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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她从来都不曾拥有的,她向往过,又告诉自己“无所谓”,但若真像这般置身这种家庭氛围中时,才明白,“无所谓”只不过是给“得不到”找的拙劣借口。因为得不到,所以告诉自己无所谓。“小灰灰,跟着你小白大哥好好过,我会时不时过来看你的,来,握爪。”小灰灰歪着脑袋看她,随后,郑重其事地将爪子放在她手上,随后,像完成什么仪式似的,摇着尾巴。陈小楠家的小白也伸出爪子,搭在比它矮得多的小灰灰头上,吐着舌头,威风凛凛,大哥做派。下一秒,就被陈小楠一爪子拍在脑袋上,“不准欺负你媳妇。”傅嘉柔站在陈小楠门口,眼睛小兔子一般,红红的。陈小楠自认是个粗人,说的话也不文雅,但却是她现在能给想到的最好的安慰:“嘉柔,你mama的话你听听就好,不要太较真,等你考上大学再去别的城市,就可以逃离她的控制了。”傅嘉柔抱了抱她,说:“我不会逃离的。”“?”陈小楠纳闷,“她不会还跟到你上大学的城市陪读吧?有点可怕了。”“不是。”傅嘉柔说,“我不会再妥协。”门口只有一盏很暗的路灯,陈小楠看着她,她的眼睛还红着,眼神却有同之间截然不同的决然。宝贝们中午好!今天又是元气满满的一天哈哈母亲的戏份在转学后会消失……很多。☆、chapter8再一次回到家时,时间刚好九点。何念青穿着酒红色浴袍,脸上敷着面膜,从楼上下来,“回来了,早点洗澡休息,明天八点要到艺体俱乐部训练。”交代完,她刚转身,身后传来傅嘉柔的声音:“我明天不去训练。”“你说什么?”“我明天不去训练。”“医生说你没什么大碍,休息一晚上还不够,下个月的俱乐部邀请赛你准备好了吗,有信心给我把拿几块金牌?”脸上的面膜不知何时不再贴合,“没有的话,继续训练,有意见吗?”“不去。”她声音依旧是以前的温软,吐出的字眼却截然不同,“我膝盖疼,想休息。”“让你去扔个狗,路上还被洗脑了啊?”何念青扯下脸上的面膜,猛地一扔到垃圾桶中,走到她身前说,“大家都这么训练,你看看现在哪个运动员没点伤病,怎么就你受不了,就你这么娇贵喊疼喊累?”她没喊苦喊累时,被认作时理所当然。她稍微喊一喊痛,又理所当然被忽视。“我再问你一遍,明天要不要继续训练?”何念青俩脸上是熟悉的笑容。暴风雨前前夕的晴天亦如此。“嘭——”一声,房门关上,封闭狭窄的房间里只剩下满室黑暗,以及抱着膝盖缩在角落的女孩。门外响起女人冷冷的声音,“好好想清楚,反省清楚之后告打电话告诉我,你的选择。”口吻中带着绝对自信。傅嘉柔茫然地看着黑暗,似乎有一双双眼睛窥视着她,什么都看不见,她后退,一直后退到最角落为止。幽闭的空间让全身的毛孔张开,冷意从各处灌入,她的手是抖的。片刻后,她把头埋进两膝之间,捂住耳朵,不去听不去看。“要不要乖乖听话?”“这样才是我何念青的女儿。”她要把所有声音都驱赶出去。从小到大,只要她不听话触及到何念青底线,何念青便会使出杀手锏。把她锁进房间。没有灯光,没有声音,全黑的房间。和“不学无术”的人交朋友,没有达到训练标准就想休息,不乖乖扎马尾辫,不乖乖同她出席宴会……统统用黑屋子治。“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告诉我。”逼她在无尽的黑暗中妥协,成为一个“听话乖巧的女孩”,抓准了她怕黑的心理,这种方法屡试不爽。与此同时,何念青房间门开着,枕在床头,留意着房门外的动静。按照以往经验,不出两个小时,就会有拍门声,她要做的很简单,就是开门时问一句“要不要听话”,随后收到一个“要”字就可以了。但是今天晚上,她保持着清醒状态直到凌晨一点,没等到计划中的动静。行,她也就不管了,盖上被子,睡觉。-傅嘉柔睁开眼睛时,天亮了。她两只眼睛都酸痛着,以往温暖和煦的阳光,此刻有些刺眼,她用手捂住眼睛,动一动,却发现整个身体已经僵硬了,动弹得辛苦。门开了。何念青面无表情地倚着门,高昂着脸颊,神情不似以往开门时那般胜券在握,“一晚上时间给你,反省得如何,要不要乖乖听话?”昨夜,傅嘉柔熬过了最难熬的时候,压住了叫嚣着要拍门妥协的念头,手臂上,都是因为恐惧掐住的红印。“不要。”她用尽了力气说。两个字。门被猛地合上,几乎要散架的声音,“早饭别吃了。”傅嘉柔叹了口气,扶着墙壁慢慢地站起身来,窗户是紧紧锁住的,阳光却能渗入。“是不是以为自己很厉害就可以不练了,上次没有拿到的金牌教训还不够吗,你自己想想你这两周的表现,先是把定制球弄丢了,又不知哪里弄来流浪狗,现在还跟我说不练了,谁给你这个脸造反?”何念青说。“我累了,暂时不想练。”她眼睛底下有淡淡乌青色。“既然这样,那你干脆别练了,以后俱乐部也不要再来了,也别跳什么艺术体cao了,你轻松我也轻松这样不是最好?”何念青越说到最后越激动,最后一句话火气达到极点。“那别跳了,你轻松吧。”何念青直接把餐盘掀到地上,“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一块瓷片飞起来,划过傅嘉柔脚面,血珠迅速渗出,更衬得她肤色雪白。傅嘉柔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道:“我说我不跳艺术体cao了,你满意了吧!”何念青从未见过她这种模样,她足足怔了几秒,随后缓缓点着头道:“好,这是你说的。”-“检查了检查了。”敲门声巨大,本来就不结实的铁门哐哐作响,下一秒就要被捶倒般的动静。傅嘉柔从床上翻下来时,还穿着草莓睡衣,揉着惺忪睡眼,宿舍门突然哐当装在墙上,她头脑也清醒了大半。“怎么了?”她刚问出声。“说话,扣一分。”再看周围的几个人,全都整齐穿着整套黑白运动校服,胸前佩戴着胸牌,站得笔直,没有一个是像她这种不明所以的。“你是那个转校生对吧,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