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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嘴唇泛白,杜书绝较为严重,曹燕正在帮他疗伤。毒气消除,余下便是帮他挡住哪一剑的伤口。将药粉洒在伤口之上,轻舒了一口。曹燕将早已烤好的野兔递过去给他说道:“你先看好你自己吧,他受的是外伤,你的是内伤!”“也不知道杜书绝来这里做甚。”曹燕眼中有些不敢置信:“他便是江南杜家的少爷,当今的并肩侯?”“是。”且不说曹燕,就连墨文渊与林入清都错愕,这样的人竟然帮墨向晚挡了一剑,他们又是什么关系。墨向晚四处环视了下,又将马背的包裹取了下来,在暗处换下衣裳,胸口泛疼,他咳了几声,嘴角丝丝血迹,用衣袖擦拭去。墨文渊上前去扶着他:“小叔。”墨向晚泠然看了他一眼,墨文渊跪下。墨向晚看着天上的月儿,风拂过他苍白的脸,惨白的唇慢慢启:“如今是你墨家家主,不能轻易下跪,起来吧。”而他已不是墨家人,受不起这一跪,面色冷淡,看着正在闭着眼睛,安然躺在草地上的杜书绝,心中不知是那种情绪,乱的很,风胡乱的吹,他嘴唇泛白,面色艾艾,看着星空点点念出:“杜书绝。”眼含不解,又咳了一声,一口鲜血喷涌,墨文渊扶他坐下,闭目养伤。远处传来野兽的叫唤,原来曹燕已带着他们了十里开外的林子里,她正在查看这四周的状况。“就算老太爷让你去唐门,也不能带着孩子出来啊。”墨文渊沉默,他不知唐门途中会遇到这般情况,脸色艾艾。本想如若到了唐门,说不定能见到墨向晚。那一日,他大婚,墨向晚便离去,对于他而言,总是有些遗憾。他只是想带着妻儿与墨向晚见一面,仅此而已,原本这一趟该是墨文语来,只不过他自己拦下。夜渐渐浓,墨向晚也不曾怪他,只是不明白,他不太明白这世间的亲情是什么个样子,是如同墨孤城待他那般,还是他父亲对他那般,他疑惑。他坐在火堆旁说道:“那老头的信,不用送,墨家也不会到这样的地步,你回去吧。”这一夜,静溢,墨向晚看着杜书绝的脸,手不由自主的往上一摸,半讥笑轻语:“让你抢我东西!”忽而,杜书绝睁开双眼,定定地看着他,本以为要说什么,谁知来一句:“矜持点。”“一个姑娘家,不要这样放纵自己。”他以为墨向晚只是换了身男子衣袍,别有他想。墨向晚终于想明白了一些事情,将杜书绝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杜书绝,迅速缩回,闭着眼睛,他一定是在梦中,不论他父亲杜金峰如何说道都不相信,至今他还不相信,墨向晚一定是女子,他相信自己所看。即便是此刻,他也释然不了,他这一生,以为有妻有儿足以,虽然艰难,却也可能。如今,剩下的可能已没。三年的相思付之东流,三年书信,寄予何人,三年的塞外红日边,他望着黄沙起舞,怀中折扇摇出来的风,又能否吹到那人身旁。他紧闭双眼,慢慢睡了过去,这只是一场梦,一场他自欺欺人的梦。墨向晚知趣的沉默下来,晕黄的火光照着他的脸庞,他也闭目打坐养伤。清风徐来,林中的野花正开的灿烂。墨文渊与林如清,起身告辞,此去不知何时才能相见,墨家的据点离此处不远,二人骑上一匹马,不久便可到达。墨向晚在他们临走前说道:“文渊侄儿,代我向各位兄长问好。”“小叔何时回去?”今日的天如此,墨向晚舒了一口,笑着踏着步伐,绕着哪儿走:“过些时日吧。”墨文渊二人告别,墨与欢趴在林清茹的肩上,未曾醒来。等他们走远些,她便问道:“为何小叔如此年少?“墨文渊摇摇头:“家里很少人提起此事,很多人不曾知道小叔的存在。”望着林如清二人的身影消失在远处,马蹄声渐渐远小去,曹燕从树枝跃身而下:“我先行一步,你们共用一匹马吧。”看着墨向晚身体无大碍,她也放心离去。“燕姐放心,此次你可先去苗疆一趟,等我回去自是会与曹老爹道明。”曹燕近来心神不宁,自是有事缠身:“那你的伤?““无碍,送你一只机关鸟,有事可联系。”曹燕笑道:“你这东西,还能飞很远?”“自是飞不远,不过可飞一些距离。”曹燕勉强收下,也不曾想有何用处:“来日再见。”杜书绝已醒来,不过仍是闭着眼,那只马不知何时走到她身侧,用舌头舔着他的脸,不到一会儿便走开。墨向晚看着仍是躺在地上的杜书绝:“你自己起来,还是我将你丢入溪水中……”“我是男儿,有那么难以接受吗?”不知从何处取来一块湿了手帕,擦拭着杜书绝的脸,如同当年在山崖上一般,微风吹过,杜书绝脸上一阵凉意,待他睁开眼,只见一个机关人被墨向晚扭着,不知在作何,小机关人拿着手帕往随便走去,在不远处的溪水中泡了一下,便跑过来。杜书绝撑了一下身体起来,伤口很深,只要稍稍一动,牵扯至身体一个细胞。脸色十分难看:“有水吗?有些渴。”墨向晚在马背上取下水囊,递给他。喝水之时,水溢在嘴边,他想用手去擦拭,谁知撑不住,整个人躺在地上,扬起一阵尘土。墨向晚想用手帮他擦去,杜书绝躲开。“怎么,现在倒是客气起来了,当初抢我的莫问的时候,可不是这样。”杜书绝憋着一口说道:“来……擦吧。”墨向晚嘟囔着:“也不知道你怎么回事,昨晚还是我帮你擦身体。”杜书绝下意识的拉紧自己的身体,头皮有些发紧。“你紧张什么,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一回生二回熟,也不过是如同当年一般而已。墨向晚将他扶起来,心疼自个的衣裳,这已是第二回,将自己的衣裳穿在杜书绝身上,有些小,不过也能应付一下。“我……你……”杜书绝不知该如何开口,曾几何时,他日夜盼望着,不久之后他迎娶一个人回家中,那种欲望一日比一日强烈。花开半季,春风意凉,他杜书绝总是不得愿。墨向晚将他扶靠在树干上,说道:“你啊,不要老抢我东西,人是不错,不过令人讨厌。”手护着杜书绝的头,继续唠叨着:“你的伤,不宜挪动,等明日我们在离开,燕姐临走前打了几只野兔放在那儿,我去处理下。”听到燕姐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