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4
第一參加拍賣會這種場合，看著眼前的秦徹，他大大方方的向前走著，甚至察覺到身後的樁，已經開始放慢腳步，轉身看向她。 「現在想打退堂鼓，倒是還來得及」 他這樣一說，很明顯的是還想給她一個退路。同時，他也伸出左手臂好讓她扶著。 「說好的事情，我不喜歡中途做廢」 樁一邊說著，一邊挽著秦徹的左手臂。進入會場，秋涵成功潛入會場，只是沒想到會場裡，起碼有三個人以上在埋伏著，而樁這邊她有些擔心，秦徹看出她的不安，先給她一個忠告。 「等一下你表演的好，今天的計劃就會成功」 突然這樣一說，樁總覺得重責大任，壓力感好大 這時，其中一位男服務生一看到秦徹，立馬上打招呼 「秦先生，恭候多時了」 服務生的出現，秦徹轉身看著樁，接著從口袋中拿出一個東西，幫自己帶來的伴侶戴上東西，以外人的視線中是這樣的感覺。 可實際上，他是在幫她將對講耳機戴上，並且小聲的說著。 「關於怎麼當誘餌，你應該知道吧」 他這樣說，樁只能用眼神表示我盡力。接著，又從口袋中拿出東西，一看居然是黑卡!? 「我馬上就回來，玩開心一點」 說完，樁接過秦徹手上的黑卡，眼看他離開的時候，她再次看著手上的黑卡，難道說有錢人就是這樣嗎...... 她還處於發呆的時候，秋涵也趁機會向樁對話 「樁，怎麼愣住了?」 秋涵的聲音，才讓樁回神 「秋涵...來的正剛好。幫我介紹一下以太芯核吧...」 不懂以太芯核的樁，只能求助秋涵。表面上在她的介紹下，以及她在觀察以太芯核的時候，發現其中一顆，標價七萬塊的以太芯核有問題，看起來是有被動過手腳。 正當她要告訴樁的時候，另外一位男服務生突然走過來，知道樁是秦徹帶來的伴，便上前想要討好一番 「請問小姐有看中哪一顆嗎?那邊還有更強的，有需要帶您去看嗎?」 男服務生的一句話，樁也不做多想，先是小聲的連繫秦徹 「秦徹，我刷你的卡買幾顆芯核，你沒意見吧?」 「就這種小事，不用問我」 經過同意，她和秋涵互看一眼，眼神領會後，她就買眼前有問題的以太芯核。 「就這顆，一百萬，幫我包起來」 說著，她看向男服務生的時候，他心裡開心的拿起手上的平板，幫客人點選購買之前，秦徹突然又說話了。 「五百」 突然的開價，樁無意識的突然"蝦"了一聲，有些嚇到秋涵和那位男服務生，尷尬的樁壓低聲音向秦徹說著。 「等等，你不是......」 「你這種加價方式，別人會以為我破產了」 聽秦徹這樣說，臉上的嘴角抽了抽，心裡面總覺得"扯"，真的是太扯。 但是，他都這樣說了，也就不客氣的說了 「不好意思，改成一千萬。還有，這裡的芯核全都幫我包了」 大方、謙虛又有大手筆的氣勢，再加上漂亮的微笑，男服務生看了一時間愣住，不過也很快的回神過來，趕緊點選購。 所以芯核都被樁買下後，秦徹所待的房間裡面，漆黑光滑的牆面，上面流淌過淡金色的光線，映出廳內典雅的模樣。坐在沙發上的秦徹，輕晃著手中的威士忌杯，冰球與酒液的碰撞，發出輕微的噹啷聲。 牆面上還掛著一幅畫，畫中的天使、惡魔與死神圍桌而坐，彷彿向他讓出了最後一席。 接著一名男子走了進來 「秦先生」 叫做向銘的男人走進廳中，神色謙卑的朝秦徹頷首致意，秦徹抬了下眼皮，唇角揚起一個似笑非笑的弧度。 下一秒，深色霸氣握緊男人的衣領，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量，將他猛然摔到地上。接著咽喉被扼住，力量不斷在流失，他本能的去扯脖頸上的霸氣，卻抓出數道血淋淋的血痕。精心所想的計畫，在絕對力量的壓制下瞬間變得不堪一擊。 「我的時間有限，這些假意敷衍的步驟就免了」 「不...我沒有背叛您......」 感覺到難受的向銘，他嘗試跟秦徹好好說話，只可惜他沒有想要好好說話。 「憑你一個人，確實做不到。但那些聲稱能幫你取代我的人，一定開出了難以拒絕的條件給你」 撇了眼杯中看似清透的酒液，秦徹隨手將它擱回桌上。接著走到匍匐在地的男人身邊，右眼亮起一到幽紅的暗芒。他的右眼正窺視著向銘的記憶，才知道對方收買人的手段，還是一樣的非常無趣。 然而在這份痛苦中，他也猜測到秦徹應該事知道了，於是男人偽善的外表下終於被撕下，露出猙獰的面孔。 「秦...秦徹!你別以為.......有他們在，你也囂張不了多久了!」 秦徹露出一個耐人尋味的校，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既然你選擇了背叛，那我只好提前向你要報酬了」 說完，就直接將向銘解決了 同一時間，在會場內因為秋涵還得假裝當著服務生，先暫時離開了會場。然而宴會聽裡的燈光，明處暗處時而交錯，似有若無的目光不斷的從她身上掠過，樁感受到刺痛的視線，只能假裝在把玩手上的芯核，心中也不斷希望秋涵快點回來。 她這樣一想，突然一位男人跟他搭話 「小姐，你身上這枚胸針很精緻，願意接受我的出價嗎?」 「不好意思，我沒有興趣。麻煩讓一下」 樁不想跟這個人扯上關係，保持著優雅以及別理我的氛圍，想要盡快離開時，男人不為所動的，甚至又往前接近她一步。 「十臺『高塔』怎麼樣?中場晚宴要開始了，我有榮幸邀請你跳舞嗎?」 聽到高塔，樁可是一問三不知，一臉為難的時候，剛好秦徹出現了。 「高塔，超高危及芯核製造的特殊武器，一臺就可以轟掉這棟飯店」 秦徹一邊說著，一邊走向樁的身邊。她看到秦徹過來，心中的擔憂至少是放下了一些，同時他的左手很順的扶著她的腰間，讓她更是靠近自己一些。 並且，帶著許些的霸氣，看向那位男人 「抱歉，胸針是我送她的禮物」 說著，他又看向樁小聲的問著 「你真的想把它賣了?」 「你覺得呢?誰知道你什麼時候回來」 聽著樁甜蜜的語氣，在外人眼裡看來，就向是一對情侶之間的小吵架 「讓你失望了?」 「有點失望。人家這位先生用大手筆換我一支舞，你呢?不會什麼表示都沒有吧?」 樁一邊說著，一邊像是個他心中的小女人，依偎在他的懷裡面，順便看向那位男人時，他知道自己已經無法成功邀請樁跳舞，識相的離開後，可終於剩下他們兩個了。 「以太芯核的位置」 聽到秦徹的這句話，她台頭回應著 「你已經知道了?」 「跳完這支舞，你自然會得到答案」 說著，秦徹四十五度彎腰，右手放在身後，左手並伸出手，公然邀請她跳舞的當下，樁只能答應這個邀請，在這個公共的場合下，和秦徹跳一支舞。 在華麗的宴會廳中，音樂的聲音環繞著宴會廳，樁知道要跳舞尷尬地迅速表示，她從來沒有學過跳舞，甚至是先給秦徹打個預防針，這跳舞的過程中可能會踩到他的腳。 可是秦徹倒是不擔心，他倒是很閒適，縱容的引導她的舞步採上節拍。然而剛好經過宴會廳的秋涵，看到他們兩個人在跳舞，想必有可能是秦徹拉著她去跳，離開宴會廳她得想辦法和秦徹與樁會合。 則樁在努力跳舞的同時，她也在幫秋涵問以太芯核的位置 「真的知道了?我總覺得沒那麼簡單，事情總是會有詐」 樁的推測，秦徹倒是要佩服一下這位新加入的小弟 「聰明」 「那我們該怎麼做?」 「安分一點，別嚇走咬餌的魚」 秦徹這樣說著，她知道作為暗點的老大，想必仇家應該也不知道有多少。此時樂曲的演奏到最高潮，管絃樂聲一層疊著一層的，如同巨浪迭起。燈光隨著激昂的鼓聲漸次暗下，陰影從四面八方圍攏而來。 「他們是要看準時機準備下手了吧...」 「放心，你不會死的」 說完的下一秒，震耳欲攏的爆炸聲淹沒了音樂和此起彼伏的慘叫聲，輝煌的大廳瞬間化作廢墟。洶湧的氣浪中，秦徹收緊攬住了樁，頭頂傳來他淡淡的一聲冷笑。 再次睜開眼，看他隨手捏碎了什麼東西，直接丟進瓦礫堆中。雖然她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聽到爆炸聲的秋涵隨著人群離開的反方向的位置，艱難的可終於在宴會廳中找到他們兩個人的身影。 「可找到你們了!剛才的爆炸，現在感受到異能量膨脹的很快，流浪體不止一個!」 聽到有流浪體，樁記得爺爺說過是這個世界的怪物，只是她沒想到，居然會是劃開空間，從異次元的空間裡出現在他們的眼前。 秋涵看著一隻又一隻的流浪體撲面而來，她迅速的拿出自己的配槍，準確的按下扣板機。 樁看著帥氣的秋涵，兩眼放光的稱讚著 「秋涵你好帥!」 「聽到這樣的稱讚，多少有點害羞阿」 聽到樁的稱讚，秋涵有些害羞著。她們兩個在秦徹的面前，正大光明的在曖昧中。 只是這狗糧，他不吃 「你以為你手裡的過時貨能撐多久」 「你......!」 生氣的秋涵，秦徹徹底地打斷了她們兩個人的甜蜜氣氛，不過他拿出另外一把槍，丟給了秋涵。 「別浪費了你的準頭」 秋涵拿著槍，走向罪回禍首，槍口指向他的頭，生氣的說著 「是姓向的要你們動的手?以太芯核呢?說!」 「別得意!我們還留有一手......!那東西很可怕，等它降臨了，就算是秦徹也......」 話沒說完，秦徹覺得男人廢話太多，直接使用能量控制的力量，將他甩飛砸在斷裂的石柱上，一聲慘叫後，他如同斷線的木偶癱倒在地。 「不要濫用暴力」 聽到秦徹這樣說，他輕描淡寫的抹去臉上的血跡，而他的力量也從手上散去，接著就是聽到樁的吐槽 「從你嘴裡說出那句話，很沒有說服力阿...」 場內清理乾淨，從屋頂又傳來強烈的能樣波動，地板也隨著晃動著。 「什麼聲音，還沒整理乾淨嗎?」 「...屋頂是不是有什麼東西?」 樁的判斷，她說的是對的，屋頂確實有東西。只是在秦徹說出口之前，樁卻是搶先說著 「我需要先離開嗎?那些人還會在盯上我嗎?」 她看著秦徹，正等在他的判斷後，他倒不是沒有思考過，要是先讓樁撤退，她會不會被向銘的人給抓起來當人質。 最後以她的安全為考量，最後還是決定帶著她一起前往屋頂。 他們三人乘坐電梯，在幾近透明的電低車廂中飛速上升，視野中，色塊班爛的夜景逐漸隱沒在雲層下。 電梯的大門緩緩開起，看到眼前的天臺，已經快要接近廢墟一樣的狀況，再加上天空中異常的模樣，四周看似被壟罩在迷霧中，依稀出現廢棄的採集器，運輸管等裝置。斷裂的鋼筋交錯在叢生的雜草中，鏽跡斑斑的骨骼撐起舊日的輪廓。 「好像實驗基地」 「很多年前是，不過早就被他們遺棄了」 秦徹的解釋，讓這兩位女性聽的一愣一愣的，不過秋涵抓到了一個重點 「他們?」 踩過碎列的儀器殘片和玻璃屑，秦徹語氣漠然 「EVER」 說出EVER，這時候的爺爺用念話給她補點知識。EVER，在這個時空中，是最有盛銘的超級國際商業集團，幾乎可以說是支撐著臨空市的科技巨攀。 接續的對話，樁因為有些跟不上，爺爺不斷的給她補補知識，甚至是說起，N109區在發生裂空災變之前，是最繁華的科技中心，而且因為災變最為嚴重，N109區也變成死地。再加上被其他禁獵區包圍，才成為危險與機會、並存、暴力與犯罪叢生的法外之地。 內部更是充斥著各種不法交易等危險研究，多與芯核和流浪體相關，而它發布的天價『懸賞令』，也令無數法外狂徒為之搏命。 聽完爺爺的補充，當下的樁滿頭井字符號，生氣的向爺爺說著 『你...你居然把我送到超級無敵危險的地方??不就還好有遇到秦徹!』 『就是因為知道N109有秦徹在，所以才需要你馬上擴張人脈阿』 爺爺用著輕鬆的語氣，樁知道待在這種地方，是比較好做事，同時也有些後悔，為什麼當時的她，要和爺爺做筆莫名其妙的交易!! 當她使用念話結束後，一抬頭看到天上傳來像是心跳般沉緩的震動，接著她看相裡面的深空隧道，濃雲漢漩渦在夜幕中暗湧，偶爾有一瞬流光劃過，靜寂的隧道如同一面窺伺宇宙的透鏡。 「眼前的這個東西是什麼?」 「是深空隧道...我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著」 兩個女生說完，他們三個人一起上前進入，秋涵沒想到在裡面看到了引力錨。 「是引力錨，我在禁獵區裡見過!」 「那你應該知道裡面有什麼，波動到這個程度，不是普通芯核」 「所以...要找的東西就是這個?」 充滿疑問的樁，她不知道秋涵要找的東西就是長這樣，則秦徹看著秋涵，眼神深幽的問著 「想好了?拿出來後，就不能回頭了」 秦徹的話，秋涵想著既然走到這裡，怎麼可能放棄 於是她咬牙，將手覆蓋上引力錨繁複的刻飾，共鳴的力量剎那淌過全身，掌心下溢出耀眼的光。視線中，緩緩飄起一顆璀璨的芯核。 「以太芯核!!」 可是，指尖觸碰到芯核的瞬間，腳下急劇震動了起來。風暴驟起，深空隧道口傳來劇烈的波動。漩渦間浮現出一道龐大的身影，越逼越近，張開的雙翅遮蔽了天地間所有的光線。 「留一手...是指這個意思嗎?」 死魚眼的樁，只能傻愣的看著巨大的磁場在眼前展開，大量的流浪體氣勢滔滔，瞬間朝向他們撲去。 這一瞬間，毫無戰鬥力的樁，眼看流浪體撲面而來，她只能靠著自己去躲避攻擊，則秦徹看著現在的狀況非常不妙，先不說還算有戰鬥能力的秋涵，樁可是什麼武器都沒有，就連她自身的Evol也不能隨便使用，不過秋涵知道現在的狀況，一手拉住樁將她護在自己的身後。 這一場戰鬥，秋涵光是要解決流浪體就很吃力了，但是她為了要保護樁，直到子彈用盡，聽到彈堂"喀嚓"的聲音，再加上又一隻流浪體襲擊而來的瞬間，樁上前使用迴旋踢暫時踢飛了一隻，可是又有一隻上前時，她徒手接住了流浪體右手臂的刀刃。 細嫩的皮膚，在銳利的刀刃下，隨著傷口一點一滴的流出鮮血，而流浪體也加重力量，樁更是感受到傷口的痛。 秋涵看著眼前的這一幕，下意識的直接叫樁快逃 「樁，你快點逃離天檯!我的子彈已經用盡，至少也要讓你逃離......」 話說到一半，樁沒有注意到還有其他種流浪體，牠就在遠處從牠的中心口射出了光束，那一道光束直接劃過了樁的右小腿，這一瞬間她覺得滿腦的火大。 「我不要!是說，那個叫向什麼的，要是遇到其他有關的人，我絕對要揍爆他們!!」 頓時間，秋涵也趕緊起身也一拳打飛流浪體，接著下意識的朝樁伸出手，兩個人互相握住彼此對方的手，這一瞬間兩個體內的力量開始出現共鳴，秦徹發現她們居然在互相共鳴的當下，四周的空氣像是因為共鳴的影響，溫暖的亮光正包圍著她們兩個。 「現在的我們是怎麼了?秋涵，你知道嗎?」 「不...我第一次遇到」 第一次的發生，秦徹也不知道兩個共鳴在一起使用的話，會有什麼結果，而剩下的流浪體也接二連三的往樁的方向撲過去，看著這群流浪體，樁突然開始碎碎念的說著。 「唉...這群怪物...不。這群流浪體，不分青紅皂白的一直攻擊過來，讓我很頭痛啊。如果真的要我死，也讓我死的痛快一點啊，前提是也不要帶著痛苦」 「樁，現在不要在想著怎麼死的痛快阿!!!!」 受不了的秋涵，也直接性吐槽了一番。無奈的樁，用著慵懶的語氣說著 「唉...即便是想死的我，依舊還是『人間失格』呢」 樁這樣一說，手一揮一股黑手再次出現，把那群流浪體給拍開，接著黑手一次性的大量出現，同時將那些流量體抓住。眼看不斷掙扎的流浪體，無法逃脫黑手的手掌，接著樁突然說了一句。 「同樣身為『人間失格』的我們，就一起前往地獄吧」 說完，黑手將抓到的獵物，緩緩的回到地面，就像是樁說的...有可能被黑手拖回到地獄的盡頭了吧? 直到所有的流浪體不見之後，共鳴的力量也隨之結束，取代而知以太芯核飄出無數金色的光線，匯入在樁的手心中，溫暖又陌生的力量源源不斷湧上，不知道過了多久，四周的波動慢慢平息下來，而那種悸動的感覺也逐漸回歸寧靜。 接著，一顆金黃色的東西，緩緩降落到樁的眼前 「...這是什麼?以太芯核??」 秋涵也站在樁的身旁，看著手上的石頭，她也不太曉得這是否就是以太芯核。下一秒，它卻突然碎了。 樁看到它碎掉，有些緊張的看向秦徹 「秦...秦徹，它碎掉了!怎麼辦!?」 「別緊張，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它的力量突然歸屬於你，當然就碎了」 「蝦......」 傻眼的樁，她迅速的回想著，以太芯核是秋涵要找的，同時也是她拿的。那麼，力量怎麼會是給她呢? 正當樁一頭霧水的時候，她也不在去想這麼多。鬆了一口氣，全身放鬆時想要倒地的她，剛好被秦徹接住。 「太亂來了」 秦徹的一句話，樁知道剛才的自己多少應該算是亂來。但是不這麼做，總覺得派不上用場的自己，會有些過意不去。 「恩。不過，身體感覺要被掏空，好累...腳有點痛，手心到是不痛了」 聽著她這樣說，可能是第一次共鳴還不太習慣，所以導致大量的疲累感襲來。這時的秦徹也很識相的，將肩上的外套披在樁的身上，以公主抱著姿勢將她抱起。 看著這一幕的秋涵，站在一旁默默的吃瓜，則樁又是一副死魚眼的看著秦徹。 「...秦徹，你在做什麼」 「抱你啊。要不然要將你扛起來嗎?」 說到扛，如果要換姿勢，秦徹八成一定會用扛水泥的方式，她想了想還是這樣比較好。 「不了。我還是維持現狀，當一條鹹魚吧」 聽著樁的回答，他笑了笑先帶著秋涵和樁離開了天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