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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说道:“是攀比。”正因为两个爱面子的人同样的身份,基础一样,自然事事都能比较一番。这姑娘今天得了金钗,那姑娘就不服气了,明个儿要拿出更大更好的把对方给比下去。“正正是因为这个,那时候陈元丽以为你是春雨的婢女,她要教训你,让春雨吃个哑巴亏来显示自己身份比春雨高。而春雨又是因为要面子,没把你是主子的事情说出来,最后导致你受了伤。所以我才会说,你受伤,春雨也是元凶之一。”梁蕴哦了一声便闭嘴不语。徐嬷嬷又等了一会儿,觉得梁蕴消化得差不多了才继续说下去。那两人就这样凡事攀一攀,比一比,又过了几年。直至那年皇后的人选定下来了,顾家水涨船高。正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春雨的身份自然也就比陈元丽高上几分。这下可怎么办呢?这可不是什么金饰衣裳,陈家就是再有姑娘进了宫,那也是比不上皇后尊贵的。于是陈元丽日思夜想,终是想出了一个办法。这年头,庶女想要摆脱命运,就得想办法让自己嫁得好。陈元丽选来选去,终把目标定了威武将军。谢家家训只娶一妻不许纳妾世人皆知,相爷冷情远女色,夫人是圈内出了名的不爱理事;若是成了将军夫人,上无婆婆打压,下无妾室斗争,后有相府撑腰,这绝对是作为一名庶女改变人生的美好道路。但是庶女的婚姻可不能自主,于是这一切的想头,终究在顾家摆宴,众官齐聚那日,设成了一个局。“什么局?”梁蕴听得津津有味,心急追问。徐嬷嬷看着她一脸的天真,犹豫了一下,摇头说道:“什么局我老身不清楚,老身只清楚结局。”“结局也好,嬷嬷快告诉我。”“结局就是,陈元丽依旧是呆在陈家艰难过日的庶女,而春雨则被顾家在族谱上除名,从此顾家无此女。后来谢夫人好心,见其孤苦无依,将其带回府中给将军当个丫鬟。”“原来如此!小二哥骗我,又说是两情相悦。”梁蕴鼓着脸,有点不高兴。徐嬷嬷耐心地说:“姑娘,别人说的话,你听着,信三分,留着七分。待证实后才能在心中下结论。”“嗯,我明白了。”梁蕴受教点头。“那姑娘现在可想到如何处置春雨了?”“唔……还是让她回二院吧,其他人都一并回去。”梁蕴神色自若地说道。徐嬷嬷带着好奇问:“姑娘能否给老身解释一下为何是这样的安排?”“咱们不是分了主院和二院么?我本来就不是她主子,她是二院的人,我也不好管不是么?而且,她们不走,我也不好添人呐。”徐嬷嬷听后细思,犹地眼前一亮。虽说相爷是一家之主,但毕竟与将军是兄弟,处置兄弟院中的人虽说无不可,但也伤了兄弟情分不是?姑娘怕是一开始就将春雨给划分开来了。相爷还说姑娘很笨,现下她看来,姑娘不是笨,也许心思不及别人细腻,可是天生的意识就能找准大方向。今日先教着这些,以后一步一步来。“好,那就按姑娘说的办。”……徐嬷嬷刚走,晨曦就来了。送来一碟桂花糕。“相爷说,姑娘有功,奖励姑娘的。”梁蕴看着桂花糕,很是高兴。咬了一小口,淡淡的桂花香充斥口腔,一股清甜味扩散开来。堇昭说她有功,是什么功呢?哎呀,不管了,吃了再算。第9章“谢相,陈侍郎说你无故将他儿子打成残废,可有此事?”慎枥帝斜靠在龙椅上,圆滚的肚子像极了怀孕数月的孕妇。只见他嘴角上扬,目光从两人身上来回巡视,大有一副看好戏的样子。“陈侍郎说的并非属实。”谢堇昭昂首挺胸,负手站立在殿中。翩翩风采使一旁的宫女都忍不住多瞧上几眼。陈侍郎跪在殿中。朝服虽正,但发髻却略显凌乱:“宗正府府尹可以作证,谢相带人到狱中看我儿后,我儿就受了重伤。”“我的意思是并非无故打伤你儿子。”慎枥帝眼睛亮了,问:“那谢相为何打人?”谢堇昭“皆因陈侍郎女儿伤了我谢府的姑娘。凶手还在我府门前跪着呢。”慎枥帝坐直了腰,好奇地问:“谢府何时有姑娘的?”“最近。”慎枥帝噫了一下,又问:“可是谢夫人收了义女?”“非也。”谢堇昭神色自若地回道:“臣受故人托付,此后,她便是谢家的一份子。”陈侍郎气愤:“即便是你谢府的姑娘,你大可惩治凶手,即便是我女儿,我也会大义灭亲。可你为何伤了我儿?”谢堇昭很快地接话:“哦?按你这说法,动手打你儿子的也不是我,你惩治凶手就是了,找我干什么?”“你……”陈侍郎语塞,只好转头高声向皇帝哀求。“陛下,我陈家九代单传,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啊!”“陛下,我谢府百年基业,也就只有这么一位姑娘。”慎枥帝咪咪笑着:“这下可真是难到朕了。”转头问身边的太监总管“小六子,你说,这两人谁轻谁重?”“这……老奴愚笨……”陈侍郎趁着机会说道:“陛下,臣的儿子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陈家自此绝后了呀。谢相此举可是如同灭我陈家满门啊,还望陛下严惩。”“这不是还没死么?”谢堇昭挑眉:“我家姑娘若有个什么事,我也无心理会朝堂中事了,想必我弟在边城,也整日忧思。现在我家姑娘还病得昏昏沉沉的……”“这可不行。”慎枥帝再无心思看好戏了,一拍案台:“陈侍郎,你治家不严,导致朝廷内忧外患,朕要治你个……治你个……”“陛下,请将陈侍郎交由臣来惩治。”谢堇昭接话。就在慎枥帝准备点头允许之时,门外太监急报。“禀陛下,户部两位尚书大人求见,说手上已有证据,要控告陈侍郎勾结山贼劫走灾银。”谢堇昭脸色一沉,看向陈侍郎。只见他愣在那儿,刚才还在喊冤气愤而红了的脸瞬间成了青灰色。……宫中的小道消息向来传得快。各世家已得知谢府多了个姑娘,现在正是各种查探中。全然不知道自己已经出名的梁蕴,此刻正跟徐嬷嬷学着礼仪。徐嬷嬷暗惊,姑娘的底子很好,各种礼仪动作都很标准,就连宫制礼仪都很熟练。非大家闺秀绝非能习得,然而她却没曾听过哪个世家是姓梁的。“姑娘,你来相府之前家住何方?”徐嬷嬷试探地问。“住雾灵山上。”终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