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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说:“随便你。”这三个字居然是从一言一行如同世界上最高冷精确尊贵的钟表的大佬口中说出,朵珂被震撼了。怎么办,大佬绝对是生气了,不仅是生气,还在赌气。那个冷哼透出莫名其妙的傲娇贵公子的调调。朵珂看着岑彻离开的背影,震撼之余竟然感到很新奇,新奇感消失后重又一筹莫展,心头甜苦参半的,想着该怎么补救。她整个上午都在想这个问题,徘徊在大佬办公室所在建筑底下,忽然远远一声“这不是朵珂么”传来,朵珂望了过去,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苏丞。苏丞带着几分不羁感大步走了过来,打招呼的方式是朋友之间的,他到现在都还以为朵珂和岑彻已经是正式男女朋友关系了,朵珂意识到了这点,忽觉心虚。“你是来找岑彻的?”她笑着问。苏丞走到她面前停了下来:“可不是,他不在?我今天专程给他发请柬,我家老爷子八十大寿,他非去不可。噢对了,他可以带女伴的,所以你们一起来啊。”朵珂僵住:“我……我就……”苏丞诧异,然后露出理解的表情:“你们吵架了?”朵珂:“啊?”苏丞见她表情,以为自己猜中,摸了摸下巴:“我说岑彻今天怎么接电话感觉心情那么不爽,你该不是想给他赔礼道歉吧?”朵珂:“……不是,没有。”这人太可怕了。苏丞断然道:“没有就好,跟你说,你千万别惯着他,我跟他十一岁就是同班生了,他什么德性我清楚得很,越惯越给你蹬鼻子上脸,你得学会冷冷他。”说完,苏丞话锋一转:“但是寿辰宴你俩得一起来。我还指望万一他找借口推脱,你帮我劝劝。”朵珂一怔:“大佬为什么要推脱?”苏丞头疼:“因为方湛和苏阮也要去,他爹妈方海和管静姝也要去。”朵珂:“!!!”苏丞走到电梯前,忽然发现身后身旁没人,转身一看,朵珂站在原地发呆,他挥了挥手:“你不上去找岑彻?”朵珂如梦初醒:“来了。”她急急忙忙跟苏丞一起进了电梯,思维高速旋转。既然苏阮会去,那她势必要去一趟,否则让岑彻一个人只身前往,未知风险太高,谁知道苏阮会不会有什么阴谋。如此现在有个巨大的麻烦横亘在眼前,岑彻还在跟她不冷不热地生气,她名义上只是岑彻的手下,该怎么自然而然地达成和岑彻一起去的目的呢?电梯到顶,门开了,他们走出来,朵珂忽然叫住苏丞:“有件事要请你帮忙。”苏丞露出询问的表情,朵珂硬着头皮道:“我跟岑彻有点小误会,他还在别扭,待会需要你来主动提议我们一起去。”岑彻办公室。岑彻听见林总助说苏丞到了,说了声“进来”,旋即看见朵珂跟在苏丞身后探头探脑地跟自己招了招手,岑彻:“……”他盯着朵珂,自旋转椅上转了个角度,不冷不热道:“工作时间,你到这里来做什么?”苏丞接过话头:“我在楼下遇到朵珂了,顺便邀请她一起上来。”他在岑彻对面坐了下来,朵珂趁机坐到了一旁的沙发上,假装低头逗凑过来的杜宾犬贝尔维德,尽量降低存在感,耳朵却悄悄竖起来,听苏丞开门见山道:“是这样,这周末老爷子八十寿辰宴,反正你非去不可。”岑彻一针见血道:“方家的人要去?”苏丞扶额:“方湛上周和苏阮订婚了,名义上好歹是我妹夫,他一家怎么可能不来?你没去他们订婚宴就算了,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难道为了他们,你连我家老爷子的寿辰宴都要躲?”岑彻冷冷道:“苏老爷子的寿辰宴我自然会去,别说得我好像有社恐症一样。”苏丞眉目登时舒展开:“这就对了,不过呢,你大半年没在社交场合出现过,很多人都在择机而动,想往你身边塞个闺女啊侄女啊jiejiemeimei啥的,我的建议是你带个女伴去挡一挡,我看朵珂就不错,周末你们一起来就行。”苏丞从怀里拿出一封请柬,放到了岑彻面前,回头对朵珂道:“朵珂,我以个人名义邀请你来玩,你会来吧?”朵珂飞快看了岑彻一眼,点点头:“好的。”岑彻眯起眼睛,视线在她和苏丞脸上之间打转,苏丞笑道:“你看人家朵珂都答应了,周六早上十一点,地址都在里边,记得准时来。”苏丞起身理了理衣襟,来得快,去得也潇洒,办公室只剩朵珂和岑彻,朵珂缓缓起身:“那个,大佬,我就先去工作了……”岑彻拿起请柬:“坐下。”朵珂闭上嘴,坐了回去,贝尔维德趁机把脑袋枕到她膝盖上求虎摸,还发出呜呜嘤嘤的声音,活像个嘤嘤怪,岑彻打了个响指,贝尔维德倏然抬起脑袋,转头无辜地看向岑彻,对上岑彻眼神后,蔫搭搭地直起身子,出去找它的两个哥哥了。岑彻起身,宛如一头猛兽出巡一样,步伐缓缓移动到朵珂面前,直接在她旁边坐下,沙发往下一陷,重量让朵珂猝不及防朝岑彻那边偏移,抬头就撞入岑彻黑沉沉双眸中,朵珂鼻息间尽皆是岑彻外套上冷冽的男士淡香与他本人特有的更能慑人心魄的气息,交织混合,勾起昨天新鲜guntang的五感记忆,薰得她大脑又开始隐隐发晕。岑彻大长腿交叠,向后靠在沙发背上,一条手臂横伸到朵珂脑袋后面,却不显得一丝挑逗,反而有种越发高冷迫人的意味,似乎猛兽把属于自己的小小的猎物圈起来了。朵珂大气不敢出,慢慢朝旁边仰去:“大佬……”岑彻声音低沉:“一边说时机不对,一边又答应作为女伴跟我一起赴宴,欲擒故纵?”他声音和表情都让人无法判断喜怒,朵珂悚然一惊,如同面临一道天书般的数学题,绞尽脑汁开始想一个合情合理又能安抚大佬的答案……有了。朵珂张了张口:“苏丞说,那种场合,肯定会有很多长辈给你介绍对象……”她打住话头,点到即止,将未尽之意交给沉默。岑彻看了她三秒,朵珂感到周身那种压迫性的气场松了个口子,仿佛固态融成了半流体,铺陈开不动声色将她包围。“噢?”她听见岑彻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语调尾音转折出上扬的调子,“所以你还是在吃醋。”朵珂垂下眼,脸上阵阵发烫,表情强自镇定,没承认也没否认。吃醋什么的……认了认了,就当哄大佬,他听了似乎心情不坏的样子。朵珂一绺垂落的头发忽然被一只修长的手拉住不轻不重地拽了下,她讶异转过去,只见岑彻面无表情,象牙般的手在她脸侧绕了绕,她的发丝就缠上了他的手指,他的骨节甚至轻轻擦过了她的腮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