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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想通过这个比赛接近你。”刘语生:“……”赵辛继续说:“所以我要把写完,无论得第几名我都要把它写完,我写完,我就能赢——因为我比十度千千写得好,是不是?”刘语生笃定道:“是。”赵辛:“我好像太自信了,但是其实……我怀疑自己的时候,想到还有你喜欢我写的东西,就觉得,他们怎么骂都无所谓了。”刘语生一愣,怎么聊着聊着又突然表白啊?“语生,你改变了我的很多……很多,包括我对网络的看法,包括我对自己的看法,你对我来说,非常、非常重要。”刘语生:“啊,我……我知道了。”赵辛:“那比赛完了跟我回家吧?你家那边不着急,我家这边,可以见个面喝喝茶,你放心,我爸妈都很和气的。”赵辛的语气既认真又自然,以至于刘语生一时间大脑空白,直接点了头:“好啊。”赵辛悄悄弯起嘴角:“乖。”第91章比赛的声势越发高昂,在徐以寒失联的第三天,漫画开始连载,同时,豪盛文学网和蔚蓝文学网上,这部的收藏量之合已经超过了五十万。每一天,官方都会放出一段或长或短的比赛花絮,内容既包括作者们的会议和创作,也包括作者们的私人生活——于是有眼尖的读者发现,怎么罐头带鱼的房间那么整洁?不像有人住着的样子啊?紧接着,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官方拍摄了唐纳森的房间,在洗漱台上,明晃晃立着两只漱口杯。再比如,张莉亲自带队到十度千千的别墅去拍摄了她的衣帽间和书房。二十平的衣帽间被网友们戏称为“奢侈品大赏”,而书房中整整一面墙的英文原版书籍,又被十度千千的粉丝逐个罗列出来,骄傲地称之为“千千留的英语作业”。此外,第二年的云和网红女友的恋爱狗粮,粉色喵喵的上海探店之旅,fire的粉丝见面会……也都令他们的人气水涨船高。这一天的黄昏,同事们都已陆陆续续下班了,张莉仍和视频剪辑员一起商量着新一期视频的内容。方文敲了敲门,张莉便走出来,关上门,冲他笑笑。“还没弄完吗?”方文问道。“还有个小问题……要不你先回去?”张莉小声说,“而且待会儿摄像要过来,我们开个小会。你先回去买菜好不好?”方文点头:“想吃什么?要不今晚烧个肘子?”这些天他总觉得张莉瘦了,想来一定是因为工作太辛苦。“好呀,那就辛苦你啦,要是八点我还没回,你就先吃,”张莉说完,见四下无人,便伸出食指在方文的手心挠了挠。“嗯,”方文无声地笑了笑,“晚了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OK。”方文便转身向外走,张莉看着他的背影,只见他还背着她送的黑色双肩包——那天他们一起逛街,张莉一眼就看中这只双肩包,纯牛皮的,要八百块出头。方文忙说不要,淘宝上五十块一只的帆布包能背很久了。但最终张莉还是把那只黑色双肩包买了下来,贵是贵,但样子好看,方文背上之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真是贵有贵的道理啊,肩膀舒服多了。“方文。”张莉唤道。方文刚要推开公司的玻璃门,闻声转身:“怎么了?”他双手攥着双肩包的两条背带,看向她,一脸不设防的温柔表情。张莉险些就要问,你之前说过的话还做数吗?但她知道方文一定记不得他说过的那句话了,她还知道,方文急着赶回家,为十度千千代写。“……没什么,”张莉冲他眨眨眼,有些俏皮地,“烧肘子记得多放辣椒哦。”方文笑道:“没问题。”这天晚上,张莉走出公司时,给徐以寒打了电话。徐家已经派人来公司找过徐以寒,当然,没找着。但徐以寒总不至于完全失联,起码张莉和小彭都能联系上他。“徐总,”张莉平静地汇报,“比赛都挺顺利的,十度千千也一直是第一名。”徐以寒那边一片嘈杂:“好,我知道了,还有事吗?”“还有,有人来找过您,两拨,”不知不觉,张莉的另一只手已经紧攥成拳,“第一拨说是您大哥徐以则找您,第二拨说是邱……邱阿姨?她说她是邱阿姨。”“他们说什么了?”“说如果您回来了,请您联系他们……别的就没什么了。”“好,我知道了,”徐以寒咳了咳,“不用理他们,就这样吧。”“等等,徐总……”“怎么?”“那个……十度千千也找过您,”张莉的手心出了汗,“她联系上您了吗?”“她没给我打过电话,”徐以寒似乎有些疑惑,“你把我这个号码给她了?”张莉松了拳头,手心的汗被街边广告牌映成一片亮光:“没给她,但是她私下来问我两次了,问您去哪了去干什么了……徐总,她,呃,她是您女朋友吗?她好像挺着急的。”徐以寒那边传来几声模糊的吆喝,他匆忙道:“她是我未婚妻,再问你你就还说不知道,好了先这样,我还有事。”“好的,”张莉半垂眼睫,“您先忙。”徐以寒把手机揣回兜里,紧了紧身上的外套。初夏已至,但这两天郑州刚下过几场大雨,竟只有二十多度。北方与南方不同,几场雨过后,空气变得凉爽许多,而他又身处郊区,实在有些冷。眼前是一扇对开铁门,和一扇接一扇高高立起的广告牌。广告牌围成一个很大的圆圈,其中正是灯火通明的建筑工地。这工地位于郑州远郊,旁边便是车来车往的国道,距离最近的小镇也有开车十分钟的距离。徐以寒手提五条软中华,兜里揣了两千块钱现金,他已经准备好了,如果烟不行,就给钱。这个时间既没有小偷又没有上级检查,工人们都在加班干活,徐以寒顺利地拉开铁门走进去,进了保卫室。保卫室只是两间简陋的铁皮房,两鬓斑白的男人抱着收音机,似睡非睡地躺在长椅上。徐以寒一推门,他便惊醒过来,见是一副生面孔:“你干嘛的?”“您是王永国吗?”徐以寒走进屋。“……干嘛?”男人站起来,面带防备,“你找谁?”“哎唷,可找着您了,大哥——是这样的,我叫徐博,博士的博,”徐以寒一把握住男人的手,用力晃了晃,“我是郑州大学医学院的研究生,您叫我小徐就行。我们现在在做一个关于治疗网瘾的调查——你看,这是我的学生证。”徐以寒把郑州大学学生证塞进王永国手里,这是他今天下午在天桥上花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