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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昼。盛星河练跑跳的时候不需要教练带,林建洲便去教贺琦年使用场馆内的器械。“你别看这东西用法简单,但如果姿势不对,发力的点就不会,容易拉伤肌rou。”林建洲耐心讲解,贺琦年虚心接受,不过就一眨眼的功夫,盛星河的边上忽然多了个扎着马尾的女孩子。那女孩的年纪看着不大,也就二十岁出头模样,黏糊糊地喊着“星河哥哥”,盛星河停下来和她聊天。具体聊什么内容听不见。过了一会,又换了个更小一点的女生跑过去,一口一个“星河哥哥”,气得贺琦年直翻白眼。这也就是他在了才能看见,他要不在,岂不是都不知道盛星河在外边沾花惹草的。当然了这个所谓的沾花惹草只是贺琦年的臆想。盛星河旁边这两个是从体校转过来培训的,准备参加今年的世界大学生运动会,贺琦年也是冲着这个比赛来训练的。队里教练屈指可数,忙得脚不离地,带后辈这事儿都是他在负责,这也是在为将来退役之后做打算。不管是留在田径队带学生也好,回学校带学生也好,都是一样要把责任和信仰传递下去。林建洲眼尖地发现贺琦年的视线总落在别处,也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看人小姑娘长得漂亮啊?”贺琦年立马收回视线:“没,就是觉得师哥好像很受欢迎。”“他性子好,长相斯斯文文的,教徒弟有耐心又没脾气自然是受欢迎了,我要是女的我也喜欢他。”林建洲说。“…………”贺琦年心说好是好,就是招蜂引蝶。他永远都不会忘记在盛星河之前说过的那句“我只喜欢女孩子”,所以哪怕盛星河已经接受他了,心底还是有几分不确定。盛星河和女生聊了多久,贺琦年就盯了多久,虽然没有什么过分亲密的举动,但心里头还是很不爽的。之前在一起训练时,盛星河都会隔空看看他,今天的注意力却全都落在那两小女生身上。还那么爱笑。女生连续过杆,盛星河不但起身夸赞,还鼓起了掌:“漂亮!”贺琦年咬牙切齿,但他还记得之前答应盛星河的恋爱条件,就算心里再怎么不舒服,也不敢明目张胆地表现出来。休息的间隙,盛星河边上的手机震了震,他扫了一眼,看见是贺琦年发来的消息,便点开看了。【黏黏:你老公吃醋了。】盛星河笑了一声,转头看向贺琦年的方向,贺琦年也正看着他。【盛星河:??】【黏黏:表演孔雀开屏呢?周围一大堆女生。】【盛星河:也有男的啊。】【黏黏:有!一个队医一个指导教练,一个秃头一个啤酒肚,其他全是女生。你还真是万花丛中一点绿啊。】盛星河没谈过恋爱,自然没遇到过对象吃醋的这种情况,但他也明白,这种时候就得靠哄。他一扭头,问边上的女生:“如果你的对象生气了,你一般会怎么哄啊?”那女生腼腆地笑了起来:“就亲一下呗。”另一个女生好奇道:“教练,你有女朋友啦?”“不是,”盛星河立马否认,“帮朋友问的。”“哦,”女生说,“我觉得这世上没有亲亲解决不了的问题,亲一下不行就两下。”贺琦年见对面有说有笑,完全弃他于不顾,千般愁苦涌上心头,训练结束,头也不回地走回宿舍,故意没等盛星河,想让他知道自己还在气头上呢。夜半三更,有人敲响房门。贺琦年已经猜到是谁,心里暗爽,嘴上还得装作不太情愿的样子:“谁啊?”“我。”盛星河应了一声。贺琦年略占上风,得意地往床上一倒:“门没锁,进来吧。”盛星河反手带上了房门。“还在生我气吗?”贺琦年撇了撇嘴:“我这不叫生气,叫心情不好。”“那就是生气,”盛星河坐到床上,拍了一下贺琦年的大腿,“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小心眼儿呢。”“那不然呢?”贺琦年说,“看见你被一堆女生围着我该得给你鼓个掌?今天是被我看见了,那要看不见……”盛星河靠过去堵住了那两片温润的唇。贺琦年闭了闭眼,还没感受到什么,又睁开:“这就算完啦?”盛星河舔了舔唇缝,“那你还想怎么着?”“再亲一下。”贺琦年将身子向前探了一些。盛星河蜻蜓点水似的碰了碰,后腰就被一条胳膊箍住了。贺琦年的手指伸进了他的衣服里,掐了一把紧实的腰腹,顺着他脊背那道微微凹陷的沟壑向上抚摸,指尖轻轻刮蹭皮肤,跟挠痒痒似的。盛星河怕痒,想躲又躲不开,边吻边笑,将人按倒在床上,直勾勾地看他:“又想要了?”贺琦年没应声,但眼神传递着深深的渴望,一只手早已往下探进了盛星河的裤子里。运动裤就是这点好,中途一点阻碍都没有。贺琦年蹭了蹭他的鼻尖,嘴唇触碰,发出轻微的声响。盛星河虽然浑身肌rou,但该有rou的地方还是有rou的,贺琦年重重地掐了一把,低声道:“手感真不错。”盛星河的小腹微微一缩:“你顶到我了。”贺琦年一勾腿,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台灯被人按灭,房间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听觉被无限放大,耳畔是缠绵的亲吻声和不断加重的喘息声。衣服裤子落了满地,没人在意。不是一下,也不是两下,这个吻足足持续了半个多小时,中途的停顿还是因为要脱衣服。久别重逢的第一次试飞仪式圆满结束。盛星河把一脑门子的汗蹭在贺琦年的脖颈处,抬手按亮台灯,两人的胸前一片狼藉。怕弄脏床单洗洗很麻烦,盛星河赶紧抽纸巾擦了擦。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荷尔蒙的气味。“最近是不是憋得挺辛苦,攒这么子孙。”盛星河说。“没攒,”贺琦年嘴欠道,“我年轻嘛。”盛星河一把掐住他的下巴,把纸巾团塞了进去。哄男友任务顺利完成,盛星河准备走人,被贺琦年从背后一把抱住。“别走了吧,”贺琦年亲了亲他泛红的耳朵尖,“今晚就住我这边吧,我想抱着你睡。”盛星河乐了:“奶没喝够?”“靠,”贺琦年也乐了,“是啊,你还有吗?”盛星河扔掉纸巾:“年轻人现在玩得太high将来容易肾亏。”贺琦年愣了愣:“你好像很有经验?”盛星河一肘子顶过去,贺琦年嗷了一声,翻身压在他身上一顿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