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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台,没想到换到零给折腾的付费频道,两男男正在床上你哝我哝,身上各处的毛发清晰可见。卷情舒返回去看新闻频道,正好看到扫黄打非。卷情舒窝在沙发上,继续看动物世界。卷明伦做好饭,从厨房出来就看到卷情舒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卷明伦给卷情舒脱了鞋,松了松他的腰带,从卧室抱了条薄被轻轻披在卷情舒身上。卷情舒瘦了。卷明伦知道。卷明伦看着自已身下撑起的小伞,跑进浴室冲了个冷水澡。深夜,卷明伦确定卷情舒已经睡熟了,小心翼翼地把男人从沙发上抱起,轻轻放在卧室床上。卷明伦睡在卷情舒旁边,和卷情舒十指交握,静静地看着卷情舒,缓缓合上双眼。卷情舒这一觉睡得很长,他睡了一天一夜,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傍晚。卷明伦看他醒了,给他递了碗咸粥。卷情舒倚在床头,不想动弹。卷明伦笑了笑,拿着瓷勺,一勺一勺的喂他喝。喝了半碗,卷情舒不想喝了,卷明伦笑了笑,把碗拿到厨房收拾。卷情舒趿着拖鞋,走进卫生间。锁上门,扶着马桶,悄无声息地呕吐起来。卷明伦在卫生间门口敲门,“还没好?”“好了。”卷情舒应道。卫生间传来马桶冲水的声音,门咔哒一声打开,卷情舒湿着脸面走了出来。“等等。”卷明伦说着,走进卫生间,拿出毛巾,替卷舒擦了擦被打湿的头发。“好了。”卷明伦笑了笑,把毛巾放回卫生间,眼睛瞟了一眼马桶没有冲干净的边缘。卷情舒坐在沙发上,正要拿手机,却被卷明伦一把抢了过去,“没经你同意,就把你的手机关机,抱歉。”“知道错了就把手机还给我。”卷明伦笑了笑,把手机放进茶几上的水杯里,“我还要说声抱歉,不小心把你手机掉水里了。”卷情舒把自已埋进沙发里,看着卷明伦自玩自乐。卷明伦坐到卷情舒旁边,让卷情舒倚着自已,躺得更舒服些,“情舒,你变懒了。”“懒了不好吗?”“当然好,你懒了,我就可以照顾你了。”卷明伦笑了笑。“你要怎么照顾我?”“管你吃,管你喝,管你住,让你什么事情都离不开我。”卷明伦又笑。“我很挑剔的。”“没事,我不挑剔。”卷明伦说。“我喜欢吃鱼,但不喜欢挑鱼刺。”卷情舒说。“我把刺挑出来,再把鱼rou给你。”卷明伦回答他。“我吃不了红rou。”卷情舒说。“我也不爱吃红rou,改天我给你做虾。”卷明伦回答。“要做两份,辣的和不辣的。”“嗯,做两份,但辣的你只许吃一个。”卷明伦说。“三个。一个太少了。”卷情舒讨价还价。“还是吃一个吧。我把那一个做得特别特别好吃,比所有的虾加起来都好吃。”卷明伦说。卷情舒换了个姿势,对卷明伦说,“明伦,我想听你弹钢琴。”卷明伦笑了笑,把倚在他身上的卷情舒扶起来,给他找了个舒服些的姿势,起身走到钢琴旁。钢琴被清理的一尘不染,显然颇得主人钟爱。舒缓的音乐轻轻响起,在不大的房间里温暖扩散。卷情舒静静地看着卷明伦,缓缓闭上眼睛。卷明伦看着安然入睡的卷情舒,眸子里显出几分心痛。第二天,卷情舒醒来看不到卷明伦,依稀听到厨房里有响动,才渐渐安下心来。洗漱完,卷情舒走到餐厅,坐在就餐椅上,看着眼前的一碗小粥和一碟鱼片。小粥被装点的很漂亮,卷情舒尝了一口,微甜微咸,味道非常鲜美,功底堪比酒店主厨,卷情舒心里说了一声不错,比昨天的粥提升了一个档次。他又尝了一口鱼rou,果然一点鱼刺都没有。卷明伦收拾好,坐在餐厅,眼巴巴地看着卷情舒,像一只渴望被喂食的金毛。卷情舒有点不习惯卷明伦这个样子,不小心被呛了一下,轻咳两声,卷情舒摸了摸卷明伦柔软的头发,“很好吃。手感也不错。”明明被吃了豆腐,卷明伦依然笑得阳光。吃完早饭,卷情舒带卷明伦来到游乐园,因为不是周末,游乐园里人并不多。卷情舒扭头看着清俊的男子,“我记得你说过,你小时候为了等爸爸mama一起去游乐园,直到现在也没有去游乐园玩过。”“是啊,那个时候真是挺傻的。”卷明伦笑言。卷情舒拉起卷明伦的手向前走,“我带你去玩。”卷明伦跟着卷情舒,他本来应该是高兴的,但现在,在卷情舒看不见的地方,卷明伦的眼睛里满是忧虑。两人一起坐了过山车,又去了冒险山,在摩天轮上,趁卷情舒不注意,卷明伦偷偷借位亲了卷情舒一下,实际上他并没有亲到,但在卷明伦的手机相片里,他亲了卷情舒。两人玩了一天,傍晚的时候,两人躺在大厦顶层,享受晚风吹拂。侍者搬来一架钢琴,卷情舒躺了一会儿,起身坐到钢琴边,看着卷明伦,“以前总是你弹给我听,今天我弹给你听。”卷明伦静静地看着卷情舒,看晚风吹起他的头发,露出他精致的面容,在夜色里,朦胧而虚幻。所有人都觉得卷情舒迷人是因为他长得太过清俊,但卷明伦却一直认为,是卷情舒这个人,让那身皮相焕发光彩。卷晴舒弹奏的曲目是,梦中的婚礼。卷明伦看着在夜风里显得迷魅的卷情舒,他多么希望此刻即永远。卷明伦起身坐到卷情舒身边,“我们一起弹。”他说。清悦的音色在夜风中响起,一首梦中的婚礼倾泄而出。是梦中的婚礼吗。是梦中的婚礼啊。是梦中的婚礼。☆、第26章卷情舒又一次陷入长眠,卷明伦坐在他身边,静静地守着他。卷明伦看着卷情舒以rou眼可见的速度瘦下来。他把睡梦中卷情舒抱进怀里,轻轻抚摸他茶色的头发,垂眸轻轻吻上男人的嘴唇。一滴眼泪轻轻地滴落在卷情舒苍白的脸上。卷情舒醒过来的时候,窗外下着雨。他撑着雨伞,来来回回地走在雨里。卷明伦就站在一旁看着他。卷明伦想起,在东南亚的时候,也是这样一个雨天,他在楼上看着楼下的卷明舒在雨里狂奔,身后是一群拿着铁械追着他的打手。那么狼狈的天气,只有卷情舒,他仍是那么清俊。那时候的卷情舒,他的眼神是那么冷,那么冰,仿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