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挤在了喉咙里:“关叔他是前朝的锦……”“是。”那阿莫他……?阿莫当然能猜到小菜所想,他居然还能自嘲地笑了一声。“关叔是第一个教我武功的师父。那时候我们兄弟姐妹几个都要学武,可是依然不能自保,想杀我们的太多了。不过他们最想杀的,还是我老子和大哥。”小菜头脑里闪过一个奇怪的念头,他不可置信地说:“你是……”阿莫好像没听到他说什么,依然自顾自地说:“关叔跟我爹说,我是个练武奇才。我爹很高兴,他让关叔带着我,到江湖中拜师学艺。那时能离京,我还挺自在的。关叔江湖朋友多,能教我的高手也不少,可我没什么心思学,你知道吧?我其实跟你一样,挺烦那种打打杀杀的日子。谁知道,没等我练成一代高手,国破了,家也亡了。我是个不孝子,听了消息,竟然觉得解脱。我爹担心了那么久,该来的还是来了。谁知这事竟然还没完,呵……”小菜简直不敢相信这些传奇话本是活生生发生在阿莫身上的,他也决计想不到,出身帝王家的阿莫能用这么调侃的语气,跟他讲国破家亡的尘封过往。“那时找我们的人可真多,打出来的口号一个比一个响亮、动听。有几个大概是真心找我的,可大部分是想灭了我的。我大哥不知所踪了,估计找他的人更多。我用了很多年才明白,最可怕的敌人不是战场上的,是窝里斗的那些混蛋。可知道有什么用,天地之大,竟然没了我立足的地方。有一天跑得筋疲力尽的时候,我跟关叔说,‘不如我们死了一了百了吧?’,关叔很激动,他说‘那也行,我也算给主子尽忠了,这就去追随他。’。我们还在商量着要不要先找个合适的地方,就来了一帮人,说是请我去主持大局,狗屁,又是这套!跟他说我们马上要殉国了,他们竟然还不信。”“是将军救了你们?”小菜忽然插话。“你怎么知道?”“他总能挑这种时候出现。”小菜居然也能跟着开玩笑。“他还挺有办法的。后来,日子久了,也没人再惦记我们了。”小菜的心再次又跌入谷底,既然前朝旧恨是过眼云烟,那么,阿莫和关叔想杀韩岱的缘由只有一个,就是为了将军。可他依然抱着希望问:“将军在哪里?”“京城。”阿莫的声音飘渺得很,“我亲手从磨盘山带回来,埋的灰。”作者有话要说:发现虽然本文霸王率奇高(按收藏量,每人只留一条言,都不止这个数,泪),但是留言的都是精英^^,总能一针见血一击即中一看便知……我耐你们!4.24留言的暴涨让我几度疑心自己走错了地界……还研究了一下是不是原来两三人精分的(习惯了被霸王也是一种病啊)更好了,开始逐条看留言去!七小菜没搭腔,黑暗中阿莫感觉不到他的反应,继续说:“对了,你怎么会找到我的?”小菜把昨晚到方才的事完完整整说了一遍,阿莫恍然,刚想问他为何不去吴东遥那,小菜却先问他:“你现在可以把实情告诉我了么?”“什么实情?”“你知道的。”“你有话就问,我不明白。”刚才还相偎着的两人此刻口气都冷了起来,一个似有疑心,一个似有戒备心,谁也不愿松口。小菜把手里几个野果捏得粉碎,冷静地从头问起:“将军出征的时候,说了家眷不能随行,你是自己跟着去的?”“不错。可我去晚了。”他最后这四个字几乎是从喉咙里逼出来的,仿佛还滴着血。小菜沉默了一下,尽管他气阿莫不告诉他,可一想到阿莫为了将军的安危,一人千里迢迢南下相随,眼眶便热了。他的气势矮了几分,继续问:“寄到京里和嘉兴的信,是什么时候写的。”阿莫低低叹了口气,好一会才说:“我费了许多周折才见到他,那时,罗二爷已经命丧沙场,将军拼死保了三爷去搬救兵。他中了苗人的奇毒,已经无力回天了,那些信是他自己写的。”“要是这样,你怎能全身而退?信又怎能送得出来?当日将军南下,皇上曾说,这仗不会真打,怎么无端端就死了那么多人?”“将军后来推测,南明军里有jian细,跟清廷中某些人暗中勾结,恶意偷袭清军的营帐,挑起战事,目的大概是排除他们各自的异己。磨盘山血战,无论是南明军中的精锐将士,还是清军中我们将军的人,该死的都死了,那仗也差不多打完了。”小菜的手紧紧扣住阿莫:“你说的人,就是韩岱!”“我答应过将军不告诉你的。他说,这是国事,不涉及私人恩怨,让你不要耿耿于怀。”“那你呢?你还去杀他?你在干预国事?”小菜眼中带泪,几欲失控。“我跟你不同。我死了,一了百了,大快人心。”“你是跟我不同,你有绝世武功,我没有。可你凭什么认为我能一人苟且偷安?死有多难?没有他,我这样活着才是生不如死。”“你有亲人,我没有。”“父母的恩情,我能报的也报了,留下来也是给他们添麻烦。”小菜的口气里分明有几分无奈和心酸。“那你,到底想去哪里?”“我要上京找皇上。原本,我是找他打听将军的事。可现在么,我想问他讨个公道。”小菜说着,听阿莫鼻子里哼了一声,知他十分不屑,又说,“你合关叔二人之力都杀不了他,如今……,再者说了,你指望能找到第二次他松懈的机会?以韩岱如今的势力,要除他,不能靠蛮力。”阿莫没吭声,探头出去看了看。小菜问他:“你还好吧,要养伤吗?”阿莫摇了摇头,想起黑乎乎他看不到,才说:“不必。”他的伤都在心里头,已经千疮百孔了。小菜就站起来说:“那我走了。你多保重。”“少爷,”阿莫在他走出洞口时叫住他,“我跟你一道去。”这正中小菜的下怀,他忙说:“要是这样,我们得说好了,在除掉韩岱之前,你不能一人走掉。”“好。”商量妥了,两人倒也没什么分歧了,连夜就上路往京城方向赶。十六的月色不错,照得阿莫水蓝色的衣衫泛着寒光,小菜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的装扮,心里多少有点未破灭的希望。平湖的关卡码头盘查得严,幸亏小菜有顾守备的亲笔书信在身,少了许多周章。两人特意取道秀水,陆路和水路交替着换,花了好些工夫才到京城。韩岱早就回到了,刺客的风波表面上看已经是平息了。他们一路上换了好几身装扮。如今到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