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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都听清了,只是这是酒后胡言还是酒后真言却不得而知。夏念突然站起身,慕息泽刚想拉住她,她却一甩手,摇摇晃晃走到他身边坐下,安然靠在他身上,拉着他的手臂痴痴看着他,“不过现在都没关系,因为我哪里也不想去了……我只想在这里……和你……”话未完,夏念头便重重倒在慕息泽的怀里,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回味她的话,便被怀里这突如其来的重量吓了一吓。她是真的醉了。“我也想你在这里。”慕息泽轻轻出声,手臂不自觉拥紧了她。待她不再嘟囔出声,他才小心将她扶正,横抱了起来,走向内室。落萱斋虽小,但是却也有内外两间屋子。落萱斋内室陈设极其简单只有一张床,一张木桌,一把木椅。他走近床边,将夏念轻轻放下,弄了好久才确保将她的头搁在枕头舒服的位置上,又将床上被子展开,脱下自己的披风加在那略显单薄的一层被子上。看着应当是是很暖和了。慕息泽沿着床边静静坐下,他端端看着躺在床上的人,柳眉微蹙,酒晕泛红,长长的睫毛微微颤着,嘴里呢喃,娇婉可人。“我是...胆小鬼么?”慕息泽用指尖轻轻抚平她的眉头,低下头在她唇上认真印下一吻,淡淡一笑离了内室。此刻落萱斋外还站着一个女子,皎洁的月光映照出她的丽影,夜风却不疼惜这女子细白的皮肤,一味从她脸上刮过。“姑娘,恐怕殿下今晚应当还是不会出来,而且公主也......这样久了还没出来。”身旁丫头微微摇摇丹颜的手臂,道:“晚上这样冷,姑娘还是先回去吧。”丹颜木木点点头,叹息道:“今天是洛妃娘娘忌日……是我傻,还以为殿下真的不需要任何人。”“姑娘……”“走吧。”一条幽深黑暗且无底的道,道旁无人,想喊却喊不出,不知这是什么路,分明周边是令人可怖的气息,此刻却只觉得心上和心痛。想逃离,却最终踏空。夏念醒来时,觉得额间吓得出了冷汗,这样的梦自己做过已经不止一遍,那条路自己仿佛也不止走过一次,可是那里到底是何地?“银葵,几时了?”“辰时已过。”这声音?慕息泽!夏念猛地睁眼,自己面前站着的,不是银葵而是……慕息泽。慕息泽看着夏念惶然无措的样子,笑了笑慢步走近,轻轻坐到了她床边,夏念却下意识地拉了拉被子,往后靠了靠。“怎么,公主昨晚还那般大胆,怎么今早就拘束了?”“我昨晚?”她昨晚好像质问了他,喝了酒,喝了很多酒,然后……夏念看着慕息泽嘴边浮起的笑意,心跳得厉害,“你昨晚做什么了?”慕息泽又靠近了些,指了指床上,“我做什么了,不是明显得很吗?”“你!”夏念满脸通红,随手将床上披风重重扔向慕息泽,“趁人之危,你卑鄙。”慕息泽被她猝不及防砸了一件衣服到身上,却也不恼,只是缓缓起身,“还真是说什么都信。公主还不快起身,你想占用我的床到何时?”“诶?”夏念反应过来,看了看自己身上完整的衣服,她正了正声道:“那个……昨晚我醉了,要是说了什么奇怪的话,你可别当真。”“那公主自己做了什么可还记得?”“我做了……什么?”“也没什么,”慕息泽浅笑,耸耸肩,轻描淡写道:“就是一直抱着我,也不肯撒手,还嚷着要我睡你旁边。我生平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样主动的女子。”夏念弯腰把头深深埋进被子里,半晌被子里传出一阵闷闷的声音——“慕息泽......”“嗯?”“你先出去,我静静。”作者有话要说: 总算在殿下那里磕了点糖,急死我了...写了一篇王府初雪番外,感兴趣的宝宝可以去瞅瞅哈~预告:下一章国师将出场来吧,有奖(红包)竞答!提问:殿下对公主初次动心是什么时候?(仔细审题,本题略难,言之有理即可)☆、第五十章国师之礼腊月已近,南召国的寒意也渐起,大约是北翟的朔风一路南下,终于也波及到了南召国那一方前几日还似处于暮秋时节的土地。“木芙蓉都落了?”付易安站在一棵木芙蓉树下,看着败了满地的粉色花朵,长眉微蹙。“国师,我等会儿就去差人将这落花清干净。”荇芜话中颇有一种自己未处理好事情的自责感,她知他不喜落花。国师府中园林景色甚美。春有玉兰芍药,夏有菡萏紫薇,秋有海棠木芙蓉。到了冬日,因南召气温偏暖,此刻园中淡菊仍在枝头,只是前几日还层层叠叠开着的木芙蓉倒是朵朵落下,毫不留情。今日三皇子章庭桓刚刚回去,付易安处理完朝堂政事才能出来在这园中逛一逛,二人此刻正站在府中湖泊前。荇芜见他微微闭眼,似是在感受湖面凉风,倒是有了一些闲暇之意。“国师,这园中布景和玄镜山庄倒是区别不大,以前在玄镜山庄我们便有一年四季赏不完的花。”玄镜山庄在南召国南部,自是最温暖舒适的地方,养花便容易许多。一年四季几乎什么奇花异草都能养,即使腊月也不曾被冰雪覆盖过,可冬日里最常见的梅花却因为气候太过温暖而屡养屡败。付易安是玄镜山庄老庄主的弟子,虽未学武功,但却因才智出众,从小和其他弟子做的事情便不一样,也比他人多了许多闲暇时刻,玄镜山庄那许多花草便是付易安年少时无聊栽种的。付易安爱花,从那时便开始。老庄主在世时分外宠爱他,他也不叫庄主失望。不论是多么机巧之术都一眼便可看破,自从十年前慕息泽将玄镜山庄入谷之重重机关破了,便是他亲自设计了现在玄镜山庄的入谷机关,竟是比老庄主当年的机关还精妙许多。“是,七年未回去了,”付易安睁了眼,目光落在仍然葱郁的几株槐树上,缓缓道:“荇芜,玄镜山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