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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声讽刺道。凌澜轻笑道:“待哪一日,你的伍大少爷也将你一脚踢了,届时,你也算不上个屁。”他慢条斯理地为郑碾倒了杯茶:“郑公子,说起来,咱们才算得上同病相怜呢,自该互相扶持才是。”伍让冷了脸色,正欲说什么,郑碾却比他快一步,率先端起茶杯,毫不犹豫扔向凌澜。这一扔,竟还带了几分力道。凌澜抬手接过茶杯,将洒在空中的茶水悉数接进杯中,微微一笑,将茶杯又扔了回去。这一来一往彻底将郑碾激怒了,他越过桌子,一脚踢向凌澜。凌澜一边拆招一边说道:“郑公子,方才我还说咱俩同病相怜,这会儿你怎么对我动起手来了,我可是你唯一的盟友。”郑碾不理他,手下更是不留余力。对方不留余力,凌澜却招架有余,嘴上不带半点喘息道:“我说郑公子,我和隐云宗那位可是有救命之恩在身的,他还没这么快将我踢开,至于你和伍大少爷……你若是听话一些……就像我和我家阿黄一样,还能长久些,若是不听话,想来伍大少爷也是养你不得的。”居然将他比做一条狗!郑碾阴沉着脸,怒气直升,出招更是狠辣,但竟还是半分奈何不了凌澜。两人来回数十招,凌澜脸上也未曾出现几分疲态。一直观望的伍让毫无预料出招了。钟钰棋见状,心头一急,出声提醒道:“凌澜小心!”凌澜下意识往远处闪去,正好躲过伍让的偷袭,手边正好有一长凳,他果断捡起来扔向伍让。伍让闪过,踢起圆桌,猛地一脚踹向凌澜。酒楼里的客人胆小的躲了起来,胆大的还在围观,酒楼掌柜认出伍让,默默将损失费用记在他头上,躲在一旁不吭声了。凌澜见状,更是毫无顾忌,捡起另外两条长凳,掷向伍让踢过来的圆桌,凳子碰桌子,瞬间碎了一地。伍让毫不犹豫抬起另一张圆桌扔向他。另一边郑碾趁此机会再次对凌澜出招。凌澜腹背受敌,一脚踢开桌子,一手挡住郑碾,差点应付不过来。钟钰棋大骂一声卑鄙无耻,主动跳出来挡在郑碾面前,冲他勾了勾手:“来,我和你打。”“钟钰棋?”钟钰棋有些讶异:“你认得我?”郑碾有些不悦,微微沉眉:“我姓郑。”钟钰棋摸摸下巴道:“烈云国的郑?”郑碾没回答,将眉扬起,仿佛并不将眼前这位皇子放在眼里:“听说你进了决赛?你运气很好。”他抬起剑:“出招吧,让我提前试试你的实力。”钟钰棋眯了眯眼:“这么看来,你也进了决赛?”撸起袖子道:“来,打一架!”这边才寒暄完,那边凌澜和伍让已然过了数十招。伍让出招太快,招式奇特,是凌澜从未见过的功法,甚至连共通点都找不到,拼内息自然也拼不过,再这样下去,输不过是时间问题。而且凌澜能感觉到,对方并不想轻易打败他,否则,他早就输了。钟钰棋见状,心里着急,对郑碾下手也就没那么客气了。“你用的招式不是烈云皇室的招式。”郑碾退后一步,蹙眉说道。“与你何干?”“好你个钟钰棋,居然敢偷师学艺,若是让国主知道……”钟钰棋打断道:“若是让国主知道你居然敢直呼本皇子名讳,我定让他治你不敬皇族之罪。”郑碾阴沉着脸,出手依然狠辣,显然未将钟钰棋这位皇子放在眼里。“你不是我的对手。”伍让又与凌澜过了几招,忽然退后几步说道。凌澜微微喘气,忽然傲慢地笑了,道:“我现在确实不是你的对手,只是风水轮流转,你又怎知我以后不是你的对手?”伍让听罢,缓缓道:“既然如此,便不让你有机会成为我的对手。”言罢,伍让迅速出招,切入下盘,相比之前,还要狠辣几分。凌澜不敢掉以轻心,拼尽全力又在对方手下过了数招。“不玩了,既然注定当不成朋友,那便当敌人好了。”伍让一改之前客气的态度,淡漠的语气好似在说一件无关痛痒的事。凌澜心头一跳,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下一瞬,伍让手上幻出长剑,缓缓将内息凝聚于剑梢上,好事者不敢再围观,一溜烟跑得没了影。凌澜悄悄拿出防护罩,破天剑也取了出来。钟钰棋见状,愈发着急,下手也愈发咄咄逼人,但郑碾偏偏不如他意,不求速战速决,只让他脱不了身。凌澜看似沉得住气,其实早就用传音镜将这里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传给了弈离。暗中祈祷他能赶过来。他才醒了不过一年有余,暂时还不想死在伍让这种混蛋手里。“伍大少爷,这里可是闹市区,你如今光明正大地杀我,难道不怕惹祸上身吗?”伍让神色不变,眼中带着几分怜悯:“这里是苍灏,是三阳宗的地盘,我只不过杀了一个无足轻重的小蝼蚁,谁敢说一句?”小蝼蚁。凌澜在心中默念了一遍。复又微笑道:“像我这样的小蝼蚁,居然还能劳烦你伍大少爷亲自动手,着实是我的荣幸。”许是凌澜的话取悦了对方,伍让颇有些可惜地说道:“其实我不想杀你,只是你不该给脸不要脸,更不该为了隐云宗那位与我作对!”“你有意见?”一道淡漠到骨子里的声音忽然出现。凌澜心头一松,将收了起来。钟钰棋也松了一口气,朝郑碾喊道:“歇战歇战,我不和你打了。”郑碾见到弈离,又看了看伍让的脸色,想了想,终是收了手。“你总算来了。”伍让收回指向凌澜的长剑,复又指向弈离。凌澜刚落下的心‘倏’地一下又提了起来,想也不想走向弈离,挡在他前面。“别挡,抱着孩子。”弈离冷淡道。凌澜这才发现弈离宽大的衣物里还藏着似玉。凌澜还未来得及有动作,钟钰棋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抱过似玉,如心肝宝贝般疼爱。“我一直想与你好好打一场,只是遗憾的是,迄今为止,我一直没有找到机会。”伍让看向弈离,神色认真道:“今天,终于有机会完成我的夙愿,还请弈离少侠赐教。”“你不配。”弈离甩出三个字,没再多看伍让一眼,直接将视线转向凌澜:“有没有事?”“无事。”“嗯,走吧。”说罢,率先往酒楼外走去,凌澜和钟钰棋好似两个小跟班,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郑碾欲对几人说些什么,被伍让抬手阻止了。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