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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

    ?”

“我今天不舒服,不做了。”他是这么说着,可哪里有半分不舒服的样子。

看江阔有点吃瘪的样子,曾献越发恶作剧心起,摸了摸他的某个位置,哎了一声:“江总有点心急啊,可是怎么办,我不想做。”

江阔这会儿总算明白了这小祖宗使劲儿撩拨自己的用意了,他就是故意的,亲手点了火又放任它烧起来,偏不肯去灭。

“不做就不做。”江阔克制着:“我抱着你睡,总可以了吧。”

“那也不行,你都这样了,我怎么能确定你在我边上不乱来。”曾献拍了拍他的脸:“去客房睡吧。”

说完还体贴地半推着人,把江阔送到门外,刚准备关上门,却被江阔给抵住了。

“要不这样吧。”江阔说:“我可以自己解决,但你得给我点东西,私密一点的,比如,你的内裤。”

“你……”曾献诧异地看着他,不知道为什么,脸上竟然有些发烫,连耳尖都开始泛红了。

“不愿意吗?可有了你的东西,我才能舒缓地快一些,你知道的,做那种事情的时候,脑子里有个人方便些。”

曾献都惊呆了,想不通这人是怎么把这么不要脸的话说一本正经,连他听了都不好意思。

“给你就给你。”曾献从抽屉里翻了条旧的,拿在手里却像是什么烫手的东西,在江阔准备接过去的时候他又反悔了,一下子抽了回来放到原处。

“算了。”曾献瞪了他一眼:“别折腾了,我让你上。”

说完还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补充道:“我主要是心疼我的东西被你弄脏,奢侈品牌,可贵了。”

江阔跟在他身后进了门,嘴角微翘,一脸得逞。

这一出倒像是成了助燃剂,江阔的兴致都被挑了起来,曾献悔得肠子都青了,颇为抱怨地问:“是不是我给你的卡你从没用过?”

“密码我都不记得了。”

“那你还给我投资了电影。这么说起来,不是我包养你,反成了你包养我!”

怕曾献再不高兴,江阔赶紧说:“怎么是包养呢,我这是在追求你,处心积虑地想要接近你,才会想尽办法对你好。”

“这还差不多。”话是这么说,曾献总觉得有点憋屈,他的唇正好抵在江阔精壮的肩头,趁他没防备,猛地在他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江阔闷哼一声,没躲开,任他留下了一个清晰的牙印,因为用力,连血丝都出来了。

“这是我给你的标记,说明你是我的私人物品。”曾献一脸嚣张得意。

“好。”江阔失笑,在重新吻上他之前说:“我是你的,都是你的。”

第37章

第二天意外的,曾献醒的时候发现江阔还在自己身边躺着,他揉了揉眼睛:“你今天居然没去上班?”

江阔已经醒了,但没舍得睁开眼睛:“好像很久都没有这么放松过了,这么多年遵循生物钟早起惯了,难得赖会儿床,舒服。”

“不是吧,你要不要这么严于律己。”曾献趴在他肩膀上:“你每天除了上班回家,商务应酬,没有其他生活乐趣了?”

“我每年会给自己休假。”

“平时呢?”

江阔摇头。

曾献咋舌:“工作狂,你的人生好枯燥啊,都已经有那么多钱了,干嘛还拼命工作。”

“习惯了,一时改不掉。不过今天挺想翘班的,可以陪你多待会儿。”江阔问:“你今天有什么安排?”

“额,我要去片场探班……”薄荷江的导演邀请了他好几次,正好朴麓是早上的戏,拍完下午没活动,曾献跟他约了午饭顺便下午打球。

“朴麓的新片?”江阔意味不明地瞥了他一眼:“你还真不避嫌,之前绯闻闹得那么大,要不是我撤的及时,能那么快就被人忘记?”

“本来就是好哥们,总不能因为那事儿就绝交吧。”曾献闻着醋味觉得好笑:“要不你跟我一起去,说起来你也是资方,不是偷偷投了钱吗。”

江阔心想,也行,就当约会了,反正他不乐意见曾献跟朴麓单独待一块儿,直男也不行。

他们去片场的时候,导演眼睛看着江阔眼睛都直了,还以为是曾献公司新签的艺人,忙问曾献:“这帅哥是新人?有拍戏的打算吗?”

曾献哈哈大笑:“别打他主意啊,私人财物,恕不外借。”

见导演一脸困惑,江阔宠溺地摇摇头,自我介绍:“你好,我是江阔,曾献的男朋友。”

女副导在边上激动地咬指甲,心里默默流泪,果然好看的小哥哥都是别人的。

朴麓在化妆室,要拍的是在电影里最开始的回忆场景,朴麓饰演的警察李复侗坚持跟身患癌症的妻子结婚,但没过多久妻子就病逝了。

现在要拍的就是婚礼的戏。

主演和群演在做准备,导演忽然回头看着曾献和江阔,总觉得只让他们在边上当观众太暴殄天物了,不由提议:“两位有没有兴趣去客串一下婚礼的嘉宾,不需要台词,坐在观礼的椅子上把自己当成新人的朋友就行。”

曾献觉得有意思,一口答应了,江阔和他并肩坐在第二排。

这是一场很煽情的戏,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新娘得了绝症,不久于世。所以在新娘的父亲牵着她的手走向丈夫的时候,她就不停地落泪。

李复侗给她戴上戒指,紧紧地握住她的手,当着所有人的面哽咽着宣誓:“不管是贫穷还是富有,不管是健康还是疾病,我都爱你、尊重你,直到死亡将我们分离。”

烂俗于多数婚礼现场的台词,可演员的情绪把握的太好,曾献不自觉地就被现场的氛围感染了,他忍不住回味着这句誓言,眼角竟微微发红。

这个时候,他放在膝盖上的手被人给握住了,曾献扭头看了眼江阔,对方抬起他的手,放到唇边轻且郑重的,吻了一下。

曾献笑了笑,眼里骤然泛起了潮湿。

不知为何,他忽然想到了大四那一年被逼着去看心理医生,对方一直在告诫自己:“同性的爱情通常都是脆弱的,尤其是两个男人,他们更多追求的是特殊的**关系,贪图新鲜感。等新鲜感一过,他们就渴望更换伴侣,并在**上找寻更强烈的刺激。这样的关系是不会长久的,性不是爱,只是浮于表层的情感纽带,一戳即破。”

这些年,他的身边人也换了好几个,有时候连他自己都不确定,是不是被那个医生点中要害,一响贪欢,何谈深情?

可遇到江阔,他却一次次地放下戒备,无论是第一眼荒唐的初遇,还是之后那么多抵死缠绵的夜晚,他觉得自己像是抓住浮木一样紧紧地抓住他,一刻都不想分开。

曾献想不出原因,但又隐隐有个答案。

是因为这些琐碎的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