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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的时候,赵辛也这么问过一句。也许在赵辛看来他只是为了抢股份,抢一些他这辈子花不完也用不上的钱。徐以寒正正领带,对着穿衣镜里西装革履的自己,漠然地笑了一下。是,他就是要和他们计较。晚上七点半,宴会开始。这是杨明回国以来举办的第一场正式晚宴,老徐和邱阿姨来了,徐以则、徐以倩、徐以鹏也都来了,可见老徐对这次宴会十分重视。宴会厅里铺了一层厚重的牡丹花纹地毯,听说是由几个印度手艺人连日连夜赶制。水晶灯在地毯上投映着繁复光影,清澈的明黄色如水流般笼罩着牡丹花纹,似乎是花开在水底。徐以寒将这一地绚丽踏在脚下,器宇轩昂地走向杨明和老徐。“哈哈,老徐,”杨明笑道,“你家这三个儿子,要让我说实话,还是以寒最帅气啊。”老徐瞥一眼徐以寒,也是笑着说:“算了吧,这三个没一个是成器的。”“哪儿的话,诶,以寒,你在这儿等一会儿,小秋就要到了。”“好的,杨叔,”徐以寒彬彬有礼道,“正好我给立秋准备的礼物也送来了。”杨明的独生女,杨立秋,也就是徐以寒的相亲对象。对此徐以寒是有些疑惑的,老徐和杨明关系这么好,按说杨明应该知道他的身世的传言……杨明怎么会愿意让自己的女儿和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徐家少爷相亲?但既然杨明有这个意思,他当然欣然接受。这一等就等了二十分钟,杨立秋终于姗姗来迟。与其他穿着小礼服的女孩儿不同,她竟然只穿了条简简单单的格子连衣裙,白色亚麻质地,衬衫领把锁骨都遮住。她脸上的妆也是淡淡的,眼下甚至还有些不明显的黑眼圈。但即便如此,徐以寒还是一眼就看出,她是个美人。更准确地说,她不仅美,还给徐以寒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尤其是她鼻梁右侧的那颗痣。“立秋,”徐以寒伸出手,“你好,我是徐以寒。”杨立秋同徐以寒握手,她的手很凉也很细腻,她微笑道:“以寒哥,你好。”徐以寒在脑海中飞速搜索这张脸,这个鼻梁右侧有痣的漂亮女孩,他在哪见过?可他想了又想,实在想不起来。并且他能肯定,杨立秋这个名字,也是他近来才知道的。老徐虽然和杨明关系好,但也是近一年才频繁联系——据说杨明当年在国外发家,靠的是某位潜逃到当地的高.官,而近几年他才把自己彻底洗白。到底在哪见过她?“好啦,你们年轻人聊吧,”杨明搂了搂杨立秋的肩膀,在她耳边叮嘱道,“记得吃点东西,减肥也不能不吃晚饭,知不知道?”“嗯嗯嗯,”杨立秋点头,“知道了。”杨明和老徐走了,徐以寒挂上一个温和的笑脸:“立秋,想吃点什么?我去帮你取。”杨立秋却耸耸肩,干脆道:“不想在这吃,咱们走吧。”“走?”徐以寒挑眉,“你走了,杨叔办这场宴会还有什么看头?”杨立秋嘴角一勾,像是被徐以寒的话取悦了:“没关系的,我想出去转转,好吗以寒哥?”“好啊,”徐以寒侧身,做出个“女士优先”的姿势,“那咱们走吧。”酒店的不远处便是外滩,中午下过一场大雨,此时地面还是微微润湿的,夜风也有些凉。杨立秋的连衣裙是无袖的,露出两条纤细苍白的手臂。“立秋,冷不冷?”徐以寒问,“要不用我的外套披一下?”“可以吗?”杨立秋眨眨眼,“如果你有女朋友,就别了吧。”徐以寒笑着摇头:“哪来的女朋友。”说着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递给杨立秋。杨立秋把外套披在身上,没系扣子。她脚步轻快地走在徐以寒身侧,任夜风把外套吹得鼓起来,像生出一对饱满羽翼,徐以寒看得出来,她心情不错。“很久没回国了吗?”徐以寒说,“看你挺开心的。”“开心啊,当然开心,之前回国没人陪我玩么,都是和家里的长辈在一起,很无聊的。”“这次有我陪你了。”杨立秋侧过脸来看向徐以寒:“可以吗?”徐以寒笑道:“再好不过。”第44章两人慢步到江边,黄浦江水被对岸高耸连绵的建筑映得五光十色,连夜空也泛着些蓝蓝紫紫。徐以寒到上海也有一段时间了,这倒是第一次来外滩。繁华盛景他已经见过太多,外滩没什么可稀罕的,他只觉得这地方到处是游客,熙熙攘攘的惹人心烦。徐以寒打量身旁的游客,一对母子亲热地搂在一起自拍,一对情侣拥抱在一起喃喃细语。他突然想起邓远来,不合时宜地,就想起了他。不知道邓远来过外滩吗?应该来过了吧。他来了这儿会做什么?也和人一起自拍么?应该会吧。“有点饿了,”杨立秋对外滩也是兴致缺缺,“咱们去吃点东西吧,我同学给我推荐了一家餐厅,离这不远,走着就能到。”“嗯,好。”去餐厅的路上,徐以寒暗想,这女孩儿看上去还是挺简单的,说话也算直白,大概是个被过度保护和宠爱的小公主。如果能和她结婚,相当于手里多一张有分量的筹码,至少看在杨明的份上,老徐会对他多一些重视。只是——徐以寒还是觉得杨立秋有些眼熟,到底在哪里见过她呢?“以寒哥,”杨立秋轻声问,“我听说你现在在蔚蓝做总裁啊?”“总裁不至于,”徐以寒开玩笑道,“就是给我爸打工。”“能管理蔚蓝这么大个公司,很厉害啦。”徐以寒顺着她的话找话题:“你平时在蔚蓝看吗?”“我?”杨立秋笑吟吟地,“我不只看,我还写呢。”徐以寒猛地停下脚步,看向杨立秋的脸:“……你的笔名是什么?”杨立秋还是笑着:“十度千千。”夜十二点,徐以寒到家。邓远已经睡下了,听见他敲门,小跑着来开门。他仍穿着那双不跟脚的人字拖,石榴红睡裙被压皱了。他接过徐以寒的外套,睡眼朦胧地问:“以寒,你喝酒了?”徐以寒声音浑浊:“嗯。”他独自去了一家酒吧,喝了些五花八门的酒,此刻身体沉甸甸的,头脑也昏沉。“喝多了?”见徐以寒站着不动,邓远提醒他,“先换鞋,以寒。”徐以寒蹬掉皮鞋,径直走进屋,倒在沙发上。他闭上眼,随手从沙发靠背上抓来件不知什么衣服,总之是邓远的吧,薄薄的纱质,有洗衣粉的清香味。徐以寒紧紧攥着那薄纱,用力到手臂上凸起青筋。“我去给你弄点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