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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神色骤变:“殿下说笑了,长安不过是听大家这么说而已。”宋乐仪也没驳她,说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我与你姑母,也就是惠妃,一向关系不好。”“这…长安从未听闻。”林长安微愣,又很快的温和一笑,就着她的话说,“上一辈人的恩怨了,与我们何干。”“可是上辈子的恩怨,与我有关啊。”宋乐仪低低的说了这么一句,两句话很是相似,教人听不清晰也无法分辨。她神色一冷,挥袖一把掌扇过去,直接把林长安打懵了。林长安捂着脸,尽是不可置信,他咬牙压下怒气:“殿下这是何意?”一个卑贱的胡姬之女,也敢打他?不过是仗着命好投胎在了皇家而已,那也改变不了她卑贱的身份!林长安自小娇养的公子,哪里被小女子打过,怒气翻涌间正抑制不住差点动手,余光忽然瞥见了一旁一身冷意的黑衣少年,他动作一僵。“你该唤我夷安郡主。”宋乐仪眉眼很冷,“江北林家算什么东西,就算林惠妃站在这儿,见了敬和殿下也得恭恭敬敬,你也敢、也配肖想长公主?”她一字一顿的咬出这句话,越说语气越怒:“林家想把长公主当跳板,一步升天,先想一想九族的脑袋够不够砍吧!”赵彻漆黑的眼眸牢牢地盯着宋乐仪,寂寂夜色下,他不肯错过她脸上丝毫表情。一通话说下了,林长安冷汗涔涔,怪不得她一点也不像胡姬之女,这嚣张跋扈劲儿,除了恶名响彻燕京的夷安郡主之外还有谁?纵是他再愚钝,此时也反应了过来,夷安郡主的表哥,他脖子僵硬的转向赵彻,在这燕京城里,除了豫王赵彻之外还有谁?赵彻漆黑眼睛很是骇人,他凉凉一笑:“表妹,何至于亲自动手。”说着,赵彻上前一步,叹了口气,抬腿将林长安踹翻在地,不知道从哪儿翻出来了一把刀,银亮的刀刃在冷淡月光下森森冰凉:“本王的六妹,可不是林家能肖想的。”林长安神色慌张着后退,连求饶都忘记了,不顾形象的就要爬着逃离,却被赵彻一脚踩住了衣摆,动弹不得。他握着刀柄,冰凉的刀刃压过脖颈,划出一道血痕,最后狠狠地扎在了他的肩膀,痛的林长安哀嚎出声。少年的声音冷戾:“我不杀你,滚回去告诉林家,若再有非分之想,燕京、江北,再无林家,知道了吗?”“是,是,知道了,我…我一定…如实转达。”林长安磕磕巴巴道。“滚吧。”林长安不敢再看,慌不择路,连爬带跑的飞快地消失在两人眼中。那条小路,好巧不巧,通向郁仪楼。作者有话要说:又日六啦!!!赵彻:我叫魏刀,喂人吃刀子的魏刀。————————小剧场:谢施:嗯,老子很久不杀人了,活动下筋骨。赵元敏:嗯嗯(迷妹脸)(这俩不写啦,脑补一下吧~)第82章林长安连爬带跑的人消失在了两人的视线里,相较来时的风度翩翩,走时可谓狼狈万状。盯着林长安落在地上的折扇,宋乐仪沉默了片刻:“表哥,林长安该死。”“他是该死。”赵彻背对着宋乐仪,眼神儿有点冷,他上前,眼角眉梢尽是嫌弃,抬脚将折扇踩烂又踢到角落,这才转过身来。正要与她计较呢,却见宋乐仪正垂着眼眸,盯着脚尖一点,神游天外。上辈子宋乐仪离京,路过江北,想着赵元敏为她说话的情谊,便顺路去林家看望她,不想却瞧见了她容颜枯槁、伏低做小的模样。那时宋乐仪气得七窍生烟,林家算什么东西,也敢对长公主指手画脚?虽然两人交情不深,到底一同长大,她又一腔热血,拿捏着往日作威作福的劲儿,仗着皇帝给她的一百禁军和上官晔给她的两百护卫,当即狠狠地唬了林家一番,百余口人敢怒不敢言。她当时写了折子上奏成安帝,怒斥林家恶行,准备送赵元敏回燕京,或者同她一起去夷阳也行。结果没等折子递出去,白狄骑兵突袭江北城,拼死殊战,随她而来的一百禁军与两百护卫尽折。那时她携着车马几十辆,尽是金玉珠宝,又有百余护卫,十分打眼,也是树大招风,引得白狄注意,故而有了后来的悲剧。想到这里,宋乐仪情绪愈发低落,她那时虽惨,深陷囹圄,可是到底大越从来不曾放弃她,在两国胶着之间,活着总算是有希望的。可是敏敏呢?她怕是一点希望都没有。宋乐仪当时狠狠地打了林家的脸,一点情面不留,待她离开,林家必会把所有不痛快都责怪到赵元敏头上,她的日子一定愈发难过。虽说前后两世,可那一辈子到底是真实存在的,宋乐仪勾着指尖,攥成了拳,只盼着后来前往江北探查的官员,能对敏敏心存怜兮,将林家恶行上了折子禀告成安帝。冷冷月色,映得宋乐仪脸蛋莹白,她喃喃道:“没有燕京林家和林惠妃的帮衬,今夜林长安入不了宫,他们把皇家公主当什么了?一边渴望着皇权富贵,一边又对敏敏嗤之以鼻,说是世家风骨,不屑蛮夷,可他们这些人又能高尚到哪儿去?”赵彻的目光落在她脸上,将情绪看了个分明,他默了半响,方才沉声道:“胡姬入越不过几十年,若想彻底将‘卑贱’的名声甩掉,翻身堂堂正正为国民,还需要时日。”这时日,少则数年,多则百年。而且要想大越国民真真正正剔下这心中成见,至少得三代人老少更迭。宋乐仪明白他的意思,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而后她眉眼间闪过冷意,唇角翕辟:“林惠妃不能留在宫里了。”赵彻嗯了一声,这事儿并不难,妃不同后,予荣予贬,不过成安帝与太后一句话的事儿。“行了,别想了。”赵彻忍不住道。他话音刚落,忽然乐声四起,墨色深沉的夜空中炸开数道烟花,光色瞬时打亮了两人所在的幽暗小路。宋乐仪抬头望去,只见天际绚丽多彩,令人眼花缭乱,还有劈里啪啦的炮竹声充斥在耳边。两人所在地偏僻幽静,听着没那般嘈杂,倒也不用捂耳朵。大好佳节,她眨了眨眼睫,终于将那些不好的情绪晃出了脑袋。她仰头看向赵彻,忽然问道:“你怎么随身带着刀呢?”今夜盛宴,宫内往来人员繁杂,今宫必得仔细排查,他把刀藏哪儿了?赵彻看傻子似的瞥她一眼:“防身啊。”“……”宋乐仪若有所思地打量他一眼:“翻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