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星河夜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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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师大人带着新抽到的神启荒三号机回寮,就看到月汐归燕穿着一身伤魂鸟,一脸不爽地站在宠物后院看着他;浅葱坐在庭院里神色复杂,欲言又止;星河夜咏仗着自己没穿御魂也没六星,直接给阴阳师来了一个三火天罚在他面前炸开;无双雄豪盯着他很久,又转过头盯着旁边的神启荒三号机。 气氛怪到有些诡异。 “月哥,你儿这是怎么了?”阴阳师百思不得其解,只好跑去拉过一旁看戏的月读问。 月读心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但还是懒洋洋地回复:“我们的大英雄记不记得出去前答应过他们什么?” 阴阳师想了很久,好像,确实,有跟月汐归燕说过这么一句。 “我这次抽卡一定把素素二号机带回来!” 完了。他想。一切都完了,素素二号机没出,还带回来了个神启荒三号机。 “月读老师啊啊啊你一定要救我现在怎么办啊啊啊——” 月读气定神闲地扒拉抱着自己小腿的阴阳师,喝了口茶,说道:“这到底是他们之间的事,你把问题交给须佐之男不就好了。” “好主意!月老师你就是我爹的爹呜呜呜到时候被素素发现我就说是你出的主意!”阴阳师立马松开抱着月读小腿的手,站起身准备去魂土门口等须佐之男。 “你小子?” —— 须佐之男回到寮里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见阴阳师神神秘秘地把自己叫到一边,有些疑惑:“家主大人是有什么事吗?” “须佐之男大人。”阴阳师喝了口茶,看向他,神情严肃道,“现在,有件关乎我人身安危的事需要您的帮助。” “?”须佐之男听闻此话,也如临大敌,看向阴阳师。 阴阳师像是做了很久的心理准备,沉声道:“是这样的,就在今天。”他哽咽着,露出了十分害怕的表情,“我答应神启荒大人,这次抽卡会把您的二号机带回来。但是,我不仅没抽到您的二号机,还带回了神启荒大人的三号机,现在好像要被追杀了!”他一口气说完后,不给须佐之男反应的时间,“现在请您帮我去安抚一下荒大人吧!哪个都好求求您了!这个家的斗技真的不能没有荒大人啊!” ……这种情况我建议您开始学须佐队比较好。须佐之男在心里默默吐槽道,但想到阴阳师自称“不是荒天帝我这名仕都上不去”的斗技水平,他还是没有把话说出口。 最终可能是拗不过阴阳师,他点了点头。 阴阳师立马摆出了一副“好的大人这边请”的表情,向他指了指荒的房间。 须佐之男一瞬间觉得自己上套了。 —1— 须佐之男第一个找的是星河夜咏。他觉得比起其他的荒来说这位迟迟没有六星的SSR荒或许更好说话。 “须佐之男大人。”星河夜咏坐在廊下,见他过来,打了声招呼。 须佐之男坐到他身边。 或许世间所有的搭讪都是从天气真好开始,须佐之男看向星河夜咏,穿着一身浴衣的荒面色沉静,但硬要说的话,须佐之男感觉他的心情不是很好。 于是他伸出手,隔着冰冷的手甲,触碰了星河夜咏的手背。在明亮的月色下,荒也好像镀了一层浅色的光,整个人柔和了不少。须佐之男在他身上能感受到一种岁月沉淀下的孤寂,一瞬间把荒拉得很远。 直到对方攥住了他的手。 荒的手很暖和,隔着手甲也能让须佐之男轻易感受到他的温度,映照着清冷的月色,就连庭院里的蝉鸣都遥远了不少。只有荒、只有荒离得好近…… 须佐之男晕乎乎地想,太近了。 荒贴了上来,须佐之男一下子被他的气息所包裹住。荒的头发有些硬,蹭得须佐之男耳垂很痒。他整个人就如同大猫一般挂在须佐之男身上。 或许是气氛到了,荒的手盖在须佐之男手上,他一偏头便撞进了荒的眼里。那双眼睛深邃而暗,注视着须佐之男,认真而缱绻。 “须佐之男大人。”他说,“我很想您。” 月光静谧地照在廊下,不知是谁先贴上谁,鬼使神差地,他与荒唇舌相接。等他发现时,荒一手强硬地摁住他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搭在他的腰上,隔着衣物摩挲着他的后腰。 须佐之男打了个激灵,荒正看着他。那双眼睛远比他印象中的小时候的荒多了很多困苦,即便是荒不说,须佐之男也能明白这个时候的荒经历了很多。 他想起了听阴阳师大人隐约说过,诸如这个时期的荒遭遇了人类的背叛之类的。 “荒。”他叫挚友的名字,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抚他,“这一千年很难过吧。” 这句话像是点燃了荒情感的导火索,他手上失了轻重,仿佛要把须佐之男揉进自己的身体里。他的手指缓慢地划过须佐之男的后腰,骨节分明的大手揉搓着须佐之男的臀部。 在短暂的与须佐之男的目光交汇中,须佐之男看见了他眼底的怀念。 “须佐之男大人,您可愿意?”须佐之男听见荒在他耳边似是询问道。那语气可以称得上是小心翼翼,须佐之男却笑了起来。 他抬起手,抚摸着荒的发顶,答道:“我允许了。” 须佐之男主动贴近荒,啄吻着他的唇。从荒的视角能看见他半阖着的眸,以及覆在眼皮上一层金色的眼线。廊下的风很凉,呼吸间打在荒面上的气息却很烫。 “进屋做吧。”须佐之男说,他似乎有些介意场地,指了指荒的房间。荒只好点点头放开他,随他进去。 进了屋,须佐之男在荒的注视下卸下了他那一身的盔甲。荒看得太过于坦然,他突然间有点不自在。 “家主大人说他在拼二号机了。”须佐之男没话找话似的同他说。 但是这个时期的荒显然不吃这一套,他嗤笑一声:“这话他从去年十二月就在说了。” 须佐之男沉默下来,荒也意识到自己或许说得有些刻薄,他拥住须佐之男,清冽的木质香便盖过了须佐之男身上浅淡的薰衣草味。 “须佐之男大人,”他低声道,“一号机也好、二号机也罢,于我而言,我只是希望您能稍作歇息,并非真的需要二号机。” 荒的胸膛guntang,那颗心剧烈地跳动着,如同他在人世徘徊迷惘的一千年。倘若不是想要再度见到须佐之男这个念想支撑着,他定然已经疯魔。 须佐之男被荒压在身下,整个人埋进他的影中,荒辫子上的毛球垂在他的颈侧,绒毛靠着他袒露在外的肌肤,发痒。 他能感觉到荒正注视着他。 他印象中还带着点rou的手也已经长开来,变得宽大、骨节分明。那双手正隔着下摆揉搓他两个沉甸甸的囊袋,带来一点快感,不重,隔靴搔痒。荒的吻也很轻,落在了须佐之男的眉眼之间。 他垂着眼看向荒,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他浅色的唇上。成年后荒的五官锐利了很多,不说话的时候更是多了几分高高在上与不近人情。荒的身上带着夜风清冽的冷,眼底温度随着目光一同落在须佐之男身上时,须佐之男觉得被注视的地方好似被烧尽了一般。心脏很烫,小腹也很烫,缥缈的灼烧感并不真切地悬在某处,随着荒的吻落下,不真切的灼烧感便如微末的火星,点燃了他浑身上下的欲望。 他在漫长岁月中抱着雷霆的余烬缅怀对方,长久以来令他贼心不死的唯有这一件事。时至今日,多年的苦闷终于被浇灭,他就像年少时那般唤着对方的名姓。 潮红的热从他的指尖开始,互相交叠着盖过须佐之男。他沉进这股热潮中,被清冷的月注视下模糊地回应对方,难堪的呜咽声被他自己吞咽入喉独自消化。 荒的另一只手很快摸上了他的臀,伸向他柔软的口上下按压着。窄小的缝中塞进一根手指,带着薄茧和略长的指甲在抠挖中被须佐之男清晰地感知到,那点疼痛对于积年累月受伤的身体来说显得微不足道。荒的手指很快按到了肠腔内的凸起,须佐之男浑身一颤,在陌生的快感中他攀上了荒的肩。 须佐之男的腰部悬空,全凭荒一只手在xue内支撑。腿部痉挛,他于是伸直了腿,脚背弓起好看的弧度,手也胡乱拥住荒。他在快感临界前漫漶地喊荒的名字,换得了一个个落在眼睑眉梢的安抚的吻。 须佐之男颤抖着,鎏金色的眼睛里已是迷蒙的水雾,勾过荒的脖子,同荒黏糊地接吻。他不得章法地伸出舌头去舔荒的唇,仅靠着本能勾缠着荒的齿关。荒一时也乱了阵脚,让他得了逞,舌尖撬入齿关,却再也没了动作,被荒反客为主,唇舌间便满是荒的气息。 须佐之男亲得舒服了,荒就摸索地挤进第二根手指,深浅地抽插,时不时触过须佐之男的敏感点。或许是没了耐性,他总要荒直接插进去,撒娇似的,被摸得爽了还会挺起腰,咬住唇。哪怕这般克制,细碎的呻吟还是从唇间溢出,荒怕他咬得狠了伤着自己,便用舌尖去挑他的齿,失了桎梏便能听见须佐之男的呻吟,像一架琴,随着荒的手指落在某个点而飘散在室内,变得明晰。 荒终于抽出了手指,在短暂而漫长的前戏里须佐之男去了好几次,他双腿打颤,胯间一片泥泞,阳物颤巍巍地喷出许多白浊,打湿了荒的衣物。他听到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借由月色他窥见荒的巨物。哪怕到了这个时候属于男人的好胜心还在跃跃欲试,他暗暗将二者相比较,最终得出结论,荒的阳具比他大了一点,青筋虬露。 须佐之男,你可以的。他在内心为自己加油,不再去看荒的那处。张开腿,缠上荒的腰,窄小的口陡然被荒进入,guitou卡在xue口,进不去也出不来,胀痛。但他一向能够忍耐疼痛,倒把荒折腾得够呛。 “须佐之男大人,您放松。”荒说这话的时候俯下身来亲他,湿热的吻落在耳根颈侧,连同荒呼出的气息,让须佐之男好一阵痒。他在荒温柔的吻中努力放松下来,更多的吻落在他的锁骨胸前,酥酥麻麻的。 意乱情迷之时,荒低头含住了他左胸的茱萸,用带着点尖的犬牙轻咬着,快感冲上天灵盖,前端被刺激到射了出来,浓稠的jingye挂在荒的小腹,就连后边也出了好多水。 借由水液润滑,荒这才将阳物送了进去,用宽厚的掌捏他的胯骨,在须佐之男的腰间留下红艳的指印,直叫人浮想联翩。 须佐之男嗯嗯啊啊地叫,荒的每一下都能顶到他的敏感点,爽的他头皮发麻。他乱七八糟地喊荒的名字,说好喜欢荒。那叫声在狭小的和室内发酵,最终变成荒挺拔鼻尖的一滴汗,又被他伸出舌头舔去。 荒哑着嗓,喊他“须佐之男大人”,手下却毫不留情,胯骨撞击着他的臀,在静谧的夜里发出“啪啪”的声响,荒直觉自己将要射精,在高潮的边缘想要抽出,不料须佐之男却揽着他的肩。 “想要荒……射在里面……”他模糊地说,大有不让荒拔出去的气势,随着动作的改变,xuerou挤压着荒的阳具,荒竟硬生生被须佐之男夹射了。 他拔出来,看向趴在自己身上的人。须佐之男的眉间满是春意,眼底的困倦却显而易见,艳红的xue口因为暂时无法闭合而嫩rou外翻,不知是荒还是他的jingye混杂着,流了他满腿。 “须佐之男大人?”荒叫他。须佐之男迷糊地应,还陷在高潮的余韵中,不想动。于是荒去扒拉他,“好歹清理一下吧?” “……不要。”他回答,带着几分情事后沙哑的疲惫,勾着荒的脖颈,却还想讨个吻。荒于是遂了他的意,唇落在他金色的睫上。须佐之男这才满意,挥挥手,姑且算是用神力清理了一番,转个身自觉滚到墙边,给荒留了半床被子。 荒无奈地叹了口气,将须佐之男拥进怀里,一瞬间,浅淡的薰衣草混杂着琥珀的香味缭绕在他的鼻尖。 他似乎有一千年没做过好梦了。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