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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都有动手,一直被我爸嫌,反反覆覆修改很多次,快疯了……东挑西挑的他们乾脆自己做就好了啊。」听过不少次方朔言对自己父母不满的话,傅天昱见怪不怪,只是有点担忧他们家的关系怎会搞成如此,正想劝慰两句,方朔言便挥挥手走进学校里,说:「算啦,都出来了就不要讲这些了,我是来玩的啊。」傅天昱笑了笑,也就不再提这些给人压力的问题。假日的校园空旷而宁静,只有远处传来的打球嬉戏声,走廊上甚至回盪著他们的脚步声,来的目的很明确,欣赏十大灵异怪谈,但柳风徐徐,阳光普照,如此春光明媚,教人难有灵异阴森的氛围。说来也奇怪,明明是国中校园,居然童心未泯地设置有秋千,两人走到游乐场,远远地看著空无一人的秋千,两旁乾枯的落叶堆积,不知多久无人打扫,风一吹沙飞石走,虽是春天,却透露种萧瑟感。「我记得後来这里就荒废了吧。」方朔言笑嘻嘻回答:「是啊,以前我们那年代,还会有小朋友跑来玩,但是毕业之後附近又盖了一所小学,游乐设施多而新颖,这里就乏人问津啦,而且你看这麽角落……不知道几百年没人来了。」「唉,想当年……」「没错啊,想当年你还那麽幼齿,现在已经是被叫叔叔的年纪了。」傅天昱囧,「我看起来有这麽老了吗?而且,你不也和我同年……」方朔言摇手指,洋洋得意道:「不不不,我可是童颜,看起来比你少说年轻五岁。」傅天昱哭笑不得,但那张娃娃脸真是让他无从反驳,只是五岁也太夸示了。「啊!」方朔言突然叫了一声,本就白皙的脸蛋更加煞白,僵硬的指著原本动也不动的秋千,它缓缓地摇了起来,幅度由小而大,像是有看不见的东西在上头玩了起来……这画面确实令人有些发毛,傅天昱愣了下,好奇的观察著,突然就听到了娇嫩嫩的女孩笑声。「嘻嘻嘻……」方朔言吓了一大跳,霎地转过身,就看背後不晓得哪时多了一个小meimei,歪著脑袋朝他们笑,嫣红的樱桃小嘴笑得两人毛骨悚然。小女孩又娇滴滴的笑了会,才说:「那是风吹的,哥哥好笨喔。」是人!两人对看一眼,似乎都松了口气,方朔言这才大胆的朝她跨了一步问:「你确定是风?照理来说应该是吹一下晃一下,随著风的大小有高有低,怎麽会这麽规律?」「嘻嘻,你看,这是个死角,风从左边灌进来会打到墙反弹,弹的时候又打到另一面墙,形成一个循环,你再看地上的落叶,是不是一直在转圈,这是风的漩涡造成的摆盪啊。」傅天昱诧异的看著这个顶多才小一、小二的小meimei,好奇的问:「这是谁告诉你的?」小女孩但笑不语,方朔言则蹲下身问:「那那个发出声音,里面却没有人的教室呢?你也知道是怎麽回事吗?我们一起去看看?」不等她回答,後头又走来了一个年纪差不多的小男孩,两个人见面,男孩呆呆的面无表情,小女孩却笑得越发灿烂,他们手牵著手,甜蜜蜜的炫耀说:「这是我男朋友,我们在玩躲猫猫。」傅天昱喷了,小学一年级就交男女朋友?韶光易逝,真的是年代不同了,当年他小学的时候在干什麽?玩机器人还是玩具车?「哈哈,那你们进展到哪了呀?哪时要结婚,别忘了请我们喜酒呀。」方朔言倒是被可爱的小俩口逗得乐不可支,笑眯眯的揶揄著。「我们二垒了!」小女孩伸出两只短短的手指,一脸认真的模样,这下连傅天昱都乐了,小小年纪居然知道二垒是什麽?接著小女孩突然瞪著他们,鼓著苹果般的腮帮子,柳眉倒竖道:「啊!你们也是男女朋友……我们是不会输的。」语毕,本来普通的手牵手变成十指交扣。方朔言和傅天昱面面相觑,不明所以的研究发生了什麽事,发现小女孩盯著他们的手不放,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他们两个站得极近,贴在一块的手,从小meimei的角度看起来就像手牵著手,傅天昱无言以对。方朔言这时突然对他笑了起来,齿如编贝,亮得人目眩神迷,一把抓住他的手,举高高的成十指交扣握在一块,方朔言摇著两人的手不甘示弱地朝小女孩嘻道:「我们也会啊。」傅天昱还在发怔,望著两人握在一块的手,回不了神。「唔!」小女孩见状不开心地嘟著嘴,立刻挑衅的抱住小男朋友的脸,用力的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嫩嫩的脸颊顿时沾满口水。方朔言挑眉,正当傅天昱心头掠过一个念头,心道不会吧的时候,就感觉身边的人在他的脸颊上同样如法炮制,蜻蜓点水的碰了一下,那轻柔的触感简直连亲都算不上,只是若有似无的沾了下,但就这麽一点,激起了满池涟漪,盪漾在心湖里。两个人都心知肚明只是做做样子的,但对於不谙世事的小女孩而言,这就是莫大的对抗,输人不输阵,输阵就歹看面,当下心一横,捧著男孩的脸对准他的嘴就啾了下去。再怎麽玩也不可能逾越到这种程度,於是两个人都是动也不动的欣赏这出接吻秀,然後尴尬的傻站在那,方朔言看她意气风发的叉著腰得意著,这才甘拜下风的笑:「哎,你赢了,哥哥不敢。」「嘻嘻。」小女孩心满意足的拖著从头到尾都一语不发的小男童离去。人走了之後,又是他们原订计画的灵异之旅。「你怎麽不说话?」走在回廊,方朔言凑到他面前问著,一面想不是这麽小气吧?开个玩笑就不高兴了?「……」傅天昱看了他一眼,斟酌著如何开口,但他的沉默却让方朔言误解了,开口:「喔?你生气啦?」「没有。」傅天昱立刻摇头,「我只是……你还记得那天我问你的吗?」「你问我什麽?」「问你对同性恋的看法。」「啊,这个啊。」方朔言恍然大悟,眨眨眼说:「我说我不觉得怎麽样呀,我们设计系的都很开放的,以前班上还有一对班对是Gay呢,然後还有另一个也是,所以我觉得没啥大不了的。」看看方朔言,傅天昱觉得他说的在情在理,大部分设计系的艺术人都会有种独树一帜的喜好,虽然方朔言没到奇装异服的地步,但他的穿著简约得很有他的风格,最特别的是他的发型,每回见面都有那麽一点不同,一开始是黑发挑染蓝色紫色,後来又多了几撮红色,现在则是全挑染成红棕色。「那你自己呢?」「什麽我自己?」傅天昱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方朔言很机伶很聪明,没道理听不出他一回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