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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4

    让他分心。”

可怜天下父母心,玉醐劝道:“我觉着,您该找孙姑姑和兰香谈一谈,晓以利害,她们便不敢为所欲为了。”

老夫人冷笑:“她们怎么会承认呢。”

玉醐本也不想多事的,顾及到巴毅就不想袖手旁观,道:“不如我帮您查一查,等查明了一切,一旦是真,就将她们逐出府去,如此便可以高枕无忧。”

老夫人轻轻摇头:“不成,这事不能惊动任何人。”

玉醐委实没有法子了,只静静的看着她。

老夫人无奈道出实情:“皇上在呢,若是闹得满城风雨,毅儿的颜面何在。”

玉醐希望她权衡一下利弊:“这或许涉及到您老的身家性命。”

老夫人坚持着:“我的性命没有毅儿的名声重要,所以这事你不能对任何人讲。”

谁都不能说服谁。

最终,玉醐没有接受她的托付。

而老夫人三令五申不准她将家丑外扬。

玉醐无奈,也就答应了她。

※※※

漱玉格格的案子了结得如此轻松,却是达尔罕王并白音没有想到的,拜见过康熙,虽然赦免了所有人的罪责,但康熙可是严厉的训斥了他,教女无道,弄出这样的荒唐事来。

达尔罕王给康熙训斥得满头冒汗,回到了别苑便将白音叫到面前问:“端敏在哪儿?”

端敏,漱玉格格的蒙古名字。

事已至此白音不敢再有所隐瞒,据实道:“在赁下的一个民宅住着。”

达尔罕王怒气冲天:“把她给我叫回来!”

白音就使个长随去把漱玉格格给找了回来。

见了父王,漱玉格格也知道错的离谱,跪下认错。

达尔罕王挥手想打,白音急忙拦着:“父王,这事儿子有更大的责任,毕竟端敏年幼无知。”

达尔罕王气道:“我还没腾出工夫骂你呢,你们做的这算什么事,瓜尔佳将军实乃人中翘楚,多少名门闺秀想嫁还嫁不了呢,而你们偏偏背道而驰。”

漱玉格格只好承认:“女儿同巴特尔两情相悦,不想嫁给巴毅。”

达尔罕王气道:“巴特尔有勇无谋,怎可托付!”

漱玉格格无力反驳,她也似乎现在才真正看清了巴特尔,可是总觉着两个人相好这么多年,唯有替他说项:“他的草原第一巴图鲁是您封的。”

达尔罕王给她呛住,气得再次想打,白音再次拦着,达尔罕王道:“婚姻大事可容不得你胡闹,你同将军的婚事会另择吉日再行大婚之礼的。”

漱玉格格呼哧站起:“女儿不嫁!”

转身就走。

达尔罕王喊她:“你去哪里?我已经请了将军过来,等下你给他赔礼道歉。”

漱玉格格不听,气鼓鼓的跑了出去。

回到自己房中闷头坐了一阵子,然后喊侍女:“取我的马鞭来。”

侍女知道她一生气就喜欢策马狂奔撒气,也不敢阻拦,取了她的马鞭又给她牵来了马。

漱玉格格出了房门,在别苑侧门处翻身上了马,心怀不忿便将气撒在马身上,狠狠一鞭子下去,那马吃了痛突然蹿出,狂奔而去。

草原儿女,马背上长大的,漱玉格格的骑术甚是了得,那马疾风掠过一般,她就将身子紧贴马背,跑的酣畅跑的恣意,可是跑着跑着,待想停下,那马非但不停还越跑越快,她猛然明白这马大概是受惊了,左右呼喝怎奈那马根本不听她的命令,眼看到了市集,人渐渐多,她也知道大概要闯祸了,想自己跳下逃命,却不想伤及无辜,缰绳都快拽断了,那马仍旧不减半分速度,一路横冲直撞随后冲入人群,行人哭爹喊娘的避让,漱玉公主控住不住坐下骑,也只能高声呼喝:“闪开!快闪开!”

一时间撞倒了路边的买卖摊子,蔬果杂货践踏蹄下,一片狼藉。

斜里突然跑出来一个幼童,他举着一个糖人欢快的喊着“额娘”,朝对面一个年轻的女子跑去,平素再驯良的马,受惊后便成了畜生,只一味的疯跑,哪里管幼童不幼童,眼瞅着撞了上去,漱玉格格吓得使劲勒马缰绳,没管用,她大惊失色,想以自己之力去救那幼童却明知不能,因为害怕慌乱,什么念想都没有了,只尖利的叫着:“闪开!”

那幼童猛地回头发现了惊马,吓得突然大哭起来,根本不懂躲避。

千钧一发之际,突然射来一个人,就在那马即将踏上幼童的刹那,他一手抓住那马的辔头,用力一拉,马嘶鸣着终究还是停了下来,二他另外一只手,已经拎着幼童高高举起。

漱玉格格惊魂未定,方才甚至都没看明白对方是怎么制服受惊的马并同时救下幼童的,只见那人相貌堂堂气宇非凡,她于马上道:“多谢阁下出手相帮,敢问尊姓大名?”

那人也不看她,只轻声安慰着大哭的幼童,稍后头也不回道:“瓜尔佳巴毅。”

正文136章成人之美

“你是巴毅?”

“你是巴毅!”

“……”

漱玉格格看着巴毅自言自语。

巴毅一抬头,已然认出她是谁了,洞房花烛夜那个假新娘同她如同孪生,巴毅怎会认不出呢,只微微一笑,转身去了王府别苑。

漱玉格格默默注视着巴毅的背影许久许久,只等给她的马撞翻的买卖主纷纷上前讨要说法,她才如梦方醒,苦于出来匆促身上没带银两,便说自己住在哪里,要那些损失不小的买卖主去王府别苑领取赔偿,那些买卖主不过是在街边卖些零碎的小生意人,升斗小民哪里认识达尔罕王呢,更不敢去王府讨要赔偿,遂不肯不放她走,而漱玉格格素来骄纵惯了,未免火起,彼此出言不逊,正纠缠不清呢,巴特尔适时的出现,倾囊而出好歹打发了那些买卖主,两个人才离开市集寻了个酒肆坐了下来。

“方才怎么回事?”巴特尔问。

“马惊了。”漱玉格格答。

当然他们说的都是蒙语。

“好端端的马为何受惊?”巴特尔满是关切。

“惊了就是惊了,我如何知道那畜生怎么回事。”漱玉格格神情恍惚,言辞较往日也有些冷淡。

巴特尔感觉到了她的变化,更加担心,拉着她的手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