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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会我们吃早餐,你来喂它狗粮吧。我想它喜欢你。”这是让她讨好一只狗?她不太情愿,但想起它昨晚为她看家护院,又点头了。等吃完早餐,真的端来狗粮喂它,可出乎她的意料,它似乎不太喜欢她,朝她叫了几声,垂头丧气地趴下了。“哎,大帅怎么了?生病了?”她蹲在大帅面前,侧头看成邺:“它好像精神不太好,也没什么食欲。”“昨晚没休息好吗?”成邺走上前,蹲下来,摸摸大帅的脖颈,顺着毛,猜测着:“或者换了地方睡不着?”“有可能。跟人似的,认床或者人家。”“也许是天气热。中午看看。”他们等到了中午,大帅依旧不肯吃东西。换成邺喂,还是不吃,不仅不吃,就对着徐星默一个劲儿叫。“我看它是不欢迎我。”“怎么可能?”“我离开试试。”她出了别墅,回自己的家,想起那个十字架挂坠,开车回了公寓。公寓里有点儿“乱”。叶希允瘫在沙发上,醉醺醺,空酒瓶散了一地。空气中弥漫着nongnong的酒味。有点刺鼻。她捏着鼻子,敲了虞小渔的房间:“客厅那位怎么回事?”“你回来了。”虞小渔见到她,微微一笑后,耸耸肩:“不知道。你走之后就这样了。问她什么也不说。”“应该不是我的缘故。”徐星默皱着眉,推测道:“上映了?反响不好?”虞小渔摇头:“不清楚。”“也不能放着不管吧?”“你去管管?”“算了。管不起。”徐星默回房间,翻找那个装十字架的包包。虞小渔跟进来:“你呢?最近怎么样?”“还行。一人吃饱,全家不饿。”“想家人了?”“你觉得可能吗?”她可巴不得那些所谓的“家人”滚远些。虞小渔见了那天徐家人的丑态,也理解她的反感心情,只也奇怪:“星默,按理说,你发达了,你家人又那么喜欢钱,这几天怎么这样安静?”“谁知道呢?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等,估计憋大招呢。”“那你可要想好措施了。”“等我有时间,回去看看吧。”到底是原身的父母家人。她占了人家的身体,一定的赡养费,还是要给的。徐星默终于找到了包包,打开来,拿出那条十字架挂坠,看了一会,没觉出不寻常的地方,放到嘴里咬了咬,很坚硬,有铁锈,味道十分的不好。虞小渔:“……”她看的有点懵:“怎么了?有什么奇怪吗?”没有。就是一条普通的十字架挂坠。徐星默把它戴到脖颈上,冰凉凉的,十字架不规则,垂到胸口,有点硌人。她竭力忽视这种感觉,回答她:“看似平平无奇的东西,实则隐藏着天大的秘密。”虞小渔:“……”她没听懂,顺着她戴挂坠的动作,目光落在了她的胸口,若有所思的模样:“那个……最近夜生活很丰富吗?胸前伟岸了很多啊。”徐星默:“……”她胸前伟岸了吗?她走到穿衣镜前,深V的衬衫,勾出傲人的事业线,尽情展现着含苞欲放、收拢不住的美。虞小渔越看越惊艳:“星默,看了你之后,我觉得那些胸模真该庆幸了。”“嗯?”“你要是踏入那一行了,还有她们什么事啊?”“额?”“我要为你创造一个词:怦然胸动!”“什么东东?”徐星默挠挠头,看她一脸垂涎,不禁思考一个女人这般赞美别人的胸意味着什么:羡慕妒忌恨或者觉醒了某种属性?空气陡然诡异了。总觉得哪里不对。徐星默从衣橱里找到一条丝巾,披在胸前,一边遮住惑人的风光,一边说:“你想多了。我只是大姨妈要来了。”真合理的借口。虞小渔不信:“你家的大姨妈动静这么大吗?”她还在望着她的曼妙起伏处。徐星默转过身:“那必须啊。”“那我真希望你大姨妈永远不要来。”这妥妥的羡慕妒忌恨了。她在她的羡慕妒忌恨中出了公寓,开车回别墅。半路时,说大姨妈,大姨妈就来了。说动静大,动静也真大:痛经!原身的素质显然不是一般的差,喝了两杯热水后,还是痛得死去活来。夜色深深。她脸色煞白,裹在薄毯里打滚,哀哀叫唤:“统统啊,快把我带走吧。”太受罪了。系统同情地说:“宿主啊,你要坚强。”坚强不了的徐星默泫然欲泣:“上帝,祈祷我下辈子做个男人吧。”系统听了,委婉表示:“男人也有男人的隐痛。”“什么痛?”“河蟹社会。自行想象。”“想象不了,脑袋痛得都不转了。你快说出来转移我注意力吧?”“我觉得你还是去医院转移注意力吧。”“不行。这会子……正汹涌。”“宿主,求做个矜持点的姑娘,不要形容了。”“不形容,你不懂。”“谢谢。我也不想懂。”“你个没得感情的东西,你这样下去,会失去我的。”“你再这样下去,也会失去我的。”话落,一阵类似死机的声音。【滋滋滋……】【该系统因违背河蟹社会相关规定,暂停服务。】【宿主您好,接下来传奇号系统竭诚为您服务。】徐星默:“……”还带临时更换系统的吗?真玄幻了。不过,身体太痛了,无心关注这些,只想求助:“你好,传奇号系统。我痛经。请问,有什么方法可以缓解吗?”“有的。”传奇号系统的声音比较雄浑,听起来很有男子汉的魅力:“我有一枚传奇的止痛丸,只需999万,你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徐星默果断改口:“谢谢。我不痛了。”莫名开始怀念原系统是怎么回事?当失去他,她才开始爱他吗?传奇号系统感知到她的思绪,慨然道:“显然,这是一个悲伤而传奇的故事。”徐星默:“……”她忍着痛,到了半夜,实在受不住,又求助了。这次是向成邺。“救命。”“我要死了。”“呜呜呜……”两分钟后,远远听来一阵疾呼:“徐星默!徐星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