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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跟我说句明白话,我到底该怎么做?我这几天想的头发都快掉了。”江月初顿时跑到药祖身边。混沌空间的时间几乎是静止的,她在这里做的事情,消磨的时间,她都不知都有多少了!混沌空间已经又悄然扩大了一圈,她不知疲惫的重复着那么几件事,修炼修炼修炼,却只是无法突破画出妖兽这个坎儿。药祖看着江月初,说道:“白医族的医术,取妖兽的生机,是在妖兽已经长成的情况下,而你,却是要凭空画出一个妖兽,这是要让你将天地之力转化为真实,你若真想找到原因,便要去妖兽身上找,问我也没用。”江月初一顿,向后坐在了地上。“是舍不得你那小情郎吧?”药祖忽然问道。江月初没说话,可过了半晌之后,微微点了点头,她舍不得风澈,她早就习惯了出个门就能见到他,若是见不到了,她真不知道自己会多想他。“那便你自己拿主意吧。”药祖伸了个懒腰,眨眼就不见了。江月初又在原地坐了许久,最后起身把所有的丹药都收了起来,然后离开了混沌空间。她在混沌空间做了那么多事情,然而在外面,好像也就一会儿的功夫。江月初躺在床上,等了许久,等的她都快睡着了,门才响了。她顿时睁开眼,盯着前面,很快便看到风澈轻手轻脚的进来了。风澈也看到了江月初,她躺在床上,可眼神清醒,风澈不由的一笑,“月儿可是在等我?”江月初点了点头。风澈笑容更加灿烂,几步走来,作势便要躺在床上。“能干什么?”江月初把他推开了。风澈呵呵的笑,似有些讨好,“那地宫的地板实在不好睡,月儿让我也躺一下呗?我规矩的很,月儿你又不是不知道。”江月初白了风澈一眼,“你少卖乖了,我不上你的当。”风澈见江月初不给他让地方,只好去拿了一个圆凳,坐在床边,手肘撑在床上,托着腮看江月初。江月初见他如此专注的神色,不由的说:“你干嘛这么看我?还有你当自己是朵花吗?”风澈却并不在意自己的姿势,只是笑着说:“这样舒服。”江月初也不管他了,转而说道:“你就没什么想问我的?”风澈道:“月儿若是想说,自然会告诉我,而且,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支持你。”那模样,当真是毫无原则江月初却道:“我不知从何说起,还是你问吧。”风澈微微挑眉,既然是江月初下的命令,他自然要问,便道:“那月儿说说,你与那红衣魔尊有过什么约定?”江月初顿时抬眸,看着嘴角带笑的风澈,心里想着,或许,风澈不是太在乎她所以不问,而是因为他什么都知道?不然为何他一开口便如此犀利。246你只能祸害我一人罢了,这家伙的洞察力,她又不是第一次见识了。江月初道:“他说能帮我找到姬连,我跟他约定好,我来释放龙南州封印的殿前魔灵,他帮我找姬连。”这应该是现在所有人好奇的事情。他们明明被抓去了魔教,可最后竟然被完好无损的放了出来!他们当然好奇,这两天之内,在江月初和风澈身上分别发生了些什么!“你相信他?”风澈问道。江月初却是说道:“我相信我的判断。”其实,风澈更在意的,是江月初是否把信任给了一个魔头,这个魔头还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抓了他们几人。江月初明白他的意思。然而,她应该习惯一个法则,没有绝对的信任,只有绝对的利益,如果到现在都无法看透这些,她也别在这个妖魔横行的世界混了。“呵呵。”风澈却忽然笑了笑,“为什么不找我一起?”江月初看了看风澈,她之所以对风澈有问必答,就是因为不想让他误会,她道:“我有把握的事情,自己便能做到,你不必担心我,这次我必须单独行动,总不能再让我当着所有人的面放出魔界的殿前魔灵吧?上次还勉强能说得过去,甚至有狱魔殿出来参了一脚,这次我是真要做一次祸乱中洲的大事了。”说着,江月初忽然间低声笑了,笑的眉眼弯弯,嘴角的梨涡若隐若现,她也托着腮与风澈对视,“风澈,你说我是什么人?我师父药祖是救世主,有创世之能,而我呢,中洲五国都在打压魔界复苏一事,可是,到目前为止,西川郡、铁斧龙山的殿前魔灵,都是我亲自放出来的,若再加上龙南州的,便是三个。如此说来,我可是魔界的大功臣,这一个个魔头,也都在盯着我,你说,是不是我天生就长了一张祸害的脸?”闻言,风澈竟是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端详着近在咫尺的脸,笑意吟吟的说:“没错,你的确是个祸害,是我的祸害,而且,月儿这一辈,也只能祸害我一人。”江月初撇了撇嘴,风澈这家伙嘴巴是蜂蜜浸出来的,什么时候都这般腻人。“你总是这般惯着我,我怕是要把天都要捅下来了,总共就十个殿前魔灵,我要是都给放出来的,你说,这个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江月初笑着说。风澈却只是淡淡的扬了扬眉,用极其平淡的语气说:“这个世界会多一个魔界,在极北之地的另一端。”江月初一怔。为风澈这般平淡的话。“仅此而已吗?”江月初呢喃着问,脑海中模糊的闪过很多想法,但是一时间也捋不清楚。“不然还要如何?”风澈说道,眼看江月初精致的眉眼就在面前,那葡萄似的眼珠子微微一转,转的他的心都微微雀跃起来,他忍不住摸了摸江月初的眼睛,“道消魔长,道长魔消,这是从来未曾停止过的大道。”江月初觉得痒,抓住了风澈的手,若有所思的说:“可是,这个世界没有人会这么想,因为人类,永远都认为人之道才是大道,魔道算什么?那是邪门歪道。”说着,江月初还有些疑惑的看着风澈,“可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还是我弄错了,风澈,或许你才是个天生的祸害?”“呵呵”风澈笑出声来,“那岂不是更好?月儿与我一对祸害,天造地设的。”江月初不由的也笑,本来挺严肃的话题,被两人说成了笑话。“月儿,你有几成把握解开殿前魔灵的封印?”过了一会,风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