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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7

    世界”。

为此,她想要把加州清光喊来军议事,和他确定一下这个时代的状况。

在将加州清光喊来之前,她有些忧虑地问烛台切:“向加州询问前主人的事情,会惹来他的不悦吗?如果是的话,我还是不要这么做了。”

“主上,没必要如此畏首畏尾。”烛台切安抚她,将手掌放在了她的肩上,声音沉厚温柔:“过去的我们,时常要前往各个不同的时代剿灭溯行军。既然我们已经奉您为主公,见到旧主人便不会再有任何眷念。”

至少,烛台切是这样想的。

曾经伴随着某些武将叱咤风云的时光,早已化为过眼云烟。

听了烛台切的话,泉放下了心。她托烛台切去传话,自己便在军议室内等着清光。

军议事是最早修复的一间屋子,房间干净整齐,弥散着一股陈年书籍与好闻的青墨味。一面开着绘有菊纹的障子纸门,一面则是透着屋外日光的一小格窗户。从窗中望去,恰好能见到庭院中一棵挺拔翠绿修竹。

“主上。”

清光的身影出现在了门缝中。

他换上了便装,神态比先前轻松自如了许多。

“清光,我想问你一些问题——嗯,譬如,你的前主人的性格之类的问题。”

泉刚说了一句话,漏着光的小窗便被一个人堵上了。

千手扉间穿着不知道属于谁的浴衣,出现在了那里。他十分淡定地说:“你继续吧,我只是看看你而已。”

清光被这个突然出现的男人吓到了,面色微怔。

“主上,他是……”清光疑惑。

“他是我的夫君。”泉软软地笑了起来。

不知为何,清光的身体陡然僵住了。随后,他呼了一口气,说:“不是从前那个男人吧?”

泉过了许久才反应过来,清光指的是那个曾让泉七郎倾心不已,又背叛了泉七郎的男人。

“不是噢。”泉说。

“那就好。”清光在小几旁跪下,说:“主上想要问谁?”

“比如,冲田先生和土方先生。”泉说。

清光拨弄着自己艳红色的指甲,目光低垂。

沉默许久后,他开口了:“冲田先生——本名叫做宗次郎,是一个剑技了然的男人。如果一定要说的话……大概只能这样描述他吧。‘身不动,则花与水俱为黑暗所隔’。”

泉微微晃了神。

听清光这样说,看来冲田一定如历史上记载的那样,是一位为幕府奋战到最后,即使在咳血重病之时,也不忘恩师与战役的天才剑士。

“至于土方先生的话,可能要问兼先生他们才比较清楚了,我也只是稍有了解,因为冲田先生和他只是普通友人。”清光说着,目光向上飘去:“严谨敏锐、坚守武士道,稍稍有些不近人情,还有些不择手段……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吧。”

这个时候的泉还不知道自己对冲田总悟和土方十四郎产生了怎样的误会

作者有话要说:存稿箱君的第二天qaq

第98章098

因为灵力充足,始球空间内的屋宇又恢复了一些。

修刀CD一过,泉就会去修复断刀,在修复了安定和清光之后,又相继修复了五虎退、厚藤四郎、秋田藤四郎等短刀。这些短刀付丧神正处于孩子的年龄,个头矮矮、身体纤瘦,各有不同性格。

孩子们的力气不大,但却很愿意在力所能及处帮忙,跑来跑去地照料苗圃。他们时常提着小水桶或灵敏或笨拙地翻过断壁残垣,又或者在休憩时躲在杂草堆里说些悄悄话,为本丸增添了不少活力。

到了晚间,他们三个便挤进厨房里帮忙。

说来惭愧,明明是三个孩子,对农厨之事却远比泉了解,显然从前已经做惯了这些事。

烛台切系着围裙,一手甩着汤勺,而三把短刀则踩着小矮凳站在灶台旁。看到这一大带三小的模样,泉恍惚以为自己看到了一个家庭妇女带着三个孩子忙碌的场景。

“这一份是给我的吗?好期待啊……”

“那是给大将的啦。”

“请、请用我手上的这柄勺子吧!”

听见厨房里热闹的声音,泉很有成就感,小小地膨胀了一把。

于是,她决定再去修一柄刀。

她在断刀收纳室里仔细挑拣,选出了标有“三日月”的一口箱子。

这之中所储纳的,是被称作“天下五剑”之一的三条名作,太刀三日月宗近。

——诞生于风雅温柔的平安时代,从降为源姓的天皇之裔手中流向后世,几经辗转,又成为征夷将军军帐下的名刀。十一岁在神祠树下继承将军之位的足利义辉,曾挥舞着这柄太刀战斗至最后一刻。

泉郑重地打开箱子,将断刀取出。

已经入了夜,房间里只有一小盏蜡烛能照明。隔着防风纸,蜡烛的光也不太明亮,可残余的光线一映亮颇具古意的银色刃面,便让她心生惊艳赞叹之意。

所谓“三日月”,便是指的刀刃上形如新月的纹路吧。

只是修刀时的打纹,却让他拥有了“三日月”这样美丽的名字。

她将双手放在刀上,试图用灵力去修复三日月宗近。但不幸的事情就这样发生了——和修复大和守安定时一样,三日月宗近只化为一柄完整的刀。那本该从刀中诞生的付丧神,并没有如她意料的那样出现。

泉对着这柄太刀叹了口气。

随即,她将三日月也系在了绔上。打刀刀刃向上系,太刀刀刃向下系,她觉得自己此刻像极了一个威风凛凛的二刀流武士。

做完这一切后,她就合上了收纳室的门。

走廊上有人影在晃,也不知道是谁没带蜡烛便在走动。于是,她提醒了一声:“天黑了,走路可要小心些。”

“好、好的。”

“大将,等我们长大一些,晚上走路就无所谓了。”

属于孩子们的嗓音远远地传来。

两个孩子在黑夜里走远了,跟在他们身后的却是烛台切。在一团黑暗里,烛台切隐约看到泉的身上挂着两把刀,便微微愣了一下,问道:“主上修复了谁吗?”

“三日月宗近。”她笑着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