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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下跟着附和,很快将这话题揭过去。顾慈舒口气,感激地朝上颔首,捻转指尖的杏仁糕,改变了计划。“我听说而今宫中的禁军首领,是奚鹤卿?”顾蘅点头,忧心忡忡地盯着她手里的糕子,“别拿着,不干净。”说着就要抢来丢掉。顾慈指尖发力,糕点就成了屑末。“我、我头有些晕,像是中暑了……”顾慈揉按额角,软绵绵地趴在桌上。顾蘅吓一跳,忙倾身摇她肩膀。顾慈偷偷抓了她的手,在掌心飞快写下一个字:奚。孪生姐妹间的默契,自然是旁人无法企及的。顾蘅很快明白,顾慈是想拿自己作饵,钓出身后大鱼。这个“奚”字,便是让她趁乱去寻奚鹤卿帮忙。她自是一百个不愿,奈何顾慈一直在案下捏她的手,她无法,只得点头。周遭人都围簇过来,岑清秋也皱眉坐直,诧异地和寿阳公主对视一眼。沈婉兮忽然来了精神,先道:“顾二姑娘从前就体弱多病,今儿日头又格外毒辣,不如就先送回顾家吧。”边说边招呼燕枝,扶顾慈下去。寿阳公主信不过她,让自己手下的人过去扶,恐路上有差池,便先让扶去就近的芙蓉殿歇息,传太医来。另一头,她又打发琥珀,去东宫递信,务必把她那榆木脑袋弟弟给揪过来。顾慈由两个宫人搀扶着离席,七拐八弯,也不知走了多久,人声渐远,四周静得只剩嘈嘈切切的蝉鸣。“你去瞧瞧太医到了没,我扶姑娘进去。”其中一个宫人如是道,另一人便应声照办。顾慈偷偷睁眼打量,这人并非寿阳公主身边的人。她将顾慈扶进一间屋子,放倒在床上躺平,伸手试探鼻息,又在顾慈眼前晃了晃。外头传来脚步声,她忙出去。顾慈悄悄起身,隔着门,听她同来人说话。“启禀郡主,那丫头如您所愿,已经在里头睡得死死的。”“哼,真可惜,没能叫她多吃几块,也省的我们现在费心思了。”“郡主此言差矣,若真就这么死了,岂不少了许多乐趣?夜长梦多,贵妃娘娘恐怕撑不了多久,你我还是赶紧行动,免得错失良机。”说完,那三人便各自离去。顾慈的心在腔子里狂跳,随时都能从嗓子眼里蹦出来。此刻,她终于明白先前的不安究竟是为什么。今日的岐乐实在太安静了,安静得完全不像她,原是早就和叶蓁蓁狼狈为jian!眼下所有问题都已明朗,她正准备偷偷溜出去,同顾蘅和奚鹤卿汇合,来这瓮中捉鳖。门上突然显出一道人影,竟是叶蓁蓁折回来了!顾慈忙回去床上躺好。叶蓁蓁推门而入,去到床前,目光在她身上游移,哼笑,“慈儿,你真不该和我作对。这么漂亮的脸蛋,生在你这,着实浪费,不如……就舍了吧。”说着,她从髻上抽出一支发钗,手举至最高,正准备扎下。顾慈突然睁开眼,尖叫着抬手一扬,白色粉末迷入她眼,她忙捂着眼睛,踉踉跄跄倒在地上,发出杀猪般的尖叫。“你、你你竟然没晕倒!啊!疼!你往我眼睛里撒了什么!疼!”顾慈揪着被子缩在床角,愕着眼睛大喘气。方才她将捏碎的杏仁糕粉末藏在袖子暗兜里,就是为了以防万一。银杏芽汁剧|毒无比,这些量入眼,眼睛算废了。两辈子头一回干这么大胆的事,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但她一点也不后悔,还有种大仇得报的快感。这毒入体是怎样钻心刺骨的感觉,当真没人比她还清楚了!叶蓁蓁衣发凌乱,像一尾垂死的鱼,缩在地上挣扎,手扒着砖缝胡乱抓挠,最引以为傲的纤指破皮流血,慢慢地,没了动静,昏迷过去。顾慈扶着床下地,四肢还颤得厉害,站立了会儿,等身子平静。门上又晃来一人影,身量高挑,肩膀宽阔,是个男人,正礼貌地敲门。顾慈的心,再次提了起来。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篇,大学校园现言,求收藏鸭~【何旭篇】夏目漱石曾把“Iloveyou”翻译成“今夜月色很美”。英语系学霸何旭嗤之以鼻:“矫情。月亮都是善变的,这么告白,能有几分真心?”有天,一个日语系小姑娘撞到他怀里,踩脏了他的鞋,惊慌失措地同他道歉。她皮肤奶白奶白,眼睛又圆又大,水汪汪的,像浸在水里的水晶葡萄。何旭尘封多年的心,蹭的开出花,咽了咽口水,鬼使神差地伸出另一只脚。“看在你比月色还美的份上,这只也给你踩。”★“月亮是善变的”出自*【冉冉篇】在外人眼里,何旭这个大校草,高冷稳重,彬彬有礼,从不近女色,举手投足间满满都是英伦贵公子范。只有冉冉知道,他是怎么以纠正她的日式英语发音为由,将她摁在沙发上,贪婪地啃咬她的唇。还大言不惭地说,这是言传“身”教,舌头发不准音,就该用舌头来教。为这事,冉冉捧着小圆脸,真诚而专注地苦恼了好久。“要练好英语口语啊,练不好,是会被亲的!”【英伦系斯文败类大魔王X日系甜美呆萌小可爱】【英语系学霸X日语系学霸】第24章戚北落和奚鹤卿均是习武之人,身形比常人要魁伟轩昂些。相较之下,窗纸上投落的这身影则清瘦许多,绝不可能是他二人。敲门声还在继续,不疾不徐,每一下都仿佛落在顾慈心头,好似钝刀割rou。顾慈屏住呼吸,下意识抓紧裙绦,目光四下梭巡,停在对角窗户。方才过来的时候,她悄悄留意过四周。这屋子临湖而建,四周假山花树环绕,人迹罕至。从这窗户下去,刚好就是太液池,顺利的话,她能平安游到花宴处求救。可她水性并非有多好,若是不顺利的话,没准半道上就会把这辈子也给交代进去了。此时敲门声突然停下,四面重新回归最初的平静,蝉鸣一阵紧似一阵,叫得人心头跟着拧起。砰!伴随簌簌抖落的尘屑,屋门被踹得震天响,压门的木闩抖了抖,渐渐滑脱。顾慈的心也猛地一颤,再来不及多想,扭头跑向窗户。窗台高过她腰身许多,她手脚并用,好不容易才吃力地爬上去。同时,门也被那人踹开。大片光斓泼辣辣倾泻进来,勾勒出一个黢黑的身形。他面庞瘦削,颧骨裹在皮rou下,分外显眼。深陷的眼眶微微透着青黑色,眼珠僵硬地转了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