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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一个字,周围的人却在这一个“嗯”字品出了骄窃喜等多种情绪,吴一铭道:“突然感觉这糖有点酸怎么回事?”吴一铭忽然想起,“不对啊,我记得高一那会,你拒绝了挺多漂亮妹子啊,我问你为什么,你还说现在是努力的时候,你不打算那啥,找女朋友,什么原因?”陈叙川勾了勾唇,“喜欢。”灯熄灭了。独自一人躺床上时时,自然而然会想到她,草莓糖的味道残留在唇齿间,清清甜甜像她柔软的唇。可能他还不够累。简单地想着傅嘉柔,一不小心想多了些,这种感觉尤为难受,烧得慌。他中止自己的想象,改为回忆高平中给他的训练指导上,这个动作要如何如何注意,那个动作要如何如何才能发挥作用……-日子这样重复着。即便如此,陈叙川心无旁骛,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持续不间断的高强度训练,对跳高保持一种很纯粹的专注。高平中看到他的状态,分外欣慰,“等会你拿一张一级运动员申请表回去填吧,之前没来得及让你申请。”“再等等吧,我现在还不能跳掉两米,等我过比赛两米再申请吧。”陈叙川道。国家一级跳高运动员申请标准是过来2.00米,陈叙川在市运会时跳了2.03米。现在他重回田径场,却尚未突破2米。“那也行,不用着急。脚踏实地地训练,两米肯定没问题,我还等着你突破你自己创的市运会记录呢。”高平中道。清晨时,田径队队员们要晨跑。有女生在跑道上捡到一根发绳,墙边一朵精致的白栀子,看着特别好看。待到七点半集合,教练还没来领人,女同学走到队伍正前方,“女同学们,这是谁掉的啊?在跑道上捡的。”女同学们大部分都是短头发,陈小楠摸了摸自己的短发,“扎头发多麻烦啊,短头发洗头贼方便,而且还不丢橡皮筋哈哈哈。”喊了好几遍,女同学们不为所动。“没人要拿我可自己用了啊。”“那你自己用呗,反正我也没头发可以扎……”这时候,陈叙川走上前道,“不好意思,可以还给我吗?”“这个发绳你的?”女同学显然有些震惊,虽然眼前的人长得很帅,但这不妨碍她怀疑他说的话的真实性,“你确定吗吗?”几十双眼睛刷刷发光,看向队伍前方。“嗯,我女朋友给的。”此话一出,队里炸了。“啊噢噢噢。”“谢谢。”陈叙川淡淡道了声谢,回到最后一排的位置,若无其事,把发绳装进了运动裤兜里。他跑完步才发现不见了,很慌。刚刚又太吵闹,他没听清女同学说什么,直到看见那朵白栀子,他松了口气。不戴在手上是因为要训练,他怕磕坏了,所以一直揣在兜里。于是乎,整个队也就这么“不小心”地,知道了陈叙川有女朋友的事。不少人也就想清楚了为何这段时间里,没回有女生主动靠近,陈叙川都神色淡漠的原因了。“唉。”“你怎么了?”陈小楠问。“我在想,什么时候能有人把我的发绳这么贴心地装在口袋呢?害。”陈小楠看了眼她头发,“等你留长了头发的时候,噢不,等你有男朋友时,噢不,还得是个宠妻狂魔的男人。”“……”期间,驻扎训练基地内各大高中组织了内部小型比赛,陈叙川代表一中田径队参赛了。比赛规模挺小,但陈叙川很认真对待,跳了1.92米,拿了个第二。可以算是崭露头角,但这离他的最高记录还有一段距离,他必须得更努力,才能尽快突破目前的瓶颈。-新年临近,清溪市。傅嘉柔推开窗户,街道两旁的路灯上挂起了小红灯笼,冷漠的城市此刻也显得祥和喜庆。街上人来人往,隐约能听到晚风送来欢快的笑闹声。她家一楼其实挺热闹的。何念青和她的朋友们在下面聚会,傅嘉柔在沙发上和客人聊了一会,她觉得无趣,便回了楼上房间。换做是以前,何念青可能不喜欢她这种“无礼”的行为,但这次她回家,何念青的态度有所改善。没有以前那样专断,比较尊重她个人意愿一些了,换言之,就是她可以爱干嘛干嘛。何念青敲门进来,说道:“嘉柔,我待会要和陈姨那边做客,你和我一起?”傅嘉柔半躺在床上,“我有点困,想在家里休息可以吗?”“可以,那你今晚早点睡。”“好。”傅嘉柔弯着唇角,看了看她墙壁的挂钟,“你几点回来?”“我十一点前,应该可以。”然而,何念青一关上门。她脸上的困倦全都消失无影,在窗边看着何念青和那些阿姨们消失的背影,她悬着的心松了口气。紧接着过了半小时,她收拾好后挎上小包出了门,出了小区,她沿着前面的路往前走,心情雀跃,搜寻着熟悉的身影。“你还上哪去?”听到身后的声音,她回头。陈叙川穿了件黑色外套,扣着黑色棒球帽,露出硬朗好看的下颚,整个人都快与黑暗融为一体了。他摘下棒球帽,张开手,“认不出来了?”她惊喜地拥住他,深深吸了口他身上冷冽好闻的气息,“哪有,你站这么暗的地方,穿得像个黑衣人,我都没看见。”傅嘉柔话音刚落,高跟鞋声音由远至近,伴随着她很熟悉的女声:“好好,你等我一会,我去拿了就回来。”何念青一边对着手机道,一边往两人所站的方向走来。陈叙川正抬起她下巴,还没吻上,却听她道:“我妈来了!”“什么?”他抬头眯起眼,瞧见正在走尽的长裙女人。傅嘉柔四下看了眼,边都是建筑物,似乎没有可躲避的地方,正在头脑风暴的当口,她眼前一黑——她被拉到他外套里,耳朵贴着他胸膛。☆、chapter58陈叙川背对着街道,挡着她。怀里的人藏在他外套里,大气不敢出,安安静静趴在他宽厚胸膛处,掩耳盗铃不过如此。他里边就穿了件单薄衬衣,傅嘉柔听得到他的心跳,像跳动的鼓点,过了许久,她小声问:“人走了吗?”“还没走远。”他手搭在她后腰的位置,随即轻轻拍了下,“现在可以了。”“可以亲你吗?”他问。然而傅嘉柔一抬头,又瞧见不远处几个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