,听他说过最长的一句话,虽然也是和武学有关,但李相夷还是不由得好奇心大起,玩味道:"笛盟主没杀人夺宝,将这绝学弄来?" ——人早死了,在笛家堡的暗室里,被他用一把锋利的匕首割断了喉咙。 活下去,才是唯一的目标,其他的谁又在乎呢? 笛飞声烦躁不已,懒得和他废话。不知怎的,只要他有动武的念头,耳中脑中便皆是嗡鸣阵阵,反观李相夷倒是没事人一样。 看来是有某种东西独独牵制着自己。 李相夷吃了个瘪,他挠了挠鼻子,继续追问道:"那你有法子没有?" 笛飞声摇摇头:"这阵,我破不了。" "有意思。"李相夷想起那道命令,冷笑一声,"破不了,那就硬打出去,难不成还真让我和你…和你…" 到底是年轻,经事少面皮薄,他说不下去了,轻咳了一声来掩饰泛红的脸。李相夷虽未及弱冠,却也知晓自己与寻常男子的不同—— 他的下面,长了一口屄。 从云隐山下来之后的这几年,他都隐藏得很好,除了师傅师娘,这个世界上没有第四个人知道这件事了。 笛飞声没心思去管李相夷心里那些弯弯绕,他丢了武器,心下是十分的不痛快,这双手上沾过无数条血淋淋的人命,这些人并非该杀,而是他笛飞声想杀便杀,刀上金轮,腰间酒壶,皆是被那声声索命的魂魄见证而来。 如今他只想杀一个李相夷,可这阵法中的魂灵偏不让他杀,倒想让他与李相夷行鱼水之欢、敦伦之礼? 笛飞声正烦躁着,那魂灵又笑嘻嘻地往他耳朵里灌了好几句烦人的话。 听过片刻后,笛飞声斩钉截铁地开口:"你来承欢。" "…什么?!" 李相夷听到这几个字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表情闪过一丝慌乱,又扯出不自然的笑容掩饰下去。 "为何不是你来?" 笛飞声站起身,逼近两步:"这是那魂灵下的命令,非我本意。" "我没有听到任何声音,怎知你不是借机诓骗?" 这世上没有哪个男子愿意雌伏于人,李相夷虽心知笛飞声绝非低劣小人,却还是慌乱地东扯西扯拖延着时间。他缓缓后退了几步,大腿撞到了坚硬的石制床沿——该死的,这屋子里的东西倒是备得齐全。 笛飞声听到这话也没恼,他一掌破空,接住飞来的片片碎石,将手心划破:"你若信不过,我可以立下血誓。" 血誓不可破,违逆者功力大损,经脉逆流,确实是最适合来牵制笛飞声这样的武痴的。 李相夷闭了闭眼,仿佛听到那道声音咯咯笑着,像是从一开始就看穿了他身体的秘密。 看来是真的没办法了? …也罢,四顾门的弟兄们还在等着他回去。 "怎么?"笛飞声将他从头扫到脚,嗤笑一声,"传闻中风流恣意的四顾门门主,会怕做这种事?" "…谁怕了?"李相夷嘴角抽动了几下,不服输地瞪了回去,手心却沁了满满的汗。 "既然决定好了,那就快点。"笛飞声很不耐烦的样子,看都不看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向那铺着稻草的石床。 "喂!"见他这幅样子,李相夷没来由地燃起一阵怒火,他噔噔跑过去,一把将稳稳立在石床边的笛飞声推倒在身下,翻身骑了上去。 "既是我来承欢,那一切便都由我说了算!"李相夷的手按在笛飞声的胸膛上,居高临下地笑。笛飞声措不及防突然被袭,就这样直愣愣地看着他——那夜在江山笑屋顶上倚剑饮酒的李相夷,好像就是这样的表情。 笛飞声这才来得及仔细去瞧这位天下第一李门主的脸,他生得很白,脸颊上带着一点还未褪去的婴儿肥,一边用那双亮晶晶的眼睛挑衅,一边用臀瓣间的那条缝隙来来回回地蹭笛飞声的胯下。 "…你硬了。" 李相夷露出了属于胜利者的微笑——不得不说这件事情确实刺激,没有比拼,没有斗法,却叫李相夷心跳阵阵,面有热潮。他本身就是个爱玩的性子,见这大魔头因为自己的挑逗逐渐失控,更是乐不可支。 他伸出手,三下五除二扯掉了笛飞声的腰封,灵活的指尖刚要去钻笛飞声的裤缝,手腕便被牢牢锁住。笛飞声死死盯着他,眼中似要喷火,李相夷的嚣张气焰登时被扑灭了几分,却还是不甘示弱地回望。 "拦我作甚?"李相夷不顾笛飞声的抵抗,整个人向下挪了数寸,甩开笛飞声的手后,一把将他的裤子扯了下来。 "笛盟主莫不是怕——呃?!" 布满经络的粗壮性器没了桎梏,"啪"地一声拍在了李相夷发懵的脸上,连带着顶端渗出的一些前液也蹭在了上面。 李相夷清纯的面庞带上了一点别样的表情,这和笛飞声印象中的很不一样,李相夷该是狂傲的、潇洒不羁的,而此时的他却呆呆看向笛飞声身下那根东西,脸红得滴血,简直快要熟透了。 笛飞声本想讽刺他一番,此刻竟呼吸加重,心跳加速,不由自主地伸出了手,去揉李相夷的头发。 "——!" 李相夷猛地直起身,把头转到一边,看也不敢看笛飞声一眼,就这样无言地僵持了半晌,笛飞声按捺不住,正欲起身,就被李相夷飞快地用身子压了回去。 "你别动!" 李相夷生怕他开口,索性心一横,一把握住了笛飞声硬得发涨的性器,又被那热度烫得立刻收回了手。笛飞声闷哼一声,疑惑地抬眼望去,二人瞬间四目相接,李相夷像只炸了毛的猫咪,龇牙咧嘴地把脸凑了过来,马尾一扫一扫的撩在笛飞声胸前。 "你若是敢乱看…"李相夷扯住衣袍下摆,撕下一片白纱,咬着牙将其绕在笛飞声脑后。 "那待我出去,定要杀你…!" "…求之不得。" 笛飞声顺从地闭上眼,慌乱的指尖抚过他的头发,飞快地打了一个乱七八糟的结,随后李相夷将整个上身伏在笛飞声身上,他腰肢下塌,臀部翘起,慢慢褪下了自己的裤子扔在一旁。 xiaoxue早就分泌出了一小股水,挂在两片柔嫩的花唇上,李相夷闭着眼、抖着手摸了上去,那瑟缩的xue口舔到手指,立刻贪心地将指尖吸住。 笛飞声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李相夷哀怨地想。那根东西生得又粗又长、如儿臂一般,若是插进来,非得去了他半条命不可! 还有那里…不知道能不能瞒住他… 笛飞声武功高强,空气中这点水声逃不过他的耳朵,他喉结滚动,躺在石床上隔着那道白纱聚精会神地看着。李相夷晃着腰扭着臀,双手动作间衣袍翻飞,盖在他下身的那片衣袍被碎石切割得破烂,根本什么都盖不住,哪怕蒙上眼,笛飞声也能依稀看到他腿心红艳的一片。 "哈啊…" 李相夷将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身下,他用两指分开xue口,另一只手扶着笛飞声的阳具抵了上去,艰难地把东西往自己屄里送。还没等他把头部吞进去,笛飞声便忍耐不住,一个挺身送进了小半根。 "等——" 李相夷仰起脖颈,发出了长长的呻吟,隐秘处一阵钝痛袭来,饶是天下第一的李门主,也额上生汗,两股战战。他咬紧牙关,不愿在笛飞声面前丢了面子,颤着声线边吸气边强撑道:"笛盟主…你也不过如此嘛…用力啊?" 笛飞声显然也被箍得发痛,一对入鬓长眉紧紧蹙起。以往若有人如此挑衅,只怕此时已是首级落地、血溅当场,可他半个命根子都埋在四顾门门主这温暖的河床里,虽说实为状况所致,却是理不直气也不壮,便只喘息隐忍着,胯间并未有所动作。 李相夷见他巍然不动,悄悄松了口气,缓了一会又想着长痛不如短痛,于是他自虐似的卸了力,放松生涩的花口,将笛飞声一下子整根吞到了底。 这根沉甸甸的rou刃生得粗长,李相夷在情事上是白纸一张,自然不懂这分量的厉害,费力吃下半根后便觉得余下的也不过如此。这一坐不要紧,只是从未被触及到的深处迎来了不速之客,紧窄的宫口还未做足准备,便被强硬地破开了一道小缝。 "——"李相夷连叫都叫不出来了,他惊喘一声,立刻咬住了下唇,水雾弥漫了一双清澈的眼,整个身子被插弄到止不住地抖,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噼里啪啦地往笛飞声身上砸。 "呜…" 他的屄夹得太紧了,笛飞声被这骤然收紧的xuerou吸得闷哼一声,一双手掌刚刚覆在李相夷光裸着的腰肢上,他又是一阵阵的战栗,"啊"的一声呜咽从齿间泄出。 李相夷穿衣同他这个人一样,招摇得很,偏爱这轻薄灵动的白纱,此时这纱蒙在笛飞声眼前,观物似幻似真,他眼中只见到一具活色生香的艳色rou体,在自己身上倔强地绷紧。 "你哭了?"笛飞声轻轻抚摸着他的腰,压下自己的欲望,舍出些关切问道。 话音刚落,李相夷立刻凶狠地开口:"你才哭了!你不许说话。" 他也的确是没有哭,只是刺激太过,眼角泌出了一些违背他意志的水。笛飞声被他吸得头皮发麻,自知理亏,不该惹他,于是识相地闭了嘴。 李相夷深呼吸了几下,没有去管腰间笛飞声的手——他此时如果没个支点,一定会没骨头似的软倒在笛飞声身上。 他三两下解开护腕,咬在口中,闭上眼,豁出去似的开始上下缓慢起伏。 "嗯…呃…" 或许是李相夷天赋异禀,如此蛮干之下竟又捣出几股水来,可能是因为紧张,他夹得太狠了,笛飞声的东西被他高热的xue道紧紧地吃进去,慢慢地吐出来,黏糊糊的水声听在耳中,叫人面红耳赤。 笛飞声被他折磨得不上不下,喘息不止,眼睛都熬红了一片,按在李相夷腰间的手很快在白嫩皮rou上掐出了红痕,可他又觉得十分怪异——男人之间,做着做着也会出水吗?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于是松了手,转而去掀自己眼前的白纱。 白纱落地,这位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煞星登时愣在了原处—— 有了yin水的润滑,哪怕是第一次,李相夷也很快得了趣,嗯嗯啊啊地轻声叫着。前头的性器因快感翘得很高,他又失了力气,整个上身向后仰倒,只用手臂堪堪支撑,被紫红性器插得水淋淋的xue口就这样暴露在笛飞声眼前——那是一条粉嫩的rou缝,此刻被强行破开,连带着李相夷的现在整个身子都被羞成了一片粉色,xue口四周光洁无毛,所以冒出来的yin汁挂不住,滴得到处都是。 他不知该先震撼于四顾门门主是个雌雄同体的双儿,还是该先讶异于他阳物根部出现的那几缕殷红的血迹。 "你…你是…"笛飞声瞪大了双眼。 "你是个雏的…?" 他窥见李相夷最大的秘密后,非但不觉恶心,反而茫然无措起来——他从不杀女人,可这李相夷并非女人,却长了一口女人身上的xue! ——那他到底还杀不杀李相夷? 周身上下的血液都向头顶冲去,笛飞声的脑中乱成了一片,他蓦地伸出双手,去扯李相夷松散的衣领,伸进去摸他胸前乳rou。一小团温香落入掌中,又腻又软,乳尖微微凹陷,摸在手里像要把指尖都吞进去。 笛飞声动作先行于理智,下意识地将那粒躲起来的红樱挑弄到挺立,李相夷本就在笛飞声身上飘摇,此时被这样一玩弄,立刻塌了腰,被cao弄到逐渐软烂的xue口又吃进去了一截。 李相夷觉得太过羞耻,一直闭着眼,所以根本没有发现笛飞声已经兀自摘下了白纱。此番胸前被如此亵玩,他刚要破口大骂,便撞上一双充满欲望的、恶狼一样的眼睛。 "你…!" 李相夷的心跳忽的漏了两拍,他哆哆嗦嗦伸手要去捂笛飞声的脸,却被抓着手腕按了下去——笛飞声压下不知从何而来的两分不快,腰下发力,二人位置顷刻颠倒,他一双大手抓着李相夷的脚腕,再次提枪上阵。 "既不能杀你,那便拿些东西来抵。" "什…啊!" 李相夷后腰一悬——笛飞声坐起身,将他牢牢压在了石床之上,这下他亲自cao刀,鞭笞得更加用力、毫不留情,性器顺畅地一下就顶到了宫口,皮rou拍打的声音响彻了这间石室,插得李相夷呜呜咽咽、嘴角流涎,胡乱地晃着脑袋。 "笛飞声…笛飞声…!" 李相夷无助极了,也来不及再就着笛飞声摘下白纱的事情发火——他的大脑浑成了一滩浆糊,没有办法思考任何事情,笛飞声进得太深,那地方从未受过这样的罪,被直接顶弄的快感让他爽得快要失去理智。 "好奇怪…我不要了…唔——" 笛飞声俯下身,鬼使神差地含住了他火热的嘴唇,李相夷的泪水滑入了抚摸着他脸颊的掌心。像是被这个吻哄住了似的,李相夷竟奇妙地不再抗拒这样剧烈的快感,连腰也软了下去。 笛飞声见他这样乖,又变本加厉起来,他用膝盖托起李相夷浑圆的臀rou,次次连根深入,硬生生地将宫口撬开了一个小缝,把自己整个都挤了进去。 "呜——" 孕腔被侵入的恐惧感让李相夷整个人抖个不停,他呜咽着夹紧了双腿,死死绞住了笛飞声的脖子,圆润的脚趾绷紧又松开,在快感的深渊中不停痉挛。 "…你这样,我没法动…呃…" 笛飞声吞着他的舌头,簇起眉含糊道。他捉住李相夷的脚踝,把他的腿放了下来,随后将人搂在怀里。 李相夷下面吃着笛飞声的东西,口中也被笛飞声搅了个天翻地覆,他喘不过气,眼皮颤了颤,被泪水模糊的视线落在笛飞声的长睫上。笛飞声吻得很用力,cao他cao得更用力,二人四目相接,心脏皆是一阵狂抖。 …这金鸳盟盟主,真是个难缠的…呜—— 笛飞声咽下他所有的yin乱呻吟,发了狠似的撞进他窄小的宫腔,李相夷被刺激到眼白上翻,敏感的女xue不消多时就吹出了满满的一汪水,笛飞声被这样兜头一淋,也咬着牙抵在最深处射了出来。 他射得很多,也就用了很久,娇滴滴的宫口被guntang的jingye灌了一波又一波,李相夷已经没有力气挣扎,只能任由雄性气息闯入自己的身体。 ——门怎么还没有开? 像是回应他心中的疑问,那道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这次笛飞声听得仔细,记在心中,表情却越来越冷,他擦了擦额角的汗珠,轻轻咬着李相夷被欺负到红肿的唇瓣。李相夷在笛飞声怀中软成了一摊水,两条长腿痉挛着打在笛飞声腰侧,喷得一塌糊涂的湿软xiaoxue不停抽搐,被欺负过的宫口还在不知廉耻地舔吻笛飞声的伞头,唇瓣间更是泄出了一些不成体统的声音。 这明显是听不见他说话了。 笛飞声眸色暗了暗——他明知现在应该把李相夷推开,起身去探查情况,而不是像个沉湎酒色的废物一样,溺毙在这个人给他带来的快意里。 可李相夷的身子暖烘烘、汗津津的,劲瘦的腰肢在他掌中微微发抖、绵软乳rou与他的胸膛紧紧相贴,整个人像是在风雨中找到依靠的小舟,笛飞声好似被山间精怪迷了心窍,竟动也动弹不得。 他就这样静静抱着怀里的人,过了好一会,李相夷才恢复神智,他平复着呼吸,抹掉了眼泪,拍了拍笛飞声的背示意他松手,而后才伸出一条腿落回地面。 腿心一开,笛飞声射进去的jingye就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淌过兴奋后的花唇,湿哒哒地黏在腿根。李相夷只感受到这股热流,并不敢低头去看,他一张俊脸全红透了,哑着嗓子问道:"这门怎么没有开?" 笛飞声罕见地不自在起来,他在石床边端坐,指尖蜷在膝上,将视线从李相夷腿间移到别处,半晌才回道: "…她刚刚说,她不满意。" "不满意?"李相夷简直是惊怒交加,开口竟带上了孩童一样的委屈:"凭什么?!" 笛飞声一阵沉默,似乎是难以启齿。李相夷观他表情,心中便知晓了一二,最终只能叹了口气。 "…说吧,这次又是什么?"李相夷尽力抹去那一点哭腔,作平静状问道。 笛飞声还是沉默,思忖半晌才带着几分歉意启齿:"她让我…" "…再帮帮你。" - 李相夷浑身赤裸,坐在笛飞声怀中,目光闪躲逃避着眼前凭空出现的这面镜子。 "…所以那魂灵的意思是说,这个东西一定要放在这里对吗?" 笛飞声"嗯"了一声,又开口道:"在这之前…" 他的声音闷闷的,似乎包含了很大的歉疚,李相夷不可思议地望向镜中笛飞声摊开的掌心——那是一根细长的、比针略粗一些的银棍,和一枚圆滚滚的、有着凸起花纹的缅铃。 "…这都是做什么的?"李相夷后背无端的发冷,心中也升起了对未知事物的恐惧,而笛飞声似乎下定决心要瞒他,竟耐心解释了起来: "三言两语说不清楚,待会我来弄,你别看。" 李相夷心中自然明白,这是笛飞声怕他承受不了冲击,可他还是惶恐,紧紧揪住笛飞声的手臂。 "你…你能不能…" 李相夷的脸愈发涨红了,他指尖微微颤抖,去摸笛飞声的眼睛。笛飞声知他想说什么,用空出的那只手轻轻捉住那截手腕,无可奈何道:"她不允许…门没有开,就是因为我戴过那片纱,惹了她不痛快。" "…我知道了。" 李相夷颓然地垂下头,笛飞声慢慢分开了他的腿——镜中的自己此刻门户大开,刚刚被cao到艳红的rou缝在腿心惊慌地开合,源源不断吐着粘稠的蜜液与射在深处的白精,挂不住的那些滴到了地上,将地面洇湿了一小片,前头的rou茎也硬得发痛,一晃一晃流着露水,他只瞧了一下就羞得合上了眼。 "叫你别看,又开始淌水了。"笛飞声皱眉道。 "闭…嘴…" 李相夷恼火起来,逃避着眼前这面明晃晃的、rou欲横流的镜子。笛飞声双手握住他的膝弯,似乎不是很明白他生气的点在哪,毕竟自己只是描述了看到的画面。 "我开始了。" 他在安抚李相夷这件事上学得很快,宽大的手掌游走在李相夷紧绷的腰腹上轻轻揉捏,不一会李相夷的身子就不再抖了,就连前头的玉茎被握住都没有挣扎。 李相夷其实很少自渎,被笛飞声这样抚摸,阵阵快感便顺着脊髓闯入脑中,他舒服得挺腰,靠在笛飞声身上轻轻喘息。笛飞声趁他失神便拿出缅铃,抵着微开的花口推了进去。 缅铃一触到狭窄的甬道,立刻震颤起来,笛飞声推得不深,李相夷只是惊喘了一声,随后又被他带着哼哼唧唧地叫个不停。 ——直到敏感的小孔碰上了冰凉的银器。 李相夷几乎是瞬间清醒过来,他喘得很急,刚想睁开眼,笛飞声却抢先一步吻上了他颤抖的嘴唇。 "别怕。" …怎么可能不怕。 笛飞声用唇舌安慰他,待他放松下来之后,就着流出的粘稠分泌液,将那细长的银棒一点点捅进了小孔。 李相夷难受极了,疼得腰都在抖,他绷紧了大腿,尽力不去抵抗这冰凉死物的入侵,笛飞声一边插入,一边将他全身上下安抚了个遍,包括上面那张湿软的嘴。 银棒每进一寸,李相夷的花xue就会骤然收紧,里面的缅铃受到刺激还抖个不停,来回撞击着xue内要紧之处。若只是撞还好,但李相夷花xue收缩不断,那缅铃被这样一挤,越进越深,最后卡在了宫口,磨得李相夷大汗淋漓。 不知过了多久,那根银棒终于全部没入了李相夷的精道,只露出小小一个圆润的边缘,笛飞声松开了他的嘴唇,边吻他的脸边夸他。 "很厉害。" 李相夷浑身都被冷汗打透了,他睁开盛满泪水的双眸,看了一眼镜中狼狈的自己。 "竟然,真的能全部进去…" 他虚弱地靠在笛飞声肩膀上,不自觉地小幅度挺着腰,像是要靠自己把这个陌生的东西排出去,笛飞声握住了那一小块裸露出来的银棒,用拇指食指轻轻捻出来,在李相夷松了一口气时又捅了回去。 "啊啊啊啊——!" 银棒上刻有小小的反向凸起,在抽出来的时候死死摩擦着敏感的内壁,李相夷没能预料到笛飞声的动作,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他被这个棒子捅射了,jingye却出不来,只能在笛飞声的抽插中被带出来又送回去,回到精道的最深处。 "不要…不要…" 李相夷大力挣扎起来,他被这小小的缅铃和细长的银棒折磨到几近崩溃。 "笛飞声…求你——" 笛飞声心里也不好受,他止了动作,看向镜中被玩得一塌糊涂的李相夷,眼中闪过一丝微不可查的心痛。 "…知道了。"汗水浸湿了笛飞声的额发,他紧紧搂住李相夷的腰,咬着他的耳朵警告道:"那我要直接拔出来了。" 下一刻,笛飞声猛地抽出了那根插在铃口中的银棒,尿道被狠狠擦过,李相夷高声尖叫,周身痉挛,像一把长弓一样悬空了身体,又被一双大手按了回去,只能在笛飞声怀中可怜地扭个不停。 那些积攒许久的jingye瞬间争先恐后全部涌了出来,缅铃还卡在宫口嗡嗡作响,李相夷的哭喘声被拉得很长,像是要把所有痛苦与快乐都一并发泄出来。 这根棒子捅得太深了,又那样来来回回摩擦了太久,jingye流尽后,李相夷性器上的铃口一张一合,吐出了一汩汩的透明液体——他哭着失禁了。 不同于其他感触,guntang的水柱浇在敏感的腿心,又浸湿了笛飞声的衣服,李相夷很快便从这濒死的眩晕中苏醒了过来,铺天盖地的羞耻感快要将他淹没。 实在是太糟糕、太难堪了,李相夷一时间无法接受,发了疯地在笛飞声手下拼命挣扎。 "放开…放开…" 笛飞声生怕怀中人跑了似的,铁腕牢牢箍住他不撒手。李相夷动作受制,下半身乱七八糟地淌着水,黏糊糊的jingye与尿水跟它的主人一样不老实,喷得到处都是,花xue更是泛滥,泛着yin靡的水光。 李相夷的眼泪随着挣扎簌簌落下,镜中剑神的整张脸都泛着高潮后的痴红,漂亮到不像话。 笛飞声蹭着他的颈侧,用一只手摸上了他柔韧的小腹,缅铃抖动的幅度太大,隔着肚皮都让掌心微微发麻,笛飞声用些力气揉按了几下,xue内那枚缅铃这才慢慢停止了震动。 李相夷看着镜中yin乱不堪的人影,还未说些什么,笛飞声便提起他的身子,让他亲眼看着自己被男人的性器cao了进去。 这一下力道太大,不但直接顶到了宫口的那圈软rou,还将半个顶端都塞进了那窄小柔嫩的孕腔中,那枚作孽的缅铃经此触碰,直接闯进了堪称恐怖的深度,被送进了窄小的宫腔中。 "啊啊啊啊——" 李相夷放肆地呻吟哭叫,他被折磨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整个人都被黏糊糊的汗水和yin液泡透了。笛飞声又来回抽插了许多次,像一头失了智的、发了情的豹子,不顾母兽的挣扎,将其牢牢顶在自己的阳物上准备灌精。 宫腔被撞到发麻,李相夷措不及防被他这样顶着缅铃长驱直入,花xue内顷刻间又发了大水,清亮的潮液随着笛飞声的大力抽插从xue缝里喷溅到各处,连带着被冷落半天的蒂珠都兴奋地抖了抖。 "拿出去…啊啊…拿出…" 李相夷大口大口地吐气,他看着镜中的自己涎水眼泪流得满脸都是,脑子就已经转不动了,眼前闪着剧烈的白光,嘴里只会发出一些最基本的字眼来讨饶。 "再等等…" 笛飞声闷哼不断,他被这湿软的xuerou缠紧,那两片花唇都被cao得翻开了,缠缠绵绵地紧贴着roubang,被填满的女xue噗嗤噗嗤冒着yin汁,有些还喷到了镜面上。 剧烈的快感化成了成百上千倍的煎熬,不可一世的天下第一本人只顾得抽搐几下腿根,发出一声长长的哭叫,眼底泛白地向后软倒,枕在了笛飞声肩窝。 ——他晕过去了。 "咔哒。" 伴随石门解锁声音的,还有不停回荡的诡异笑声,少师与长刀也凭空出现,铛啷啷一齐落在了地上。 ——门开了。 笛飞声终于松了一口气,随着阵法的破除,李相夷体内的缅铃与身前的镜子也一齐消失了,他不由自主地用侧脸去轻轻蹭李相夷的头,以表安慰,同时运起功来,输送了一些内力到李相夷体内。 几息过后,昏迷的李相夷终于悠悠转醒,笛飞声巧妙地将身子换了个角度,宽阔的肩膀挡住了他的视线。 李相夷一口咬上了笛飞声的唇角,倒是不痛,只是连带着软烂的rou道也气急了似的夹了两下,吸得笛飞声闷哼连连。 "门明明开了…!我都看见了!你这个骗子…小人…卑鄙无耻…"他眼角含泪,媚眼含春,此番虽是怒容,落在笛飞声眼中却更添几分风情,"你…你…呜——" 这几声哭骂非但没让笛飞声停下,反而是一张一合的小口被再次用唇舌堵了个严实。笛飞声胯下极快地耸动起来,插得汁水四溅,次次皆是整根没入、大刀阔斧,像是要把李相夷的身子都给凿个对穿,女xue被撞得瑟瑟发抖,只好门户大开地再次迎接这位不速之客。 李相夷哭得羽睫都湿透了,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流出的眼泪顺着饱胀的颊rou滑下,落在唇齿间,混入二人交缠的津液里。 笛飞声全然不顾什么石门,依然沉浸在这个勾魂摄魄的吻里。他不明白,李相夷的嘴唇怎么可以这样软,这样甜?芸芸众生落在笛飞声眼中,都只不过是一团拼凑起来的血rou,没甚的好看之处,可当他抱紧李相夷,看到那双清澈的、骄傲的眼睛,便什么东西都丢在了脑后,只想追逐着这道握在手心里的光。 腰间动作愈演愈烈,笛飞声又顶弄了几下,他吃着李相夷的舌头,吞下他所有的哭声与呻吟,然后抵在深处,将全部的jingye注入了小小的孕腔。 - 李莲花吃过饭,喂过狗,散过步,溜溜达达地回了莲花楼,楼前小桌旁赫然坐着一个人,这人手里握着个东西,正端坐着,手中还握着李莲花的茶杯,离老远就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李莲花步子迈得更快了些,走到笛飞声面前,坐在了旁边的小木凳上。 "打开看看。" 笛飞声二话不说,把手中的东西放到桌上,又小心地推到他面前。李莲花摸了摸这一看就价格不菲的木匣,狐疑地看向抿着唇的笛飞声。 "我说老笛,今天闹的是哪一出啊?" 从前连装了忘川花的盒子都是直接丢过来,今日之举实属稀罕,李莲花笑着打趣:"刚回金鸳盟两天,还带个礼物过来?" 笛飞声飞快地看了他一眼,随后又把视线放回了木匣上,李莲花也没太在意,他挽起袖子,打开了那精致的锁扣,却没想到打开一层还有一层——这竟是个十分繁琐的机关匣。 什么东西这么宝贝?李莲花嘟哝着老笛你不是这样精细的人啊这是你自己弄的吗云云,磨磨唧唧甩了好几句过去,笛飞声也不答话,只坐在旁边静静看他,李莲花也就没有瞧见他藏在桌下的、紧紧揪住衣角的手指。 这人状似不经意,手底却急得动作飞快,又怕弄坏了笛盟主轻拿轻放的这"宝贝",好半天才把这几层机关盒子全部解了开来,他慢吞吞地打开最后一层,呈在眼前的赫然是一封微微泛黄的—— …婚书? 李莲花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向这东西的主人,笛飞声却适时地垂下眼帘。 难道… 李莲花心神大颤,他手指微微发抖,尽力平复着呼吸,先是用手拍掉了桌上不存在的浮灰,然后小心地将这婚书从盒子中取出、铺开,认认真真地默念了起来。 婚书的内容本就是寥寥几句,李莲花却看了很久。没有人说话,狐狸精闲得无聊,兀自在一旁扑着蝴蝶,竹篮打水后又来汪汪地咬李莲花的裤脚。 "…可是笛盟主。" 不知过了多久,李莲花轻声打破了沉默,他合上婚书,晃了晃这张略微厚重的纸,笛飞声抬眸看去,满眼只有他温柔的笑脸。 "这世上已经没有李相夷了,所以——" "…所以?"笛飞声立刻发问,声线有些紧绷。 "所以…你得重新写一份。" 笛飞声再也压抑不住这满腔快要溢出来的情意,他站起身,将李莲花拥入怀中。李莲花似乎早就知道他想做什么,抢先一步将这封迟来十年的婚书抵在了二人紧贴的唇间。 笛飞声不满意,捉住他手腕哑声道:"这封不想要?不要,我便撕了。" "谁说我不要?" 李莲花的一双狐狸眼滴溜溜转了起来,他轻轻挣开笛飞声的手,珍而重之地将东西收在了胸前暗袋,又掌心朝上,笑眯眯作财迷状:"我不仅要这个,我还要那个,你的聘礼呢?" 笛飞声愣住了,李莲花竟从他的眼神里捉到了一丝紧张,眼见着他已经开始掏自己的盟主令牌,李莲花实在忍俊不禁,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唇角。 "好了阿飞,不逗你了,这事着什么急呀?还不如想想晚上吃什么…你说对不对狐狸精?嗯…" 李莲花亲完就跑,只留下一个红着耳尖的背影给他,笛飞声笑着摇了摇头,迈着大步跟着进了那座小楼。 ——确实不急,毕竟他们之间,还有很多个十年。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