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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偷偷保存来着。”“穿个衣服能说明些什么,之前不是都说陈叙川冷漠?现在可能才是他的正常cao作。”“也是,他们两个人颜值都这么高,肯定都是高级玩家,碰上了刚好玩玩而已,长得好看的人不就是这样,我们路人反倒当真了。”何天发现,接连着三天,陈叙川并非一下课就离开教室,破天荒地和他们去篮球场打球了。像个假人。何天觉得诧异,但陈叙川没提起过,每天就是上课刷题,下课睡觉,放学打球运动。并非不正常,而是超常得仿佛何天觉得自己身在一中,而陈叙川就是与这浑水格格不入的三好学生。走廊处,何天撑着栏杆,问齐万,“万哥,猜一猜,是什么让一个男人发生了如此翻天覆地的地方?”“那肯定是爱情啊,还能有什么?上一次我发奋学习时,还是因为我小学三年级喜欢上了我班的班长。”“可是,你看川哥这几天有去找过柔妹子吗?”“好像,没看他去过了。不声不响就断了?”齐万这么仔细一回忆,脑海中有了一个可怕的猜测,“不声不响就这么断了?”两人讨论了许久,最后得不出除了分手以外的结论,何天正打算进去宽慰下兄弟,被齐万摁住了肩膀。“等等,别去,趁着大川还没有到最坏的情况,让他自己一个人静静吧,我们从旁提醒反而让他难受。”而此刻,正在教室内的陈叙川,并不知道自己被分手了。他每隔三十分钟,会拿出手机,认真看两眼手机屏保——那天晚上分别时,他们两个一起拍的。一开始她不肯好好配合。“我不拍,不拍。”傅嘉柔被他压着透支完了七天的吻,起身的时候,红唇有些肿,扎的马尾此刻松松散散,“头发都乱七八糟了,丑死了。”“谁说丑了,我觉得好看。赶紧给我拍几张,到时候要用。”“要用,你要用到什么地方?”“见不到你,我又没什么照片,想你了该怎么办?”“那我先整理下头发。”她说完,整个人就被他抱起来,坐在他腿上,他摘下她头顶那多白栀子。“我来。”他手嵌入她蓬松的发丝间,慢条斯理地梳理着,鼻尖萦绕她的发香,将其中一侧挽在她耳后。他吻了吻她露出的耳朵尖,她即刻敏感地耸动肩膀,她扭头,“你别捣乱。”陈叙川“嗯”了声,拿出手机挑到相机模式,一连拍了好几张。他掐了掐她的脸颊,“宝贝,能不能主动点?”傅嘉柔坐在他怀中,仰着头看着他,在他按下拍照的前一秒,猝不及亲了他的侧脸。唇角侧还有个小酒窝。陈叙川收回思绪,将注意力转移到手中的卷子上,心底绷紧的弦有所缓和。她在奔向更好的自己,而他自我放逐了这么久,又有什么理由不努力。一颗黯淡无光的星,如何追逐清冷皎洁的明月。“大川,今晚去清德小酒吧散散心?你好久没和我们去那里耍了,或者去学校附近网吧打游戏去?”“我有事,去不了。”陈叙川拒绝得干脆。“你能有什么事,都……”齐万憋住了后半句即将脱口而出的“和妹子分手了”,“都看你每天没出去玩过呆学校这么久了。”陈叙川:“你不知道快高考了?”齐万还从来没有过这种觉悟,“唉,我高考也就是走个程序,当初我叔叔把我扭到这儿来,我就断了考大学的心了,现在努力早就来不及了,你觉得呢?”听到“来不及”三个字眼,陈叙川眼睛暗了些许。齐万小心翼翼地问:“大川,说实话,你是不是还打算考大学?”“来不及了,也许吧。”陈叙川抬眼看了黑板下的苍白模糊的高考倒计时,心头窜起一股烦躁,“但也不能直接放弃。”那天晚上,两个人拉过勾,他说他要够上重本线,提前去她想去的城市,在那儿等她。都答应了,他不做食言之人。隔天,市模拟考成绩出来了,对分数向来无感的陈叙川,破天荒在公布成绩前有些紧张。这次的模拟考前,陈叙川连续两个星期熬夜刷题,复习,早起背书朗读。他想剔除掉原来的懒散和自堕,和她去更远的地方,而不是一辈子只能活在阴沟里,自暴自弃。原本无望的未来,因为她,重新有了期待。分数出来了,总分445分。总体进步了几百名,以前考试他基本写个名字,涂个答题卡就完事,总分基本在两百分左右徘徊。现实没有那么美好,以前在一中时也不是主攻文化科,转来七中又落下了太多内容。即使是拼命追赶,现在暂时只能到这个分数水平,而已——一个和重本线相差甚远的分数。但这个分数,已经是全班第一了。高三1班的同学眼睛都快惊掉了,但联想了陈叙川这两个星期的反常,好像,又是理所当然的……陈叙川的桌子以前在班上是最空的,基本上,他桌上没出现过除了手机以外的东西。但现在是班里堆的书最多的……以前所有人怕他,现在他是所有人中最像好学生的——每次瞧见陈叙川拿着笔,神情专注认真刷题,那场景是说不出的维和……一开始他们认为,“肯定只是大佬一时兴起,用学习打发下学习。”然而持续了几个星期之后,只发现陈叙川桌上的书堆得愈发地高,直到今天模拟考公布成绩,他再没回到原本冷漠懒散的状态。所以……陈叙川是真的完全变了一个人。☆、chapter46比赛在S市,一个偏北方的城市。刚从高铁站出来时,冷意霎时袭来,一众同行的运动员们都裹紧了外套。冷风烈烈扑面而来,傅嘉柔默默拉上了围巾,遮住了大半张脸。傅嘉柔一手拉着行李箱,正想给陈叙川打个电话说到了,他的电话已经先打过来——“你到哪了?”“你也太准时了,我刚从高铁站出来,现在准备和大家准备坐车去主办方安排的公寓那边。”“到了就好,那边冷不冷?”“超冷的,比清德市冷好多,以前看书里写的风刮在脸上像刀子一样的感觉,我今天终于体会到了,还好有围巾。”他在电话那头笑了笑,“谁去之前死活不戴围巾的?”离开前那天晚上,傅嘉柔觉得再冷也没必要戴围巾,她总觉得脖子圈着围巾像是被人勒着似的。不舒服。所以她原不打算戴围巾,放在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