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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公主以前……”“银葵!”夕叶猛然打断了银葵的话,银葵突然用手捂住了嘴。“怎么了,什么事这样遮遮掩掩?”夏念只觉得今日这夕叶和银葵很是反常,以往两人总是一副口无遮拦的样子。旁边付易安注意到今日这三人的不寻常,便轻咳一声道:“公主,我同荇芜去光华楼远处看看,过会儿再来找公主如何?”夏念这才觉得有些失礼,刚刚自己似乎一直忽视了付易安,现在他又很是有礼地为她们三人留出空间,她只抱歉点了点头道:“好,那等会儿看完请国师到我宫里坐坐。”待付易安走远后,她又问,“说吧,有什么不能说?”“公主,伶秀姑姑吩咐了,说是皇后的命令,我们不敢乱说。”银葵样子很是紧张,只是越是这样夏念便越是要知道,“银葵,夕叶,你们尽管说,有什么事我担着。”“公主……您自醒来后便再没动过武,太医说您是因为摔下楼所以身体已经不适合再练武,皇上和皇后特意吩咐了不让您知道您以前练武的事,怕您再……”“我以前竟是会武功?”作者有话要说: 付易安:听说大家对我很好奇?☆、第十六章桂子入茶夏念张嘴,极度吃惊。她只知道长公主顽劣异常,没想到从前竟然是练过武的:“那你刚刚说我上去过光华楼又是怎么一回事?”“公主,您以前是会点轻功的,还不止一次上去过。您…..不喜欢看到光华楼那青璃瓦,总说要把它们揭下来,可那瓦是紧紧砌在上面的,所以您每次都无功而返。”竟然是如此,长公主以前竟然是会轻功的。不喜欢青璃瓦,想来必然是因为这长公主与皇后不合,而这光华楼为皇后而建,又偏偏是这样一座富丽堂皇自己却不能进的楼宇。依着从前长公主的性子,这样胡闹倒也并非不可能。可是当初连会武功的她都办不成的事情,现在手无缚鸡之力的自己又如何能办成?强人所难。“公主!”夕叶和银葵扑通跪下:“伶秀姑姑交待了我们不准乱说,还请公主当做不知道吧。”夏念扶起二人,柔声安慰道:“放心,我就当你们没说过,再说我现在也没有练武的心思。”“公主,国师来了。”经夕叶一提醒,夏念回头一瞥,看到付易安和他身后的女子正朝自己走过来,她默默镇定了下心绪,才又继续看向青璃瓦,就好似一直如此。没想到只刚刚一会儿工夫,这青璃瓦果真变色了,刚刚还是淡淡的金色,现在已经成了粲然的霞红,瓦片上似乎还闪着熠熠的光辉,甚为好看。夏念耳边传来付易安平静安和的声音:“公主,这青璃瓦果然名副其实,今日确实不虚此行。”夏念闻言转头看向付易安。他的侧脸轮廓分明,在阳光下很是安然,浅褐色的眸子和微微弯起的唇角尽显安静恬然的气质。自从第一次见到他开始就觉得自己心目中国师的样子和眼前这个气质疏朗超然的人太不一样,他真的是那种算计人心的人吗?此刻停留在付易安身上的目光还有另一道,来自他身后的女子。她注意到夏念的眼光与自己停留在同一个人的脸上,恰巧付易安又向前微微走了一步,夏念的目光直直对着那个女子。两人皆有些尴尬便相视一笑,付易安这才注意身后之人,便向夏念展眉一笑道:“长公主,这是荇芜。”女子眼里登时露了些惶然之色,像是没有料到自己会被介绍。她转而微笑向夏念规规矩矩行了一礼,见夏念惑然,便又添道:“公主,是荇草的荇,繁芜的芜。”伏流回弱荇,青山有蘼芜。夏念点头回以微笑:“荇芜,真是个特别的名字。姑娘生的也真如青荇般温柔可人。”她第一次见荇芜便觉得这女子眉清目秀,一直紧紧跟在付易安身边,不像是一般丫鬟,如今付易安竟然主动介绍她,想来自己的猜想是对的。“长公主谬赞了。”荇芜脸上略略瞥了一眼身旁的付易安,脸上浮了几分赧色。付易安继续看向那青璃瓦,夏念和荇芜也望去,那瓦片在这半柱香的功夫,却又换了一个颜色,这次竟然是清淡的水蓝色,比天空更加澄净。“公主可是在替你那位朋友遗憾?”付易安看到夏念眉间带着愁绪,便轻轻试探一问。“是,我也不能带瓦片给他,”夏念喃喃,又觉得失言,便笑笑转而道:“那日向国师说要让你尝尝桂香茶和桂花糕,现下还有一份茶没喝,不知国师今日是否有空,可以去毓秀阁喝喝茶?”秋桂飘香,闲庭落花。轻火烹茶,满室生香。细小的桂花粒和青绿色的茶叶一同在水中上下浮动,等到茶叶全然舒展开,屋中已经溢满了桂花香。桂香茶有桂花的馥郁香甜,也有绿茶的清新雅淡。“公主,这茶闻着便觉得是好茶。”付易安从容拿起茶杯,微闭眼轻轻喝了一口,放下后看着对面夏念期待的眼神,温和一笑道:“公主真是好手艺,这茶口味清甜,倒是胜过我以往喝的许多茶。”“真的吗?”“自然是真的。公主的桂花糕也很不错,公主若是不信,昨日荇芜也吃过,大可问荇芜。”她抬头看向一旁站着的女子,荇芜颔首微微一笑道:“是,公主。荇芜觉得公主手艺很好。”夏念欣然一笑,弯弯柳眉轻轻上扬,一双杏眼透着悦色。付易安心中似有微波泛起,面前的人容貌清丽,眉眼间那灵动的神态,如出水芙蓉般美好。他有些微微晃神,许是自己太久没有见到这样干净的眼神了。“想来公主那日所说的朋友也是这般评价吧?”付易安静静看着夏念,却见夏念眼里的光暗了下去。她摇头撇了撇嘴道:“他呀,只说不算差而已。”“是吗?”付易安意味深长一笑,又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夏念,说道:“公主若是不限我冒昧。我来猜上一猜,那人,可是北翟睿王,慕息泽?”夏念猛然抬起头,眼里很是吃惊,呆呆望向付易安。瞥到后面荇芜的神色,也是和自己一样的讶然。付易安舒朗一笑,温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