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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鬼和道士(九十八)

    

女鬼和道士(九十八)



    小道士垂头,看着身下颤抖着身体的乖巧女奴,慢慢将自己从她紧致的身体中抽出。每抽出一点,就带出了她唇齿间的一点低吟,心中爱怜,低头吻了吻她的唇。

    最开始,他想,既然这么可怜,就把她带回去,扔到后院,起码安全一点;

    再后来,他觉得,有个这样的贴身女奴也不错;

    再再后来,他抚摸着她那双能绞断男人的腿,决定将她纳为侍妾;

    现在看来……

    如果她能一直这么乖,就算娶做妻子,也是可以的。

    鬼物不会做梦,也更不会感到疲倦。

    哪怕身体并不怕这般剧烈的欢爱,林安宴依旧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并梦到了从前。

    大概是宴奴的记忆作祟,亦或是她说过的什么话,解锁了宴奴的记忆,她听到耳边有清脆的少女,活泼泼地追问:“宴奴宴奴,亵玩是什么意思?”

    然后,是自己犹犹豫豫的回答,“亵玩,就是玩耍。雪奴,当初学识字的时候,你就不认真,现在又过来问我……你要是当初能好好学……”

    “哎呀,咱们奴婢都是伺候人的,识字能顶什么用?宴奴你就少说我几句吧……你看,嬷嬷教我们说,请主人亵玩,是要主人和我们一起玩耍吗?那雪奴不是就能和主人一起玩了?”雪奴一双大眼睛清澈明亮,好奇又快乐。

    “那……不一样的。”

    “哪里不一样?能和主人玩,肯定比和那些碎嘴的婆子们玩,要来得开心。主人肯定懂很多很好玩的游戏。”雪奴憧憬极了,“宴奴,我觉得,咱们两个特别幸运。你看,整个后院里,能在嬷嬷教导下,专门学习如何和主人玩耍的,就咱们两个呢……哎呀你的脸好白,是不是又头晕了?”

    “没、没事……”

    “这段时间,你好像总是头晕,明明之前还没有的……是不是嬷嬷教得太多,学着太吃力了?对了宴奴,今天嬷嬷讲的这个姿势,我总也学不好。嬷嬷一直说我扭得像麻花,不像你的那样好看。宴奴宴奴,你再教教我吧?”

    林安宴清晰地感受到了,宴奴那颗被绝望逐渐淹没的心。

    宴奴扭头,看到了什么,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眼睛一下子亮起。

    林安宴急忙跟着回头,但见来人白衣胜雪,温文尔雅,面容却是一片模糊。

    “见过大公子。”宴奴行礼。

    那是她绝望之中,唯一能找到的一根稻草。

    却成了最后压垮她的那片雪花。

    “宴奴,别怕,那些闲言碎语,我不会当真的。”

    “宴奴,有我在,我会用一辈子来保护你。”

    “宴奴,我已经向母亲求娶你,母亲和祖母本不答应,最后还是同意了,等你进了门,一定要替我好好孝敬母亲和祖母,也要照顾好三姐儿……那可是你小姑子了!”

    “宴奴,母亲说得对,待我高中归来,定然八抬大轿迎你过门,做我名正言顺的妻。”

    “宴奴,别担心,我骗母亲说你已有孕,她那样慈悲心肠的人,定会好好待你。”

    “宴奴,等我……回来娶你。”

    可最终,她等来了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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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道士垂頭,看著身下顫抖著身體的乖巧女奴,慢慢將自己從她緊致的身體中抽出。每抽出一點,就帶出了她唇齒間的一點低吟,心中愛憐,低頭吻了吻她的唇。

    最開始,他想,既然這麼可憐,就把她帶回去,扔到後院,起碼安全一點;

    再後來,他覺得,有個這樣的貼身女奴也不錯;

    再再後來,他撫摸著她那雙能絞斷男人的腿,決定將她納為侍妾;

    現在看來……

    如果她能一直這麼乖,就算娶做妻子,也是可以的。

    鬼物不會做夢,也更不會感到疲倦。

    哪怕身體並不怕這般劇烈的歡愛,林安宴依舊昏沉沉地睡了過去,並夢到了從前。

    大概是宴奴的記憶作祟,亦或是她說過的什麼話,解鎖了宴奴的記憶,她聽到耳邊有清脆的少女,活潑潑地追問:“宴奴宴奴,褻玩是什麼意思?”

    然後,是自己猶猶豫豫的回答,“褻玩,就是玩耍。雪奴,當初學識字的時候,你就不認真,現在又過來問我……你要是當初能好好學……”

    “哎呀,咱們奴婢都是伺候人的,識字能頂什麼用?宴奴你就少說我幾句吧……你看,嬤嬤教我們說,請主人褻玩,是要主人和我們一起玩耍嗎?那雪奴不是就能和主人一起玩了?”雪奴一雙大眼睛清澈明亮,好奇又快樂。

    “那……不一樣的。”

    “哪里不一樣?能和主人玩,肯定比和那些碎嘴的婆子們玩,要來得開心。主人肯定懂很多很好玩的遊戲。”雪奴憧憬極了,“宴奴,我覺得,咱們兩個特別幸運。你看,整個後院裏,能在嬤嬤教導下,專門學習如何和主人玩耍的,就咱們兩個呢……哎呀你的臉好白,是不是又頭暈了?”

    “沒、沒事……”

    “這段時間,你好像總是頭暈,明明之前還沒有的……是不是嬤嬤教得太多,學著太吃力了?對了宴奴,今天嬤嬤講的這個姿勢,我總也學不好。嬤嬤一直說我扭得像麻花,不像你的那樣好看。宴奴宴奴,你再教教我吧?”

    林安宴清晰地感受到了,宴奴那顆被絕望逐漸淹沒的心。

    宴奴扭頭,看到了什麼,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眼睛一下子亮起。

    林安宴急忙跟著回頭,但見來人白衣勝雪,溫文爾雅,面容卻是一片模糊。

    “見過大公子。”宴奴行禮。

    那是她絕望之中,唯一能找到的一根稻草。

    卻成了最後壓垮她的那片雪花。

    “宴奴,別怕,那些閒言碎語,我不會當真的。”

    “宴奴,有我在,我會用一輩子來保護你。”

    “宴奴,我已經向母親求娶你,母親和祖母本不答應,最後還是同意了,等你進了門,一定要替我好好孝敬母親和祖母,也要照顧好三姐兒……那可是你小姑子了!”

    “宴奴,母親說得對,待我高中歸來,定然八抬大轎迎你過門,做我名正言順的妻。”

    “宴奴,別擔心,我騙母親說你已有孕,她那樣慈悲心腸的人,定會好好待你。”

    “宴奴,等我……回來娶你。”

    可最終,她等來了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