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省钱兄长忍积水小妹表白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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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后,闻星面无表情的将刚发下来的补习班课表和缴费通知团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里。 “你不参加?” 同桌有点惊奇的望着她。 “这可是班主任组织的!一定会讲很多课堂上没有的重点!” “不参加。” 闻星冷笑。 她没有多余的钱贡献给这帮钻进钱眼里的老师。她不但不参加,还要举报! 晚自习的时候,外面下起了雨。此时已经入了秋,天气凉了下来,尤其是晚上。想到那个总是早早等在校门口的瘦弱身影,闻星心里忍不住烦躁起来。 上什么晚自习!垃圾学校!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铃响,闻星立刻拎起书包冲出教室。 他果然已经等在校外了。 那是一个看起来二十多岁的单薄青年,打着伞,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外套,扣子还没扣,不是为了好看,而是因为根本扣不上。 一个硕大的肚子沉沉的坠在他细瘦的腰上,坠得上衣都有些包不住。 “哥!”闻星跑了过去,“不是告诉你天气不好就不要来了吗?” 青年轻轻笑了笑,将大半雨伞都倾斜到少女身上。“我不来,你哪有伞?” 闻星撇了撇嘴,“这么近的路,跑两步就回去了。” 说着扶住了哥哥的腰,另一手帮他托着大肚,在腹底缓缓抚揉:“坠得疼不疼?” 闻嘉有些别扭的躲了躲,“别……这是外面。” “外面怎么了!”闻星不以为然,“又雨又雾的,谁能看清?而且看到又怎么样?” 说罢更加用力的揽着哥哥的腰,几乎整个人都缠到了他身上。 闻嘉挣扎了几下,见挣不开,只能无奈的由她去了。 主要是他也确实有点不舒服,大肚坠胀,腰也疼,meimei给他托着揉着,能舒服些。 几年前,父母去世,家里亲戚一番大闹,拿走了所有的钱。他被折腾得心力憔悴,患上了罕见的原发性腹膜炎,没有钱手术,只能拖着,拖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腹积水。 每三个月,就要去医院抽一次腹水,否则就会引发腹腔感染,危及生命。积水也不能抽光,每次只能抽走一半左右,也就是说,他随时都得挺着个满是脓水的大肚。 这让他根本找不到正经工作,只能在家写点儿东西赚钱,好处是,还能顺便照顾上高中的meimei。 10分钟后,两人到了家。 闻星仍是全身干燥,闻嘉的半边身子却都淋湿了。闻星半扶半推将他送进了浴室,让他洗澡免得感冒。 洗完澡,闻嘉撑着腰走出来,桌上已经放了一杯热牛奶,meimei正坐在沙发上一边看书一边等他。 “怎么还没睡?” 闻星扶着他坐下,把牛奶塞到他手里,又塞了个垫子给他垫腰。“明天周末,不上课。” “啊,对,我都忘了。你喝了吗?”闻嘉看了看手里的牛奶,满满一杯。 “喝过了,你喝。”闻星盯着他。她知道,如果自己不盯着,哥哥是舍不得喝的。 闻嘉有些无奈,只得咕嘟咕嘟喝了半杯,将剩下的递给meimei。“我喝不下了。” 闻星瞪了他一眼,“不行,一杯牛奶而已!你太瘦了!得补充营养!” 闻嘉叹了口气,摸了摸身前的大肚,“肚子胀……喝不下……” 闻星心软了,“我给你揉揉,顺一顺,休息一会儿再喝,好不好?” 她伸出手,在那坠在哥哥腿上的大肚上轻轻抚揉,从腹顶顺到腹底,又从腹侧往下顺。 这并没有什么实际效果,但总归……是会舒服一些的。 这个距离,闻星能清楚的闻到哥哥身上的肥皂香味,听到他有些因为舒服而逐渐放缓的呼吸。 心跳如擂鼓。 她不敢抬头,只是盯着哥哥那有些畸形的大肚,仔细的抚揉。她怕自己一抬头,就藏不住眼中的情意。 没错,她爱着自己的哥哥。想上床的那种爱。 从什么时候开始呢? 小时候,只是嫉妒哥哥能得到父亲的爱……想要利用他让父亲也喜欢自己而已…… 但后来,她才知道,父亲根本不可能爱她。 因为她不是父亲的女儿,她是母亲与初恋偷情的结果。 父亲之所以不说,是怕母亲离开她。 母亲根本不想嫁给他。 她的甜蜜家庭,不过是一个外表温馨、内核支离破碎的虚幻泡沫而已。 一戳即碎。 只有哥哥,只有哥哥会十几年如一日的爱着她,甚至为了养她,与父亲的家族断绝了关系,拖着残破的身体,做着最辛苦的工作,只为了给她一个家。 这世间再也不会有第二个人,如同哥哥这般,值得她爱。 “好多了,歇会吧。” 闻嘉按住了闻星的手。 他的手有些凉,手指上有长期打字磨出的老茧。 “那,你把牛奶喝了。”闻星有些慌乱的抽出手,又拿起了那杯牛奶。 闻嘉无奈,又喝了两口,捂住腹顶微微皱眉。 “我真的喝不下了。” 闻星望着他沾了一圈奶渍的粉唇,心跳又快了几拍,鬼使神差的接过杯子,贴上了哥哥刚喝过的位置,一饮而尽。 闻嘉根本没多想,只是拍了拍meimei:“回去睡吧。” “不急。” 闻星放下杯子,“腰疼不疼,我给你按按?” 久坐,加上大肚沉坠,闻嘉的腰向来不太好。 闻嘉刚想拒绝,闻星扫了他一眼:“我得提醒你,我按不收费,若是严重了,去医院,那可是要收费的!所以如果不舒服,别扛着。” 钱是闻嘉的软肋,为了给闻星攒大学学费,他最近几乎在拼命工作。 “腰还好……肚子难受。” 最近他肚子胀得有些大了,压得他有些呼吸困难,胃腹和肠脏被挤压得厉害,总是觉得恶心,下腹也闷闷的疼。 “我给你揉一会儿。” 闻星有些心疼的抚上他的大肚,“坐着累不累?我扶你躺一会儿?” “哪有那么娇弱。”闻嘉笑笑,摸了摸meimei的头发,“哥没事儿的,你不用担心。” 闻星不相信。自从上一次哥哥因为腹水压迫膀胱导致尿潴留晕倒在家里之后,她就再也不相信哥哥嘴里的“没事”了。 她一边给他顺着大肚,一边问:“是不是该去抽腹水了?我记得应该是下星期?” “不用。”闻嘉想拖久一点,多省下点儿钱。“上次吃了那个药,腹水慢了很多,医生说可以间隔四个月再去。” 闻星有点儿怀疑:“真的假的?我看你肚子很大啊!” “真的。”闻嘉违心的说着谎:“我最近有些胀气,所以才会显得大……而且上次抽水的伤口愈合得不太好,医生说是抽的太频繁了。” 那个药确实有效果,但副作用他根本忍受不了,所以早就停了。 闻星大部分时间都在学校上课,当然无法识破他的谎言,只能暂时相信。 第二天一早,闻星醒来的时候,厨房里已经传出了饭香。 简单洗了把脸,她推开了厨房的门,看到了在里面忙碌的哥哥。 洗的发白的睡衣,穿在他单薄的身上有些过于宽松了,但也正因为如此,能盖住那膨隆的大肚。 由于腹中有大量的脓水,所以他的肚子并不是圆的,而是沉沉的坠着,坠成了水滴形,坠得他腿都有些合不拢。 闻星心疼的从背后环住哥哥,托住他的大肚给他缓缓抚揉。 闻嘉身子一僵,隐约觉得这个动作似乎有些过于亲密,但这样托着肚子确实会舒服很多,所以他也没多想。 “起来了?饭马上就好。” “嗯。”闻星的声音里还带着些没睡醒的鼻音,“肚子坠不坠?我给你托着点儿。” 闻嘉有点儿好笑:“你这样我都动不了了,怎么做饭?” “那就不做。”闻星嘟囔着,有些恋恋不舍的松开哥哥,看着他继续在厨房里忙碌。 她本以为……他们会一直像这样下去,直到她长大,赚钱…… 但她不知道,在她这个年纪,有些喜欢,有些感情,是掩饰不住的。 半个月后。 闻星匿名举报了学校办补习班,甚至提供了具体的地址和照片。 但由于是匿名,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根本没人来查。只是学校领导似乎收到了消息,补习班不了了之,班主任还在班上开了冗长的班会,将那个匿名的举报者推上了全民公敌的位置,好像只要有人考不上大学,就是这位举报者的错一样。 闻星对此只想“呵呵”。 由于心情不好,晚上她跟其他几个小姐妹聚餐的时候,破天荒喝了点儿酒。 回到家就醉醺醺的搂着哥哥不放手,对着他大骂学校的狗屁补课计划,骂教育局与学校领导沆瀣一气。 闻嘉只能心情复杂的抱着她,不停的顺着她说,毕竟,你是不能跟一个醉鬼讲道理的。 最后,闻星吻了他。 她醉意朦胧的歪着头,对他说,她早就想这么做了。 她最爱哥哥了。 她想跟哥哥做色色的事。 说完,她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