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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有什么问题?”“跟麻二娘的车队一起。”准备核账的庄颢抬头,“他们怎么会遇到一起。”田先生紧抿了一下嘴,“实际上,麻二娘去陈州府,就是因为燕成郡王。”“什么?”庄颢放下笔,连忙立起身,伸手拿了田先生手中的密信,上面把麻二娘与燕成郡王的过节写得清清楚楚。“为了一个庶务管事,先生,你相信吗?”田先生叹口气,“我猜测了一下,庶务管事这件事,恰巧与翼襄之事碰到了一块,刚好让燕成郡王出行找到了借口。”庄颢跟着分析道:“也许,燕成郡王也查到了麻二娘的背景,除了前帝师之孙女,还是我们小将军的……”田先生点点头,“你分析的没错。”“那这件事要不要告诉……”庄颢的话还没有说完,难得进下属公务房的夏臻出现了,“先生,你说二娘回来的呢,人呢?”田先生感觉头皮发麻,说真话,他宁愿小将军跟章年美一样,有需要时就去楼子里解决一下,解决完了,他人也就畅快了。可他偏不,都二十一岁了,竟还是男孩之身,对于男人来说,像他这样的年纪,还保持男孩之身,真是罕见,这样的男人,这样的年纪,还跟懵懂的少年一样,很容易掉到情爱里面出不来。人们总是说女人容易受伤,可有时候男人比女人更脆弱,更经不起情爱的打击,可能会毁了一辈子,田先生没有想到,他暗自叹息的话会一语成谶。至于是那个男人,咱们不知道,咱们继续往下看故事。夏臻盯着田先生一眼不错。田先生只好回道:“那个……二娘已经到平定最南边了?”“南水?”“……是,小将军!”夏臻双眼发亮,“南水过来就是云水,百里地不到,我去接二娘。”兴冲冲就要转身。“子安——”田先生一向似慈父,从没有像今天这样,两个字喊出来,有了长辈的威严。夏臻要抬的脚顿住了,他看向自己的先生。“子安,你是一个位高权重的小将军,你怎么能随意去接一个小娘子呢?这跟你的身份不合。”田先生语重心长。“可我现在满脑子除了敏儿就是敏儿,什么事也做不了。”夏臻跟一个小辈一样,诉说内心的苦闷。“……”都……敏儿的叫上了,田先生掩面,年青人都这么不知羞的吗?此刻的夏臻很感性,露出了少有的情绪:“先生,你别把我当小将军成吗,我……我就是想去接敏儿。”庄颢低头装死。田先生劝道:“子安,燕成郡王是个危险的人物,自从他出了京城,刺杀他的人都几拔了,你不能去涉险。”“这跟我去接敏儿有什么关系?”意识到自己说漏嘴,田先生想拍自己嘴巴子。“敏儿居然和他一路行。”夏臻面色突变,转身大步就朝外面跨出去,“备马,立即,马上。”晓文一脸哭相:“先生,要不要……”浑身的毛刺跟刺猬一样,都能鼓胀了,不让他去,怎么可能,田先生无奈的挥挥手,“赶紧去备吧,我也去,带上最好的暗卫。”“是,先生。”庄田二人,什么也不说了,连忙放下手中的事,路过章年美的房间,把他一起拉走了。慢慢的,夕阳褪去,天开始暗下来,要黑了。单小单放开车窗帘,“小东家,前面的马车队也慢,还是跟我们一道。”麻敏儿烦燥的捋头,“干嘛呢,烦不烦人。”“小……小东家,人家是郡王呢。”麻敏儿头磕在马车厢上,想静一静,可是脑中不知不觉出现了前世与金翰来相遇的情景,那年,她以优异的成绩考上市一高,开学时,她没让父亲送自己,一个人背着行李就到学校报道。在学校教学楼与宿舍楼之间,因为提的东西多,停下歇气,路过的男生,主动上前打招呼,并且要帮自己把东西提到宿舍。“不用,不用,真的不用。”高个男孩面腆的笑笑,短短的一头乌黑碎发显得干净透澈,“没关系,我来吧。”说完,温和一笑,伸手就拿过她的被辱。一直送到宿舍五楼楼梯口,被宿管阿姨挡住才没有送到宿舍,还真是热心,没让自己说声感谢就走了。她正懊恼呢,没想第二天,他们又见面了,他们竟分到了同一个班级。从高一一直到大学毕业,又到工作,他们之间认识近十年了,如果不是上次在玉水滴中见到他,麻敏儿就把他当同学,当朋友了,也仅此而以。可在玉水滴中,他竟一直照顾爸妈,竟连植物人的自己都不嫌弃,都能接受,这……这如果不是爱,是什么?可他们认识的十年,似乎也没有多特别,难道是自己大条吗,还是为了学业,为了人上人,自己真得忽略了什么?还没来得及去细想,居然在这世看到了一模一样的人,虽然现代人姓金,古代人姓刘,可他们长得真是一模一样啊,难道他也是穿越,亦或是重生?以麻敏儿现在观察来看,好像什么都不是,他们只是长得像而以。对,就是长得像而以,捋一把头发,跳下马车。马车外,已是满天星光,五月十三日了,还有两天就是五月十五,十五的月亮圆又亮。啊,还真是美,麻敏儿伸了个懒腰,把想不通、想不明白的事暂时抛却脑后,微仰小脸,五月的晚风,微熏人意。刘载离已先一步下了马车,停在路过,看到假小子下了马车,缓步走过来,面带笑意,“这里是平定县城的最南边,明天就会到平定吧。”听到声音,麻敏儿摇摇头,“货车走得慢,明天天黑只能到云水镇。”“云水?”“嗯。”麻敏儿含糊的回了一下。像刘载离这样常年行走在权力顶端的人,看人识事,那早已成为一种本能,麻二娘的小心思,他如何不懂,阴沉一笑,以他的身份,毫不在意的把话挑开了。“不请我到你家坐坐?”“请,当然请!要不是偶然遇到,像你这样身份高贵的人,怕是连我祖父都请不到呢,民女荣幸之至。”“哈哈……”明明不想,却睁眼说瞎话,刘载离的笑不知是讽刺,还是其他。反正,麻敏儿厚着脸皮,管你呢,本姑娘是不想请,既然你非要道破,那本姑娘就请呗,谁让你是权贵呢?气氛可真是不太好,假笑过后,是一阵令人尴尬的沉闷。单小单小心翼翼的走上前,“二娘,我们煮什么吃?”“拔点野菜,下面条。”“野菜我跟小有已经拔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