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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谈什么?”生景说:“谈你,跟我。”方明远挂上了电话,身侧郭秦脸上的嘲讽愈加明显了,甚至还恶意地看着他:“怎么,终于把你拒绝了?”他们这时候刚把楼玫红送回家,方明远还要去陆遥那,那小子知道他今天晚上宣布了要订婚的事,不过去的话,还不知道要怎么作自己呢。方明远轻轻地、几乎是闻之未闻地、叹息了一声,他看向郭秦,面露遗憾:“你说,我究竟是哪里出了错?”郭秦却只笑不打,依旧专心地开着车,他一双眼睛里一点温度都没有,漠然地注视着前方:你若问我哪里错了?我却以为,你其实从一开始就没对过。生景醒来就再也睡不着了,在床上翻来覆去,撅着屁股从床头换到床尾,然后再烙几张饼,再从床尾换到床头。七宝听到动静,“咔哒”一声将房门打开,一跃蹦上来,脚踩着生景的脸:喂蠢奴才,如果睡不着,咱们来玩呀?生景:“滚滚滚,玩个蛋儿玩,老子困着呢!”他一胳膊将七宝挥下去,将被子一蒙,又蒙头准备继续睡。然而十分钟后,某个信誓旦旦的人,不得不把被子一掀,像条狗一样喘着粗气:“卧槽,憋死老子了。”他枕头边上,七胖一直在守着,见他如此,迅速地钻进了他的被窝,转了一圈在他肚子与胸口之间趴下了,头枕着他的腋窝,小尾巴一蜷,牢牢地贴在身侧。生景:“……”不得不往边上窜了窜。七宝便又眼也不抬地也跟着窜了窜。生景:“???”继续挪继续挪,一直挪到了床边。七宝便也跟着挪挪挪,挪到了床边。生景:“……”“算了,我服你!”他将七胖捞起来,又重新回到刚才的那个位置,七胖便又蜷着尾巴睡下了,生景被这一闹彻底清醒,那点浓郁的小困意一丁点儿都没剩下,他伸长胳膊,从充电器上拔下手机,看看表,才凌晨四点半。哎,一个早起可惜,睡又睡不着的尴尬时间。生景想:不然看个电影?电影有啥好看的!不如看综艺!综艺有啥好看的!不如看新番!新番有啥好看的!不如……算了,刷微薄吧。夜里人丁稀少,临睡前已经刷一遍了,所以现在打开,并没有什么新鲜帖。生景百无聊赖地刷新,没开灯,屏幕光刺激地他频频眯着眼睛。眯着眯着竟然也习惯了,夜里安静,屋子里只能听见他频繁刷新的“叮叮”声和七胖均匀的小呼噜,生景看着看着也跟着困了,看看表,五点十五。很好,强迫症表示,临睡之前,还必须要刷一遍票圈。他其实根本没抱啥希望,票圈里除了鸡汤,剩下的全是养生啊、抓小三啊,还被微商霸屏,看也没啥意思。生景漫不经心地点着,按了刷新,迅速地往下翻。翻着翻着却突然定住了,他眨眨眼,一瞬不瞬地盯住手机。韩少阳的那一条稳稳当当地出现在屏幕中央,生景看看时间,五个小时前。“卧槽我什么时候照过这张照片?”“老傲娇那个老混蛋,那么早就回来了竟然不给我打电话!”“这个大骗子,肯定又喝酒了!既然敢不听老子的话,那就别怪回来后老子罚他啦~”“……嗯,怎么罚呢?”“一个月不许啪啪?”“……”“卧槽不行啊,美□□人,老子自己也受不住啊→→”生景一边在那嘟囔,一边得意地摇起了尾巴。他虽然尽量想装得镇静,心底里那些绚烂的小烟花还是不住“嘭、嘭”地绽放起来,从来都没有过的,像这般恨不得敞开窗户大喊一声的悸动紧紧围绕着他,丝丝密密的甜意从心里角落处升起,快速地,仿佛一眨眼功夫,就将他紧紧包围。生景按捺住怦怦直跳的心脏,嘴角的笑容不停扩大,扩大,心底的愉悦再也再也收不住,他终于克制不住自己,“嗷唔”一声,埋进了枕头里面。卧、卧槽,老傲娇你实在太太犯规了,分分钟重投炮弹,甜得我溃不成军!于是,在韩少阳不知道的时候,生景也发了一条票圈。比韩少阳的可直白多了,就直接配图他昨天晚上睡着后,生景倚在他身边拍的一张自拍。“我终于把男神睡啦,哈!哈!哈!”底下竟然迅速点赞——“卧槽!这是什么节奏?”“卧槽,小生子,你终于嫁给了你的姘头?”“卧槽卧槽,出柜了?”连秦国栋居然也点赞了,甚至也将上面的话复制了一遍。复制完了还问他:“卧槽是啥个意思?”“还有,出柜又是啥?”生景心说,你连啥意思都不知道你瞎凑个什么热闹,还有还有,你们这帮人都他妈的不睡觉嘛?现在才六点啊大哥,这么早起来别跟我说全都是早起上班?人生什么时候这么积极向上有意义了?生景寻思半天,在下面统一回复了:——嗯,没错,这就是我的爱人。虽然马上我就要死了,虽然这样想有自暴自弃的感觉,但是,在最后的这几天里,能将你宣告给这个世界,能跟你一起谈一场光明正大的恋爱,我真的,很满足。作者有话要说: 我回来啦~☆、…②生景早上是被蔚然吵醒的。“卧槽小镜子,你深夜开车!”生景说“滚,你好似一个傻逼”。他猛然睁开眼,脑子瞬间就清醒了,“卧槽,几点了?”蔚然说十点半啊,“你……这个声音……难道还在睡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卧槽卧槽!!”生景嚎叫着将蔚然的电话挂掉,瞬间点开了电话本。“报、报告主任,我路上塞车!!!”“你坐什么车能一塞塞两个小时,你说出来,我下回也体验下。”秦国栋老神在在地回复他,不紧不慢的,声音都一个声调。生景:“……”好像……编不下去了?他刚醒来,声音沙哑,秦国栋听着,心里面很纠结。韩少阳一大早上就给他打电话了,说生景那小子那个点还没睡,上班肯定要迟到的。“我先替他跟您请个假。”他认识这男人这么久以来,他还是第一次跟他说话这么客气,没有刻意地保持距离,甚至可以说低姿态的,还带了些讨好的意思。秦国栋心里难受,他虽然嘴上一直在开生景他们的玩笑,但事实上,从没有把这当过真。他活了这么多年,虽然了解、也见过许多许多同性恋,知道这只是人类性倾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