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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有些委屈:“那你……你怎么这样对我?”祝玉笙冷冰冰回道:“我对你怎么了?”“你都不冲我笑了。”祝玉笙沉默了会,竟勉强挤出个笑来,说道:“现在笑了。”这真不是在对他哭?贺燕飞有些无语,干巴巴地说道:“不用勉强,十八岁的时候,我们也不认识,和我有些生疏也正常。”祝玉笙皱着眉说道:“怎么不认识?分明五岁就见过了。”贺燕飞有些被搅和糊涂了,说道:“那你这是做什么?我都把那些话讲给五岁的你听了。”祝玉笙闭上眼冷静了会,这才睁开眼,缓缓说道:“昨晚义父去了,我本在为他守孝,现在却……我着实有些乱了。”贺燕飞顿时尴尬起来:祝玉笙为还义父恩情,忍气吞声这么多年,为魔教鞠躬尽瘁,老哥却直接破了总舵,这可如何是好?“你要是一时间没法接受我,我马上走!等你想明白我再回来看你。”贺燕飞一口气说完,就慌忙从床上爬起来,反被祝玉笙一把拽回床上。“回来,不准走!”“我哥他、他已经把总舵给……”“我知。”贺燕飞感到委屈,皱巴着小脸,说道:“你又不接受,又不准我走,你这人太坏了,你把小杜还我!”祝玉笙听见这声“小杜”,脑海里涌现一连串的回忆,不自觉缓和了语气:“娘走了,连义父也走了,你叫我怎么把小杜还你?他已经彻底成了我,还不回来了。”贺燕飞没想到竟发生这么多事,急切地问道:“你娘怎么会……那你爹呢?你不是说他当了大官会来接你们么?”眼底的恨意转瞬即逝,祝玉笙的语气带着些许嘲弄:“他娶完郡主就不认我娘,还想带走我,梦做得不错。可他死了。”“怎么会这样……”贺燕飞完全没猜中这个发展。“他醉了,站在栏杆前,拽我的头发,我就这么一挣,他便栽下楼去。”“他们说我杀了人。”贺燕飞愣住了,心底波澜四起:出事的时候,祝玉笙不到十岁,还是那幅天真单纯的样子……这种变故,怎么受的了!祝玉笙见他脸色苍白,以为他和那些看客一样的想法,锐利的眼神如尖刀刺过来:“你在害怕?你也认为我是杀人凶手?呵,晚了!便是你怕我,我也不会放过你,谁让你招惹我。”,他紧紧捏住贺燕飞的手腕,想要把人拽到怀里。“对不起。”贺燕飞主动伸出手勾住祝玉笙的脖子,脸凑到祝玉笙脖颈处靠着,好让两人胸口紧贴在一起。“对不起。”贺燕飞在他的耳边又重复了一遍。心底的恶意被这柔软的嗓音彻底压了下去,祝玉笙讷讷道:“你什么意思?”“我不知道你发生了这种事,我、我不该戳你伤口……”贺燕飞抱着人继续呢喃:“可你以前就喜欢憋着,我都不知道你藏了这么多事,你老是这样,怎么扛得住?你怎么就不愿说给我听……”以前?祝玉笙想起贺燕飞一遍又一遍讲出的故事,脑海中隐约闪过模糊的片段,好似真在他身上发生过。故事的尽头,他们成了生死相许的恋人。他听着贺燕飞絮絮叨叨个不停,只求与他分担痛苦,心口有一阵热意传来,蔓延到全身,听到最后,他竟不自觉地开了口。“爹死后,娘带着我出逃,一路东躲西藏。她病得很重,只坚持了半年。若没有义父的收养,我早就饿死街头,也不会有机会认识你。我大概知道我的记忆出了乱子,可我……一时间,有些缓不过来。”贺燕飞这才发觉他方才的面无表情只是在苦苦压抑,怕自己为义父的死而崩溃。想明白这点,心底的委屈彻底散开了,只觉得更为心疼。“难过的时候,就该哭出来。别藏得太深了,让我看看你,不管什么样的你都好。我不会烦你,如果你需要,我也可以远离你。但我不会走远,你勾勾手,我就过来了。”祝玉笙沉默良久,叹了口气:“你是说了多少句情话才有这等功力……”“我是真心!”贺燕飞有些懊恼。祝玉笙把人松开,面对贺燕飞真情切意的眼神,只觉得他眉眼间尽是浓郁的爱意与温柔,令他不自觉想向这人索取更多的温暖。“我喜欢你的眼睛。”祝玉笙说完便慢慢贴近来,贺燕飞顺从地闭上眼,感受到温热的唇贴在自己的左眼,如羽毛轻轻拂过。“我喜欢你这样看我。”过了一会,祝玉笙的吻又温柔落在他的右眼,很快又分开。“你喜欢我么?”贺燕飞睁开眼,正对那双探询的眼神,露出一个灿烂的笑来,回道:“喜欢的紧。”,便凑到他的唇边落下轻柔的吻。祝玉笙微微张开嘴,与他唇舌相缠,两人并没有太多深入,更像是在互相试探,小心翼翼地靠近对方。一吻结束,祝玉笙露出久违的笑意:“你是贺贺。”贺燕飞也回了一个温柔的笑来,眉眼弯弯,说道:“我是。”祝玉笙只觉得心安不少,轻声道:“我们歇息吧。”“好。”两人紧紧抱着,祝玉笙心中的重担轻了许多,合上眼便沉沉睡去。贺燕飞见人眉头舒展,这才放下心来,渐入梦境。无论是二十五岁、五岁还是十八岁的你,我都觉得喜欢。要尽快好起来,记得我在等你。第48章正经人这几日,祝玉笙一直秉持着为父守孝,整日披麻戴孝,素菜素饭。两人每次出门,都有人指指点点。“小少爷这是又换了新人吗?可面具还是老样子啊。怎么这人出门都穿孝服的?比以前那个丑人还奇怪呢。”“积点口德吧。人家好几天都这样穿,厨房的师父说,他天天给人做素菜呢,怕是家里头真死人了吧。”“不至于吧,前些天还欢欢喜喜,腻歪的很。指不定人家就好这口情趣呢。”有时距离近些,贺燕飞也听见了这些流言蜚语,便忍不住要去把那些戳人伤疤的弟子教训一顿,反倒被祝玉笙拉住。祝玉笙并不放在心上,说道:“何必为这些小事烦心。”贺燕飞闷闷不乐:“你倒是大度,换以前你早揍他们了。”祝玉笙看了他一眼,虽说依旧板着脸,眼神却挺温柔,说道:“便是我小时候,也知道不拿这些事来烦你。这些人在我眼中,如蝼蚁一样,又何必在乎他们的看法。”贺燕飞小声嘟囔:“我就是小气,我就是在乎。”祝玉笙凝视他一会,说了声“那好”,便摘了几片叶子,随手一扔。说坏话的几名弟子突然被暗器打中屁股,立即嚎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