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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吃了我,你就不能期待点别的东西吗?”新酒无奈,拍拍自己的屁股站起来,道:“你想想我给你说的那个世界,去那样的世界活着不好吗?”“好个屁,”堕姬气得破口大骂:“你就是想弄死我!你个小骗子!”新酒没空和她斗嘴,抬眸去看那个撞破墙壁的人——是妓夫太郎。他看起来情况不太好,一副快断气的影子;新酒抱着堕姬的脑袋往后‘蹬蹬蹬’的连退了好几步,另外一只手已经把‘化蝶’的技能卡捏在了手里。“哥哥!”堕姬急得不行,差点从新酒怀里跳下去。新酒连忙抱紧她的脑袋:“你要干什么?现在过去可就不止是被砍掉脑袋了。”虽然堕姬是鬼,但新酒和她相处了两天,发现这傻花魁本质更像个没有被教好的熊孩子——如果可以的话,新酒并不希望她再承受死亡之外更多的痛苦。锖兔和宇髓紧跟着提刀出来,锖兔抬眸瞥了眼新酒,确认她安全之后才再度把注意力放回鬼的身上:“你逃不掉了。”妓夫太郎翻身爬起来,身上的伤口也飞快地愈合——他死死的盯着锖兔和宇髓,这两个鬼杀队的家伙,他们身上的伤口也在缓缓愈合。为什么会这样?难道他们也是鬼吗?新酒抱着堕姬的脑袋一路‘哒哒哒’跑到锖兔身后,给他们种了第二颗蕨菜,顺便又重新抽了张技能卡补充技能。“你放开我!我不要你管!”堕姬又气又急,一口咬到新酒胳膊上;新酒痛得额角青筋都跟着乱跳,稀血的味道淌出来,整个空气中都充斥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甜香味儿。前面刀刃相撞发出乒乒乓乓的声音,新酒一时半会掰不开堕姬的嘴,又不肯松手,眼泪也跟着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堕姬气得要死,但是新酒的眼泪落下来,滴到她脸上时,不知道为什么,堕姬心里又莫名的难过起来。她不愿意看见新酒哭,于是主动松开了嘴:“我不咬你了……你放开我!我要去我哥哥那!”“他会死的……我不想让哥哥死——”花魁的眼泪也和新酒一样多,拼命的往下流。新酒看了眼她松开嘴的胳膊,上面一排牙印,只破了皮。“抱歉,”新酒摇头,抱紧了堕姬的脑袋:“我不能放开你。”放开堕姬,就是把锖兔和宇髓置于危险之中,这种事情新酒干不出来。她唯一感到讶异的,大概就是堕姬居然忍住了没有吃她。毕竟刚才堕姬都咬到新酒胳膊了。“谱面,完成了!”随着宇髓的一声大喝,锖兔一脚踏在他的肩膀上,借势跃起:“明白!”水之呼吸——贰之型,水车!挥着水浪的刀刃破开黑色镰刀,在妓夫太郎震惊的表情中,斩下了他的头颅!啪嗒——妓夫太郎的头颅落地之后,也并没有立刻消散,在地上滚了几圈,艰难的朝向新酒的方向。与此同时,被新酒抱在怀里的堕姬,也爆发出了尖叫:“哥哥!!”堕姬的头从新酒怀里滚下去,和妓夫太郎的头凑到一起,嚎啕大哭起来:“哥哥不要死!呜呜呜哥哥你不要死——我不想死呜呜呜——”“闭嘴!”妓夫太郎咬着牙,大声呵斥堕姬:“要不是因为你被那个女人鬼迷心窍,我们怎么会输?你还好意思哭!”“要不是你拖我的后腿,我才不会——”“对不起!对不起嘛呜呜呜——”堕姬顿时哭得更凶了,在她哭泣的同时,兄妹两的身体也开始逐渐消散。新酒愣了愣:“死了?”【原来如此!】系统一拍脑袋,恍然大悟道:【因为是兄妹变成的双生鬼,所以只有两个鬼的头颅同时被斩下,才能彻底消灭他们……新酒?】感叹到一半,系统忽然察觉到新酒的情绪不对。他有些忐忑,忍不住问:【你没事吧?】不会真的被自己的乌鸦嘴说中,新酒翻船了?“没事吧?”锖兔走到新酒身边,拉过她的胳膊——那个咬痕在蕨菜的群加回血效果下,已经逐渐淡化,只留下一个很小的印子。新酒摇头,把手抽出来,摸了摸自己的心口:“没事,就是……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做错了。”蕨姬好像真的喜欢上自己了,哪怕是最后知道自己是要送她上路,也没有下嘴吃自己。蕨姬对自己的喜欢,好像要比自己想象中的要深刻一些。新酒直到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她潜意识觉得不能这样对待别人的喜欢,又茫然得有点不知所措,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心情压抑的时候,可以借助拥抱来缓解情绪。心理课上教过的内容再次浮上心头,新酒抬头望着锖兔:“可以,抱一下吗?”锖兔:“!!!”“可……当然可以!我们,我,我们是队友嘛哈哈哈——男子汉抱一下也很……”锖兔的话还没有说完,忽然腰上一紧,自己怀里撞进少女柔软的身体。他所有的话立刻就卡在了喉咙里,两只手也无措的举着,不知道该往何处安置。新酒把头埋进锖兔怀里;她比锖兔矮许多,这样抱着,个子也才勉强到锖兔肩膀。青年身上染着淡淡的,紫藤花的香气。耳边是青年稳定的心跳声,没由来的让新酒感到安定。她抱着锖兔的腰,闷声道:“我接下来要离开一段时间。”锖兔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他垂下眸,壮着胆子,抱住少女削瘦的肩膀:“下次还会再见吗?”新酒吸了吸鼻子,瓮声瓮气道:“还会再见的。”直到无惨彻底死亡之前,他们都是可以再见的。等到无惨死去,主线结束,这个次位面——乃至这个时空,都再也不会有名为新酒的人。“那个……”宇髓探出半个脑袋,讪讪道:“虽然很破坏气氛,但我还是要问一下,咱们是不是该撤了?”锖兔抬起头瞪了他一眼。宇髓转头看着自己身边的妻子,问:“我刚刚是不是不该说话?”雏鹤露出一个无奈的微笑,试图让宇髓自己领会。【传送准备完毕了,现在走吗?】新酒没动,闷声道:【现在走吧。】她松开锖兔,朝他挥了挥手:“下次见——”锖兔忽然间有了不好的预感;他伸出手去想抓住点什么,最后却只抓住了一片虚幻的流光。即使是那点虚幻的流光,也在锖兔手里逐渐消散了。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掌心,怔怔出神。宇髓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绕着锖兔走了两圈,啧啧称奇:“这就是传说中时空的乱流?”“回去了。”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