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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中影(对镜自慰play)

    “被赶出来了?”莫关山从浴室出来准备收拾收拾回家,一打开储物柜就发现手机在一堆衣服上无声震动,接起来一听发现是陪护服务公司的。

    “小李说照顾的好好的,您朋友突然就发脾气把他赶出来了。”

    莫关山越听眉头皱得越没想到贺天脾气已经差到这种程度了。“帮我跟小李说声抱歉,定金扣了就扣了吧。”

    “莫先生您看,要不我这边帮您再找一位经验更丰富的继续做,定金就不扣您的了。”

    当时帮贺天找护工也是想离开得安心一点,现在看来他还有力气乱发火情况应该好转许多,莫关山也不想再费心费力在他身上了。“不用了,他家里人应该会再有安排,再见。”

    切断了与贺天的最后一丝联系莫关山心里却没有想象中那般轻松,长年累月在心里住着的人突然空出位置,他还是不太习惯。他叹了口气,一手把半干的湿法顺了个背头。本来筋疲力尽是打算直接回家休息的,现在被这个小插曲一搞,想去楼下的清吧喝两杯清清脑子了。

    “准备回去了?”

    莫关山循声抬起头,发现是健身房的自来熟大哥,便礼貌地笑笑点点头。

    “小年轻就是好啊,肌rou说练就练出来了。”大哥光说还不尽兴,抬手拿手背拍了拍莫关山的胸口,眼中尽是欣赏之色,“看看这胸大肌,漂亮。”

    这夸奖来得猝不及防,莫关山又是许久没听到这样的赞美,一时之间不知作何反应,只好有些尴尬地道了声谢谢,说自己后面还有事,拎起包急匆匆走了。

    白天下了场大雨,驱散了些整日笼罩在B城的暑气,安静的夜里飘散着茉莉的香气。莫关山单肩背着包,抬手伸了个懒腰,凉飕飕的晚风擦过湿漉漉的鬓发,穿过微微张开的指缝,将T恤在后背膨出一个自由的弧度,他久违地感到一丝轻松和惬意。

    在A中辞职后,莫关山又干起了老本行当个自由插画师,租了间小公寓,养了只小橘猫,打算好好过自己的日子。从前他怕孤独,所以先有蛇立后有贺天,跟他们纠缠了大半个青春,结果一次伤得比一次深。以前不敢想的单身生活反倒成了救赎,让他有力气喘口气,重新活过来。

    “喵……”伴随着房门“咔咔”打开,传来一声猫叫。莫关山今天多喝了两杯,估计是从来没这么晚回家过,小猫等急了。

    浑身酒气的主人“嘿嘿”啥学校两声,蹲下身把在脚边打转的橘猫捞进怀里,用微醺后染着酡红的脸颊去蹭它柔软的肚皮,“小橘子,才多久不见,就那么黏人?”

    小橘猫喵呜两声在莫关山怀里挣扎,为主人倒打一耙的流氓行为表示不满,明明现在是他这个大醉鬼黏着它。

    莫关山又猛吸了两口猫才迷迷糊糊地扶着鞋柜站起来,酒的后劲上来了,他现在只想倒头就睡。明明屋子里开着空调,后背还是泛起一层薄汗,他不满地嘟囔两声,单手拽起后领就把T恤脱了下来,顺手甩在了沙发靠背上,光着上半身摇摇晃晃地往卧室里走。

    上一个租客留下了面落地镜,平时莫关山不爱照,那么大面镜子无用武之地,结果喝醉了却臭美起来,光着膀子盯着镜子里的人像猛看。

    肌rou不是一天练成的,之前荒废了那么多个月,现在就算天天撸铁,也就是有些肌rou的形状,不太明显。莫关山想起换衣间大哥的那句夸奖,鬼使神差地抬手捏上紧实的胸肌,看着手指在柔软的肌rou上微微陷入留下指痕。贺天不喜欢他浑身肌rou,却唯独钟情胸肌,也不能说是胸肌,准确的说应该是奶子。但男人就是男人,不管他再怎么练,也不可能出现女人那样的罩杯和手感。

    “啧,怎么吸那么久,奶头还是只有那么点。”

    殷红的奶头被男人捏在指腹间用力拉扯,柔软的肌rou瞬间硬得宛如一粒小石头。男人嫌唇齿不够用,不知道从那儿学来的捆缚术,扯出一条红绳往他的乳根上勒,直到挤出一道浅浅的乳沟才肯罢休。

    奶子直挺挺地立着一副任人采撷的模样,看得男人低骂了声cao,又从旁边的小盒子里取出一对带着铃铛的乳夹。“小母狗喜不喜欢铃铛。”疑问的语句却没有疑问的意思,不等他反应就把那对乳夹夹到吸肿的奶头上,末了还满意地用手指拨了拨铃铛,听着清脆的声响勾起了唇角。

    像是想起了那时候的感觉,莫关山一手重重捏上在空气中挺立的乳珠,熟悉的刺痛夹带着酥麻通过根根神经传达到大脑。“唔……”

    青年双腿发软,瘫坐在落地镜前的地毯上,肿胀的性器在宽松的运动裤下支起个帐篷。卧室里没有开灯,所有的光线都依靠窗外的皓月,隔着薄薄的纱帘在流畅的肌rou线条上勾勒银边。

    他低沉地喘息,耳边似乎又回荡起铃声,两手捧着乳rou学着男人的动作用力搓拽揉捏,自始至终目光都没有离开镜中的人影。莫关山的精神感到痛苦,身体却迅速陷入欢愉,他自虐般死死盯住镜中人的脸,看自己在疼痛下依旧能露出yin荡、欠cao的表情。

    “小母狗怎么是男人的声音,听得我都要萎了。”

    “呜嗯嗯……”莫关山颤抖着蜷起身子,坚硬的牙齿用力地咬住下唇,飘到唇边的呻吟被生生咽下,任指甲怎么扣弄敏感的奶孔都不肯再叫出声。

    曾经的他愿意为了贺天变成任何模样,可以是张腿浪叫的女人,可以是摇尾乞怜的狗。

    只求他爱他,他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