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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毒|鼠|强只是凶手的障眼法,那陈东菲的死就不是一起简单的自杀事件了。池朗和方霖的讨论也引起了原本就负责此案的温馨的注意。温馨补充道:“而且我们没在现场发现装有毒|鼠|强的容器或者包裹毒|鼠|强的纸张,毒|鼠|强的来源也是个问题。”白子峥道:“现在国家已经禁止生产和使用毒|鼠|强了,津南市内不会有人卖这个,那就只能是周边县城了,查清谁家有卖这个应该不难。”池朗对温馨和方霖笑了笑:“看来你们有必要再去一次现场了。”第5章第五章温馨向来是个说一不二的行动派,闻言很快道:“方霖,那走吧!”方霖应了一声,起身拿了东西,跟着温馨一道下了楼,准备再次去孙青家勘察现场。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白子峥难免对池朗有了些字面意义上的另眼相看,尸检报告中常常包含着许多很重要的信息,比如刚刚提到的氟西汀,也正是由此推断出了死者生前的用药情况,池朗却是在看到那个空酸奶瓶子之后才提出要看尸检报告,可见当时心中已有疑虑,想法也算是先人一步,不过他又不是想夸池朗,这些话当然不必说出来。这时顾晓辉刷完饭盒回来,见方霖和温馨都不在,疑惑道:“哎?方哥和馨姐呢?干嘛去了?”白子峥道:“案子有线索,他们接着去查了。”顾晓辉没参与他们刚才的讨论,自然不清楚尸检报告中出现的转折,一头雾水地问道:“方哥他们那案子不是自杀吗?还能查什么啊?”白子峥道:“可能不是自杀。”说完示意顾晓辉去看尸检报告。顾晓辉对专业药名没那么敏感,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最后憋出一句话来:“嗯……小白哥,什么意思啊?”却是池朗道解释:“氟苯氧丙胺,又叫百忧解,是一种治疗抑郁症的药物。真想自杀的人就不会想着吃这种药了。”顾晓辉“咦”了一声,想了想道:“好像也是……但如果是她吃了药没起作用呢?每年因为抑郁症自杀的人也不少吧,其中肯定有吃过药的啊,万一真是没控制住呢。”池朗道:“其实还有另外一点,方霖在死者家厨房的垃圾桶里发现了一个清洗过的酸奶瓶子。照日常生活的思路来想,会对喝剩下的瓶子进行清洗一般是准备留作他用,没人会把要扔的垃圾洗得干干净净,所以我觉得这个瓶子可能有什么问题。”白子峥觉得池朗这一步的推理似乎有些牵强,因为这种天马行空的猜想在当时根本没有可以依托的事实,这时又觉得与其说是头脑灵敏倒不如说是误打误撞了,所以他很快质疑道:“也不一定,如果是刷过之后觉得不能用呢?”顾晓辉道:“对啊。上礼拜我爸从饭店捎了两个菜回来,就那种一次性的塑料饭盒,我妈本来想刷刷接着用的,结果刷了半天还是好多油,最后就给扔了。”池朗道:“的确,你们说的也有可能,包括我提出的假设在内,其实都是案子背后的众多可能性之一,你们说的不一定是假的,我说的也不一定就是真的,所以才需要方霖他们重新勘察现场,找到能支持其中某一种推论的证据。而这个案子目前最大的疑点就是,我们没办法确定毒死死者的毒|鼠|强究竟是不是来自于床头的水杯。”池朗的这个说法白子峥倒是认同,而顾晓辉已经开始一个人思考起来:“让我想想,如果不是自杀,那就是有人下毒,死者死时身穿睡衣,中毒的地点应该是在家里。死者的丈夫这几天出差,家中只有死者一个人,如果在这期间没有外人来过,那死者丈夫的嫌疑很大啊。”池朗道:“所以我们不妨假设一下,有人事先在那瓶酸奶里下了毒,而死者在不知情的条件下喝下了那瓶酸奶,这个过程可能是偶然也可能是必然。之后死者毒发身亡,凶手再次回到现场,在床头的玻璃杯内放入毒|鼠|强,伪造出了死者自杀的假象,然后彻底清洗了瓶子中的酸奶。”顾晓辉道:“可是瓶子里的酸奶已经没有了啊,我们怎么证明酸奶里也有毒啊。”白子峥道:“有办法证明。”说着翻出死者家厨房的照片,“厨房管道的存水弯。”存水弯是排水管道上的一种常见配件,里面可以保持一定量的水,原理是将下水道下面的空气进行隔绝,从而防止臭气进入室内。从毁灭证据的角度来讲,凶手不会做出将瓶子外出清洗后带回这种不合逻辑的行为,更有可能是在室内对瓶子进行了清洗。方霖发现瓶子的地点是在死者家厨房的垃圾桶内,所以凶手很有可能利用了厨房内的水源,那就应该能在存水弯的积水中找到对应的线索。池朗的脸上浮现出一个意料之中的微笑,又补充道:“再让法医提取一下死者的唇纹吧,如果玻璃杯上没有对应的痕迹,那这应该就是一起谋杀案了。”顾晓辉道:“我来我来!”说完兴高采烈地给韩毅打电话去了。相比之下白子峥的反应却有些冷淡:“池科长,你不会是想告诉我,你以前都是这么破案的吧?”池朗笑道:“我怎么了?”白子峥道:“如果仅凭假设和‘我以为’,我觉得你这样会多走很多弯路。”池朗道:“小白,话可不能这么说,我一直觉得做警察的,尤其是我们做刑警的,不能太拘泥于固有的证据,多少也应该有一定的想象力。至于‘假设’和‘我以为’,那也必须有一个不确定性的前提,因为不管我怎么说怎么想,没发生过的事情就是没发生过,说得再多也只不过是侦查思路的问题。但有一点很重要,就是凶手也是人,很多能用常理思考的事情不一定非要在看到证据后才能得出相应的结论,不过有些看似靠谱的结论也不一定就是百分之百的准确率,比如看着很像自杀的谋杀案,看着很像谋杀的自杀案,还有各种各样的意外。以前就曾经有过这么一个例子,一名男性死者的家中发现了一件女士内衣,一般情况下我们会认为这件内衣属于一个和他关系非常亲密的女性,但实际上呢,死者的性格非常孤僻,在他的交际圈内也没有符合条件的女性出现,为什么?因为这个女人根本就不存在,死者是一个异装癖者,顺着这条线索,最后很容易就找到了凶手。”白子峥道:“你说了这么多,到底是想证明什么?”池朗道:“证明什么……只是想说明理念的不同,有时候建立一个前提假设并不是坏事儿,重事实讲道理和提出某种假设也并不矛盾,因为哪怕假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