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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关泽予倒了一杯酒,倒满了,他才发现打破沙锅的人脸色越来越难看。原曲凡心里不快,他不是傻子,这么多年,双方用上几分真情,作为追求者,他要是不懂,想必就没有机会留在无情的人身边这么多年。步步算计,步步算准,没有一丁点的差池,就算天塌下来,他也稳如泰山,绝不松劲。原曲凡喝了口辛辣的酒,满嘴的火辣,刺到心里头。两年前,关泽予坐上冠鹰总裁的宝座,他那被推下去的大哥,随后被捕入狱,那时原曲凡就问,是不是你干的?关泽予当时只冷冷的说,不该问的你别问,这不是你该打听的消息。原曲凡怕,他怕不认识眼前的人,那个第一眼看到就觉得特别干净清爽的青年,他记得初次见到他,他是那么阳光俊彦,他对陌生人偶尔会流露出明俊善意的笑容,他不会像现在这样,动不动就冷下脸色,让人深深感受到他冷酷阴沉的可怕。☆、第26章照顾原曲凡喝醉了,他不停的问,关关,你有一天会不会不要我?关泽予蹙起眉头,他把扒在餐桌上的人抱起来,轻易的将其打横抱起,直接扔到车中的后座里。餐厅里的客人,个个转头目送男人干脆潇洒的作风。关泽予把人扔到了车上,他转身回来结账。无视众人的目光,拿了落在桌上的手机,他直接回到车里,开车回家。原曲凡在半路上大吐特吐,关泽予刹住车子,脸色难看至极。“原曲凡,你别太过分。”他把人放到副驾驶座,后座里的垃圾,味道四散开来,等回到了庐园,他直接叫来家政清洁工开水往车里喷。原曲凡喝醉后就会折腾,他和照顾的人恰恰相反,一刻不歇停,能闹的绝不是哼哼声那么简单。关泽予去拿了冷毛斤,敷在半死不活的人的额头上,再去泡了一杯咖啡给人醒酒。做这些事,已经不是第一次,所以进行起来,手脚灵活,有条不紊。他没有发现这种习惯是从哪时开始形成,可能是在很久之前,可能是慢慢的自然而然养成,并不需要过多的指导和学习。原曲凡躺在沙发里,他翻来覆去,关泽予把人按住,强硬把咖啡灌进对方的嘴里。“这是最后一次。”他下了最后通告,之后把人扔在客厅里不闻不问。原曲凡躺在沙发里,额上盖着冰冷的毛巾,旁边的玻璃桌上放置一杯喝见底的咖啡杯。关泽予喝酒后头痛想睡觉,他不用喝咖啡醒酒,反倒是他原曲凡,必须醒酒,否则会摔东西。他的酒品不太好。但是关泽予忍了。他居然能忍?为什么?原曲凡眨着眼睛,他想了很久,终于想起那个人这么对别人说,“我当他是我的人,怎么,你有意见?”唉,这话也真够暧昧!原曲凡坐起来,已经消失无踪的男人,他又坐在书房里,沉浸在工作中,浑然忘我。“关关,你晚上想吃什么,我出去买。”酒醉后,掏空了满腹坏水,他有气无力的倚靠在书房门边询问坐在里面筹谋的男人。关泽予敲着电脑,他瞥过来一眼,只说,“随便。”原曲凡全身的骨头彻底失氧,全部软下,他去打开冰箱,点了点里面剩下的东西,再躺沙发里那么一会,他自个出门买菜。关泽予听到响亮的关门声,很刺耳,如果不是隔着书房,那关门的声音能震破耳膜。他把星期一的方案拿出来修改,改了方向,再改范围,改了范围,还想动主题。这份方案是原曲凡做出来,为此整个月没睡上一个好觉。雯秘书说天天见原经理顶一双黑眼圈来上班,也不知他晚上回去干什么?“这白天要跟客户笑脸相赔,晚上回去还要折腾,他这是想日夜兼修吗?”关泽予无意中听到雯秘书跟行政主任的交谈,他真的是在无意中听到,那天,本来是要让原曲凡汇报这个月的工作,但因为听到秘书的深深同情和沉沉叹息,他放过了可怜人。关依琳说,原曲凡这人什么都不好,唯一不好的就是对男人感兴趣。关泽予放下手边的工作,他看着书房的门口发呆。要是原曲凡不喜欢男人,想必他不会出现在现下的生活里,他不会为了一个男人,去学厨艺,去做那些根本不需要做的又苦又累的工作。原曲凡开门进来,他走过书房,在见到发呆的男人,他举起手上的鱼。关泽予眼睛一眯,他横了一眼,原曲凡抓紧手上挣扎着的鲫鱼,加快速度跑向厨房,将生灵放到了小水池里,打开水龙头将它淹了。关泽予坐在书房里,他正想投入工作中,谁知脑海里盘旋刚刚经过书房门口的男人,他抓着鱼跑向厨房的样子。残杀生灵的屠夫,下手凶狠,砧板上满是他作案的证据,血腥四溅。他将策划案打印出来,原曲凡甩着湿哒哒的手跑进来问,“今晚喝鱼汤怎么样?”“什么都可以。”关泽予躲开身子,以防那只摸遍了鱼身的爪牙抓到自己的衣服。原曲凡闻了闻用洗手液泡过的爪,他边擦干水珠边伸出去,“你放心,没有鱼腥味。”关泽予不信,他回到了座位里,专心研究手中的方案。原曲凡坐在对面,他捡起桌上的废纸阅览上面的内容:关蓝二年一度会议合作方案?“这方案不是做出来了吗?”原曲凡拿起另一张纸,又是一张经过百般涂画的草稿。关泽予把手上的成品递过去,“我又把它重新修改过一遍。”“有不妥的地方吗?”“也没有。”他是怕映辉的负责人挑毛病,鸡蛋里挑骨头,谁都乐意去做。原曲凡拿了定型的方案对比最新修改的方案,他问,“你是想主导项目。”关泽予点头,“总不能永远依赖映辉。”“那你知不知道映辉一直在帮我们疏导与政界那边的合作关系。”原曲凡想说出自己的意见,冠鹰如今不是摆不脱映辉,而是冠鹰必须依赖映辉。两者之间是相互依存,不,确切说是共荣,只要其中一家出事,另一家肯定不能幸免于难。关泽予高估了己方的能力,他以为冠鹰就算没有映辉也能好好的运作下去,甚至是发展得更好,他只发现了其中的不必要合作之繁琐,他没有关注到其必要合作的联系性密不可分。“关关,你就那么讨厌映辉吗?”原曲凡放下手中的纸,他说,“我仍旧希望你考虑清楚,在做决定之前,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