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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要严加管束着,因而控制欲变得很强。可是一切都在克莉丝面前失了效。——哪怕是一点可能,他也不希望这个人受到任何伤害和威胁。——他已经是一个卑微无名的人了,不值得将这个人也拉入地狱里。爱德蒙终于发现,这些挣扎和自责根本没有任何必要,就连假设都是自己在一厢情愿。克里斯班纳特是一个他完全无法掌控的人。拥有富有情人所以并不缺钱,能力也势均力敌,反而是自己爱得不可自拔,彻底落了下风。唯一的弱点大概就是不会驾船了吧,这么看,除非将这个人带到基督山岛上,一辈子都关在自己身边。爱德蒙被这个突然冒出的念头吓了一跳。“……你的主人连你都不会关束起来,当初会为了自由离家上学,我怎么可以用这种卑吝自私的想法来侮辱他?”被当做告解对象的游隼咽了牛rou,见无趣的人类只顾着自言自语,迟迟等不到下一口,不耐烦扑了扑翅膀。有了高级生牛rou做诱饵,爱德蒙终于如愿以偿摸到了背羽。和主人一个德行,一点吃的就能哄得近身。将最近跑自己身边跑习惯了的格里芬投喂过,爱德蒙才出了门。今天还是去圣詹姆斯街,有一位在枪|械俱乐部认识的先生愿意将他引荐进一家高级俱乐部。爱德蒙下了马车,走到门口,得知费茨威廉上校还没到,表示愿意等一会,结果很快就有人请他进去。侍者将他引进了一楼的公共休息室。这时候还很早,这间最大的休息室里只有一个人。那个人负手站着,面前是可以轻松看到整条俱乐部街街景的弓形落地凸窗,逆着光,身影熟悉。连续三天遇到同一个人,就算前面是巧合,至少这次也是故意安排的碰面。刚用诱饵引诱过这个人的宠物,爱德蒙很快明白过来,自己也被这个入会机会给引诱上钩。现在避无可避,他干脆走上前。“早上好,勋爵先生。”克莉丝回身微笑,语气轻松打着招呼,就见面前的金发绅士沉了那张英俊的脸,因为额发长过眉骨,显得非常冷峻。“班纳特先生。”他吞咽了一声,像是在克制什么,“您认识费茨威廉上校。”“是的,也是我拜托他帮忙把您带来的。”克莉丝开门见山道,“我从他那里听说了您的枪术。关于里德上校的事,谢谢您。”爱德蒙心中一惊,想到克莉丝的本事,倒也并不意外她这么快知道了,只是讥讽说:“我知道您是个讨人喜欢的年轻人,但是请不要多想,我做这些并非为了您。只是因为单纯打靶无法展示我的技术,与他比试有助于我在俱乐部里获得地位。”“就像我今天来这里,也只是为了爬得更高。”面前的人这次却没有因为这副模样冷脸,笑意反而变深了。她还没说谢什么,完全可以是替哈洛德向他道谢,或者感谢他挫败了里德上校的锐气。因为这个不打自招,克莉丝发现,由于某种现在还不清楚的原因,眼前的人和往常不太一样,非常好撬话。于是她故意道:作者有话要说: “既然说我讨人喜欢,那么您呢。”“您喜欢我吗?”《感谢给我一个xxx,可卡可乐,墨殇,薇儿笙笙,墨烟青城,路途安,瀚篠晡,秦淮晓渡,花落去的地雷~夏~桃源的地雷X2感谢Vicky的浅水(づ ̄3 ̄)づ最近两天有点小忙,到家略迟,明天努力多更一点~《这个“喜欢”没有爱情意味,只是讨厌的反义词,当然伯爵怎么想就没法控制啦事业脑倒追起来很致命的,贴脸发言一套一套【吐烟圈友情提示,这篇文其实什么都有两套,你们看男女主马甲是两套,结婚证两套,所以(划掉)囚|禁py(划掉)和追妻火葬场……当然也是两套,所以别急,什么cao作咱都有,甜甜甜也会有的,毕竟未来还要去巴黎秀恩爱戏三傻。《霸道少爷的小逃妻(无责任误解向)1.女主爵住进豪宅,邂逅了少爷傲气据说谁都不理的宠物,和它搞好了关系。2.女主爵第二次带球跑,带着发带(大儿子)和情书(二儿子)再次回国。3.带球跑必备剧情之男主死党发现孩子威廉:这发带,为什么看上去那么熟悉!长得真像克里斯(送给他男仆的那条)!☆、|abime“……你,你说什么。”金发勋爵脸色变得煞白,呆了一会,才从恍惚和惊惧的洋流里挣扎出水,恢复呼吸,得以开口说话,语调颤抖。如同秋风中要被吹落的枯叶,只要轻轻的触碰就会倾泻出更多的翻涌心潮。“承认吧。”克莉丝挑衅一样说。年长者不掩惊讶回视,诸多念头和猜测都克制不住冒了出来,好在经历赋予他谨慎,自尊心尤强,在这桩涉及他性命的恋情上更加如此,因而没有回应,只是目光闪烁,如求证探寻,又回归了冷静。——没有让他惊惧的嫌恶,更没有他妄想的心悦。果然,敏锐的年轻人抬眼看他,露出从容骄矜的笑,顺势不再用敬词,换了更随意的说话方式,“你不该对红制服管理的俱乐部私密性抱有幻想,我甚至知道了你们在洗手房间的对话。”“我还有一百种方法论证你的想法,你不会想试试的。”克莉丝欣赏了一会煞是好看的表情变幻。一个从无感情经历、也将心与爱情彻底隔绝的人,在翻阅这本书时就像一个只会看插画的外国人,根本读不懂其中的情意,只觉得被戳破心思后露出的表情有趣,既然扯平了,也就不再逼迫心口不一的假勋爵,转身给他倒了一杯杜松子酒圆场。爱德蒙自然接过,却不喝,只静静等下文。“找你来其实没有别的事情。”克莉丝在柜台里翻找出自己专用的杯子,也倒了一杯,还不忘讥诮说:“既然你帮我解决了一个麻烦,所以我决定回报你。你不是想要‘爬得足够高’吗,那么我给你提供一个机会。”爱德蒙立刻想起他们在纺织厂中的争执,知道这是“我不喜欢欠人情”的班纳特式说法。也好,这份“恩情”还完,班纳特少爷和威尔莫勋爵就再次两清了。“我能知道具体是什么吗?”他姿态谦逊问。穿着暗红色夫拉克的人倚了窗座,用一种并不标准的姿势拿了杯子,笼着杯子上缘的五