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交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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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被锁在床上的次数几乎屈指可数,因为我不愿意听他的话,不断挑战他的底线。他不会允许我做超出他掌控范围内的事情,他要我一辈子都依偎在他身边,做一只被豢养得只知道叫他名字的猫。 生下小彻后,我也不再到处乱跑了,他亲自给我取下了锁链。 窗外电闪雷鸣,寒光乍现的闪电把屋内照得亮如白昼,秦彻蹲在我面前,身姿嶛峭,刀削斧凿的轮廓极度锋利,红瞳里蔓延着铺天盖地的疯狂,我看着他和他父亲越来越神似的眼神,心头忽然迸出一股深深的无力感。 我知道,那条无形的锁链又戴在了我的手腕上。 半个月了,他每天都回来得很晚,我也出不去。 那天薛影薛明来家里,我拉着他问秦彻在哪,他低头看我时吓了一跳,或许是我脸色太过难看,他眼神转了又转,笑得干巴巴的,老大在忙呢。 我皱起眉:“忙什么?” 薛明站在旁边笑着搭了句话:“葬礼呗。” 我的脸色蓦的变得苍白起来,两人也自知说错了话,忙着道别后就走了。 我失魂落魄的攀着栏杆走到了卧室,坐在床边一动不动的。丝毫没有注意到床头柜上的小夜灯忽明忽暗的。 良久后,我才直起弯曲的脊背,动作机械地拿起衣柜里的睡衣去了浴室。 我脱下衣服,将自己浸泡在放满热水的浴缸里,眼神落在门口的镜子前。 空寂的洗手间回荡着rou体拍打的yin靡声,男人孔武有力的臂膀紧紧束缚着女人的腰肢,精瘦的腰胯贴在身前女人的雪臀处,粗长的性器在女人的xue洞里有力的进出着,白皙的小腹被海浪似的高潮逼得不停地抽搐着,女人承受不住,两只手臂撑在镜子台前的盥洗台处,细白纤长的手指颤抖得快要抓不住盥洗台的边缘。 男人眉眼皱起,细密的汗水布满额角与脖颈,与女人的混在一起,喉管滚出灼热的喘息,他看着镜子里两人交缠的身影,低头咬在她肩膀上,声音粗哑:“宝宝,咬得好紧。” 女人半睁着眼,被cao得眼神都聚不了焦,零星的叫声从她嘴里溢出,连成一串,像是披着一层欲望的绵绵情歌。 撑开酸软的眼皮,我才发觉竟然在浴缸里睡了一觉,揉了揉鼓胀的太阳xue,垂眼看着面前的水波,我皱起眉,水还是热的? 我霍然起身,探头去看是不是开了恒温模式。 结果是没开,我大脑突然一片空白,弯下腰,双手无力地扶着浴缸,怎么会没开......发丝滴落的水珠打在浴缸里,荡起一圈圈细小的涟漪。 我才想起,我进来时这浴缸的水就是已经放好的。 心跳骤然失序,我抬头,慌张的扯过毛巾擦身上的水珠,一边擦一边左右张皇着。 湿滑粘腻的视线从脚底一直扫视到脸颊,我裹紧浴袍,推开浴室门,刚才还亮堂的灯光在推开门的一霎那被黑暗吞噬。 正剩下床头的小夜灯一闪一闪的。 手中的毛巾掉落在地上,我脸上表情僵硬起来,小心翼翼地后退着,往门口挪动。好不容易到了卧室门口,立马转过身去拧把手。 门却好像被反锁了,怎么也扭不开,鼓噪的心跳声在房间内格外明显,掌心分泌出的汗水,滑得快让我捉不住门把手。 冰凉的气息覆上我的后颈,同时也盖在了我的手背上,我僵直着身子,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犹如被毒蛇舔过的脖子在瞬间覆上一层鸡皮疙瘩,我双目圆睁,甚至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低哑的笑声很是空灵,“怕什么?” 在黑夜里聚集一团的影子在女人身后晃荡着,湿滑的气息无孔不入的漂浮在我周身,像是在检查自己的东西有没有被别人碰过。 我的下唇颤抖着,嗫嚅着:“你、你是谁......” 黑影似乎僵硬了一瞬,随后膨胀得更大,像是要把我完全包裹住,半晌才传来冰冷的一句:“索你命的鬼。” 泪水夺眶而出,握紧冰凉的门把手,支撑着我抖动的身躯,“我不是、我没有杀、杀人......你找错人了......” 这下房间内是彻底安静了,良久,我才听到一声似有若无的叹息。 再次睁开眼,眼前一片漆黑,我眨了眨眼,眼睛被蒙住了,手臂被分开绑在了床头。我试着挣脱,那个声音又再次说道:“别动。” 居高临下的命令让我一僵。 松散的浴袍被挑开,黑影聚成团状,从锁骨一直蔓延到柔软的乳rou。被冰冷的气息全然包裹,我不停地喘着气,这个到底是什么东西。 我不想和鬼zuoai。 眼泪润湿布料,顺着脸颊滑到床单上。下一秒脸上的泪水就被这股凉意舔舐干净,像是人类的舌头一样舔弄着奶rou,咬着乳尖含在嘴巴里,我抽泣着,仿佛能听见它吃得咂咂作响的声儿。 浴袍大剌剌的掀开,白皙纤细的身体横陈在床,腿也被拉开。饱满如桃子一样的阴户被黑影覆上,脆弱的阴蒂被剥了出来,含进了冰冷的气息里。 “啊---” 激烈的反应令他停滞一瞬,又立马卖力的舔舐了起来,xue洞不自觉地流出透明的水液浸透在床上。 我喘着粗气,被绑住的手腕在空中无措的挥舞,“不要、不要......” 它根本不听,阴蒂被舔得殷红肿大,在抵达高潮的前一刻,凌厉的掌风挥了下来,犹如实质般打在了肿得跟葡萄似的阴蒂上。眼前的黑布被泪水打得透湿,眼前恍如白光闪过,腿间淅淅沥沥的流出水,像是泉眼一般,止都止不住。 “尿了。”它忽然说着。 它像是很满意,安抚似的在阴户上摸摸,附在我耳边,阴狠道:“一点也不听话,不如就在你阴蒂上穿个环吧。” 说着,那股气息在我阴蒂上磨蹭了下。 “不行......”声音嘶哑,我说着,布料上又渗出水液来。 它在我脸上亲了亲,“行的。” 我哭出声来,手腕也动个不停,身下泥泞一片,它有些不耐,团状的黑影附在我手腕上固定着,“乱动什么。” 肥大嫣红的阴蒂被玩得缩都缩不回去,直愣愣的翘在xue口外边,被穿了环后可能连裤子也穿不了了,走路稍微动一动怕是就能高潮。 它说:“不穿环,那你就听话。” 我像是木偶一样,只知道点头,“我听话.....” 它很满意,分出一些影子覆在我脸颊上,模仿着人类亲吻,声线阴冷:“该叫我什么?” 我微微张开嘴,眼睛被打湿的布蒙着,抬起一张乱七八糟的脸,茫然道:“什么?” 黑影动了动,像要把女人吞噬掉:“叫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