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胁迫我这个当事人出面否认。你说,你的心脏不脏?”“我,我,我会对你负责的!”“对我负责?你不配!你以为你日日一身谪仙般白衣就能盖住你的肮脏吗?更何况你不只内里脏了,身体也脏了吧,刚刚在王萧营帐内的其他人可能还云里雾里的。我可清楚得很,你想灭口的那个军医,我偷偷救下了,什么被蛇咬,明明是被!人!咬!了!王萧知道你的计划,肯定也知道那一夜温泉没有守卫,啧啧啧,看情况,他可是对你的身子恋恋不忘呢,不然怎会让花月......”“够了!”厉万琛用手扶额,一脸痛苦,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你走吧......”“告辞。”严朗猛地推开了挡路的椅子,离开了是非之地,马上通知了那两个做假证的士兵,让他俩赶紧带着雨蝶离开。——————“抓刺客......抓刺客......抓刺客......”安排雨蝶他们离开后,严朗好不容易眯了一会儿,怎么又来刺客了。这次刺客可不是他安排的,但这刺客还真又是他的熟人——甲一和甲二,他俩穿着刺客标配的夜行衣就站在严朗床前,黑漆漆的,差点没吓死他。“公孙少爷,烦请起身,王爷有要事邀您相商。”“什么要事?那么急。”刚搞了场大戏,严朗头还有点晕呢。“和雨蝶姑娘有关。”“那我和你们走。”——————除了第一次和第二次都在客栈,后来严朗几乎每一次去和玄武宸宁见面,都会在不同的地方,这安保措施搞得真好。这次甲一甲二又领着他到了一处新的宅院。一进屋,甲一甲二就自动退下关了门。“雨蝶有什么......”严朗话还没说完,就被玄武宸宁强硬地搂进了怀里,还作势要亲他,虽然之前见面,他也会对自己有些小动作,但这么用力无礼的动作倒是头一糟。“你干嘛呀......”严朗使了好大的劲儿才把玄武宸宁推开。“他抱得,亲得,我便抱不得,亲不得?”“我,额,真的是,你的暗桩这次咋业务能力退步了呢?没把厉万琛没得逞这事儿和你禀报吗?”“禀报了。”“那你还......”“你根本就不该给他近你身的机会,是你主动进的他营帐!”他平时波澜不惊的眼眸竟起了涟漪,严朗看出来了,那是怒气搅起的。“我那是......就是想,想跟着去看个笑话而已。”“是吗?”“是的,肯定的呀。”严朗轻轻扯了扯玄武宸宁的衣袖,“你是在担心我还喜欢他吗?我现在就只喜欢你。我要是不喜欢你,能老是想办法溜出来和你见面吗?去你每次待的地方还都那么难走。你可不知道,我这人可宅了,如果不工作赚钱,我就会一直在家,额,在营帐待着不出去,而且能坐着就不站着,能躺着就不坐的,每天的餐食,都是雨蝶帮我领的,不信你可以去问她,问你的暗桩也行。相信我,一个死宅肯为了你出门,那肯定是把你看得很重要很重要的。”失业在家的日子,出门也都是为了买菜给何骥朗做有营养的饭菜,就他一个人的话,吃点泡面啃点面包就能过活了。“死宅是什么?”“额,就是,死都要待屋里,不出门。”“什么死不死的,乱说。”玄武宸宁伸出手,宠溺地捏扁了严朗的嘴巴,“以后不许提这个字,不过其他话倒是蛮中听的,可以多说点。”“唔唔唔......”嘴被捏住了还怎么说,严朗用眼神示意他赶紧松开。玄武宸宁倒是很听话地松开了手,但竟马上换上了他的唇。不得不说,男人在“攻城略地”这方面是有天生的本领的,对面这个俊脸的母胎Solo就刚开始的时候有点生涩,用嘴用力地碾严朗的唇,察觉到他有点疼时,就慢慢地放轻了力道,享受着唇瓣间互相摩/擦的绵腻感,严朗忍不住轻/吟出了声,竟被趁机撬开了牙齿......严朗的心不可抑止地狂跳着,在他感觉自己快要心跳过快而死的时候,玄武宸宁终于松开了他,然后慵懒地伸出舌/头舔着自个儿嘴角泛着yin/靡/光亮的口水,双眼直/勾/勾地盯着严朗说:“真甜。”严朗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应了,他想自己当时的脸估计熟得像红烧猪蹄一样了。“我,我,我该回去了,有人发现就不好了......”“你以后都不用再回去了,孙青阳已经是个死人了。”“什么意思?”“我已经安排人弄了两个和你与雨蝶体型差不多的死囚,换上你们的衣物,然后烧了你的营帐。反正你今天已经闹了一次刺客了,死点人反而更合理。我明日便安排你与雨蝶回京城。”“你为何不事先和我商量一下?再说,你舍得让我回去?”“不舍得啊。可是我也受不了厉万琛再和你有所接触,一个胆敢亵/渎你的人,让他再多看你一眼,我都不愿。”“可是我......”“总之,世上再无孙青阳。你不会还舍不得厉万琛吧?”“没有,没有。王萧已经死了,千夜门必乱,必定不会再急着找你麻烦了。你打算什么时候走马上任督军的职位?以后打算怎么处置厉万琛?军营里就只剩他比较难处理的吧,副帅是你弟,李将军又是个见风使舵的主儿。”“这个我自有打算,你就不用为我cao心了,虽然我很高兴你挂心于我。”说着,他轻轻抚了抚严朗还红着的脸颊,“你在定国侯府乖乖等我归来,不准出去瞎跑了,记住了吗?”行吧,看着架势,自己是不想回去也得回去了,来日方长,回家看看也无妨。“放心啦。我也不喜欢出去跑。不信的话,我们打勾勾啊。”“打勾勾?”“我们打勾勾,拇指和拇指盖手印。这是定承诺的一种仪式。就这样,你呢,把这个最小的手指伸出来,我也伸出来,勾一勾。然后最大的这根手指重重地摁一下,就代表协议生效啦。”严朗引导着一个古人做完了一整套打勾勾的动作,让这个平时庄重严肃的大王爷这么呆呆地跟着他学,可真有意思。“你啊,就是稀奇古怪的。”说着,玄武宸宁宠溺地揉了揉严朗的头,“你去我卧房内歇息歇息吧,这里搬来的急,卧房只收拾了几间,都住了人......放心,我这卧房今晚归你了。我去给你安排路上的吃食行李与马车,我知你爱吃又嘴叼,不喜的食物饿着都不会吃。”“是啊,我可不是嘴叼吗?不然怎么会只吃你的嘴呢?”说着,严朗还故意轻/佻地抹了一把玄武宸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