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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没时间。”“再没时间不至于吃点好的时间都没有,你小子少糊弄我。”“哪敢糊弄您啊,您多明察秋毫的人,”两人开始了有的没的东拉西扯,没啥主题,想到什么说什么,等姜培风意识到时间不对,一看通话记录,都三十分钟过去了。“妈,我马上要上台答辩了,今天就不跟你扯了啊。”“成吧成吧,你要是给我弄个主席位置回来,妈给你买个MAC笔记本。”姜培风眼睛一亮,声调都拔高了,“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无论如何也得把主席位置搞到手。”姜培风笑着挂完电话,正要推开报告厅的门,门却从里面开了。四目对视,居然是狭路相逢。袁铮。姜培风挑眉,往旁边站,示意袁铮先走。袁铮也不客气,径直迈出报告厅的门。却在侧身路过姜培风的时候,站定,语气轻慢的说:“真可惜,就算你用了手段给我弄了个1号的出场顺序,我还是可以进复赛。”本以为没他什么事的姜培风一下子懵了,条件反射的拉过袁铮的衣领,骂道:“你-他-妈的什么意思?”袁铮衣领被姜培风拉着也不气恼,只是冷笑道:“被我抓破恼羞成怒了?自己做了什么事,你自己心里清楚。”姜培风比袁铮矮上一点,这样拉住他衣领的姿势让他莫名觉得底气不足,索性直接推开他,指着他的鼻子说:“说话最好讲证据,血口喷人谁都会。更何况,我就是再蠢,也不会干这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事。”说罢,姜培风甩袖进了报告厅。果然,讨厌的人做什么都讨人厌。袁铮却在姜培风走后蹙起了眉,就像他说的,偷鸡不成蚀把米,以袁铮的能力进复赛是肯定的,做些小动作又有什么用呢?难道真是我误会了?袁铮眉头越皱越紧。本打算直接离开的袁铮,盯着姜培风的背影,跟了进去。姜培风回到自己位置上,四号选手正在发言。老大小声问:“快到你了,稿子准备的怎么样?”“昨晚你们上晚自习的时候,我背了一晚上。”姜培风看着前台,头也不回的说。至于袁铮诬陷他动手脚的事,姜培风根本没放在心上。很快轮到姜培风上场。他上场的时候,灯全黑了。报告厅内伸手不见五指。原本还交头接耳的场内学生唬的静住了。报告厅内安静异常。这时,原本漆黑的大屏幕上,忽然喷出一朵熊熊燃烧的火焰,伴随着澎湃的打击乐,原本静谧的报告厅忽然热烈起来。火焰燃烧的尽头,是阅阳中学关闭的大门。随着镜头的拉近,门开了。画面一转,是艳阳天,是方阵,是迷彩服。那是他们刚上高一,迎来的军训。画面在转动,仿佛还能听到教练的训斥声,紧急集合的口哨声。照片层层叠开,是他们负重长跑,是他们匍匐前行,是他们大雨天里练靶,是他们深夜里探险。伴随着越来越激荡的音乐,照片翻转的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无数汗与泪水交织的画面在脑海中闪过,那些感动的、挣扎的画面,横亘了两年的时光,突兀的出现在大家面前。原来那些深刻的场景,从来没有忘记。激荡的音乐骤停,沙洲人静。画面最终定格在他们成功翻越毕业墙的那一瞬间。在教练喷洒出来的水雾中,所有同学相拥而泣。所有的感动在这一刻被定格。报告厅内响起了轰隆般的掌声。许久才断绝。潮水般的掌声弱下之后,舒缓的音乐声再次响起,屏幕中的画面变得温馨而宁静。是他们晨读的画面,是他们上课打瞌睡被老师发现的画面,是他们上体育课一起打排球的画面,是他们下课后百米冲刺奔向食堂的画面。看到这些熟悉而俏皮的场景,学生和老师都会心一笑。一段旁白随着照片的更替,逐渐响起。“这些年我们在这里拼搏,这些年我们在这里成长。”是姜培风的声音。不少人认出了他的声音,响起一阵口哨和欢呼声,不过很快就安静下来。姜培风的声音还在继续:“两年前,我们揣着梦想来到这里,明年,我们将带着成果离开这里。脚下的土地已经矗立了六十余年,她送走了我们很快就会迎来下一波人,而我们只有这三年。这是我们独一无二的三年,这里将记载我们这三年的所有心酸和喜悦。”屏幕上画面再次转换,是不及格的考试试卷,是跳动的年级排名单,是竞赛比赛的现场,是红光闪亮的荣誉证书。“不论过去多少年,这里都会留下我们的足迹。”照片还在跳转,这次是露天cao场里篝火般的军训晚会,是张灯结彩礼堂里的元旦庆典,是人声鼎沸的校庆大典。都是姜培风组织的活动。坐在报告厅里的袁铮刚开始还被姜培风的开场,震的热泪盈眶,但发展到这里,已经完全明白了他的司马昭之心。姜培风是在偷换概念,他把自己组织的几场活动,变成是见证同学成长的铁证。屏幕上前一秒的照片还是元旦晚会上,领舞的女孩跳着曼妙的芭蕾,下一秒画面一转,就成了她在练功房磨坏了脚,眼泪在眼眶中直打转。强烈的反差带来的震撼,让人动容。“这些是我们文艺部的所有成员留下的痕迹,是所有参与晚会举办的同学留下的痕迹。这些画面已经定格在了学校的图书馆,档案室,成为我们十年、二十年后,再回归母校,能够翻阅的画卷。”画面变成一卷长长的画轴,扉黄的页面中,滑过无数张或喜或笑,或哭或闹的画面。这都是同学这两年在学校的点点滴滴。音乐渐渐平息下来。灯缓缓的亮了,姜培风举着话筒从屏幕后面缓缓走出来。他的声音还在继续:“但这远远不够,我希望的是,在座的每一个,在直播平台上看着本次竞选的每一个,在这所学校存在过的每一个,都能留下我们相亲相爱的画面。以后,不管多少年故地重游,我们仍然是一家人!”姜培风话音刚落,掌声如潮。呼喊声和叫喊声此起彼伏。连袁铮都被他的这些话诱惑了,跟着人潮鼓起了掌,幻想着多年后回到母校,不经意间翻出某个画面,还能和旁边的兄弟打闹:“想不到你小子当年还有这手......”袁铮看着姜培风鞠了个九十度的躬,这才抬起头,露出一张人畜无害的脸。即便再怎么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