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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事,似乎完全没有听到魔灵的话。先是把朱蕲蛇调整了位置,让它的头颅停在江万涛身边,随后她在一人一蛇中间坐定。朱蕲蛇那三角形状的头摆在地上,嘶嘶的吐着蛇信子,一双毒眼警惕着一切。然而,到了这里,它再警惕都没用了!这里注定是它的葬身之地!深吸一口气。江月初微微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眸中的戾气和浮躁都沉淀下去,变的无比平静!只见她双手掐诀,指尖又出现了那种白色的温暖的光晕,那光晕一直不散,始终跟在她的指尖,此时,她再度在江万涛身上飞快点了几处,江万涛的气息似乎重了许多。其实,从江月初决定救江万涛开始,她便打算用白衣术了!她离开洞xue时在江万涛身上点的那么几下,都是生之法门,吊着他那口气,让他活着等到现在。此时又解开了,却是因为她要正式开始了!江月初看向朱蕲蛇,她早就知道这个妖兽盘踞在那里,本想着修为再上升一些,再去招惹它,今天纯粹是意料之外。她把手放在了朱蕲蛇的头顶,用无比清晰的声音道:“你会得到轮回。”祭祀一般的庄重,她的表情甚至都是敬畏的。——一切生灵,都将回归大地,死亡也是开始。这是白衣术,白衣术本身就是令人敬畏的,它让江月初从小就知道,世间万物,有生必有死,所以,她从来没有畏惧过死亡本身。这是她离开雨林之后,第一次用白衣术!很快,江月初手中掐诀,那手法极其复杂,最后结成的符文也繁复无比,那符文落在地上,像是会自己生长一般,越来越大!最终将江万涛和朱蕲蛇同时笼罩在内。洞xue深处,那双魔瞳不知道何时浮现在洞口,它们直直的看着江月初的方向。此时魔灵是意外的,那白色、古老的符文,已经多少年没有见过了啊!他年轻的王,根本不知道这一片白光意味着什么!等到这白光在整个人类的世界闪耀时,魔族的时代就来了!却见,白光中间的江万涛迅速发生着变化,他的脸色在以rou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着生气,那时断时续的气息也明显的平稳、绵长,前后不过一刻钟的时间,他便从那垂死的状态中转危为安了!他是真的被江月初从鬼门关拽回来了!反观那朱蕲蛇,却不知何时闭上了眼睛,早已不再嘶嘶的吐信子,头顶插着骨刀的血窟窿也不再流血,巨大的蛇身完全僵硬,它死了。白光褪去。江月初也站起身来,从朱蕲蛇头上拔出了骨刀,当她转身的时候,正好看到江万涛撑起了身体,他似乎还很迷惘,没有弄清楚眼前是什么情况,突然间与江月初四目相对,江万涛睁圆了眼睛,狠狠一怔!“江月初?”江万涛不可置信的呢喃出声。“是我。”江月初却依然冷静。江万涛的神智回炉,他迅速看了周围,当然也看到了那双幽幽藏在暗处的魔瞳。他又看向江月初,“是你救了我。”语气无比的肯定。江月初沉默的点了点头,她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间,似乎不是很想交谈的样子。江万涛的眼神却很亮,他的视线追着江月初,仿佛在压抑自己的激动,“没想到会在这里再见到你,多谢你出手救我。”江月初驻足,却是说道:“没错,我也没想到会再见到你,而且,外面那两个杀手是你带来的吧?”江万涛的眼神一凛,不知想到了什么,神色竟然紧张了一下,冲口问道:“你没事吧?”江月初觉得好笑,事实上她也确实笑了,“呵呵,你看我像没事的吗?”江万涛很是愧疚的样子,“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这里,给你添麻烦了。”江月初只道:“那么,你欠了我两次。”那两个杀手,虽然是杀她的,但是他们绝对不是主动找来的,之前她还不明白,可现在还有什么疑惑的?那两个杀手必定是跟踪江万涛到此的,只不过跟到这里就失去了江万涛的踪迹,倒是巧合等到了她。而她,也正好是他们要杀的目标。至于更细节的部分,江月初现在没心情弄清楚。接着便不再停留,连那已经没了用的朱蕲蛇也不管,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之前身体处在持续的亢奋中,两场要命的战斗让她的神经一直不曾放松,现在终于能够休息,疲惫瞬间席卷全身,也没管身上那些分不清是谁的血渍,江月初倒在冷硬的翡翠床上,闭目冥思。体内的灵力自行运转,紧绷的身体一点点放松下来。不知道过了多久,江月初听到些许声响,细细一听,很快就听出是少年狼。她醒了过来,疲惫感去了大半,至于伤势,江月初本就没放在眼里。倚在门口,江月初看着少年狼在朱蕲蛇巨大的身体中跳跃,他奇怪的问:“这朱蕲蛇到底是谁弄回来的?死的也太蹊跷了,江月初前天还说要留着这家伙做药汤的,是你弄的?”“老子记得你,你是涂山江家的家主,你果然没死!不是说你失踪了吗,怎么失踪到这儿了?”“你哑巴了吗?怎么不说话?”而江万涛坐在朱蕲蛇的蛇身上,因为实在没什么地方可以落脚了,他本来在闭目养神,现在却似有所感,忽然看向江月初的方向,那双眼睛倒是一如既往的威严,好像并没有受到什么灭门的打击。他这一看,让少年狼也注意到了江月初。少年狼顿时一跃,落在江月初面前,一眼便看到了江月初满身的血迹,虽然早已干涸了,但只看模样便知道经历过怎样激烈的战斗。狼眼一狰,怒气冲冲的说:“发生什么事了?你受伤了?是谁干的?”那样子,好像立刻就要冲去给江月初报仇一样。江月初看向少年狼,他眼里那担心和紧张倒不是假的……只是说来话长,江月初忽然抬起手,在少年狼头顶拍了拍,然后道:“一会慢慢告诉你,总之我现在很好。”少年狼却依然愤怒,以至于忽略了江月初安抚性的动作,“我才离开多久就发生了这种事情?是不是江万涛那老家伙干的?他来这干什么?”江月初盯着那双狼眼,极其认真的说:“小狼,谁都会独自面对危险和挑战,这跟你在不在我身边没有关系,而且,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